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吱聲,田野,你才是最壞的那個!」
田野望著季東來那邊絲毫不畏懼吳真,趕忙準備說好話,不想被季東來直接懟在那裡,對方癟癟嘴所有的話都憋了回去,季東來拿起自己的東西看了看四周什麼也不剩,這才離開寢室。
季東來第一次知道所謂的富人家庭家的孩子竟然這麼多事情,當然也開始逐步理解譚秀梅的話,如果三觀特彆正的家庭怎麼可能教育出來這種「正人君子」。
第一學期的課程並不著急,季東來偶爾被王玨那邊抓壯丁,至於班級裡麵的各種事情,對於季東來來說並不難。
尤其涉及到貧困生就業崗位,學校這邊安排了一些,其餘的季東來能夠給安排到表姐這邊儘量安排。
其中也包括大二年記得紀亮,對方是那種開口就不停的角色,作為櫃台的銷售再好不過了,賣出去東西季東來都給了提成。
漸漸的很多學生都找季東來過來實習,其中也包括學生會那邊安排不過來的角色。
讓季東來十分詫異的是,吳真也跟學生會要貧困生名額。
「臥槽,刷新三觀了,他缺錢?」
季東來望著名單上吳真的名字和學號,季東來直皺眉。
「怎麼?名額不屬實麼?」
酰長城望著季東來的臉色就知道裡麵有問題,也跟著過來看名單,季東來指了一下吳真,對方看了一下?
「生活部的那個吳真?用折疊進口手機的那個?我勒個去,誰給報上來的?」
望著名單,酰長城那邊眉頭皺的比季東來還緊,畢竟這是學生會主導的事情。這份名單真的到了學生導員的手裡,可就鬨了大笑話了。
畢竟吳真身穿阿迪,腳踩耐克,幾乎每周一次肯德基,然後弄一個貧困生名額,學校發現了不把材料院批死了。
這還是在自己的做學生會主席的時候發生的,酰長城感覺自己的臉色發燙,立馬拿著名單去找生活部。
季東來那邊處理完了工作,正好單位那邊來電話,趕忙拿起自己的東西一路往回走。
「誰?」
電話那頭人的話語聲讓季東來腦子嗡的一聲,腳步瞬間加快,下一刻已經開始奔跑,正好吳真那邊從生活部那邊被罵的灰頭土臉出來,看著季東來奔跑的畫麵,眼睛裡出現陰霾。
電話是丁艾星那邊打來的,劉宇鵬自殺了!!
對,你沒聽錯,大老爺們兒割腕自殺。
等到季東來到地方的時候,劉宇鵬已經包紮完畢,現場還有劉宇鵬的父母。
「咋回事?」
季東來看著那邊垂頭喪氣,臉上五個鮮紅指印的劉宇鵬,再看看自己的幾個員工,小聲問道。
孫莉使了個眼色,季東來跟對方出來。
「這事是小崔那邊引起的……」
伴著孫莉的訴說,季東來恨不得轉身衝過去給劉宇鵬一個嘴巴,暗罵你個大傻子。
按照孫莉的說法,什麼近水樓台都是劉宇鵬杜撰出來的。崔明豔壓根就沒看上劉宇鵬,因為季東來隻是給了對方一個月的追求時間,劉宇鵬了解季東來的脾氣,知道自己不會有更多的時間了。
於是乎就愣頭愣腦的表白了,就是瓊瑤的那種。
存折裡麵的錢全都取出來了,不知道在哪學的那種傻掰做法,從孫莉那邊偷走了崔明豔屋子的鑰匙,屋子裡弄得都是玫瑰花瓣。
然後又是蠟燭又是裝飾,晚上準備給崔明豔那邊一個驚喜,結果可想而知。.
崔明豔那邊除了受到了驚嚇之外什麼都沒有,劉宇鵬想要學習霸道總裁,結果所有無腦
沒寫,現實卻十分殘酷。
崔明豔直接一個頂膝,然後劉宇鵬那邊就開始跳舞,轉身崔明豔就報警了……
本來一個工廠的事情調解也成,但是偏偏這次就是不行,辦案的警官直接給劉宇鵬父母那邊電話。
劉宇鵬父母那邊祖宗都罵出來了,尤其老劉那個暴脾氣,劉宇鵬嚇得就給自己了斷,還好被孫莉發現了。
「我怎麼認識這麼一個鬼,讓你彆指望彆指望,你就是不聽,我靠!」
季東來衝著空氣一陣揮拳,真恨不得把劉宇鵬拖過來揍一頓。
「還有呢,劉宇鵬這次撒謊了!他對家裡說自己考上了和你一樣的學校,那啥通知書啥的是孫龍那邊幫著印刷的,從家裡騙了兩萬塊錢……」
「啥?」
孫莉的一句話驚得季東來半天沒說出話,這才明白為什麼劉宇鵬這階段出手這麼闊綽,感情騙來錢了。
現在想想劉宇鵬父母的表現一點都不意外,季東來使勁的抹了一把臉,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硬著頭皮走進屋裡。
「叔,那個……」
兄弟始終還是兄弟,拉對方和自己工作這件事季東來始終是主謀,怎麼也脫不開乾係,季東來隻能硬抗。
「東來,這件事不怪你,是我們太慣著這個小子了!他以為我們的錢來的太容易了,這次你們誰也彆管,我知道你為了他著想!但是這小子就是一塊爛泥,不讓他吃點苦,誰都教育不出來,我們馬上帶走!」
「這小子在你這沒少禍害東西,剛才他都交代了,叔把家裡的房子抵押給你!將來叔老了直接回老家東北,我馬上帶他去西南,死活這回我都把他帶在身邊!罵了個巴子,讓你享福你不要,那就跟你老子去受苦!」
「啪!」
老劉說著又給了劉宇鵬一個嘴巴,劉宇鵬連頭都不敢抬,季東來還想說什麼,老劉已經拉著劉宇鵬出門了。
最近的航班,最近的機票。
劉宇鵬一家三口飛成都,乘坐運輸司機的卡車經青海,格爾木,輾轉八千多公裡,經過海拔五千多米的唐古拉山。
劉宇鵬吐得昏天黑地,再加上手臂上失血,好幾次差點死過去,母親那邊好幾次央求老劉讓兒子回家,都被老劉那邊給否決了。
沒辦法,劉母見暈車藥不好使,隻能用最原始的辦法,給劉宇鵬紮手指,劉宇鵬這才逐漸清醒,漸漸地適應了當地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