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得到消息的眾人立馬核實消息,胡馨予派人前往交接,很快文字消息傳回國內,趙樹影立馬封鎖了所有消息。
與此同時闞長順也得到了消息內容,上麵還蓋著趙樹影的簽字章。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不對!」
這次車隊有超過十個人是闞長順精挑細選的木馬,也是闞長順西進計劃的一大步,全部被人噶了,這件事闞長順總感覺不尋常。
「沒什麼不對勁的,這幾年一元智造在中亞沒少損失,隻不過沒有對外公布而已。我始終堅持認為季東來冒進沒有好處,一個市場隻有成熟了才有真正的機會。」
「那邊斑斑和米軍還在死磕,季東來和米軍有那麼多生意往來,他們能夠饒了季東來才怪。上次我們襲擊季東來,本地派彆根本沒管,為什麼?證明人家早就想除掉季東來了。」
「這次季東來損失這麼大,肯定會大範圍的招人,我們在這幫人裡麵摻一些人進去就行了,沒必要盯著死人發呆!」
阿叔摸了一下自己的光頭,看著窗外的景色,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一輩子沒出過國,阿叔的眼睛裡隻有十裡洋場,在對方看來這就足夠了。
天下大事聚集十裡洋場,各色勢力糾葛於此,從來沒有變過。
最初Keyb基金百分之六十的資金來源於阿叔的縱橫捭闔,這些年自打季東來把中亞開荒結束,闞長順不斷的開始把資源外溢。
這帶來的結果隻有一個,阿叔在集團裡的地位不斷下降。
沒有一個高傲的人能夠允許這種事情的出現,而且在阿叔的眼睛裡,那些地方根本不足以投資,因為不值錢。
那麼小的市場,很快就會飽和,到那個時候收入和投入是不成正比的。
「敢為天下後!」
這是阿叔投資的基本準則,所以這些年,阿叔基本上沒有輸過,也是行業傳奇。
如果不是被禁入,阿叔現在已經富可敵國。依靠的就是一個詞:依附!
任何時代的投資,從來不做出頭鳥,然後看準大勢狠狠地撈一把。
和季東來的敢為天下先是截然不同的道路,在某個地方經濟形勢不明朗之前,阿叔都不會投資一毛錢。
「秦翰,不允許再出錯!」
麵對阿叔的說法,闞長順沒有提出任何反對意見。作為公司的老總,對方更多的希望一切都穩定,更多的賺錢。
秦翰點點頭,開始布置人員重新進入一元智造的網絡公司。
阿福汗那邊,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靖肚子嘰裡咕嚕叫個不停,車子才緩緩停下。
「喝水麼?」
一名男子拿著軍用水壺對著李靖比了一下,李靖立馬點頭。
這一次,李靖喝了兩水壺的水才罷休,目光偷偷打量四周。
「唰!」
「啊,我是一元智造的人,我的老板是你們的好朋友!」
「砰!」
李靖還想說什麼,下一刻被一拳砸在脖子上,再次人生陷入黑暗。
陳軍軍和另外那些內女乾此時沒有李靖的待遇,腦袋上蒙著黑布,儘管已經口乾舌燥,守衛沒有半點心慈手軟。
雙胞胎那邊此時待遇好一些,每隔一段時間,負責的看守喂兩人一點水,隻是足夠蒸發的那個量,並非其他。
一直到李靖再次醒來,餓得七葷八素,頭套再次被摘下來。
緩了一會,李靖驚訝的發現自己站在一座山崗之上,目光所及,是一片破敗的山穀,裡麵到處是炸毀的車輛,車身上都是炮彈的彈孔。
「老板讓你把這一切記住,等下要考,記住了麼?」
包著頭巾的守衛抓著李靖的頭發大聲詢問,李靖不敢有半點的不順從,前後再次看了一遍趕忙點頭。
車隊再次開始前進,這次一直到停車之前,李靖再也沒能摘下頭套。
「帶他們去吃東西!」
終於車子的顛簸停止了,李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顛出來了,頭套摘掉,雙手仍舊被捆著,有人拿來本地那乾硬的大餅送到嘴邊。
如果是往常,李靖壓根不會吃一口,這次對方大口吞咽,配著少量的皮牙子,奶茶,李靖夾雜著恐懼吃進肚子。
「你們出去吧!」
一直到李靖吃飽了,季東來這才出現,李靖整個人都蒙了。
「季總,你這是乾啥……」
看著季東來不善的目光,李靖的心砰砰直跳,整個人都不好了。
「中途看到的那個被炸毀的車隊了麼?」
「嗯!」
季東來並未回答對方的問題,再次靈魂一哆嗦,李靖整個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是前幾天我們車隊的待遇,隻不過冉博反應及時,我們藏了起來,另外一個和我們不遠的一支車隊當了替死鬼。」
「我的手機被人定位了,公司現在負責人回去調查了一下網絡,當天那個時間段的網絡日誌被人刪除了。」
「你是網絡公司主管,你告訴我,那個時間段,誰在用你的權限刪除日誌?」
目光緊緊地盯著李靖,季東來冷冷的說到,此時李靖的血液都開始結冰了。
看著季東來拿著手機指出的國內時間,李靖張了好幾次嘴巴,心中暗暗發苦。那個時間點,李靖開小差,把小紫帶回公司在研究昆字訣,非常努力的那種。
自己的權限?應該沒人知道啊……
此時李靖心中七上八下的,因為真的通過自己公司出去的信息,李靖知道是什麼後果,季東來絕對不是善男信女。
「小娟出車禍的那天晚上,她的手機定位也有人在用,然後也被人清除了網絡日誌!還有前幾次,我遇襲,無一例外都有人在盯著。」
「網絡日誌不是被刪除就是被替換,你把權限給過誰,或是那個時間點,誰在用最高權限?」
抓著李靖的頭,季東來聲音冰冷到了極致。
此時李靖渾身已經抖成一團,一兩件事是巧合,能說得過去,現在都和在一起了,李靖怎麼解釋都沒有用。
但是最高權限,李靖不記得給過誰,除非……
「是那兩個臭***,我喝醉了,應該是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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