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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做了三個家常菜。
周稚京連著幾天吃的十分豐盛,天天大魚大肉也會膩味,今天吃點小清新,正好換換口味。
兩人去木屋門口的小桌子上吃,伴隨著落日晚霞。
這邊的木屋不大,裡麵的裝修配飾也都很簡單,門口的空地不大,就一張小方桌就已經占據了一半的位置。
邊緣上安裝著圍欄。
海拔不算特彆高,但也不低,剛上來的時候,會有一點耳鳴的現象。
不過待一會,也就習慣了。
山頂上,植被就相對少一點。一望無際連綿的群山,四周環繞而生的雲霧。
這裡,都聽不到什麼鳥叫蟲鳴,格外靜謐。
這才是真正的與世隔絕。
桌上是粗茶淡飯,身後是簡陋的小屋。
隻他們兩人,互相陪伴。
曾幾何時,陳宗辭還真想把她弄到這種地方來,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想跑就隻有跳崖。
陳宗辭做的一盤番茄炒蛋和肉末茄子十分的下飯,周稚京本來想少吃點,結果還是吃了兩碗米飯。
她一邊吃,一邊碎碎念叨:“再這樣下去,等孩子生下來,我就要成大肥豬了。”
“不能吃了,真不能吃了。從明天開始,再好吃也要收著點。”
陳宗辭笑道:“沒事,你現在還有空間。再說了,就算發胖,也沒關係。胖乎乎的應該會很可愛。我還沒見你長胖是什麼樣的。”
周稚京睨他一眼,“那你跟我一起發胖,我就給你看看我長胖什麼樣。”
“也不是不行。”
周稚京挑了下眉,咬著筷子想了想,“算了,我不喜歡胖子。”
陳宗辭氣笑了,“什麼意思?我胖了,你就不喜歡我了?”
周稚京:“我以前看過一部電影,男女主都是大胖子,帥哥變成大胖子,顏值直線下滑。那可不行。”
她天生的顏狗,從小到大都是。
真要找男朋友的話,她必然是要找那種,一眼就喜歡的長相。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視覺動物。
陳宗辭這張臉,確實長得足夠優秀。讓她能一直記在心裡。
有這樣的絕色在前,那往後她確實是很難再真正的看上彆人。
能再讓她看上的,也就隻有陳宗辭本人可以了。
吃完。
周稚京跟陳宗辭一起把桌子收拾了,洗好碗筷,準備上小點心,去把外麵的小桌子挪了下位置。
屋子裡有那種油燈樣式的小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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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稚京拿出去擺在桌子上,又把自己的牛奶和紅酒也拿出去。
上來的時候,酒店的工作人員還給戴了一束永生花。
周稚京把花束拆開,拿了瓶子來,挑了兩朵出來插上。
擺好之後,周稚京看著擺在上麵的牛奶,真是格格不入。
陳宗辭洗了澡才出來,穿著寬鬆的白色棉質短袖,一條煙灰色的運動褲。
隨性的很。
每次這種時候,周稚京都要夢回一次陳最。
他將木屋裡的燈關掉,四周圍隻留桌上這一盞昏黃的夜燈。
天空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天上的星星開始嶄露頭角,這裡的星空比東軻村還要美。
可能是離天空近,星星看起來很大很閃,像鑽石一樣。
夜風吹在臉上有點涼。
周稚京有先見之明,拿了毛毯披在身上,陳宗辭就沒有。
他喝著酒,倒也不覺得冷。
周稚京:“你少喝一點,身體還沒徹底複原。”
“我有分寸。”他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坐姿十分的慵懶,偏過頭,看向她的目光帶著淺淺笑意,溫柔似水。
兩人對視了片刻,周稚京說:“最好是。”
陳宗辭一隻手撐住腦袋,“我看你挺喜歡程大哥的女兒。”
“是挺喜歡,他們家兒子我覺得也挺好。文文靜靜的,很有貴公子的風範。”
周稚京說著,站了起來,走到他跟前,拿開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彎身坐了下去,自然的靠近他的懷裡。
陳宗辭把酒杯放下,攬住她的腰,側過頭,嘴唇在她額頭上輕輕擦過去。
周稚京抬起頭,笑嘻嘻的看著他,說:“你不覺得有點冷嗎?”
