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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哥,你怎麼跑這來了?”楊雪有點詫異。
宋亞軒的目光先是打量了二人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我找妹妹呢,到處都找不見她。”
聞言,楊雪噗嗤一笑,連著陳昕的嘴角都開始上揚。
小宋同學納悶,“你們兩個笑什麼笑?我不能去找妹妹嗎?”
宋亞軒有多粘雲梔梔,楊雪能不知道嗎?
還好真梔走的果決,要是再慢一點,估計就得被逮個正著咯。
“看來張哥和梔梔真不是小題大做啊!”陳昕發出感慨。
宋亞軒更是一頭霧水,有點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望著男人茫然的天使臉,楊雪輕咳了兩聲。
“亞軒,你的網速是不是有點跟不上了?沒看最新熱搜嗎?”
“啊?”
自己昨晚做了一夜立燈,哪有玩手機的機會?
再者……
雪姐不會是在嘲笑自己吧?
疑惑感越來越強烈,雖然有點不想麵對自己的熱搜,但還是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打開一看……
明明是青天白日,卻有五雷轟頂的感覺。
張真源居然帶著妹妹跑路了!
真梔二人雙雙發了新婚vlgo。
視頻中兩人身著情侶裝,笑的燦爛,還特彆甜蜜的和粉絲們打招呼。
雲梔梔,“寶寶們,為了能有一個完美的蜜月假期,我和真源哥哥決定快速撤離,大家要替我們保密哦!”
都發視頻了,還要保密……
宋亞軒的小表情已經開始罵人了。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就不和大家打招呼了,以免暴露行蹤,大家都懂吧?”
視頻中的男人一邊說,一邊朝著鏡頭挑了挑眉。
其中的針對性,傻子都知道。
真梔有多開心,宋亞軒就有多鬱悶。
主要還有好多鐵杆粉的回複,讓他差點破防。
【你們說,島上會不會出現一個僵屍跳的立燈,瘋狂追趕張哥的船?】
【哈哈哈哈,瞬間有畫麵了!】
【芽芽永遠都是真源的頭號情敵啊,都結婚了,還想搶!】
【笑亖了,真梔度個蜜月不容易啊,偷感十足。】
【有軒軒在,沒辦法啊,估計都他知道了,又想讓小鳥在頭上做窩了。】
……
此刻正在撓頭的宋亞軒,停止了動作,目光移向楊雪。
“雪姐,他們去哪裡了?”
楊雪聳了聳肩,“彆問我,真不知道,反正說好,假期結束就回來。”
宋亞軒不死心,又望向陳昕。
男人話都沒說一句,直接拿出手機當他麵撥打了張真源的電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
“可惡!他們居然逃跑了!太過分了!不帶上我!”
發怒的小宋同學,舉起拳頭不停搖晃,還大力的跺著腳。
“對了,梔梔走之前交代了,讓你們其他人,在島上好好玩,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楊雪不說還好,一說他反而更生氣。
沒有妹妹在的日子多無聊啊,還不如工作搬磚。
但一想到自己昨天怎麼對待李飛的……
現在沒人替他撐腰,瞬間心虛無比。
“雪姐,島上還有沒有遊艇了?借我一艘,我出去流浪幾天,避避風頭!”
楊雪有些不明所以,但陳昕卻看出了門道。
此刻的宋亞軒,像極了小時候逃課的模樣,恨不得躲到天涯海角去。
男人忍不住的笑出聲,“用不著去流浪,飛總一早就回去了,公司還有事,不過走的時候,好像臉色不大好。”
“啊?他走了?”
原本還各種焦慮的小宋同學,瞬間兩眼冒光,表情轉變的巨快,笑容燦爛的像散去烏雲的太陽。
陳昕點了點頭。
“噢耶!那就好好度個假吧,哈哈哈哈!我閃了,拜拜!”
男人大搖大擺的轉身離去,忽然又停住腳步,回頭警告。
“如果有妹妹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哦!”
楊雪,陳昕雙雙無語,有時候真搞不明白,宋亞軒的大腦到底是什麼構造的。
*
張真源和雲梔梔徹底消失,一點兒蹤跡都沒留下。
一周後,時團假期結束,回國複工。
飛機上。
“你們說,張哥和梔姐他們得多久才會回來啊?”賀峻霖問道。
“他們這次好不容易甩掉亞軒,又是度蜜月,多玩些日子也正常。”馬嘉祺回答。
“嘿嘿,說不準等梔梔回來的時候,我們就能集體當叔叔咯!”
劉丸子露出興奮的憨笑,但坐在他身邊的宋亞軒卻沒有一點兒精神。
“說實話,我還挺想張哥和梔梔,雖然平時也忙,但突然一下,什麼消息都沒有了,好不適應啊。”
嚴浩翔的感慨,完全說到了大家的心坎裡。
就是這種感覺,好像哪裡空了一塊。
大家從小一起長大,就沒有真正意義的分開過。
宋亞軒故作老成的歎息,“唉,我的妹妹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史上最鬨騰男團,突然就集體抑鬱了。
“你們差不多得了,真源和梔梔本來就是新婚燕爾,二人世界不正常嗎?你們的架勢,就跟沒斷奶的孩子似的。”丁程鑫吐槽。
“丁哥,你這話說的有問題啊,怎麼感覺好像差輩了?”劉耀文疑惑發問。
丁程鑫抿嘴,“打個比方而已,彆那麼較真嘛!”
“唉。”歎氣好像會傳染,馬嘉祺緩緩開口,“大家現在休息會吧,下機就要搬磚了。”
“突然好羨慕嗨皮的張哥呀!”嚴浩翔。
宋亞軒秒盯男人帥氣的側臉,“那你也去結個婚,就有蜜月假了。”
嚴浩翔衝他禮貌微笑,直接發射了凍感光波。
事實證明,時團八人,缺一不可。
即便不太開心,六人還是投身進入了焦灼的工作中去。
“我去!公司在搞什麼?都沒經過我的同意,直接給我接了個直播綜藝!還是巨額違約金的那種!”
劉耀文剛進宿舍門,看到客廳的家長組,開口就是吐槽。
祺鑫二人同步抬頭,目光極為疑惑的盯著劉耀文的臉。
“馬哥,丁哥,你們盯著我乾嘛?好歹也安慰我一下啊?唉,總覺得梔梔不在,飛總開始剝削我們了。”
男人沉沉歎了口氣,換了拖鞋,在兩人身邊坐下。
忽地,發現了茶幾上整齊的擺著兩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