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季東來,您是……」
「吉姆!我們一直在通話,隻不過你在給er公司打工,我在給內閣的那幫混蛋打工,你喜歡這份工作麼?」
朝著季東來的臉上吐了一個煙圈,吉姆的目光裡都是倨傲,季東來一陣皺眉,強忍著反胃看看龍居,龍居點點頭證明對方的身份。
「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您的辦事處,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呢?」
望著吉姆手指的方向,季東來一陣不明所以。
「那邊你可能喜歡,貝爾格萊德的櫻花路3號,熟悉麼?」
吉姆見到季東來沒有什麼反應,接著直接爆出了地址,季東來心裡不由得一緊,雙目之間擠出一個川字。
看看吉姆再看看周圍的士兵,回頭看了一眼龍居,此時龍居神情緊張到了極點,腦門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就跟蒸了桑拿一樣。
這個地址全中國人幾乎都能記住,那是前南中國大使館的位置,現在新的大使館正在籌備之中。
五月,某些強盜發射了三枚精確製導導彈在這裡進行了一場無差彆屠殺,也是這一次事件讓人清醒,國家之間哪有什麼永遠的朋友?
拋棄幻想,時刻進行鬥爭才是出路。
當年季東來也曾經和一些孩子鬨騰來著,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所有中國人意識到,自己在某些國家麵前太弱了。
八零後也正是的開始覺醒,這個世界哪有什麼公平和正義,用毛熊的話說,真理永遠隻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龍居此時後背已經徹底出汗了,周圍幾個人此時的槍口已經對準了自己,有人甚至打開了保險,龍居從來沒有麵對過這種情況。
「呼!」
季東來努力告誡自己需要鎮靜,索性拿出一根香煙,並且十分淡定的伸手從吉姆的嘴裡拿走雪茄給自己的香煙對火,再把雪茄還給對方,順便學著對方的樣子吐了一個煙圈。
「呼,吉姆先生,你了解中國文化麼?我想送你句話,你想聽麼?」
摘下墨鏡,季東來吹了一下鏡片上麵的灰塵,看看遠處那片記錄了中華恥辱的地方,此時心情十分複雜。
季東來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麵前的這幫混蛋挨個殺光,但是此時季東來表麵上卻必須保持微笑,因為對方帶自己來這裡絕對不是為了簡單的羞辱。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中國人不是被嚇大的,你們以前多麼輝煌如何?但是你見過這個麼?尤其被他頂著腦袋?」
「哢哢!」
吉姆望著季東來淡定的表現,知道自己沒有嚇唬住季東來,接著臉色出現狠辣。
順手抽出配槍,單手打開保險直接頂在了季東來的腦袋上,那邊龍居直接嚇得坐在了地上。
「誤會呀……」
龍居想要說話,另外一個人的湯姆遜已經壓住了對方的腦袋,龍居直接失聲了,吉姆的目光狠狠地盯著季東來,就跟麵對所有不需要經過審判可以殺死的人一樣。
按照劇本,季東來此時應該嚇得癱軟在地上和自己求饒,那樣吉姆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訛詐,以往的那些中國商人都是如此,結果吉姆這次失策了,因為季東來笑了。
「你還是不了解中國人,我想說的是,你的戲太多了!」
「嗯?!」
季東來話一出口,周圍的所有人都愣了,包括那些士兵,所有人都是說英文的,此時一幫人麵麵相覷,尤其吉姆。
吉姆暗道自己什麼時候暴露的,而且麵前這個年輕人怎麼可以這麼淡定。
「法克魷,黃皮膚豬,彆跟我玩,我踏馬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就可以打死你丟在那邊,與我們用山毛櫸乾掉你們的人一樣,國家送你們三枚導彈,我可以送你三顆子彈!」
無論如何,吉姆仍不想落了下風,因為這是自己民族的驕傲,麵前的都是下等人。
「嗬嗬,你敢麼?或許你敢,我也死得很慘,但是我敢保證你和你帶著的這幫人死的比我慘一萬倍。er公司在中國隻有我在做,這個項目幾十個億美元,買你手裡配槍的子彈可得用航空母艦往回拉才裝得完。」
「裝你們這幾個人的賤命,能拉多少不用我說,是你自己把這破鐵疙瘩拿走還是我幫你?還是那句話,彆戲那麼多,像做生意坐下來談,彆指望拿著槍口對著我你可以白拿東西。」
「如果你想這麼做,最好給你的老板打個電話,問問他能給你多少,從他那裡劃走。我隻接受做生意,不接受訛詐,無論是你還是你的老板給我記住這點。」
淡定的戴上眼鏡,季東來吸了一口香煙,此時心跳已經爆表了,但是季東來仍舊表現的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雙手插著風衣的口袋,目光轉向遠處廢墟的位置。
此時季東來的內心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大凡這裡不是巴爾乾,季東來哪怕是清空了財產也要把這幫畜生殺了。
此時吉姆也被架在了火上,因為對方實在是沒有經曆過這種情況
在這裡做生意的有色人種,隻要手槍頂在腦袋上,沒有人不屈服。按照幾個人既定的劇本,吉姆已經做好了收割的準備。
但是現在呢?開槍?借給吉姆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不是懼怕東方國家,而是懼怕er!彆人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吉姆是知道的。
「有車來了,上校。」
吉姆正在騎虎難下的時候,從三個方向,幾十台吉普車急速駛來,高射機槍已經瞄準了這裡,吉姆無奈的收起手槍,對著季東來擺出凶狠的表情,讓季東來不允許多說話,季東來心裡默默祈禱是自己的人來了。
「所有人跪下!」
伴著三方車輛落定,所有機槍對準了吉姆眾人,有人甚至拿出了rpg進行瞄準。
「我們是……」
「跪下!」
密密麻麻的黑槍口,一幫人不由分說走上前,同樣的貝雷帽,同樣的裝束,很多人還是本地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