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寶貝女兒小兕子發現了什麼？
李世民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
呼吸急促！
童孔瞪大！
“你方才，說的可都是真的？可知道欺君之罪！”
李世民目光鎖住那名禁衛。
身為帝皇多年，他早就學會了看人之術。
隻要這名禁衛有一點兒說謊，其麵部表情，定能夠展現出來！
“陛……陛下，屬下怎敢說謊！
”
“此事，乃是長樂公主殿下所言，屬下是萬萬不敢信口開河。”
禁衛嚇得不輕，連忙是說出判斷之人。
聽到是自家女兒。
李世民頓時懷疑減弱幾分。
自家女兒長樂，博學多識，自小知書達理，從不會輕易斷言，既然她都那麼說了，那大概率是楚王府內，真正的發現了秦朝十二金人。
可是…….
這種離譜的事情，真的會發生嗎？
不是他不相信女兒長樂，而是此事太過於讓人不敢相信。
據傳。
秦朝十二金人。
是指秦始皇統一六國後，為防止人民反抗，而儘收天下之兵所鑄成之十二個大銅人像。
同時也有一種說法，是秦始皇用來防止金屬流通，收集天下金屬所鑄，也有傳說是秦皇用大禹九鼎所鑄。
這十二個金人，
曆史記載，神態逼真，栩栩如生，金人重量不一，最小的約三噸，最大的約八噸多重，高度3米至8米不等。
後世有人推測，十二金人這個“1”，數字的背後，可能包含天下一統，江山永固，千秋大業的寓意。
隻可惜，這些在史冊中留下蹤跡的金人，至今下落不明。
目前關於十二金人下落，有兩種說法。
一種說是項羽攻破鹹陽後，火燒阿房宮時，十二個金人被燒毀。
另一種說法是漢朝董卓為了鑄銅錢，毀掉了十個金人。
董卓用十個金人，造出大量劣質銅幣充入市場，導致物價飛漲，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董卓時期的穀物，上漲至幾百萬錢一斛，這之前穀物價格僅十幾錢一斛。
這說法是最有可能的。
也是李世民比較認同的一種說法，每每談及秦朝令人驚豔的十二金人，難免一陣惋惜。
而現在…….
他聽到了什麼。
十二金人，都在自家寬兒的地下室了！
這……這這這…….
離譜！
離譜至極！
“長樂她也沒看過，說不定，是長樂她看錯了。”
李世民深吸口氣。
在沒看到實物之前，他是不會相信，古今中外無數人傑尋找的十二金人，會潛藏在自家寬兒小小的地下室裡。
“走，帶朕前去楚王府！
”
李世民不再猶豫，立刻喝道。
“是，陛下。”
禁衛半跪行禮。
隨即等李世民更衣完畢，便在前帶路，領著李世民前往楚王府。
……………….…….
隴西李氏主府，後院。
此時。
書鋪關閉之後，接連有長安城百姓破防的消息，傳了回來。
“家主，城西書鋪全部關閉，家族探風衛都已經入駐各大書鋪，保護書鋪關閉計劃能夠持續。”
“家主，城東書鋪也全部關閉，隻不過…….途中發生一起意外，有人擅闖書鋪天學坊，被探風衛打至重傷，目前已經用錢財息事寧人，想來問題不大。”
“家主，城南書鋪毫無阻礙，全部關閉！
”
“家主，城北書鋪也是如此，全部關閉！
”
不斷有人前來彙報最新進度。
當聽到最後一個方向的全部書鋪也關閉時，在場眾多其他家族長輩、甚至是家主都喜笑顏開。
“哈哈哈，好！好好好！終於全部都成功了！
