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在血泊裡的殺馬特老兄,我眼淚忍不住的流出來了。
不要誤會,我不是同情心泛濫而哭泣,我流淚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太tm疼了。
風快這一頓騷操作呀,雖然輕而易舉的乾掉了對手,可也連帶著把我也敲打了一番。
我嚴重懷疑,他就是為了名正言順的揍我一頓才這麼乾的,要不然明明他一兩招就可以解決的問題,為什麼非借我的手來乾掉殺馬特老兄呢,看看我的這兩條胳膊,都快被他搓去皮了。
“你看,多簡單點事,學會了嗎”
乾掉倆對手後,風快又變回了剛才那副懶散的模樣,我也是服了。
而也就是在殺馬特老兄被乾掉的那一刻,沙漏裡的沙子也剛好流失殆儘,比賽結束,我倆勝出。
看著沒有超時,觀眾們很失望,居然沒有超時,那是不是說就不能懲罰他們了。
靠!噓他。
然後,明明是贏了,我們倆還是莫名其妙的收到了全場觀眾震耳欲聾的噓聲。
看著觀眾老爺們失望,主持人也就跟著難受了起來,很作為一個敬業的主持人,為了不讓各位廣大觀眾老爺們失望,他決定乾一件經常昧著良心才會乾的事情,那就是……
“各位觀眾朋友們,剛剛得到技術部檢測反饋,我們的計時器好像出現了一些差錯,其實比賽早該結束了,所以,場上的兩人雖然擊敗了對手,但仍然要麵對懲罰。”
此言一出,全場歡騰,噓聲立馬變成了喝彩聲。
這主持人的騷操作,直接把我整個人都給整麻了。
尼瑪!你個主持人撒謊能不能用點心,比賽結束不到兩分鐘,我也沒看見你跟誰交流呀,怎麼就收到檢測反饋了。
還有你們這群觀眾,能不能做個人了,好好的比賽不愛看,就願意看選手受懲罰是吧,都心理變態吧。
“選手們沒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比賽,懲罰就是接受黑暗生物的洗禮,來吧,有請我們才在這次降臨日裡剛剛活捉的二階黑暗生物,登場,它就是,莽牛~~”
我看你們就是一群流氓,我們有意見就隻能憋著唄,什麼破比賽,我狠狠的朝觀眾席比劃了一個國際通用手勢,隻可惜這些人根本就看不懂。
在觀眾們快要掀翻天花邊的呐喊聲中,一側的鐵籠子緩緩打開,很快,隻見一隻全身黑漆漆,眼冒紅光的獨角怪獸,急不可耐的從牢籠裡一躍而出,衝了出來。
雖然黑暗生物長相都比較奇特,但這隻黑暗生物最為奇特,隻見它底下一隻腳,頭頂一隻角,長的跟個棒槌似的,憨頭憨腦的,但那一身黑乎乎的肌肉跟螺旋口器,又表明了這家夥很不好惹。
“刀給我。”
我看著眼前這個大家夥正出神,忽然聽見風快的話,便隨手將手中的刀丟還給了他。
兩人在觀眾的呐喊聲舉刀做好了準備,而衝出牢籠的莽牛,在環視一周後,也發現了站在場中央的我跟風快,然後這頭似牛非牛的黑暗生物,就跟聞著血腥味的鯊魚一般,瞬間就瘋狂了,那本就血紅的眼眸,頃刻間又紅了上了幾分,在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後,這家夥立馬便對我倆發動了攻勢,隻見這家夥全身上下唯一的一根蹄子屈膝一躍,頂著獨角,直奔我倆便衝了過來。
長得越怪,越是厲害。
電影漫畫裡的設定一般都是這樣的,像眼前這樣的怪物,實力肯定不會差哪去,尤其這家夥還是用來作為超時的懲罰。
我打了起十二分精神,以麵對這未知生物的攻擊,風快也是如此,隻見他左手鐵棒,右手拿刀,警惕的觀察著莽牛的動態。
片刻後,這頭黑暗生物已經一蹦一跳的竄到了離我們不到十米的地方,我本以為一場惡戰已經免不了了,握著刀柄的手心都滿是汗水,誰知風快卻已經在此時找準時機,做了一件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事情。
就在莽牛再次飛躍起來的時刻,風快鐵棒飛速出手,直接朝對麵的大家夥腳底下扔了過去,鐵棒準確無誤的落在了莽牛的降落點上。
然後跑的太快太急的莽牛,就這麼非常精準的踩在了風快扔過去的鐵棒上,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隻有一隻蹄子,所以踩中鐵棒的莽牛因為無法控製重心,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再加上前期衝的太快,這便一路在地麵上滑行落到了風快的跟前。
見此風快也是毫不猶豫,果決出手,刀鋒一閃,這頭莽牛的牛頭就跟牛身分了家,緊接著一股黑煙升騰,這隻倒黴的牛頭怪便就此煙消雲散了。
全場寂靜,落針可聞,見此情形觀眾都傻了,這懲罰結束的也太潦草了吧,主持人也很鬱悶,憋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說道:“哈哈……很厲害的一對選手,祝賀他們成為比賽的勝利者,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送他們回去休息吧。”
然後在稀稀拉拉的掌聲中,我和風快被收回武器後,又被關回到了之前的牢籠之中。
全程風快都是樂嗬嗬的,一刀秒殺一隻二階黑暗生物,這是感覺自己超神了。
其實他也是真的厲害,雖然扔鐵棍這個行為屬於欺負人家牛牛腿少,靠摔人家一跟頭才完成的秒殺,可能麵對強大的對手還保持冷靜,靈光一閃就能想出這麼一個損招來,怎麼就不是厲害呢。
“唉!刀不順手呀!要不然哪用使其他招啊,上去一刀就解決了。”
風快比劃著,表情波瀾不驚,內心卻是狂喜,裝逼成功的快樂,誰裝誰知道。
看你牛逼壞了,我心裡一邊吐槽著,一邊又裝出崇拜的模樣,對風快豎了個大拇指,並捧了一句:“nb。”
沒辦法,誰叫這孫子記仇,我要不捧著點臭腳,天知道這孫子會不會報複我,再說,這局能活著下來,也多虧了這孫子,為了接下來的生計,給這孫子裝個孫子不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