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辭抱著她進電梯,就把她壓在電梯壁上親。
他親的有點凶,反複的碾壓她的嘴唇,無度的索取。
電梯到了二層樓停住,兩人半點都沒出去。
這一刻,挑起的火,很凶很凶。
周稚京眼眸含著春水,眼裡同樣藏著對他的渴求和占有欲。
此時的兩人是雙相的,那種悸動和歡喜的情緒,要比任何時候都強烈。
多日從工作上積攢下來的疲乏和煩悶,在這一刻似乎一下就消除了。
周稚京抱著他的脖子,踩上他的腳背,就這樣讓陳宗辭帶著她走回房間。
緊跟著,陳宗辭便一把將她抱起來,直接將她丟到了床上。
周稚京迅速抓住他的衣領就,兩個人一起,齊齊的倒在了床上。
周稚京笑著,手指在他鎖骨上,輕輕弄了一下,而後又鬆開了手,說:“你先去洗澡,我再躺一會。”
陳宗辭直接跨坐在了她的身上,扯開了領帶。
這一刻,周稚京突然察覺到他神情裡流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
她趕忙坐起身,想從他身下逃出來,結果被他一下夾住,沒有給她逃離的機會。
緊跟著,她的雙手就被抓住。
周稚京睜大眼睛,倒是沒有反抗,隻是瞪著他,說:“你要乾嘛?”
陳宗辭淡淡一笑,說:“當然是要玩一把大的。”
周稚京心房一顫。
他的眼眸抬起,望向她的那一刻,周稚京覺得自己要沉淪下去了。
要甘願成為他的奴隸了。
真的愛上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嗎?
想要為他傾注所有,心悅誠服。
隻在他一個人麵前,對他甘願低下頭,成為處在下位的那一個。
—
翌日清晨。
周稚京起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靈魂和身體是分開的,靈魂已經醒過來了,但身體還在床上根本起不來。
昨天夜裡那一把大的,卻是夠大。
如果可以,周稚京今天一整天都不想起來,隻想躺在床上好好修養一天。
但不得不說,他們在那方麵的事兒,真的是越做越契合。
而且,每一次都很好很好。
身體和心理都得到了滿足的那種好,所以第二天起來,雖然身體是累的,可心裡上是很愉悅的,心情也很好。
她坐在床上,望著窗外。
今天是個陰天,天灰蒙蒙的,可在周稚京眼裡,這樣灰蒙蒙的天也挺好的,這種天氣特彆適合睡覺。
如果能拉著陳宗辭一起睡覺,那就是最完美的。
她這樣想著,陳宗辭從衛生間出來,“快換衣服,他們來催了。”
周稚京立刻收斂心神,下床的時候,腿還是軟了一下,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陳宗辭側目看過去,她身上就穿個吊帶背心,長腿全部露在外麵,腿上落了幾處曖昧痕跡。
陳宗辭索性側過身,就那麼光明正大的看她的身體。
看她身上落下的痕跡,覺得還挺美。
周稚京也不避諱,抱怨道:“你下次輕點。”
陳宗辭一邊係領帶,一邊說:“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
周稚京臉頰一紅,睨他一眼,說:“你彆曲解我的話,大早上的,誰跟你**。”
她站起來,哼哼了兩聲,“路都走不動了。”
陳宗辭係好領帶,直接走了過來,將她打橫抱起,說:“你不是一直自稱身體很好嗎?這就不行了?”
周稚京:“我最近工作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時間鍛煉了。”
“給自己偷懶找借口呢?”陳宗辭抱著她進衛生間。
將她放到洗手池上,幫她拿牙刷,擠牙膏。
周稚京伸手過去拿的時候,陳宗辭避開,說:“我給你刷。”
他垂著眼,用一種嚴肅的表情說這句話。
有種強烈的反差感,令人心動的要死。
周稚京不動了。
他放下牙膏,一隻手搭在她的膝蓋上,手指輕輕撫摸上麵留下的紅痕,已經成淤痕了。
他一邊給她刷牙,目光淡淡的望著他。
這會是跟個謙謙君子一樣,西裝領帶,手腕上的表和戒指很配,顯得他的手格外好看。
他說:“膝蓋痛不痛?”
周稚京其實沒什麼感覺,但她這樣說,她就想撒嬌。她含含糊糊的說:“你還說,還不都是你?你開心就好了唄。”
她的語氣嬌嗔的很,但又帶著幾分可愛。
陳宗辭笑了笑,“確實,看你喊那麼大聲,我是挺開心的。”
周稚京又被他這話懟的臉頰一熱,氣得她狠狠在他腿上踢了一腳,不再鳥他了。
陳宗辭也不再多言,給她刷完牙齒,又給她洗臉。
總歸沒讓她動下手指。
衣服也是他給選,他給穿的。
周稚京跟著他走出門,湊到他耳邊,小聲的問:“你下次再學學化妝唄?到時候連帶我的妝容也交給你,讓你真正享受一下裝扮遊戲的樂趣。”
“行啊,你敢交給我,我當然會給你畫。”他的語氣明顯的不懷好意。
兩人心情都不錯,慢慢散步到了佛堂。
一家子都在老太太這邊集合,容盈盈的父母還有其他長輩也來了幾個。
周稚京他們來的稍微晚了兩分鐘,其他人已經全部都到齊了。
兩人一進去,就收斂了表情。
幾雙眼睛同時看過來,都非常的肅穆凝重。
老太太作為主位上的人,說:“快點落座。”
陳宗辭:“抱歉,我最近太累,多睡了幾分鐘遲到了。”
說著,他就帶著周稚京在高盈君的身側坐下。
周稚京餘光朝著戴婧苗的方向掃了一眼,她神色也很嚴肅,垂著眼簾,腰背筆挺的坐在那裡。
陳宗瀚神態沒什麼異樣,拿著茶杯慢悠悠的在喝茶。
仿佛知道這件事跟自己沒什麼關係,置身事外,比任何人都要鬆弛。
能鬆弛也是好事。
周稚京收回視線。
老太太開口,對容家人說:“早餐我已經讓人都準備了,不管怎麼樣還是吃一點,就當給我這個老太婆一點麵子。”
老太太的麵子還是有那麼一點價值。
容父道:“正好,過來的著急,我們也確實還沒有吃過早餐,那就恭謹不如從命。”
隨後,鄭鈺薇起身去廚房,把早餐一點點端上來。
有一盅蟲草,是每個人都有的。
早餐的氛圍還是凝重的,畢竟在好日子出這種事,誰也開心不起來。
更重要的是,容盈盈這次的傷口不好弄,被鋼筋貫穿,以後可能會有點後遺症,走路都可能會跛腳。
那可是容家掌上明珠,那麼優秀的人,突然鬨出這樣的事兒。
以後可能還會變成個瘸子,誰家父母都不能夠接受。
討要最後說法,已經是最基本的事兒了。
是以,這兩家人坐在一起,不管他們之間怎麼說場麵話,依舊不能讓氣氛變得融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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