”
“此計實在是妙啊李家主，真的沒想到，你們五姓七望，那麼大能耐，幫我們輕易解決心頭大患。”
“是極是極，長安城，當真不可一日沒有你們啊！
”
許多家族開始了連番吹噓。
其實也不需要吹噓，因為事實證明，五姓七望就是全方位的強大。
“哈哈哈，多謝諸位對我隴西李家、對五姓七望的肯定。”
隴西李氏家主高興中不忘一一回禮。
旋即。
繼續開口。
“書鋪全部關閉，老朽看他天下人，拿什麼去讀書！
”
“哈哈哈，李家二郎開設科舉，當真是自不量力。”
“噢，老朽想到了，其實吧，李家二郎開設科舉也挺好的，向全天下讀書人放出為官機會，公平、公正，我們也理應響應。”
“我們往後世家中人，便就參加他開設之科舉，按李家二郎規則來，至於其他讀書人無書可讀，那就不是我們該考慮的，我們自己的書，都還不夠用。”
隴西李氏家主笑容滿麵。
書不夠用。
這也就騙騙傻子，畢竟全長安城的書鋪藏書，還會不夠世家使用嗎？絕無可能！
所有世家長輩、家主都是人精，自然都明白這樣的道理。
“李家主說的對，既然李家二郎舉辦科技，那就按科舉來，畢竟我們也要想一天子的號召嘛。”
“說的沒錯，那些百姓，天生是種地的命，讓他們參加各科舉，又有何妨？種地命，就始終是種地命。”
“科舉好！讓那些百姓們，好好認清楚自己，官職不是他們能夠染指的！
”
“科舉可行！
”
“哈哈，是啊！科舉是真的可行，隻是可惜.……就怕李家二郎自己主動取消啊。”
“那樣，他們朝廷哪裡還有公信力啊。”
眾人議論紛紛。
話語極為開懷，是因為心中的巨石放下了。
全長安城書鋪不關門。
百姓已經開始霍亂長安。
李世民現在，估計都急得如熱鍋螞蟻一樣了吧？！
現在擺在李世民麵前的，要麼是取消科舉，要麼是趕緊找書。
不管哪一條路。
李世民都會受到損害，到最後，所謂的朝廷，肯定會成為天大的笑話。
裴寂他們看到這個結果，心中都是放鬆至極。
他們，是一萬個不願意寒門子弟進入朝廷。
現在他們，可以說是呼風喚雨，朝廷之上，世族官員幾乎擁有絕對的權力。
多舒服！
除了跟隨李世民的官員，誰會吃飽了撐的，讓那些寒門子弟擠進來啊。
“此事大局已定，來來來，諸位，好不容易來我隴西李家一趟，老朽定要拿出好酒招待爾等。”
“居管家，去，把咱李家珍藏多年的那些好酒，都端出來，今日要好好暢飲一番！
”
隴西李氏家主豪爽至極。
當場留下諸多家族長輩、家主留下吃飯飲酒。
今天。
是難得的好日子，注定要不醉不歸！
…………
楚王府。
地下室。
禁衛不止是通報李世民一人。
身為愛女心切的長孫皇後，讓李君羨判斷，但凡小家夥有意外，就立刻讓人通知她。
此時，
小兕子差點被十二金人傷害，李君羨不敢托大，自然派人通報長孫皇後，甚至是比通知李世民還要早。
“小兕子，母後來了！你在哪裡！可否沒事？！”
在抵達發現十二金人地點附近時，長孫皇後連忙驚呼。
一路快速奔跑而氣喘籲籲的她，此時到場隻記得小兕子。
神色焦急。
步履快速。
“母後，兕子在這裡！
”
聽到小兕子無比活潑的聲音，長孫皇後鬆了口氣。
“呼，還好。”
她拍了拍心口。
而後順著聲音找到小兕子，就看到小家夥滿臉塵土，臟兮兮的，跟在地上打滾許久一樣。
“母後，嗚嗚嗚，你來了，剛才嚇死兕子了，兕子要抱抱。”
小兕子小手張開，連忙撲向長孫皇後。
