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種感覺太爽了,我不住的大笑,身體戰栗著,癲狂異常。
和我截然相反,老趙同樣在吐完之後,便一頭栽下,倒地不起,身體不住的抽搐著,情況非常糟糕。
見此李麗擔心的跑去檢查情況,並對弗萊德指問道:“你給他們吃什麼了,怎麼會這樣。”
“放心,死不了人。”弗萊德一邊沒心沒肺的說著,一邊掏出一把匕首,一邊巔著小碎步朝提多走去。
而提多對我們失去控製後,抱著僥幸的心理又接連吹了幾次哨子,見無果後,終於失去了力氣,一隻手扶著牆,很不甘心的慢慢滑倒在地,並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居然解了他們的毒,你為什麼解得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弗萊德靠近到提多身邊蹲了下去,匕首抵在提多脖子上後,才回答說:“我是什麼人我是……這個瘋狂世界裡唯一的正常人,哈哈哈……好不好笑,全世界都瘋狂了,卻隻有我一個人還正常,真是無比的……怪誕。”
全世界都瘋了就你正常那不正說明你就是個瘋子嘛,提多憋了半晌才回了一句:“……神經病。”
搖了搖手指,弗萊德說:“不,你才是個瘋子,你給他們吃的是能控製他們的藥劑吧,如果猜的不錯,你的兩個夥伴也吃過相同的東西吧你的那倆夥伴實際上就是倆死人,連夥伴都被你殺掉了,你這個瘋子。”
原來他的兩個夥伴是兩具屍體,怪不得表情僵硬,連自己人都下得去手,這提多也是個狠人。
“他們倆是被五煞殺死的,我隻是在他們臨死前給他們吃的藥劑而已。”提多極力的為自己辯解。
“你的故事我沒興趣了解。”匕首在提多頸部上下遊走,弗萊德此時看上去像極了電影裡的反派老大。
停了片刻後他繼續說道:“不管怎麼說你都不是一個正常人,一般你這樣的人,我都會實施人道主義毀滅。”
聽到這句話後,正在為老趙施救的李麗撇了一眼弗萊德,並摸了摸自己發寒的脖子,似乎是為某些說過的話心有餘悸。
“不過……”弗萊德收回了匕首,起身道:“我覺得現在不殺你才是最大的懲罰,迷宮就要崩塌了,被活埋的感覺一定好過抹脖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配合弗萊德,迷宮隧道裡此時大片石塊滾落下來,坍塌在即,提多咬牙切齒,麵色鐵青,卻拿弗萊德毫無辦法。
“喂!你們幾個情況如何,還能不能動了,不能動的話可就要陪這家夥一塊埋在這裡了。”弗萊德回首道。
“好的不得了。”
適應了一段時間後,我重新站了起來,意識異常的冷靜,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看了眼快抽成幸運六加七的趙大寶,我二話沒說便將他扛在了肩上,並招呼了一臉懵逼的李麗一句:“再不趕緊走的話就真埋地下了。”
李麗反應過後,道:“昂……好。”
說完我便扛著趙大寶跑了起來,一點累的感覺都沒有,李麗跟弗萊德也邁開了腿,而此時迷宮崩潰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這條路能跑出去嗎”李麗擔心道。
“還記不記得我被困在一個密道裡過。”
弗萊德提了一句後指了指腦袋,繼續說道:“我在那裡看到過一幅迷宮的壁畫,都記在腦子裡了。”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跟著跑吧,反正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我扛著老趙健步如飛,甚至為了等李麗還得降點速度。
一行人就這樣一條道跑到黑,直到在儘頭看見了一扇金屬製的大門後,才停下了腳步。
眼見這扇門一瞧就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科技感十足,說不定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讓我們找對了地方。
大門看上去關的挺牢……實際上也挺牢,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前方竟無法通行,李麗頓時急得團團轉。
“完了完了,怎麼辦……怎麼辦。”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藥的緣故,一般比較容易荒神的我,此時冷靜無比,眼神也異常靈敏,經過仔細的觀察之後,我發現大門旁有個方磚似乎與其他方磚顏色對不上。
見此,我趕緊把老趙放下來靠在牆壁旁,然後招呼說:“閃開。”
接著便一拳打在了那塊顏色不同的方磚上,果不其然,方磚是空心的,裡麵是一個金屬把手,目測是往下拉的。
事不宜遲,我緊接著伸手去推動把手,你還彆說,把手還挺緊,要是正常狀態的我肯定無法推動它,可此時我的各方麵機能都達到了人生巔峰,雙臂感覺有使不完的勁。
我雙手握住把手用儘全力,沉重的金屬把手竟被我一點點的推了下去,我咬牙切齒,青筋暴起,就在把手被推到推不動的時候,大門應聲而開,眾人來不及開心,就聽見身後落石聲大作,我趕緊重新扛起老趙,隨著李麗和弗萊德推門而入,一步踏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迷宮隧道的另一邊,身受重傷的提多已經放棄了掙紮,他眼神渙散已沒有了希望,落石不斷,可他靠在牆邊一步都沒有動彈,他已經失敗了,沒能拿到世界魔方,一切努力都成了白費,這是最好的一個機會,然而他還是沒能把握住。
“我回不去了,女王大人。”一滴眼淚從提多眼角滑落。
希望從手指間滑過的滋味很不好受,這樣的結果他不是沒想到過,所以他也隻能坦然接受了,當然,如果他沒受傷的話,他也會想辦法逃離這裡,可他受了致命傷,站都沒法站起來,更彆提其他。
提多心中苦澀無比,他隻能獨自麵對被廢墟掩埋而束手無策,一切看上去都成為了定局,似乎已經沒有任何餘地。
然而就在提多萬念俱灰之時,隧道的遠端突然泛起了淡淡的白光,黑暗裡突如其來的光色讓提多眯起了眼睛看去,扭頭,隻見不知何時隧道裡竟多出了一個人,這人白衣勝雪,雙手合十,身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白色光暈,落石從頭頂上不停掉落,可在砸到這人的瞬間,石塊就被一種莫名的力量彈開了,癱坐在牆壁旁的提多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睛都看直了。
那人不緊不慢走朝提多走來,步伐輕微,一步一個腳印,生怕踩到花花草草似的,兩人間看著明明還有一段距離,他卻一眨眼的工夫就來到了提多身前,稍作欠身行了一禮道:“先生,可是需要幫助”
“你是……”提多瞪大了眼睛,看到眼前這個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