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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的理念很簡單,管他是不是通往盲區的,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吳邪說他沒安好心,就是奔著地宮裡的寶貝去的。
隻要有好東西,是不是盲塚他都一樣想進去看看。
胖子笑罵他站著說話不腰疼。
說吳邪現在是傍上富婆了,不愁吃不愁穿的,但他現在還得掙錢養家糊口呢。
“要不然你讓齊絆子給我按月開工資,也不用多,一個月三萬就行,你到時候指哪我往哪去,你讓我上房,我絕對不下地窖。”
胖子又說可以的話,讓齊意把之前十幾年的工程款給他結清了。
看他給她家小天真養的,這小臉粉嫩嫩的,好聽點說就是清新脫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說不好聽現在的天真放到青樓裡都得是頭牌,就衝這一點,齊意給他一個億,都是他吃虧了。
“那我不要了,你自己留著吧。”齊意正抓著黑瞎子的胸,邊走邊說他命不好,但隻要給她錢,她就能夠幫他化解。
黑瞎子掐著齊意的腰讓她重新算。
齊意說算不了。
一天不二卦。
意思就是她隻摸這一邊,另外一邊不摸。
然後就管黑瞎子要算命的錢,說這是她耗費心力算的,彼此之間有了因果,此因果不消,將長久背負,對彼此不利,為了消除因果,讓黑瞎子給她香火錢。
“正所謂道不輕傳,法不賤賣,卦不空卜。”齊意看著黑瞎子挑了挑眉。
黑瞎子抽了抽嘴角,問齊意要多少錢。
“不貴,一個字十塊錢。”齊意打算把自己會的那兩句三字經給他背一下。
太多了不行。
老齊屬鐵公雞的,能從他兜裡摳出來幾百塊錢,已經是皇恩浩蕩了。
一路邊走邊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誰也沒有在意,一直到劉喪開始吵吵自己走不動了,在走下去鞋底都要磨平了,他們才停下腳步。
不知道是後知後覺,還是說其實大家早就已經發現了,但因為好奇這條甬道到底通到哪裡,或者覺得這條甬道出現的過於詭異才一直走了下來。
停下來休息的時候,誰也沒提往回走的事情。
大概都覺得自己白走了一整天,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得到就往回走了,太過傻逼。
小張哥從懷裡掏出自己的備用刀片,一個一個的往嘴裡扔,扔一個他的舌頭就再裡邊轉動幾下,隨後動動下巴,刀片就看不見了,吧唧吧唧的,不知道還以為他吃瓜子呢。
彆說齊意了,連吳邪都好奇的很。
劉喪滿臉不屑,說小張哥就是個變戲法的。
齊意和吳邪還有胖子蹲在小張哥的麵前,一邊吃壓縮餅乾,一邊看他嚼刀片。
小張哥看著他們三個那一臉癡呆的樣子,突然來了興趣逗人。
張著嘴給他們看了看後,往嘴裡扔了個刀片,用舌頭一接,一咽,刀片就不見了。
動了兩下後,舌頭上就出現了兩個刀片。
看著他們三個那震驚的眼神,小張哥極其的自豪。
結果下一秒就聽見了胖子開口道“丫是老鼠成精吧,嘴裡有個饢還是有個餅來著,能塞不少的東西。我在動物世界裡看過。”
“那叫鬆鼠,嘴裡的那個叫頰囊。”吳邪給胖子科普了一下動物小百科。
其實他也挺好奇小張哥到底是把刀片給藏在哪裡了。
吳邪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裡來回的轉動了幾下,怎麼也想不明白。
而齊意則是好奇,他到底是怎麼把刀片吐出去的。
她試過吐瓜子,連口水帶瓜子一起吐吐出去的。就是吐的時候汪燦剛好路過,被他給瞪死。
在小張哥說舌頭和口腔裡肌肉的鍛煉非常的關鍵的時候,齊意一副明白了的表情,隨後目光掃向了邊上的蹲著的吳邪,隨後視線緩緩下移。
吳邪看著她的那個明顯沾了點黃的眼神,緩緩抬手將齊意的腦袋轉到了一邊“我勸你現在彆亂撩。”
“我沒有亂撩,我隻是想學習新技能。”
齊意抓住吳邪的手,眨了眨眼表示她的真誠。
鍛煉麼~
她沒想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吳邪隻感覺後腦勺涼嗖嗖的。
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出氣筒,立刻站起身開始非常嚴肅的討論問題“按理說,一般開山建陵,都會在地宮的附近取石,而且這裡的地麵有車輪壓過的痕跡,但我們已經走了很久了,這裡除了這條車馬道什麼都沒有。我覺得有點奇怪,要不然我們回去,還是從上邊走吧,雖然耽擱了一點時間,但繼續往前走的話,耽擱的時間很有可能很久。這樣得不償失。”
話題轉移的非常生硬。
而小張哥在看到齊意那賤嗖嗖看著吳邪某處的表情時,靜氣凝神了半天,差點沒忍住一刀片吐齊意脖子上,直接送這個妖孽上西天。
甚至他認為就目前齊意蹲在他麵前的這個距離,他完全可以在張嘴的瞬間切斷她的咽喉。
這個距離,就算族長也完全躲不過去。
“我也覺得我們應該回頭,這地方不太對勁,我覺得這裡陰氣格外的重。”
張千軍慫兮兮的開口。
胖子瞥了他一眼“你個慫包,地宮裡陰氣不重,難道陽氣重嗎?你他娘的還童子身呢,他們幾個陽氣都快被齊絆子吸乾了也沒見他們抖成你這個樣子啊。”
“你懂個屁,普通地宮裡的陰氣和這裡完全不一樣。”
張千軍一點就炸,直接和胖子對罵了起來。
兩個人吵的熱火朝天的。
“等等,彆吵了。”
劉喪突然喊了一聲。
然而正吵上頭的張千軍和胖子還以為他是想勸架呢。
胖子就讓劉喪閉嘴,隨後擼起袖子,說他今天非常教訓一下張千軍,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話音還未落。
他倆就聽見劉喪怒吼了一聲。
”閉嘴,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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