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東來說了一大通，兩人的眼神越來越越迷茫，季東來抖動眉毛，知道自己是雞同鴨講，等下兩人睡著了。分分鐘切換回去商業上麵，至於明天的敲鐘，季東來也改變了策略。眾連科技讓新的企業法人往前，自己和辛麗儘量往後，原因無他：自身安全。這次莫斯科之旅，季東來八個小時見識到了八年都沒見過的世界，很多隱藏在紅牆之下世界，那是真正的恐怖和龐大。那些看似非常強大的存在，在這幫人的麵前真的是不堪一擊。和這幫人談妥了，就是和這個世界談妥了。與其效仿馬先生或者李先生，季東來知道自己該學習這些紅牆之下的大佬，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辛麗和趙樹影的目光裡此時都是詫異，畢竟前些年季東來還花錢去《贏在華夏》，現在去了歐洲回來就開始變得異常的低調。而且現在集團下屬兩家上市企業，想要低調的確有些難度。一元製造當下已經進入了某些名錄，信息很全麵，有些媒體還留著季東來的采訪視頻，如果季東來這樣做，那就意味著需要把這些全部刪掉，那意味著又要花錢。這種花錢的低調，在幾個人看來並不是特彆明智。敲鐘儀式非常準時，季東來和辛麗共同見證了這一刻，不同的是季東來始終在聚光燈之外，辛麗最終還是被邀請到台上舉行儀式。會後的嘉賓儀式上麵，季東來和那些一起過來的重要客人共同進行了簡單的寒暄，其餘的客人歸屬辛麗進行接待。剩下的時間，季東來直接回到總部，進入研發中心。自從設立研發中心以後，季東來很少進入這裡。和最初建立相比，這裡的規模已經擴大了不止兩倍。整潔的辦公環境，幾乎一塵不染的地板和窗戶，絕大多數時候實驗室的窗戶都是用窗簾遮蔽狀態。絕大多數工作數據都是外網下載後，在整個研發中心有自己的電子數據庫，完全可以下載任何文件。外網在整個研發中心都是禁止使用的，任何電子設備在這裡都必須進門就交出去，外部和內部交流僅限於門崗範圍。研發中心很多區域都是需要穿戴連體服，季東來的工作服和很多人沒以後區彆，唯一的區彆就是帽子，屬於白色的。黃色最底層，紅色，藍色，然後才是季東來的最高級白色。甘平知道季東來過來，也把手頭的事情交代一下過來接待，季東來並未和對方那邊命令什麼，而是詢問了馮春寶的工作地點，自己徑直走了過去。和傳說中的一樣，對方這裡開著燈，工作環境看上去有些雜亂，各種銜接設備在現場擺放著，有些設備發出刺耳的噪音。好在每個空間都是隔音，不會影響到其他領域的工作。一個女子戴著罩和防護正在焊接東西，季東來站在門外沒有進入，一直到對方工作完畢。“您是季總？”看著季東來的胸牌，女子有些驚訝。“是我，總經理說馮春寶找我，我剛回來就過來了，他來了麼今天？”衝著女孩擺擺手，季東來並未有什麼過多的表示，畢竟自己也不需要顯示自己的地位和實力。絕大多數東西在整個集團來說都是明擺著的，目光更多的在現場掃視。“我去找他，他去做實驗了，季總你坐一下，我馬上回來。”女孩聽到季東來知道馮春寶尋找立馬就來了，內心那叫一個激動。快速的給季東來收拾了一把椅子，接著自己跑出工作區域，整個區域的監控應聲啟動，季東來明顯看到所有攝像頭都對準了自己。“有意思，李靖還算是用心！”看著攝像頭這麼在意自己，季東來索性不動了，這層安保看得出來非常合格。按照劇本，馮春寶這種科學怪人應該是那種邋裡邋遢的存在，至少這件事在劉真語身上是非常應驗的。實際上讓季東來大跌眼鏡，此時的馮春寶雖然眼睛和描述中的一模一樣，但是整個形象非常的乾淨，這和傳統認知中科學工作者那形象大相徑庭。“馮春寶？你怎麼變樣了？”上下打量了馮春寶好幾遍，季東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畢竟一段日子之前，甘平還批評過馮春寶的外型。“領導規定的！”馮春寶說話的時候撓撓頭，季東來一愣。“甘平管得那麼寬？”“那個領導！”“啊！明白！”季東來迅速想到了甘平，結果馮春寶指了一下身邊的女孩，季東來看了一眼女孩晃動的腦袋秒懂。“去那邊休息室談吧，這邊我是外人，攝像頭都盯著我們。”指了一下攝像頭，季東來和馮春寶一前一後前往休息室。結合馮春寶剛才對女孩的態度，季東來猜想對方很可能是想和自己要房子，畢竟有了女朋友都想結婚了，上次給馮春寶的獎金看似很多，真的在當下的首都買房子……算了！讓季東來非常震驚的是，馮春寶張口就是工業明珠：芯片。“你確定？這玩意我們真的可以嘗試？”說到芯片這東西，季東來知道十幾年後這玩意讓中國人多麼頭疼。任何工業化的東西都是沒有彎道超車的可能性，畢竟很多算法和一些定律擺在那裡，除非伱有新的技術和理念，不然根本達不到突破。包括喬布斯，那麼多年為什麼甘心被蘋果公司趕走？還不是腦海裡孕育新的想法太難了，一直到現在的掌機出現，喬布斯算是獲得了新生，不然對方也僅限於曇花一現。彆個東西季東來不知道，關於芯片季東來還是知道一些的，這東西的算力已經被鎖死了。就拿芯片的晶體管來說，摩爾曾經提出過一個非常重要的定律，每兩年單位麵積上的晶體管數量翻兩倍，這些都是可以的。但是市場需求度是怎樣，還需要進行重新定義。而且芯片連接點之間的距離也已經被鎖死，三十納米是絕對不可能被突破的，整個行業的專家已經研究了十幾年，始終還是徘徊在這個階段。(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