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思考了足有半個小時，對方最終沒有下定決心，季東來點點頭對方這才離開。
轉身季東來開始打電話核實哈熱力的單子，結果讓季東來有些意外，當下不光是這一個單子，而是四個。
動力廠，熱力，鍋爐，電廠都在申請改造。
當下大連的三家企業，蘇州的幾家企業都已經撲過去了。
季東來當即給顧琴打電話，顧琴此時就在哈爾濱。
“難弄，我們對麵站著的幾乎清一色是國企單位，對接起來很容易，麻痹昨天我找他們的采購部長，根本不見我，說什麼沒通知我過來競標，我特麼人都到了，就是進不去。我正找人呢，季總你彆著急。”
作為銷售，顧琴是十分合格的，現在手下各方麵的人才都有。
各方麵的渠道也都打通了，一旦涉及到公司產品的信息反饋過來，顧琴第一個帶人就往上衝，隻不過很多時候事與願違。
就如同現在這個大項目，對方連見麵的資格都不給顧琴。
“嗯，彆著急，等我消息。彆被讓人家占了便宜，這幫人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聽到顧琴的消息，季東來知道叢玲這個項目自己需要用心。
很多事情，現實就是現實，不存在那麼多狗血。
大腿一劈一大袋米沒問題，但是涉及到千八百萬的單子，劈開大腿很多時候也不一定好用。
“放心了，就是有便宜也留著給你占是不是季總，咯咯……”
“少來，等我來真的你又躲著我，小心哪天我辦了你。”
有了季東來這句話，顧琴那邊心情放鬆了不少。喝了一口果汁，開始調戲季東來，季東來也來者不拒，想想對方的身子倒是饞人，一番唇槍舌劍，顧琴掛斷電話，放了繼續約見這幾家公司負責人的想法，而是選擇在酒店睡大覺。
連續幾天公關不是鬨著玩的，很多外圍人員的心思比主要領導還要肮臟，顧琴避之不及。
季東來招呼趙樹影，詳細的探究了叢玲的各種資料，很多東西都是字麵上的，但是字裡行間個透露對方有個大人物在幫忙，至少沒有人幫忙的情況下，季東來沒見過有人走的這麼順風順水。
而且這煤炭黃金十年，季東來必須要抓住，站在時代風口上，抓住上麵飛的錢才是主要的。
這一夜注定無眠，叢玲足足後半夜一點多才睡著。
季東來的資料從前到後翻了四遍，再加上各種最新彙總的資料，光是女士香煙就抽了三包，最終叢玲才下定決心。
“那我就在賭一把，希望這次不會錯，呼！”
對著窗外的景色，叢玲看看那個向往的方向，此時心中滿是淒涼。
曾幾何時叢玲有機會守住那些財富，隻不過過分自信，導致對方一次失誤滿盤皆輸，用老人的話說這就是命。
第二天季東來還是在自己的辦公室接見了盛裝來襲的叢玲，不同的是這次叢玲帶來了一份合同。
“季總，如果您沒有改變主意的話我想我們可以簽訂合同了，我幫你拿下不低於三點八億訂單的合同，你要同意入股我們的企業，我的設備完全指望您了。”
麵對年輕的季東來，叢玲嫣然一下，上輩子季東來或許會心動，現在……
“叢總，您的情況我了解了一下。我建議先這樣，在您達成目標之前，您先作為我們公司的銷售人員算。提成和獎金您照拿，萬一這個過程非常的漫長，你也好以策萬全。”
“當然如果您認為這個時間不會這麼長，您也可以作為我們之間的對賭這是都可以的。畢竟您的個人能力和人脈關係我們都是非常肯定的。”
綜合研究，叢玲是個大人物，季東來可不想得罪對方。
索性，季東來采取了一個迂回交往的方式，叢玲微微一愣，旋即笑了。
“季總有心了，不過我想向來不給自己留後路，單子我會儘快完成，這兩天如果季總有空就前往哈爾濱。我先去那邊打點一下，不出意外後天就可以進行簽約，季總，等我的好消息。”
季東來的背景不足以讓叢玲那邊產生交往的想法，在對方看來，達成這個目標並不難。
當然也是基於對季東來一元製造的信任，從各方麵的資料顯示，季東來背景還是太淺了。能純粹的在經濟上交往是最好的，其餘的淺嘗輒止。
季東來也不強求，旁邊趙樹影帶著律師審核叢玲的合同，最終律師點頭，季東來代替辛麗直接代表公司簽訂合同，備忘錄季東來和叢玲分彆簽署。
各種事情處理完畢，叢玲直接飛hlj，季東來處理完畢這邊的事情臨時耽擱了兩天，臨行前和辛麗那邊電話確認行程。
“我準備去哈爾濱了，東北大學這邊總體來說和那邊差了一些，名牌大學的學生很少，如果那邊再找不到合適的，我想可以到大連那邊試試……”
說到這次招聘辛麗有些不高興，因為不是畢業之前的招聘會，學生資源不是那麼多。而且普遍沒有多少自己希望的好學生，尤其一些學生隻是三表生。
跟著一幫人來湊熱鬨，麵對第一關都過不了，全憑借勇氣在這邊胡攪蠻纏。
整體來說，這所學校的號召力讓辛麗有些失望了。
“好，那我們就到哈爾濱見，我馬上改行程。”
這個結果季東來並不意外，畢竟自己的企業現在影響力太小了，全國企業五百強都算不上。
雖然已經過了臘月，哈爾濱的氣溫仍舊很冷，與河北那種乾冷有明顯的區彆。下午的時候，季東來和辛麗在工業大學接待賓館見麵，結果得到的消息讓辛麗有些傻眼。
“辛總，不好意思。在你們前麵的兩家企業臨時決定增加兩天的宣講招聘，都是長久合作的，請理解一下，你們企業的宣講會拖後一天到兩天。”
校園負責人對著辛麗抱以歉意，辛麗那邊內心各種不滿，但是卻不敢爆發。畢竟自己企業的體量還是太小了，真的和對方較真起來，下一年的宣講會弄不好又要夠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