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著聊著,周稚京就睡著了。
她本來就有點累,但她聊天聊上癮了,舍不得睡覺,最後迷迷糊糊的時候,嘴巴還在講。但估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陳宗辭看著她蠕動的嘴巴,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碰了碰。又慢慢的往上移,劃過她的鼻尖,鼻梁,落在她的眉心。
指腹輕輕撫過她的眉毛。
就這樣用手描繪著她的五官,心裡格外的平靜。
片刻,他靠近,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又覺得不太滿足,就加深了這個吻。
周稚京意識模糊,但能感覺到唇上的溫度,軟軟的,不斷的撩動她的心。
但她太累,困倦牢牢的壓住了**,她還是慢慢睡了過去。
隻是這種被親的感覺,一直延續到了夢裡。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好像以前發生過。
什麼時候呢?
自然是她故意把自己弄得發燒,強迫陳最跟自己睡覺的時候。
在她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陳最偷偷的犯過罪。
這樣一個人,躺在自己的麵前,她的嘴唇那樣紅,那樣的近。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的唇已經貼上去。
等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嘴唇已經貼在了一起。
陳隻的眉眼近在咫尺,那樣的乖順,睡的那樣的沉,一點點感覺都沒有。
那是他第一次,這麼近的看她。
她的睫毛很長,跟洋娃娃一樣,還有點自然卷翹。眉毛雖然有點淡,可眉形很好看。
所以,那時候的陳隻,就算不化妝,也很好看。
皮膚吹彈可破,滿滿的膠原蛋白。
這樣的一朵純淨的小白花,怎麼敢輕易染指呢?
陳最在沉淪與清醒中來回搖擺,最後,強行抽離自己,將那隻張著血盆大口的野獸,強行的關回去。他立刻從床上下來,去衛生間衝涼,將自己的皮膚衝到冰冷,才回到房間,重新躺在她身邊。
其實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根本不會允許其他人再來占有陳隻,隻是他不肯承認自己邪惡的心理而已。
—
次日清晨。
周稚京跟陳宗辭一起去上班,她去自己的公司一趟,聽了一下周一例會。
把接下去的工作安排做了一下詳細的規劃和布置。
到了中午,她就提前去了跟蔣熙約定的餐廳,蔣聿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全副武裝,口罩帽子戴著嚴實,乍一看還以為是哪個明星出街。
他那個身材確實好,一身休閒的黑衣黑褲,真挺酷的。
他要是能再深沉點,估計能迷倒更多人。
“你怎麼來的那麼遲。”
周稚京:“都已經提前二十分鐘了,哪裡遲了?而且,我又沒同意讓你一起,你跑過來乾什麼?你這樣蔣熙會怪我的。”
蔣聿篤定的說:“不會。她脾氣很好的,怪我也不會怪你。”
“脾氣好就可以亂來了?脾氣好又不代表沒有脾氣。怪不得她要拒絕你,你以前肯定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感受。”
蔣聿想反駁,最後被她的眼神控住,到底沒有說話。
隨後,兩人進了餐廳,周稚京提前打過電話,已經預定好了包間。
蔣聿摘下口罩和帽子,整理了一下頭發。
周稚京翻看著菜單,服務員進來送茶的時候,正好外麵響起了桑晚的聲音。
周稚京下意識的扭頭,正好看到她經過門口,身邊還有彆人,周稚京就沒有叫她。仔細一看,是顧舒。
她倆一起拍完戲之後,關係好了不少。
如今顧舒在海荊市拍戲,桑晚去探班過兩次。正好戲裡有個角色辭演,顧舒覺得桑晚合適,就給引薦了一下。
但桑晚自己不能決定。
今天這頓飯,就是為了聊這件事,她的經濟人也在。
蔣聿也看到了她們,等人走過去了,蔣聿說:“桑晚背叛你哎,她竟然跟顧舒關係那麼好的嗎?”
周稚京收回視線,繼續翻看菜單,說:“我跟顧舒又沒仇,背叛兩個字,你怎麼想出來的?我們又不是小孩,跟我好就不能跟她好,誰那麼幼稚啊。”
“那我看你剛才也不是很高興嘛。”
“你看錯了唄。”周稚京把菜單都給他,“你來點吧,我不知道熙熙愛吃什麼。”
蔣聿愣了下,表情略微有點僵硬,咳了一聲,說:“她不挑食,什麼都愛吃。你點你喜歡的就行。”
周稚京笑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彆給自己找補。”
話音落下,身後有人敲門,蔣熙不知何時站在外麵,身後還跟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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