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值伐周之際,你二人卻還在這談論高郵湖大閘蟹的鮮美……”劉備聽著張飛與張赫兩人這不著邊際的話語,也感覺頗為無奈。“可是這高郵湖的大閘蟹確實鮮美啊。”張飛摸了摸腦袋,咧嘴一笑,隨後又道:“周國彈丸之地,我軍一戰便攻入腹地,深入其中。他周軍也就僅僅隻能夠通過鎮守都城,得以自保罷了。眼下元龍那小子已經前去周都勸降,那張士誠但凡有點腦子,就應該打開城門,迎大哥入城。當然……如果不能他不識抬舉,妄圖蜉蝣撼樹,俺張飛願請為先鋒,為大哥敲碎周國的烏龜殼!”諸葛亮聞言,一臉憂愁的道:“那溫國呂布剛愎自用、自私自利,不聽溫國丞相陳宮的苦勸,自掃門前雪,罔顧周國安危。以致周國孤立無援,周主困守都城之中。然亮觀那張士城,雖用人為親、遇事不決、優柔寡斷,沒有帝王的氣魄,但卻不是畏死之人。元龍此去,恐怕是要無功而返了。”劉備聞言,點了點頭,沒有肯定諸葛亮的想法,也沒有否定,隻是漠然說道:“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那自然是最好的。就算那張士城投降的幾率不足一成,為了周國兩縣之地十餘萬的黎明百姓,備也要嘗試一番。”諸葛亮聞言也不在多言,隻是等候陳登的返回。而陳登也沒有讓眾人久等,不到一個時辰的便在十名白耗兵的護衛下,返回了秦郵鎮中。“元龍,此去結果如何?”見陳登返回,劉備急不可耐的連忙詢問道。而在場的一眾蜀國文武,也是側耳傾聽,深怕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消息。“啟稟國君,臣此去高郵城,受到了周主的親自接見與盛情款待。微臣就招降一事,與其進行了長談。對於吾國的招降,周主也明確的說,自己會慎重考慮。”“很好,元龍你這次算是立了大功了。”劉備聽見陳登的彙報道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繼而又道:“那張士城可說了,要考慮多久?”陳登聞言,臉露難色,猶猶豫豫道:“此事微臣已經數次詢問,但都被周主找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他隻說會慎重考慮,卻沒有說具體要考慮多久。”劉備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又消失了過去扭頭看向了諸葛亮道:“孔明,您怎麼看?”諸葛亮見劉備詢問,露出了一絲微笑:“國君,亮以為周主如此行徑,恐怕是因為我軍給周軍的壓力還不夠。臣建議,應將我軍兵馬再朝前麵挪移一些!”“諸愛卿以為呢?”劉備知道,諸葛亮一直都是覺得張士誠不可能投降的。這麼說,完全是給自己台階下,心中也是一暖,也有了計較,詢問眾人,也隻是走走過場而已。而結果也很劉備所想差不多。蜀國文武一聽劉備的詢問,皆是發表了與諸葛亮相同的建議。支持蜀軍一戰滅周!張飛也如同他剛剛說的一般,在諸將請戰的過程中,呼喝的聲音最大、最亮。在經過短暫的考慮後,劉備拜張飛為先鋒,張赫為副將,命兩人領軍一萬五東進,作為蜀國攻打周國國都地界的先頭部隊。三分徐州的齊、乾、蜀三個大盟國之中,乾、蜀兩國已經相繼出手。而作為老大哥的齊國,卻還在觀望。他並不是絕對自己的敵人太強,而是恰恰覺得自己的對手都太弱了。田因齊覺得,自己現在出手,必然會大大降低乾、蜀兩國的壓力,這並不符合他的戰略方針。雖然三國目前是盟友,但這隻是三分徐州之前。一旦徐州成為三足鼎立的情況,那麼乾、蜀兩國就是他接下來最大的敵人。鉗製兩國發展,才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齊國有齊國狂妄的資本,但他還是小窺了琅琊王氏的力量。武靖元年七月五日,東晉王司馬睿在丞相相導的引見下,與鄒平王王薄相見。“敗軍之將王薄見過東晉王!”“參見東晉王!”在王導的親自引路下,五名大漢進入了東晉王宮的武英殿中。為首一人見殿中正襟危坐,身穿龍袍的中年男人,當即抱拳行禮道。其身後四人也是跟著行禮。“鄒平王無需多禮,汝等且先入座吧。”迫於齊、乾兩國帶來的壓力,司馬睿也不敢擺什麼架子,當下便招呼王薄坐下說話。“東晉王客氣了,鄙人已經兵敗國滅,豈敢繼續以王自居。”王薄一臉苦笑道。兩個月前青州齊國拜吳起為主將,又以王子成父為副將,率領二十萬大軍討伐鄒平國。在孟君琬以及大量玩家的幫助下,齊軍一路橫行無忌,打的鄒平軍毫無還手餘地。無奈之下,王薄禦駕親征,企圖鼓舞士氣,阻斷齊國的攻勢。結果差點被吳起的魏武卒圍殲,好在危急關頭,鄒平國左金吾大將軍秦瓊趕到,在自身遭遇重創的情況下,舍生救出了他。眼見大勢已去,王薄便準備直接投降了齊國,以求保命。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琅琊王氏的人出現了,並向他拋去了橄欖技。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王薄帶著殘軍,一路南下,來到了東晉國,而隨同他,一並前來拜見司馬睿的四人,亦是原鄒平國僅存的幾員大臣:丞相陶丘洪、左金吾大將軍秦瓊、右金吾大將軍戚繼光,以及討寇將軍武安國。單以這幾員上將,如果王薄處於神州的邊緣地帶,不是沒有機會成為一方霸主。可惜他在還沒有起勢的情況下,遭遇了文有管仲、武有吳起,春秋五霸之首的齊恒公薑小白。“勝敗乃兵家常事,王將軍又何必介懷,坐吧。”司馬睿一邊勸導著王薄,一邊再次示意對方坐下。隻是稱呼上,已經從鄒平王改成了王將軍。“多謝東晉王賜座。”王薄也聽出了司馬睿的意思,雖然心中很是無奈,但也無可奈何。隻是謝過對方,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而後又朝跟隨著他的四員親信部下使了個眼色,示意四人也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