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秀梅老港人的思維碰撞酰盛的強勢,中間夾著的是酰長城,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再說現在譚秀梅經營著季東來的酒城,在酰盛看來這是絕對不可以接受的,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接觸,更容易給酰長城惹麻煩。
“好家夥,你們家三國啊,這麼熱鬨?你老哥真可憐啊哈哈……”
聽到酰長城那邊訴苦,季東來笑的前仰後合,暗道大院子地原來也不好做。
“彆笑了,我都夠鬨心的了,你有沒有啥辦法幫我想想,愁死了!”
一根煙兩口吸到頭,酰長城滿臉的愁容。
譚秀梅兩人已經相處好幾年了,早已經習慣了彼此,現在分開那是拿刀子割肉。偏偏譚秀梅個性還太強,酰長城現在心如刀割。
“有辦法啊,但是不白幫!”
季東來看看酰長城,想到了胡麗娟。
當下胡麗娟在那個縣裡算是孤掌難鳴,最近又被當地各種打壓,酰長城現在已經在縣級單位混的可以了。
這個職位上麵可以平調過去幫助胡麗娟一把,反正在哪一個地方都是呆四年,真的做好了對兩個人都有利,畢竟早點從縣一級單位出來,兩人都能提早發達。
“快說咋幫,快快……”
聽到季東來能幫自己度過難關,酰長城眼睛都藍了。
“簡單,我公司現在弄了一個網絡銷售部。顧琴找了幾個手下都不行,譚秀梅本來就具有國際視野,從香港回來的,商務方麵提早同齡人一個時代。”
“我想把網絡銷售部和實體銷售分開,譚秀梅過來負責網絡銷售和國際銷售,我把國際方麵的訂單也交給他。這東西隻要有網絡就能夠辦公,他每個月隻有幾天在公司整合公司的人員就行,剩下時間就在你跟前。”
“不和人接觸,對你的影響幾乎為零,酰叔叔那邊肯定同意。這樣你們家也有錢了,組織上也說得過去,一舉兩得。”
季東來對於網絡銷售那邊的成績始終不滿意,給顧琴說了很多次,對方的思維碰不出火花。
現在正好譚秀梅回來做,對方能文能武是不二人選,季東來巴不得和酰盛之間建立聯絡。
世界範圍內,想要把生意做大,不和政治人物有關係是不可能的。
“這個好,我看行,還是你腦子活哈哈哈……”
聽到季東來說的解決辦法,酰長城拍手叫好,結果季東來接下來的話讓酰長城立馬瞪大了眼珠子。
“平調?我還是和譚秀梅商量一下其他方案吧,你小子這是給我找事,老爺子能手撕了我你信不信?”
去胡麗娟的那個縣?
酰長城不是不知道,那是個三不管。
去那邊倒是能夠增加政績,因為事情多,但是也容易出事。有道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真的弄出點事情,一旦壓不住了,自己後半生也就在縣城晃悠了。
“切,酰叔叔弄不好能同意,信不?”
“你說吧,能同意我多比你喝半斤酒,你提一下試試?”
聽季東來這麼說,酰長城一個頭兩個大,季東來那邊卻十分有信心,酰長城將信將疑。
事實證明,這次季東來又對了。
“讓長城去和胡家丫頭搭班子也不是壞事,丫頭有闖勁。不出意外明年就能夠再升一級,胡老頭也不能一直忍著讓丫頭在那邊受苦。”
“東來,你說的網絡銷售部不會涉及到去動用關係解決事情吧?”
飯桌上,聽到季東來讓酰長城和胡麗娟搭班子,酰盛出奇的沒生氣,相反微微點頭。接著畫風一轉,酰盛詢問網絡銷售部的情況。
“絕對不存在這種情況的,這是純粹的科技與狠活,我們有技術部,能解決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問題,剩下的是譚秀梅擅長的,馭人之術,銷售的精髓。”
“酰叔叔,說話是一門藝術,尤其網絡上麵對陌生人和屏幕的銷售,怎麼讓買家相信你是一門藝術,譚秀梅肯定行。”
“我當初做生意的時候就是譚秀梅從我這裡訂購,然後賣到國外客戶那邊。我讓她負責網絡銷售和國際銷售,這是因才適用,所以您絕對可以放一萬個心。”
說到譚秀梅加盟自己這裡,季東來各種渲染,半個多小時才把酰盛的戒心消掉,最終老人點點頭。
接著酰盛又詢問廣告公司的事情,擔心酰玉和尹成才做不好,又擔心季東來是看自己的麵子。
“不能,我們各處尋找代言,找誰不是找?況且各方麵的條件酰玉也合適,成才那是我一手送進央視的,他的才華我比誰都清楚,那時候酰玉和成才還不認識呢,您相信我,我們之間肯定不存在利益輸送,您放心,我們的交往都是純友誼……”
為了打消酰盛的戒心,季東來各種輸出,那邊酰玉和酰長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管長到多大,兩人在酰盛跟前都是老老實實的,一直到酰盛徹底點頭,兩人才長舒一口氣。
當然作為懲罰,酰長城這頓飯多喝了半斤酒,飯後季東來當著幾個人的麵給顧琴那邊交代,譚秀梅立馬就回來上班,節假日不休,弄得酰長城陣陣白眼。
這頓飯,季東來喝多了,是冉博扶著下樓的。
“爸,我平調這件事用不用考慮一下?”
送走季東來,酰長城坐到酰盛側麵,又弄了一點沉香點燃。
“不用,去吧!的確胡家丫頭遇到困難了,相互扶持才能走得遠,隻是一屆,做好了將來我們也算是和胡家結緣。有時候很多事情我們主動會變味,中間有季東來又是一件事,這個人很聰明。”
“秀梅回來吧,彆把孩子生在外麵,籍貫變了也是麻煩事。我老了,能幫你們的時間沒有多久了,和季東來常走動,這人的腦子比較活泛。”
“而且懂的分寸,你不回家的時候,這孩子不上門。他在世界範圍內跑,看到的很多東西或許能給你提供不同的參考,尤其我們國家研究空白的地方,要記住,兼聽。”
一改剛才的強勢,酰盛單獨麵對兒子的時候,神情一點都不嚴肅,就是一個慈祥的老人。
麵對責任和擔當,酰盛有自己的考量。孩子大了,作為父母都想給一個錦繡前程,隻有少數人才會信奉什麼優勝劣汰,其實還不是自己的無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