長孫皇後也不嫌臟，會心一笑，蹲身抱起小兕子，沒好氣道：“咱們小兕子又惹什麼禍事了？為何母後聽那些禁衛說，你差點把你二哥整個地下宮給拆掉了？”
小兕子聞言，氣呼呼都著小嘴。
“母後，兕子才沒有呢！
”
她雙手叉腰，嬌哼道：“哼哼~是那些人亂說，兕子隻是按照記憶裡，二哥交給兕子的五子棋下了一把，然後……哇的好大好大一聲，前麵的空間就都塌陷了，然後然後，就有十二個好可怕又好高大的金人出來了。”
小兕子朝天比劃著雙手，是在用手描述金人有多大，而說到金人出來，小眼眸又滿是害怕。
“嗚嗚嗚，母後，它們好大，而且眼睛還有金光，還會動！太可怕了，兕子再也不敢過去了！
”
小兕子說完將頭埋進長孫皇後懷裡，仿佛這樣能給她帶來極大安全感。
長孫皇後一臉無奈，拍拍小家夥腦袋示意她放心。
“讓你在你二哥家胡鬨，這下碰了不該碰的東西，知道怕了吧？”
“現在都過去了，兕子不怕，母後在這呢，而且，你阿姐，還有咱們家的禁衛都在這裡，沒人能傷害到你。”
一邊安撫小家夥情緒，長孫皇後一邊又看向長樂。
指望小家夥訴說事情所有經過，是不現實的，她要聽到最真實的情況。
“長樂，說說吧，你和你妹妹，到底怎麼回事。”
長樂公主行了一禮，幽幽開口道：“母後，此事起因主要為中午小兕子覺得無聊，孩兒便與她一同前來楚王宮散散心，之後…….之後發生諸多事情，便與小兕子所說無異。”
“觸動機關之後，地麵塌陷出足足十幾米巨坑，孩兒有往下方瞄了一眼，有階梯直達十幾米下，便帶著小兕子往下走去，然後……”
“下麵便出現秦朝十二金人，全身黃金，最高一具為十二米長，見我等到來，原本平靜的它們手持自身武器，阻止我等前進。”
這……
真的發現秦朝十二金人，而且還能動。
長孫皇後驚訝不已。
“哼！母後，兕子都說了，你還問阿姐，是不是不信兕子，兕子生氣了，生大氣！
”
小兕子這下不滿意了。
都著小嘴，一臉傲嬌。
長孫皇後笑了一聲，抱著小家夥正準備開口，卻在此時小家夥身上“啪嗒”一聲，掉出一件東西。
是書信。
長孫皇後：？
小兕子：！
“啊，糟糕，東西掉了，母後幫兕子撿一下。”
小兕子有些焦急。
長孫皇後也沒在意，孩子長大了，也該有自己的秘密。
蹲下身，用手撿起。
正要交給小兕子，卻發現書信已經打開，luo露內容是和自己有關。
長孫皇後好奇心上來了，不顧小家夥阻止，把她放下，雙手打開書信。
書信字跡歪歪曲曲，跟鬼畫符一樣。
是自家小兕子字跡沒錯。
【今天母後知道二哥學識超厲害，但是還讓兕子參加國子監去學習，好討厭好討厭，兕子要氣死了，畫個圈圈詛咒母後吃雞蛋沒有蛋黃。】
這…….
這什麼鬼？！
長孫皇後嘴角一抽，連忙看向小兕子。
“小兕子，你就這樣埋怨母後？”
她滿是無語。
“阿這，嗚嗚嗚，曝光了，早知道不學二哥寫什麼破日記！這下全完了，兕子要被母後怪罪了！
”
“阿姐，救救兕子！
”
小兕子連忙躲在長樂身後。
長樂不禁捂嘴一笑，開口道：“好，阿姐保護你。”
見她們兩姐妹同一陣營，長孫皇後也沒理會，繼續往下看。
【而昨夜，阿姐霸氣護二哥，把那些懷疑二哥的，狠狠數落了一頓，好舒服！也好厲害！兕子要成為阿姐那樣頂天立地的人，然後以後保護阿姐，嘿嘿，阿姐也是全天下除二哥、母後和父皇外，第四個對兕子那麼好的人，要給阿姐加個雞腿。】
【噢，對啦對啦，也要瘋狂學習脾胃論，加油！最最最聰明的兕子，你能行的！
】
這…….
