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齊意回到齊家後,眾人開始商討盲塚的具體位置。
一共兩條路線,一就是重走當初他們去黑彝寨子的路線,隨後按照那個獵人的說法在深山之中尋找那個所謂的看不見的牆。
二,就是尋找廣西的那條地下河,從水下進入。
去過雷城的所有人都非常默契的選擇了一。
對地下河真的提不起來一點興趣。
吳邪隻知道他們當初去的那個黑彝寨子大概的地理位置是在川西南山區靠近金沙江的區域。
而當初的獵人又在山裡走了一年的時間。
這個不明古墓位置無法徹底的確定。
但小張哥說,這不是他該操心的事,顯然是他知道確切的位置。
而他也給他們指出一個靠近金沙江流域南鄰川西無人山脈的位置,說這裡之前是一個黑彝的寨子,但幾十年前那個寨子因為山體滑坡全寨子的人都搬走了。他們可以把營地直接紮在這裡,這裡是無人區,就是進去可能費勁一些。他們需要用船隊把物資送到這附近,剩下的路就得靠腳走了。
這種大事,齊意一般不參加討論。
因為她剛張嘴問了一句,為什麼他們不能弄個飛機到時候直接把人和物資一起空投扔下去的時候,汪燦就默默的拎起她的衣領,將她連人帶盆一起扔出去了。
齊意用牙簽紮了一塊哈密瓜扔進了嘴裡。
“一看就沒玩過遊戲。”
最終,盲塚的行程,分為了兩支隊伍。
小張哥和張千軍帶領第一支隊伍,先行前往彝寨進行清理和周邊探索以及押送物資的工作。
隨隊的人員有解雨辰,吳邪,王胖子,張起靈,黑瞎子等主力選手。
第二支隊伍則是齊意和負責不讓齊意先跑去禍害他們的汪燦,以及被揍了一頓需要養幾天傷的劉喪。
第一支隊伍出發的那天,汪燦一時疏忽,竟然讓齊意混上了車。
好在黑瞎子發現的及時,雖然於心不忍,加上舍不得老婆,但為了他們的生命安全考慮,黑瞎子還是一腳給她踢下了車。
大喊著讓夥計趕緊開車走人。
夥計一點都沒有猶豫,一腳油門就悶了出去,速度快到都怕齊意趴他們車底下。
齊意站在原地咬牙切齒,發誓到無人區後,勢必要他們給你們都種到地裡,來年入秋了她在去收老公。
劉喪在她身後的位置冷笑連連,說到時候她真要是能收出來老公也算是和粽界聯姻了。
齊意轉頭看著他印著個鞋印的白t恤問道:“你也被踢下來了?”
劉喪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本想混到偶像的車裡跟著他們一起出發的,既能和偶像近距離接觸,還能躲開齊意和汪燦這兩個混蛋。
但沒想到他剛上車,就被吳邪這個混蛋一腳給踹下來了。
胸前的鞋印簡直就是恥辱的象征。
“關你屁事。”劉喪咧著嘴角,一瘸一拐的往院裡走去。
路過冷著臉站在門口的汪燦時又挨了一腳。
至於齊意,則是直接被薅著衣領無情的拖走。
進到書房的時候,齊意還略微興奮了一下:“早說是這種懲罰,人家就配合你了。”
說完還不忘了騷了吧唧的給汪燦拋了個媚眼,結果汪燦冷笑了一下後就把給她給按在了他書桌邊上新擺的另外一個桌子前。
小學生練字的字帖被汪燦拿出來的那一刻,齊意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寫吧,一天十篇。”汪燦還貼心的準備了鉛筆和橡皮。
齊意拒絕的哀嚎聲響徹雲霄,聽的隔壁的潘子還以為家暴了呢。
但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於是繼續看自己的電視劇,等著在過兩個小時好去跳廣場舞。
日子過的太滋潤了,潘子的臉都胖了一圈了。
原本一身的腱子肉,也不知道是歲數太大了,都開始向著肥肉退化了。
胖子臨走前不放心雲彩,原本是想問她要不要順路回巴乃住一陣子。
結果人直接被秀秀這個宗親給接走了,說是要帶雲彩體驗一下不一樣的生活。
當天晚上,她倆的朋友圈就發了一頓美食的精修照片。
而秀秀本著人生可以潦草,但朋友圈必須精致的想法,第一個教會雲彩的就是如何使用修圖工具。
順便讓雲彩幫她發賣貨信息,賣出去了給她提成。
解雨辰滿臉無奈,拿著手機在群裡說秀秀這是在發展下線,秀秀發出抗議,說她又不是搞傳銷,她的貨都是真的,不要拿她當吳邪哥哥看。
吳邪表示不服,說他店裡的貨也都是真的,假一賠老板。
張起靈沒有說話,默默的看了他一眼。
吳邪齜牙一笑,表示現在老板是齊意。
張起靈沉默了半天,用一根手指頭在手機上戳出來兩個字:“假的。”
一群人哈哈大笑,覺得現在的小哥為爭媳婦,已經開始在群裡冒泡了,簡直有趣。
瘋狂@齊意出來看熱鬨。
而齊意此刻正在咬著橡皮,在字帖上畫汪燦和劉喪的互毆連環畫。
q版的不說,還隻穿了苦茶。
畫的跟海爾兄弟似的。
看的邊上的汪燦咬牙切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差點沒把手裡的鋼筆給捏碎了。
連環畫畫了一半,掉在了地上。
齊意被汪燦按在桌子,一頓鑿。
鑿的她哇哇直哭,狂喊她錯了,她發誓下次不畫劉喪了,隻畫他一個人的裸畫。
汪燦越聽越氣。
這是畫誰的事嗎?
本來之前的事就憋著氣呢,再加上前兩天揍完劉喪後,劉喪終於把上一次的事交代了。
說了他是冤枉的,認錯人的是齊意,而這次是因為事出有因,他鎮不住齊意,沒辦法才這麼乾的,誰讓齊意現在隻慫兩個人呢。
一個是他偶像,一個就是汪燦。
年輕人的體力總是好的離譜。
導致劉喪躲在屋裡,戴著耳塞還要用被子蓋住腦袋。
煩死了,我就非得是你倆中的一環嗎?
內心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他要讓齊意這個罪魁禍首得到她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