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德的話說完後,李麗還沒來得及爭辯,這邊一直再默默觀察弗萊德的海德就先插上了話:“聽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看樣子應該在迷宮世界裡生活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吧可為什麼你混這麼落魄”
“落魄嗎你才落魄吧。”弗萊德笑答。
海德聽完後麵色一冷,沒有接話。
“所以呢你也不是在看牆壁上的畫嘛,要不是在找出去的線索哪是在乾嘛難道是在欣賞藝術。”李麗冷笑一聲問道。
“我哪懂什麼藝術,我隻是覺得這個迷宮裡可能會有什麼寶物,所以瞧瞧上麵會不會有線索。”
“寶物什麼寶物在哪呢”
原先裝模作樣學他們幾個觀察牆壁圖文,一直沒有參言的趙錢孫,一聽說有寶物倆眼珠子一瞪,就差直接變成錢眼了。
“我剛才可都聽著了,有寶物可不能獨吞啊!得一起平分才公正。”
“你都聽見什麼了。”李麗無語的搖著頭便徑直離開了。
被趙錢孫這一打斷,李麗他們也沒了爭吵下去的意思,隨著李麗帶頭前進,我們幾個也便跟著離開,隻留下趙錢孫一臉懵逼。
“你們都就急著走啥不是說有寶物嗎說話啊!寶物到底在哪啊!”
趙錢孫這輩子愛財的屬性算是不會變了,臨了一直追問著寶物的下落,反正有財就行了,命不命的無所謂了。
而這邊我們準備繼續出發尋找出口,卻沒有人發現海德的臉色一直陰冷著。
一行人繼續在迷宮裡前行,這次對牆壁上的文字壁畫沒再那麼關注,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麼危險,這也多虧了人家海德他們,畢竟這一路都是人家在帶路。
“你這七拐八拐的到底是往哪裡走看樣子你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是的。”弗萊德隻要張口就帶刺。
“這段路我之前走過很安全,一路上都沒遇上危險不是嗎迷宮裡難道不就是應該走最安全的道路嗎”
“不見得吧。”
弗萊德對海德的解釋並不滿意:“走過一次的路為什麼還要再走一遍,既然確定找不到出口那就應該走其他路線,一直走安全路段算什麼,要是怕危險原地不動不就行了。”
“你哪來那麼多事,選擇安全的路走還需要原因嗎沒人逼你非得跟我們一起走,想要往哪兒走腳長你自己身上,願往哪兒走都沒人攔著。”
我靠,你這陣對的有點明顯啊!忘了之前刀架脖子的慘樣了。
李麗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可能是碰上海德他們幾個聊的比較投緣,覺得人數上站絕對優勢,所以就覺得不怵弗萊德了。
不過我看弗萊德也沒要生氣的跡象,他還是嘴巴一裂,笑說一聲:“我沒意見,想走哪我聽你們的,離開你們我得少多少樂趣是吧。”
……
樂趣真的很重要,為了這事弗萊德什麼事都能一笑而過,要是我……可能會以認慫為告終。
弗萊德沒意見了之後自然所有人都沒了意見,至於我跟趙錢孫能活著不出力還有屁的意見。
所以大家再次出發,隻是這次越走大家就越覺得不對勁了,你說迷宮裡一段路程沒有機關能說我們是運氣好,可一路下來一直都沒碰上任何機關陷阱,甚至連個冷箭都沒有這不奇怪嗎而且有幾次我們路過幾個有血跡的地方海德都沒讓我們停留,這就更讓人懷疑了,連我都覺得不對勁了。
“先停一停,不要繼續往前走了。”終於李麗一臉正色的喊住了海德。
“再走一小會兒,很快就要到目的地了。”海德沒有理李麗,臉色冷冰冰的一點沒有之前的熱絡,還讓我們幾個繼續前行,隻是這次薇安跟馬步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我們後方堵住了去路,看他們嚴陣以待的樣子,傻子都知道問題大大的不妙了。
“不好,快往後撤。”
李麗臉色一變,見形勢不對頭,大喊一聲後立刻便第一個往回衝了過去,而同一時間海德不知道什麼時候嘴裡多了個哨子,一聲之下迷宮裡回蕩的全是尖銳的哨子聲。
這時候要是還有人跟我說海德他們三個沒問題,我一定啐他一臉,隻是這時候明白過來似乎也有些晚了。
聽到海德吹響哨聲後,我跟趙錢孫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便跟著李麗往回跑,三對二至少優勢在我們這邊,隻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遭殃,我們三個人對上看上去不算強壯的馬布和薇安,竟然連三五下都沒撐住就被他們全乾趴下了,優勢簡直太大了,隻可惜優勢是人家的。
“早知道你們這麼廢物我還費那麼大勁乾什麼。”
換了一副嘴臉的海德,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撿起了李麗身邊的步槍,然後瞄著李麗扣動了扳機,結果自然顯而易見。
“我早就應該想到這槍裡打不出子彈。”海德端詳了一眼後,歎了口氣接著便將槍扔到了地上。
我跟李麗,此時被一人一個反手摁在地上,胳膊被掰的嘎嘎作響,趙錢孫這老不要臉的一開始瞧著打不過,便順勢躺地上裝死,等大家注意力不在他這的時候,這孫子又飛快的爬起來,不管我們死活蹭一下竄出去,瞧著是要準備自己跑路的意思。
隻不過這老家夥底還是失算了,海德其實一開始就注意到了他,等趙錢孫不管不顧要逃跑的時候,海德直接一腳踢在了下墜的步槍上麵,趙錢孫正好被飛來的步槍砸中了後背,應聲而倒。
不過好歹趙錢孫也是練過的,被砸中後背的趙錢孫並沒有一頭栽在地上,而是靠著一個前滾翻卸了不少勁之後,又重新站了起來,隻是這一耽誤工夫,人家海德已經追了上去,沒一會就把他也給收拾了。
整個過程也就一盞茶的工夫,而一直看海德不對眼的弗萊德靜靜的圍觀,等我們敗下陣來之後他才悠悠的舉起雙手,眼睛都不眨的宣布道:“彆動手,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