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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們同意雇傭的時候,張碩也對他們下達了第一個任務,那就是密切關注西梁**事動向,實時向他彙報。
閒暇時間,便是在論壇中收集徐州及其他地方的各種情報。張碩會根據他們提供的消息,給予報酬。如果每月給出的情報,不能讓張碩滿意,張碩有權隨時解雇他們。以免幾人拿著保底俸祿不乾活。
而張碩的擔憂,顯然不是空穴來風。次日,岑文本剛剛從乾國趕回西梁國,便得到了西梁王蕭琮的召見。
“侍中此次出使乾國,對這乾國有何評價?”
蕭琮在請岑文本入座後,便詢問起了出使乾國的情況。
“此番來看,這乾王不是一個易於之輩。假以時日,恐將成為我西梁國的一大心腹之患!不,應該說,眼下乾國已是我西梁國的一大威脅了。”
蕭琮對岑文本的能力,那是十分清楚的。眼見岑文本竟然如此稱讚張碩,不禁有些皺眉。
“愛卿的意思是,現在的乾國力量已在吾等之上了?”
“正是!”
岑文本點頭,當即將自己在乾國的所見所聞,全部說於蕭琮聽。同時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以他之見,當下乾國已據有三縣,軍力甚至能同擁兵四萬的樂安國一較高下。雖然眼下乾國精銳還在前線和樂安國對抗。然而,雙方一旦決出勝負。無論是孫儒還是乾國,必然會拿西梁國,作為下一個目標。
“以侍中看法,此戰,究竟誰勝誰負?”
“乾國必勝!”
蕭琮聞言微微一驚,看著自信滿滿的岑文本,好奇詢道:“何以見得?前日這乾國雖有小勝,可孫儒仍擁兵數萬,未傷筋動骨啊。”
“不然。”
岑文本神色悠然道:“正論雙方優劣,這張碩有四勝,孫儒有四敗。儒暴虐無道、壓榨黎庶,使國內上下離心,是以逆動,碩整飭綱紀,秉公任直,國中百姓皆能為其效死,是以順率,此義勝也;
天下戰亂以來,政失於寬,儒以寬縱軍士,放任士卒禍亂地方,碩以猛糾將官,嚴懲國內不法豪強,此治勝也;
儒外寬內忌,所任多為左右親信,碩外簡內明,用人惟才,此度勝也;
儒禦軍寬緩,法令不立,士卒雖眾,其實難用,碩法令既明,賞罰必行,士卒雖寡,皆爭致死,此武勝也。有此四勝,孫儒必亡!”
“景仁果然大才。”
聽了岑文本的分析,蕭琮點了點頭,嘴上也變了稱呼。當即誠心詢問道:“那以景仁之見,吾等是否立即要對乾國動手?”
“不妥。”
岑文本搖了搖頭道:““眼下樂安孫儒,軍力仍居諸國之首,東海郡局勢尚不明朗。以微臣看來,樂安一戰,固然張碩有四勝之優,但以乾國當下國力,想要完全遏製吞並孫儒軍勢,怕也非是易事。
兩虎相爭,吾西梁國還是應暫且站在眼下較為弱勢的乾國一方,待兩國決出勝負再行動手,才是更為穩妥的選擇!”
說到這岑文本雙眼精光一閃,輕笑道:“相比坐擁三縣的孫儒與張碩,吾西梁國僅有一縣之地,著實太過弱小。眼下兩虎相爭,正是我西梁壯大之時。無論樂安之戰張碩是勝是敗,這天亙縣,吾西梁國要定了。”
“那事後如何應對乾國報複?”
“國君放心,若孫儒勝,張碩忙著應付樂安軍都來不及,如何敢於吾等翻臉?若張碩勝,占據四縣之地的乾國將會有一統東海之勢。介時哪怕我們不動手,對方也不會放下一統東海郡的野心。還不如先發製人,搶占先機!”
“那就依景仁之見。”
在經過君臣兩人的商議後,蕭琮決定派出幾名這些天來投靠自己的可靠玩家,讓他們時刻盯著樂安城戰況。隻要雙方進行第二次會戰,他就派出軍隊,急行軍突襲乾國!
……
“國君,臣聽聞西梁國今日整軍備武,人馬調動頻繁。或將對吾乾國不利,還望國君多多留意,切勿讓這些宵小占了先機。”
武靖元年一月十一日,也就是在岑文本訪乾的第三天,太宰陳儀突然求見張碩。而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西梁國在整頓軍備?陳太宰從哪裡聽說的?”
張碩聞言,放下了手中的竹簡,開口詢問道,絲毫沒有驚訝的意思。在送走岑文本之後沒一會,張碩便接到了前線李宏霖的彙報,得知了前線的戰況。
貓有貓道,狗有狗道。就在昨天,陳毅俊已經從流落西涼國的玩家群體中,得到蕭琮派遣玩家去前線打探消息,以及整頓軍備的事情。
幾件事情一聯想,張碩就已經摸透了蕭琮的企圖。他唯一好奇的就是,陳儀從哪裡得到的這個消息。陳儀見張碩詢問,當即回答道:“國君,此事乃是客居吾乾國的名士謝安石所言,應當不會有錯。”
“謝安?”
張碩聞言不由一喜,這段時間,張碩早已把整個天亙縣摸了個遍。對於謝家自然是有足夠了解的。
“關中良相唯王猛,天下蒼生望謝安”。淝水之戰,謝安作為總覽全局的丞相,奕棋談笑間,使八萬兵馬擊敗前秦百萬大軍,可謂是威震天下。
對於這樣的頂級名士,張碩自然早就有意拜訪。隻是因為種種原因,所以遲遲沒有動作。而現在陳儀提及謝氏,正是張碩拜訪謝安的最佳時刻!
“原來如此,陳郡謝氏的大名,孤早有耳聞,卻一直無緣得見。不知陳太宰可願做個中間人,為孤引薦一番?”
“有何不可!如果國君有意,老臣這就去將那謝安找來見您?”
見張碩想要約見謝安,陳儀當即開口說道。
“既說是拜訪,那還是孤親自走一趟的好。陳愛卿,前麵帶路吧。”
這一次,張碩前去拜訪謝安,並沒有搞得人儘皆知。而是換了一身便裝,隻帶了高力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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