看到自己小兕子心中，排行前三，長孫皇後怨氣少了許多。
將書信卷起收好。
來到長樂旁邊。
“小兕子，母後不對你做什麼，把書信收好。”
“咦！母後不生氣啦？！”
“嗯，母後氣消了。”
“嘻嘻，那好！兕子就知道母後大人有大量，不會和兕子一般見識的！母後萬歲！
”
小兕子接過書信，又恢複原本神采奕奕模樣。
要說小孩子還真是奇妙。
上一刻還擔驚受怕的，下一刻就能變得活蹦亂跳。
“陛下到~”
此時，一聲尖銳刺耳的太監聲音，傳了過來。
許多禁衛半跪而下。
長孫皇後三人也朝聲音方向看去。
李世民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嗯？觀音婢，你也來了。”
“陛下。”
長孫皇後行了一禮，開口道：“臣妾也隻是剛到而已。”
李世民笑道：“原來如此，那小兕子她可沒事？”
長孫皇後回道：“沒事，方才還活蹦亂跳，非常安全。”
聽到這話，李世民懸著的心放鬆下來。
而後。
他聰長孫皇後口中，了解到此次關於十二金人的全部情況。
頓時滿臉無奈看向小兕子。
“小兕子，你又闖禍了。”
此時小兕子嘿嘿傻笑，不好意思的把手彆在身後，故作害羞不敢直視李世民。
“父皇，兕子不是故意的啦，誰知道二哥教給兕子五子棋之後，會應用到機關上去呀。”
李世民翻了翻白眼。
恐怕。
就算知道，你也會闖吧？
畢竟，這天底下你也就真的隻怕你二哥了。
“好了，多餘事情之後再議，我等先下去看看怎麼回事。”
李世民大手一揮。
隨著他的命令，一行人也前往那發現十二金人之地。
一行人順著階梯，下往十米之下的地下室空間。
在抵達最後一層階梯時。
旁邊牆壁還有鐫刻字體“3”。
“3…….此為何意？”
李世民有些好奇。
“父皇，兕子知道，兕子知道！
”
小兕子蹦蹦跳跳。跳著小手，舉手如同等待老師點頭示意回答的孩子。
“那就讓咱們小兕子說說吧。”
李世民微微一笑，蹲身抱起自己寶貝女兒。
“嘻嘻，父皇，3，其實就是地下室第三層啦。”
“以前兕子來楚王府遊玩，夜太深沒回去寢宮，在和二哥一起睡覺睡不著的時候，二哥就會和兕子講好多好多故事。”
“有大灰狼吃掉小紅帽，核桃小女孩等，好多可怕的故事，說到這個……”
小兕子小眼眸怨氣滿滿，繼續道：“二哥就好壞，試圖用可怕的故事把兕子嚇到趕緊睡覺，哼！壞人！
”
“咳咳，小兕子，說正事。”李世民咳嗽一聲提醒。
不是他不想聽李寬兄妹倆的故事，而是這些事，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以前小兕子就經常提寬兒用鬼故事嚇她。
“啊，好！”
“這個3的故事，父皇，二哥以前和兕子講過一個關於地下十八層的故事，這裡地下室，都好像故事裡的地下十八層神秘空間。”
“同樣的有好多黑色石塊和數不儘的蠟燭，也同樣有很多神奇的東西，這個3在那個故事裡，代表的意思就是第三層啦。”
第三層…….
李世民頷首低眉。
按照自家小家夥所說，難道寬兒地下室，還不止一層，有真正的十八層空間。
這…….極為離譜。
李世民也懶得想，隨口應付幾句，便讓禁衛繼續帶路。
往裡走。
基本五步一火把。
當他們走到剛好與火把平行之處時，火把自動燃起，而當他們離開至距離十米時，火把又會自動熄滅，十分神奇。
李世民唏噓不已。
自家寬兒真是掌握好多神奇東西，這自動熄滅技術，便是連他也不知道啊。
很快。
他們來到一處大殿外。
殿外，十二座威武高大的十二金人。
閉著眼睛，杵在原地。
這……
竟然是真的！
李世民瞪大眼睛。
錯愕！
震驚！
激動！
他看著好幾具將近十二米，哪怕抬頭也看不清具體模樣的金人，心中簡直震撼到了極點。
是真的！
是真的！
一切都是真的！
十二金人，真的都在寬兒這裡！
哈哈哈！
自秦朝之後，全天下人搜尋的十二金人，古今中外搜索無果，今日竟是在寬兒的地下室裡！
