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一元智造內部被抓的人,也隻是陳軍軍知道的這部分人而已。
陳軍軍平常也隻是和闞長順這幫人單線聯係,沒有錄音,沒有一點證據,你根本沒有辦法起訴闞長順。
至於商業間諜案,這全都是陳軍軍做的,他背不背和闞長順都沒關係,還會打草驚蛇。
「費力不討好,他既然是依靠我一元智造發家,那我就要拿回我那份。當然這種手法我不相信闞長順會甘心隻用在我們一元智造身上。」
「國內肯定還有很多企業,他們在這麼寄生。這得慢慢調查,通過陳軍軍了解的那些內容,梳理出來。演繹三群的那些女孩,找機會統計一下,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
「企業內部開始考核,把這幫商業間諜給我考核掉,無論是什麼標準。年齡是最好的考核辦法,記住,尺度要快準狠,不能引起懷疑。」
「將近三萬億的規模,我現在心中充滿了期待,闞長順,你千萬彆早死!」
看著無邊的黑暗,季東來隔空對著闞長順揮舞了一下拳頭。
國內,闞長順的彆墅內。
「季總,剛剛我們和哈薩克那邊談的幾單合成紙項目,對方毀約了,因為國內液縣的那家公司以低於我們報價百分之二十中標了。」
「我們的朋友說我們的價格太高了,還把我們的銷售人員罵了,我們要不要報複?」
胡馨予接到合成紙那邊的電話,眼睛裡都是憤怒。
季東來眯了一下眼睛,接著咂摸一下嘴巴。
「沒事,設備過去了不意味著就能夠開機成功,開機成功了沒有市場需求,也隻能立在那裡當擺設。那個客戶我了解,不差錢,是想要做點事情的。」
「這件事的破局關鍵不在那家公司,在季少白身上。讓辛總調查一下,看看季少白這些年都做過什麼,彆忘了現在不存在安全著陸這個說法了。」
「找一下陳秀英原配的家人,液縣宗族勢力都很龐大。有些事情我們不知道,他們肯定知道,弄不好會有大的收獲。」
「季少白在液縣經營那麼多年,盤根錯節,以前小娟在那邊的時候,很多東西畏首畏尾,估計就是他弄得。這次我們負責搜集證據,剩下的事情歸屬陸明來做。」
「這個真孫子一定會辦的漂漂亮亮的,彆忘了陸明可是記者出身,嫉惡如仇!」
想到季少白,季東來總是感覺對方身上一定背著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弄不好能夠有意外的收貨。
辛麗那邊立馬開展行動,通過本地眾聯法務的人進入液縣南口村。
事實證明,很多人並不是表麵上那麼光鮮,尤其季少白一幫人。
當年礦業公司在本地輝煌的時候,本地兩夥人搶礦,出了大事,死了九個人。
其中一夥人為了把礦洞裡的那夥人弄出來,點燃了輪胎丟進去,然後占礦。結果操作不當,最終九個人死了。
這件事是當初的某個大人物責成季少白處理的,那時候的季少白隻是一個小小的地方副局長。從那以後季少白開始發跡,整個人也開始飄了。
「這是俺們當年留下來的證據,他們一直讓俺們下葬,我正好有個親戚死了,我替換了孩子父親的屍體,這些年一直孩子爹的屍體就在冷庫裡麵凍著嘞。」
「我們就想要一個說法,他們給我們的二十萬,我們也沒用!您如果幫我們打官司,這二十萬就是給您嘞,我們就是不服,咱們都是老老實實做生意,憑啥我們的人死的不明不白的……」
讓所有人震驚的是,其中一個死者家屬,這些年一直冰凍著死去丈夫的屍體。
很多被害者都已
經逃到外地了,隻有對方老老實實在本地,等待時機,而且秘密的搜集關於季少白的一切。
至於那個大人物,對方也不知道是誰,但是有人見過,是個女的。
就在辛麗那邊緊鑼密鼓調查季少白的時候,陳秀英的公司在中東和中亞不斷地搶奪一元智造的合成紙訂單。
嘉裡這邊如果不是季東來這邊還有其餘生意做對應,對方也被撬走了,但是言語之中,對方還是念叨這次生意價格高了。
「我們一些正在談或者有意向的客戶單子,傳回國內,通過我們知道的那幾個人透露給他們,我們的人一定要報高價!」
坐在辦公室裡麵吹著空調,季東來聽著胡馨予那邊的彙報,眼睛裡升起矍鑠的光芒,胡馨予稍稍思考明白了季東來意圖,立馬下令手下人布置。
事實證明,一旦有些人用熟悉了某些招數,慣性加持根本停不下來。
"經過內線努力"獲得的信息和金子一個價格,闞長順立馬丟給合成紙公司那邊,結果隻有一個,對方瘋狂的把手下的經濟派出去聯絡這些項目的負責人。
就這樣,短短一周時間內,至少十個合同被敲定。
其中有兩個打了預付款,賈茹和曲波在辦公室裡麵抱著跳舞。
晚上彆墅內,一幫人高朋滿座,全球衛視同款的板底,人們載歌載舞。
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酒水,爐子上是新殺的羊肉,各種小吃圍了一圈。
「各位,我們的出頭之日到了。全部單子拿下來,每個人至少能夠分到一百萬,從此以後我們可以財務自由。」
「我一定兌現給大家的股份承諾,跟著我賈茹沒錯的!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可以直起來腰板做人,因為國內現在隻有我們能夠做這些設備,我們是無敵的……」
扭動著肥胖的身體,賈茹對著眾人開始激情澎湃。
身邊曲波端著大烏蘇眼睛裡也都是笑容,這次幾乎全部是入股的曲波的資金,賈茹的錢早就揮霍乾淨了,但是在對方嘴裡這部分錢不能動是壓箱底的。
如果分成,曲波會是第一。
十幾個單子,每一個都是幾千萬人民幣的那種,自己這輩子和兒子的下輩子都可以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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