“怎麼?”
周稚京稍稍側身,張開手抱住他的腰,說:“知道你肯定會冷,給你當暖寶寶來啦。”
陳宗辭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什麼話等著他,他現在都已經養成習慣,她每天不來這麼一回,他反倒是不習慣。
周稚京仰著臉,看著他問:“暖不暖?”
“暖,暖到心裡來了。”
周稚京笑著說:“暖到心裡可以,彆暖到其他地方就行。”
陳宗辭笑著捏了一把她的腰,“你想暖到哪裡去?”
周稚京:“我當然是想給你全身都暖一遍啦。最好你從頭到尾,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每一寸皮膚,都是我的溫度。”
陳宗辭目光長久的落在她的臉上,專注的聽完她說的話,眉目間充滿了寵溺,根本舍不得移開半分。
周稚京歪頭,“你沒有話要跟我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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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宗辭:“我喜歡聽你說,想知道你的腦袋裡,究竟還能想出什麼樣花裡胡哨的話。對彆人說過嗎?”
“當然沒有。這都是我發自內心的話,都是很認真的。”
陳宗辭:“看出來了,你很認真。”
周稚京笑了笑,與他對視了半晌,嘴巴嘟了起來,揚了揚眉毛,像是在提醒陳宗辭什麼事。
陳宗辭抬手撫摸她的臉頰,氣氛有點變化,他的視線落到她撅起來的唇上。
周稚京已經閉上了眼睛,儀式感十足的。
周稚京等了一會,見他半天都不親下來,就睜開了眼睛。
剛一睜開,陳宗辭的吻就落了下來,他的手掌輕輕托住她的後腦勺。唇畔觸碰到的那種感覺,還是讓周稚京心臟漏跳了一拍。
明明已經吻過無數次,以前她總是克製自我,每一次的親密接觸,她都極儘所能的抽離自己,讓自己能夠置身事外。隻是每一次,她克製的越狠,到最後崩的都特彆厲害。
現在她不必克製,那種心動的感覺,就總是很強烈,好像怎麼樣都不能夠得到滿足。
占有欲也越來越強了。
人心啊,就是很貪的。一旦嘗到了一點甜頭,欲望就慢慢的漲大,就想得寸進尺。
陳宗辭的唇齒間還殘留著紅酒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喝酒,周稚京就沾了這一點點酒味,感覺自己都已經醉了。
她渾身開始發軟,像個無骨動物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山頂的風有點大,四周圍一片漆黑,天地之間隻有他們兩個。周稚京喜歡這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一吻結束,兩人的氣息都有點亂。
陳宗辭額頭頂住她的,手指捏捏她的耳朵,低聲說:“我愛你。”
情人間的呢喃最動人。
周稚京聽到這話,嘴角根本壓不住,陳宗辭很難得才會說這兩個字。
可能是說的少,又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說。
所以每次說出來的時候,總能牽動周稚京的心。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像個癡女。
她也清醒的感覺到自己對陳宗辭的感情,真的有點太熱烈了,她想克製一點,根本就做不到。
陳宗辭每天聽她這樣那樣的甜言蜜語,多少也被感染到,情到濃時,自然而然也會表達出來。
看到她壓不住的嘴角,陳宗辭也跟著開心,心情也越發的愉悅。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說:“開心了?”
“什麼啊?”周稚京假裝不知道,嘴角故意往下壓,裝出沒有很高興的樣子,“我哪裡開心啦?現在明明是你很開心,你看你開心的都跟我說我愛你了。”
陳宗辭也不反駁,嗯了一聲,說:“我的確很高興。每一天,都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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