自豪，自豪啊自豪，一種與榮有焉的感覺，頓時在李世民心中升騰。
“哈哈哈，是真的！寬兒，不愧是李家麒麟兒啊！
”
李世民放聲大笑。
他太開心了，十二金人在古意中代表著天下太平。
現在十二金人出自李唐之手，豈不是說…….天下將在他李唐治理下，天意所歸，天下太平！
高興，真的高興！
這種喜悅，也徹底掃光早上在五姓七望那邊所受的氣。
“父皇，不要笑啦，會驚動它們的。”
在李世民懷裡的小兕子，發出極低奶氣聲音，還古靈精怪的用小手輕輕捂住李世民嘴巴。
生怕他壞事一樣。
李世民也瞬間反應過來，聲音變小。
“這，現在應當如何是好？”
長樂走上前來。
“父皇，之前驚動此十二金人之時，它們並未出手傷人，曾口吐人言，說【口令】二字，孩兒想，或許…….隻需知道所謂的口號，我等自能暢通無阻，越過這神勇十二金人，進入那宮殿之中。”
李世民聞言，眼眸閃爍。
並未出手傷人，這個很好理解，此處地下室為寬兒的私房錢，誰家藏匿私房錢，還會設置危險機關的？！
“如此看來，隻需要知道口令即可。”
“那該口令，會是什麼？！”
李世民皺緊眉頭。
一般而言，口令適合自己最熟悉的東西或者人有關，那麼…….寬兒最熟悉的是什麼？！
“口令….…”
小兕子用小手手指點著下巴，而後眼眸一亮。
“啊，父皇！如果是口令的話，那兕子知道是什麼啦！
”
李世民瞬間瞪大眼睛。
“小兕子，此話當真？！”
小兕子驕傲的昂首挺胸，嘴裡哼哼道：“哼哼，當然的啦！
”
“二哥給兕子講的地下十八層故事，在說到第三層時，就曾經提起過在第三層，有一神秘之地，坐鎮古今中外無數豪傑尋找不到之物，強大而且還巨大，保護著某些東西。”
“而如果要通過它們，就需要說出特定的口令，父皇，這麼一想，都對上了呀！快放下兕子，兕子要過去對口令！
”
小兕子開始在李世民懷裡掙紮。
“你不怕你二哥講的真的隻是故事？！”
李世民有些不太放心。
那些巨人，高大至極，連他這個馬上皇帝看著都心驚膽戰。
“哎呀，父皇放心啦，兕子會保護好自己的，不對…….是二哥在天之靈，會保護好兕子的。”
小兕子說的很是放鬆。
似乎再也不怕十二金人。
她的話讓眾人無語，什麼在天之靈？！
小公主啊，你二哥還沒死呢。
不過畢竟是小孩子，眾人也不會過多計較。
但長孫皇後卻是放在了心上，打算之後要好好的給自家小女兒糾正錯誤。
前進。
小兕子朝著十二金人前進。
原本李世民放心不下，要陪小兕子一同前來，但長孫皇後和禁衛們連忙阻止，說他是真龍之子，若是出現意外，整個大唐如何是好？！
最後，也就隻好讓長樂陪同前去。
“小兕子，有把握沒？”
長樂公主抱著小兕子，忍不住問道。
“有的啦，兕子好有把握的。”
“話說，阿姐，你不怕啦，剛才我們第一次見到十二金人，你都被嚇死了呢，要不回去吧？兕子一個人過去就好。”
小兕子有些擔心。
而此時長樂公主的臉上，沒有任何害怕神色，笑道：“阿姐不怕，畢竟有咱們小兕子的擔保呢。”
“更何況，保護妹妹本是姐姐的責任，若是連阿姐都害怕，目前二弟不在楚王府，又有誰來保護你呢？！”
小兕子聞言，感動至極。
“阿姐，嗚嗚嗚，你太好了！兕子要貼貼阿姐！
”
“小兕子彆鬨，我們辦正事呢。”
“不嘛不嘛，反正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兩人互相打鬨中，她們走到十二金人處，刹那之間，十二金人動了起來。
“冬冬冬……”
仿佛來自古老，充滿腐朽與神秘的聲音響起。
十二金人從沉睡中蘇醒，手持武器對準眼前長樂公主和小兕子。
動了！
他們真的動了！
足足十二米的金色巨人，動了起來！
李世民這些第一次看到十二金人起身，震撼至極，同時也無比驚慌。
長孫皇後更是雙手死死抓著衣角，大氣也不敢喘，眼中隻有自己兩個女兒。
“口令！
”
十二金人開口了，充滿了威嚴。
再加上那持刀姿勢，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口令錯了，就會一揮而下。
