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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軍,攻城木已準備完畢。”
“不急攻門,先放信號吧!”
聽著麾下士兵的彙報,趙雲看了看那幾棵樂安軍用於攻打樂安城的攻城木,冷然說道。按照先前同內應的約定,隻要他在營門口放信號,他們就會從內部為趙雲開門,迎乾軍入營!
……
看著營門外不遠處那忽明忽暗的火光,徐綰的臉色不由出現了一絲陰霾。
“徐將軍,有事嗎?”
徐綰身邊的一名樂安軍將校發現了他的異樣,不禁小心翼翼的詢問。
對此,徐綰沒有給予回答,冷冷看了他一眼後,隻是默默的擺了擺手,就徑自離去。那將校見狀,也不敢多問,畢竟樂安軍中等級森嚴,其中更是不乏暴戾之輩。萬一說錯什麼話,眼前這主拿他撒氣,到時誰都救不了他。
“徐將軍,看這情況,恐怕是乾軍打過來了,我們還是速速前去援助金將軍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許再思帶著本部人馬,來到了徐綰的身邊,向他說道。
許再思口中的金將軍,正是《蕩寇誌》中三十六員雷將中第二十一位的安增雷府萬方威應招財賜福真君——金成英!
金成英在《蕩寇誌》眾雷將抵禦梁山的過程中,頗為神勇。曾協同韋揚隱斬殺梁山馬軍五虎之一的天立星董平,生擒地惡星沒麵目焦挺,輕鬆斬殺地平星蔡福。在《皇朝》中,也是有著先天實力(武力值80+)的猛將。
雖然金成英在樂安軍中,屬於後起之秀。但憑借著樂安軍中無人可及的勇武,以及多次身先士卒屢立的戰功,使得孫儒對他的信任程度,更甚劉建鋒、王壇等幾位老臣。所以特地讓其把守著最為緊要的第三道大營營門。
“好!按計劃來吧。”
徐綰聽了許再思的提醒,也不在優柔寡斷,當即點頭應了下來,帶著本部兵馬朝營門處趕去。
……
“徐將軍,汝怎麼來了!”
徐綰帶著兵馬剛剛趕到營門,便被金成英看見了,還以為徐綰是來馳援他的,欣喜的上前說道:“乾賊襲營,本來某還擔憂兵力不足,眼下有徐指揮帶武勇都援助,萬事無憂矣。”
“金將軍客氣了,眼下大敵當前。吾等自當團結一致,不過是應有之義。”
徐綰應了一聲,繼而繼續道“對了,這次徐某過來,還帶來了國君的手令,某這便拿來。”
“手令?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國君如此慎重?”金成英聞言,並無疑慮,隻是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國君隻讓某家給汝送來,可沒說是什麼事情。汝且看了,倘若方便,還望金將軍可以提點一二。”
徐綰笑著,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絹帛,遞向金成英。
金成英見狀,當即上前,打算接過徐綰手中的絹帛。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徐綰卻是手腕一抖,大量石灰從絹帛撒了出來,濺了金成英一臉。
“啊!”
金成英直覺雙眼一陣火辣,鑽心之痛湧遍全身,還不待他伸手捂住雙眼,隻聽拔劍聲響,金成英措手不及下,右臂頓時一空。
金成英緊閉被石灰粉燒得通紅的雙眼,左手死死捂住自己不斷流血的斷臂,滿臉的不可置信:“徐綰……汝這狗賊!”
“有勇無謀的匹夫。”
徐綰一劍斬斷金成英右手後,冷笑一聲,上前撿起跌落在地的駝龍陰風槍,沒有回答金成英的質疑。直接對身後的二百餘名三階武勇都軍士說道:“殺了他!”
得到徐綰的命令,武勇都軍士門當即嘶吼著,朝金成英撲了過去。如果是平常的時候,金成英自然不會把這二百名武勇都放在眼中。隻是現在,他的右臂被徐綰斬了,眼睛又因為石灰的問題,而無法睜開。
在武勇都的圍殺之下,金成英很快便身受多處傷害,右臂不斷流逝的鮮血,更是讓他頭痛目眩,如果不是他有著超乎常人的意誌,恐怕早已暈厥過去了。
見金成英的死,已成定局,徐綰也不在多留,漫步來到了第三道大營門前。此時,許再思正帶著剩下的武勇都與兩千正卒,對守門士兵,發動了突然襲擊。
“金成英那邊如何?”
見徐綰朝自己這便過來,許再思當即開口詢問道。在他的身旁,是一具具樂安軍的屍體。
徐綰撇嘴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駝龍陰風槍,道:“一切順利,那廝還在負隅頑抗。不過也隻是強弩之末,翻不出什麼浪花了。”
“汝應該親自把他料理了!”許再思看了他一眼,冷冷道:“這次行動,不容半點差錯。如果失敗,汝應該也明白後果!”
“且寬心,某已經廢了他一隻手和雙眼。那廝又不是趙子龍那等宗師級高手。翻不起什麼大浪。”
說到這,徐綰把玩了下手中的駝龍陰風槍,臉上笑道:“傳說層次的兵刃啊。孫儒那驢鳥可真看得起他。”
“槍被汝拿了,那這廝麾下的兩千兵馬可得歸俺了!”許再思見了,一臉眼熱,當即憤憤的說道。
“兩千人馬?”徐綰聞言略微驚訝道:“孫儒那廝可是給了這驢鳥整整一軍(2500)。這才多久,就沒了一營(500人)人馬?”
“俺怕汝那邊一時半會拿不下金成英,以致於耽誤了大局。所以對將士們下了死命令。未曾想,汝才剛過去,金成英便成了軟腳蝦。”
許再思有些無奈的說道,原本他一直以為金成英如何如何的強大,眼下隻覺得對方就是一個浪得虛名的草包。
“這兵權,某就不與汝爭了。眼下吾等投了乾國,自己手下的牙兵都不知道能不能保留,汝也彆抱太大希望。”
“他敢!”
許再思不屑道:“這次解決孫儒,你我都是大功。他不給吾等賞賜也便罷了,要是敢動老子的命根,老子絕不會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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