當然了,也有很多粉絲在討論,這三隻貓什麼時候能放到貓咖裡。
感覺,這麼凶的貓,擼起來肯定很有感覺!
陸景行:……
這些人啊,真的是不知死活。
他拿著一支鉛筆,隻是在籠子上放了一下,瞬間就被拍掉了鉛筆尖的頭頭。
斷頭啊!多可怕的。
這些人居然妄想沒經過調教,就能上手擼它們?
恐怕不是人擼貓,而是貓削人吧!
他這樣評論,結果粉絲們更歡騰了。
——哈哈,想象了一下被貓貓削的感覺,突然有點期待!
——哇,這樣暴躁的貓,真的能有一天溫順地被人摸頭嗎?
——就算放進了貓咖,我也怕哪天惹它不高興了,抬手對著我就是一巴掌。
——看看這手套,如果在我手臂上,肯定得淌一臉盆血吧???
偏偏他們一邊討論,一邊還挺期待三隻貓進貓咖的。
看得陸景行真的是哭笑不得。
要說頭鐵,還真的得看這些粉絲們。
大家嘻嘻哈哈的,直接把這視頻給送上了首頁。
當然,陸景行是最開心的。
因為這顯而易見的就是送上門的錢啊!
隻不過,這三隻貓性子太野了,要怎麼進行教育,讓它們學會親人學會不伸爪,才是一個真的大難題。
針對這個問題,第二天三人還組織了一個會議。
會議標題就是貓德教育。
季苓想了想:“夾子音的教育就挺順利的,我們可以先用長一點的棍子試探一下。”
雖然夾子音來的時候也不客氣,但經過長時間的治療,它的貓癬已經快好了,脾氣也溫和不少。
尤其是拿了貓條過去,它簡直恨不得撲上來,叫的聲音嗲得不行不行的。
“嗯,可以試試。”
先長棍子,再慢慢變短棍子,最後再上手。
基本操作都是這樣的。
結果,陸景行拿了根長長的棍子過去。
剛一伸進籠子,三隻貓撲上來瘋狂扇臉。
可憐的棍子差點沒被拍斷。
“這種塑料的還是不行。”陸景行拿出來一看,上麵布滿了抓痕撓痕:“換根木頭的吧。”
左右望望,就地取材。
拿了個壞掉的掃帚把兒,準備伸進去再次試探。
“等會兒。”季苓拿了貓條過來,俏皮地道:“嘿嘿,我們塗點貓條在上麵試試!”
沒有貓貓能拒絕!
當然,剛伸進去的時候,木棍也遭遇到了瘋狂的打擊。
可是三隻貓很快發現,拍上去爪子粘乎乎的。
它們一舔,眼睛頓時就亮了!
把爪子上的貓條舔乾淨,它們不再去拍木棍了。
而是圍著它,仔細地舔著貓條,甚至不惜把其他貓擠走。
“我感覺。”陸景行觀察了一會,有些遲疑地:“應該要把它們給分開。”
三隻貓在一個籠子裡,遇到什麼事情能商量,戰線太統一了。
這樣不利於他們進行貓德教育。
“嗯,那還是分開吧!”
三隻各進了一個籠子後,果然再伸棍子,都不再反抗了。
季苓眼珠子一轉,笑了起來:“要不,我們分彆教育一隻貓貓,比賽一下,看誰教得最快最好?”
這倒是新鮮,陸景行和楊佩都同意:“可以啊。”
可以試試!
陸景行的這隻貓,是三隻裡麵最凶的。
季苓給它取的名字叫:【貪吃嘴】。
三隻裡麵,就它最饞了。
木棍上的貓條被舔完之後,它直接上口把木棍給咬了一口。
大概是崩到它牙了,吃疼之下,它反爪就是狠狠一拍。
陸景行把木棍拿出來,好家夥,上邊都磨毛了。
“你還真挺貪吃,棍子都上嘴啃啊。”陸景行呢喃片刻,重新把之前的塑料棍子撿起來。
他雙管齊下!
一邊拿貓條塗在棍子上誘惑,一邊拿塑料棍子輕輕地碰它。
很輕的,絕對不用力。
開始的時候,貪吃嘴還會發出嗚嗚的警告聲。
但很快地,它就顧不上了。
因為陸景行不僅往木棍上塗貓條,還往上邊沾些罐頭裡的碎肉。請下載小說愛閱閱讀最新內容
這誘惑力,簡直杠杠的!
後麵更是進展到,隻要給吃,它都不拍塑料棍不發出嗚嗚聲了。
季苓過來瞅到,都震驚了:“好家夥,你這進展夠快的啊!”
“嗯,沒辦法啊。”陸景行無奈地攤手:“它太貪吃了。”
有奶就是娘!
隻要給吃,它根本不在怕的!
陸景行甚至隻要一拿木棍,貪吃嘴就期待又興奮地撲到籠子邊邊,死死地盯著木棍。
楊佩看了都簡直要笑死:“節操呢?啊?貪吃嘴!你注意注意形象啊!”
貪吃嘴歪著頭,疑惑地瞪著他:“……喵?”
對不起,它隻是一隻小貓貓,他說的這些它壓根都不懂!
就在陸景行覺得教育事業即將大獲成功的時候,阿姨打了電話過來了:“你們快來呀,那隻母貓被抓到了!”
母貓!?
陸景行和季苓當即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結果到了半路,阿姨又打了電話過來了:“不好了,母貓好像受了傷,還在淌血呢。”
“受傷了?”季苓有些緊張,看向陸景行:“要不我回去換楊佩,讓他趕過來跟你會合可以嗎?”
“你打電話問問。”
季苓打了電話回去,結果楊佩正接了一隻狗狗在洗澡。
現在已經洗到一半了,主人在旁邊等著,總不能把顧客扔下出來。
“沒事,你讓他繼續洗。”陸景行開著車,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我帶了醫藥箱……應該可以的。”
跟著學了這麼久了,行不行的,也是時候拿出來試試了。
好歹隻是受了點傷,不是馬上要生產,他應該是可以的。
“啊,對對對。”楊佩聞言,連忙點頭:“直接讓陸哥上就行,他包紮得可好了,手法很利落的!”
事已至此,隻能這樣了。
倆人到了現場,阿姨正在籠子邊等著呢。
看到他們,她急切地迎了上來:“它好像是自己進去的。”
貓很有靈性,它受了傷,自己又懷著崽子,知道無法處理,居然主動進了籠子。
甚至,陸景行戴了手套去抓它,它都沒有任何反抗。
直到陸景行碰觸它受了傷的後腿的時候,才哀哀地叫了一聲,回頭舔了舔他的手。
眼裡有著倉皇,有著對孩子的緊張,卻唯獨沒有害怕。
“沒事的,彆怕彆怕啊。”季苓小聲地哄慰著它,輕輕摸了摸它的頭:“我們是來救你的,他會治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