此時長樂公主哪怕再怎麼鎮靜，也是有些害怕。
反對是懷裡的小兕子，毫不害怕。
抬頭望著可怕的金色巨人。
“喂，大家夥。”
“口令是，小兕子是全天下最可愛的妹妹！
”
哈？！
口令是這樣？！
李世民等人嘴角抽搐。
而讓他們驚訝的是，那些金色巨人在聽到這句口令時，竟然是徐徐收回武器，聲音再度開口，依舊充滿威嚴。
“口令正確，可通行。”
伴隨著這一聲落向，前方大殿大門自動開啟。
轟隆一聲大開，從裡麵傳來充滿腐朽的味道，想來是很長時間沒有打開了。
“嘻嘻，阿姐！還有父皇母後，兕子說的沒錯叭，口令兕子是知道的！
”
“哼哼，討厭的二哥，總是拿人家當各種機關密碼！
”
小兕子傲嬌的認為李寬太可惡。
而李世民等人都是麵色複雜。
寬兒對小兕子真是太好了，好到令人窒息的那種，連這麼重要的口令都是和小兕子有關。
當真…….妹控……
“陛下，我們走吧。”
長孫皇後見李世民久久不動，開口提醒。
“噢，噢，好。”
李世民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而後便帶著眾人走進宮殿內。
宮殿的麵積很大，堆放著一個又一個超級大的箱子。
外圍都有蜘蛛網，但是裡麵卻沒有任何發黴的味道，時不時的，李世民還能感受到一絲絲風，從四麵八方吹來。
這個宮殿的通風，設置的極為精妙。
李世民立馬就有了判斷。
隨即。
他看向這些箱子。
藏的那麼深，還又有消失許久的秦朝十二金人保護，箱子裡麵的東西，會是什麼呢？！
金子？
糧食？
甲胃？
還是兵器？
一個個念頭，在李世民腦海裡掃過。
“陛下，開吧，都等你了。”
“是呀是呀，父皇彆發呆啦，快開箱子，看看裡麵有什麼呀。”
親近的人不斷催促著他。
李世民深吸口氣，應了聲好，便雙手放在那箱子上，感受著箱子的古老與沉重，輕輕幫它擦去表麵蜘蛛網，然後徐徐打開。
咯咯咯…….
箱子響起伊呀作響的聲音。
緊接著，伴隨一聲嘩啦，眼前箱子大開，露出裡麵的光景。
李世民等人望著地上的東西，刹那之間，全部都是愣住了。
錯愕！
迷茫！
震驚！
不敢置信！
！
不敢置信，真的不敢置信！
他們都以為自己的眼花了。
這特麼的……天老爺啊！
！
寬兒的私房錢，怎麼可以涉及到這種東西。
李世民呆了，也傻了。
是真正的呆傻，一瞬間的呆傻。
彆人家從私房錢，基本是金銀珠寶，再多就是藏個地契，都是這些值錢的寶貝。
而自家兒子寬兒呢？！
魯班鎖、糧食、紅薯種子等等，幾乎什麼都藏，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辦不到。
而現在地上的是什麼？！
正是李世民當下最想要的東西，書！書籍！
無數的書籍！
密密麻麻，堆滿了整個箱子！
李世民雙手雙腳都在發抖。
害怕！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李寬從小不讀書，整個人的標簽和書沒有任何關係，可他的私房錢，卻有書，還用嚴密力量保護，何其離譜！
他害怕這一切都是假的！
害怕隻是虛有書籍的表，並無書籍內容。
於彷徨之中，李世民緩慢低身撿起其中一本書籍。
【詩經】。
李世民瞬間童孔瞪大，書籍，真的是書籍！
而且是【詩經】。
這書，他從小就讀過。
表麵印刷和小時候的一模一樣，毫無差彆。
打開，看看裡麵是否一樣。
刹那之間。
密密麻麻的小字出現了，清晰可見，精美無比，和記憶裡的一模一樣，毫無差距。
李世民的手瘋狂顫抖。
這！
這！
這！
是真的詩經！如假包換的詩經！
李世民嘴唇都在發抖，下來之前，打死他都不敢相信，這裡十二金人駐守保護的東西……應該說是私房錢，會是一大批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