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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官方公布對紀亮的處罰結果,以前在網絡上從來不留言的人也開始在各大媒體留言,至於那些帶節奏的網絡媒體。
尤其那些帶頭寫小作文,給紀亮羅織罪名的大v們,現在已經被罵成了狗,還有一些人被打了。
其中高讚問答就是上麵這個,尤其一些家裡病患的人。
“因為寫那些文章的人,家裡沒有病人,也不會生病,所以他們不知道救命藥三個字的真正含義!”
裡麵的一個匿名回答是這個,瞬間收獲了二十萬個讚。
顧琴那邊每天都在看這些評論,趙樹影把這個評論推過來,顧琴吞咽了一下唾沫,眼淚在眼圈直饒。
“叮鈴鈴……”
電話響起,望著上麵的號碼,顧琴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小琴,彆猶豫了,紀亮出來你們就把婚離了,多大歲數了彆折騰了。他愛做聖人,那就讓他去做,彆讓我們跟著陪葬。”
“閨女,你老老實實回家來,媽媽給你安排好了工作,彆再折騰了。這次是你們幸運,如果不是有這麼一個外國人折騰,紀亮還想出來麼?”
“再說現在看紀亮在國外有孩子,我們不做後媽,老老實實回家,咱們這邊幾年就能夠積累你一輩子享受不完的財富。現在股市這麼好,我們趁機發點財,下半輩子就躺著吃,還亂折騰什麼……”
電話那頭是吳儂軟語,顧琴努力的聽著。
家裡的老大自己玩的很好,現在已經能夠坐著朝著門口爬了。
“媽,您彆管了。錢我們也不缺,我知道我選了什麼人。”
自打顧琴和紀亮在一起,家裡就不同意。
顧琴家裡是上海,家人特彆看不上紀亮這個東北人,帶著自己閨女在全世界溜達,尤其那麼臟的印度。
現在紀亮又把自己折騰到了監獄裡麵,老兩口不淡定了,說什麼都要顧琴和紀亮離婚。
“你這孩子是真不聽話,這次必須把婚給我離了,彆執拗,聽話……”
又是一陣教育,顧琴那邊直掉眼淚,一直到母親那邊沒話了,顧琴一句話都沒說,接著掛斷電話。
作為一個從來不缺錢的人,顧琴身邊形形色色走過的人太多了,有一些人已經死了,有一些人活著已經死了。
和紀亮見麵純屬偶然,懂分寸,知進退。
哪怕是這次,對方這麼困難,在裡麵一點關於彆人的信息都沒說,誰都知道弄紀亮就是個幌子,季東來才是重點。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顧琴才是這幫人攻擊的對象,尤其對方的父母。
私生女的身份伴隨著顧琴終身,但是那位父親永遠沒有缺席。
法院那邊最終經過慎重決定,紀亮的各種配合,各種減刑,半個月後,紀亮走出看守所。
“上車吧,當家的!”
門外,顧琴抱著孩子等在那裡,見到紀亮出來,顧琴遞給紀亮一個口罩,接著和紀亮四口人一個大大的擁抱。
“啪!”
“紀先生,這裡不允許長時間逗留,你們往外麵一點,哨兵槍裡麵壓著子彈呢!”
門衛看到紀亮夫妻長久的擁抱,趕忙過來敬了一個軍禮,把四個人送的遠一點。
無論什麼職業,大家都知道一個給眾人撐傘的人多麼不容易,誰家不興許有一個小病小災?真的需要救命藥的時候,如果有這麼一個人存在,那才是真正的扶危濟困,伸手護著紀亮一家,對方慢慢走。
結果剛好到了拐角處,對方身子不由得一僵。
看守所旁邊的道路兩旁,此時已經站滿了人,有老有少,交警在那邊維護著秩序,顧琴也被這一景象驚呆了。
“哢哢哢……”
“好孩子,受苦了!”
距離最近的老人隔著口罩,伸手摸摸紀亮的臉。
這個老人紀亮記得,對方是癌症患者,紀亮從印度帶的藥,對方的兒媳婦通過qq聯絡紀亮。這幾年老人的藥都是紀亮yd公司生產的,現在是通過手下郵寄的。
如果沒有紀亮的廉價藥,對方恐怕早就死了。
“老人家,現在國家讓儘量居家,沒事不要出來,口罩要戴好……”
幫助老人整理了一下口罩,紀亮擦了一下眼淚。
這溫馨的一幕被某個媒體記者捕捉到,顧琴緊緊的跟在對方的身後,司機開車不緊不慢都跟著,遠遠的看守所的守衛背過身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槍口朝天的八一杠分外顯眼。
所有的人都跟著紀亮的腳步挪動,這一幕被人同步到網絡,沒有喧囂,沒有任何渲染,跟沒有一絲雜念。
“老伴兒,彆去了,你看!”
上海一座老房子裡,顧琴的母親已經收拾好了準備出門。
身後老人把智能手機遞給對方,上麵正是紀亮走出看守所大門的場景,長達幾公裡的人群,一路祝福……
“咳咳,不當飯吃,我閨女得受多少苦……”
強忍著眼淚不掉出來,顧琴的母親最後一絲倔強,手裡的包裹包老伴兒接過去,這次對方沒有阻攔。
嘴上的口罩有些憋悶,對方費力地扯掉,腦海中顧琴成長的一幕幕略過眼前,心中五味雜陳。
“咚咚!”
“先生,您家的快遞,顧琴女士給你們郵寄的醫療用品,請查收一下!”
門外快遞員敲敲門,老人打開門,戴著口罩的快遞員遞過一張單子,門口是一大堆箱子。從防護口罩,手套,消毒液,還有各種藥物。
老人簽字,身後顧琴的母親在沙發上哭的泣不成聲。
明前縣,季東來已經和邱海棠團聚,季震生上躥下跳,此時的明前縣依舊各處都是遊客,不同的是大家都戴著口罩。
和季東來上一次來這裡相比,明前縣的裝扮更加華麗了。
那條景觀大道上麵人為製作的楓葉掛滿樹梢,很多店鋪都開始裝修了,按照季東來的要求,內部可變,外部一點都不需要變化。
就要保持這種原生態的外觀,讓遊客感受到這裡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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