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突然來這一出,差點把我嚇尿,要知道我連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鬼地方都沒弄明白,心裡本就忐忑不安,她這一緊張,我心直接提到嗓子眼裡了,還以為有什麼怪物要出現呢。
不要笑我膽小,相對於我會莫名其妙出現在下水道中,這破地方出現一兩個怪東西好像也沒什麼可奇怪的,而且...一睜眼出現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我還沒完全失控,至少沒在美女麵前丟麵子,還是很是很值得表揚的,嗯,反正我是這麼覺得的。
我眼睛盯著下水道另一端的黑暗處,心臟砰砰亂跳,對未知的危險即恐懼又期待,沒一會兒,從黑暗裡穿出了“咯噠咯噠”的腳步聲,幾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家夥就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誒!沒想到這破地方竟還有其他的人,不給力啊,不知道為什麼我竟有些失望,可能安逸的生活伴隨我太久,內心竟有些渴望驚心動魄的事情發生,自身安全就這樣被拋之腦後。
“可惡,被搶先了一步。”
這群不速之客帶頭的是一個個頭挺高的刀疤臉,看著像個狠角色,一出現就在喃喃自語,瞧了我一眼之後眼神有些嘲弄的搖著頭說道:“可惜,看上去好像沒什麼收獲,人也不咋地呀。”
我一愣,心道:這家夥是在說我
“我先發現的,這人是我的。”妹子語出驚人,我又是一愣,我什麼時候是她的人了,雖然為我出頭,我很感激,但你這話容易讓人誤會呀妹子,至少我會誤會的呀!
妹子將弩指向刀疤臉,嚇得刀疤臉小退了半步,這把弩看上去還是很不錯的,相信射出去的箭應該不比子彈差多少,可和諧社會下這種東西管控不是很嚴嗎不知道她是從哪搞到手的。
“我說你彆老拿這玩意指著我,我又沒說彆的,再說我這邊可有五個人,你那東西可就一把。”
恐嚇,**裸的恐嚇。
“一把就足夠了,勸你們不要做傻事,這把弩可是連發的,乾不掉你們全部,拉兩個墊背還是綽綽有餘,不信試試。”
對麵另外四人都互相看了看沒做聲,看樣誰都不想做出頭鳥,隊伍心不齊,刀疤臉也隻能忍氣吞聲。
“喂,哥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是不是很奇怪自己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我告訴你,這地方危險的很,有怪物,會吃人,你要是跟這個女的在一起,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這女的不可信,來我這兒吧,我這人多力量大。”
刀疤臉一看威脅不了馬尾美女,轉而開始遊說我,而我一時接觸的信息量有點大,有些不知所措,從一開始他們劍拔弩張,到現在刀疤臉巴拉巴拉說的一堆,我都一直處於懵逼狀態中。
“彆聽他們的,他們就是一群王八蛋,你跟他們走就是個炮灰,一有危險鐵定被甩一邊。”
這話是說給我聽的,馬尾美女一邊盯著對麵的五個人一邊渴望的看著我,很顯然,她希望我最終的決定是跟她在一起。
這麼多人需要我,很美妙不是嗎可拜托,大哥、大姐,我剛剛經曆了地震掉進天坑,又一眨眼出現在這麼個鬼地方,我很懵逼的,我需要時間去消化的好不好,可你們呢又是要打又是要殺,現在又要我做就定...我做個屁的決定呀我。
我不想做決定,老天爺可能感應到了我得心思,就在大家都注視著我的時候,下水道頂上的燈光突然大亮了起來,好像一下從0瓦變成了00瓦,亮度翻了幾倍,感覺快點要把鎢絲燃斷似的,刺眼的很。
我迅速拿手遮了一下,等眼睛適應了之後才放下,我不知道他們怎麼著,反正我是有一種想要破口大罵的感覺,太不爽了,這就像睡覺睡得正酣時,突然有人搞怪,把燈忽然打開一樣,不罵娘不舒服斯基。
刺眼的燈光閃瞎了大家的狗眼,我覺得我反應很大,可實際上其餘人比我反應更大,我頂多隻是厭惡,可他們一個個表情卻豐富多了,但表情再多總結起來就是兩個字:恐懼。
燈光有什麼可恐懼的,難道真的亮瞎了鈦合金狗眼,我不由惡意的揣測,不過這些人沒給我多餘胡思亂想的時間,也不知道是那個人先開口大喊了一個“跑”字,大家立馬一溜煙都逃命似的全扭頭跑了起來,嚇得我原地就是一哆嗦。
我擦,有沒有人告訴我一聲這是什麼情況,我瞪著眼,站在原地不解,反應沒有跟上他們的行動,也就馬尾女拽了我一把,麵色凝重的朝我大吼著:“快跑,沒時間解釋了。”
通常沒時間解釋的肯定是大事,而且是急事,恐怖電影中如果出現這樣一個情節的時候,肯定就會有朦朦不懂的小配角站在原地作死般的問上一句:為什麼然後身後突然出現某個神秘怪物將其拽進幽暗處,並發出陣陣慘叫。
場景極其相似,讓人後脊梁發涼,不想做那樣配角的我,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般風一樣的追上了馬尾辮美女,也就是下一刻,原本風平浪靜的身後出現了一陣‘嗦嗦’‘嗦嗦’的響聲,直奔我們背後而來。
就在此時,也不知道是馬尾辮美女運氣好,還是我的運氣終於出現了幾十年難遇的大逆轉,反正在岔路口跟刀疤臉分開逃跑後,身後那一連串讓人惡寒的響聲並沒有追上我倆,而是朝另一個方向去了,而很不巧的是,那個方向是刀疤臉他們逃跑的通道,而僅僅過了幾秒之後,那個方向便傳來了一陣陣慘叫聲,那叫聲聲嘶力竭,淒厲至極,不斷回蕩在這空曠的下水道之中,聞之讓人毛骨悚然。
身後到底有什麼東西我無從知曉,也不想知道,我膽子比較小,這樣的恐怖的事件已經足以讓我心跳加速到極限。
太刺激了,刺激得有點過分,我想回家,我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媽媽呀!
我內心是崩潰的,但為了活命我還得玩了命的跟上馬尾辮美女的腳步,她跑的那叫一個快,我一個大男人拚的倆肺都快吐出來了,才勉強跟上不至於掉隊,身後那淒慘的叫聲猶在耳邊,雖然不知道那哥們遇到了怎樣的險境,但用腳後跟都能想到,他活著的希望絕對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