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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彙合各部援軍後,孫儒當即轉守為攻,在一千如狼似虎的土團白條軍衝鋒下,四國聯盟哪怕有太史慈這樣名將,也是獨木難支。
僅僅是一個上午,原本久攻不下的安國寧遠鎮便被樂安軍一鼓而下。聯軍死傷近三千餘人,算上投奔隨同作戰的玩家軍團,傷亡突破了五萬之眾。眼下隨時都有可能被樂安軍徹底消滅。
而在得到這一消息後,趙雲也被樂安軍的戰鬥力所震驚,不由對當前的局勢一陣擔憂。趙雲明白,如果四國聯盟在這個時候倒下。那麼樂安國將占據五縣之地,屆時,乾國絕不可能戰勝樂安國。
憂心忡忡的趙雲在經過了一番的思量權衡後,便有了他馬不停蹄,帶人奔襲樂安縣的這一幕。
與此同時,安國平鎮,屍骸遍地,殘陽如血,天邊時不時傳來幾聲烏鴉叫聲,組成了一副煉獄場景……
“呸,就憑汝等這些驢鳥,也敢阻攔某的大業。”
一名身材魁梧,身著明光鎧的將領,一腳踩在一具衣甲鮮明的屍體上,朝著另一具屍骸吐了口痰後,恨恨罵道。
對於這人行徑,一旁的的士卒們卻恍若未覺,似是早已習慣自家主帥的習性了。而這名魁梧將領不是彆人,正是樂安國國君孫儒。而他腳下的這兩具屍骸,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而是曹魏名將路招和明末勇將王遵坦。
前日,也正是他二人同太史慈一並突襲孫儒。路招領軍擊潰了孫儒左營,王遵坦帶人正麵衝破了樂安軍的防線。太史慈趁機在亂軍中射傷了孫儒。
因此,對於這三個讓他顏麵掃地的家夥,孫儒是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為此,他在這次戰役中特意將平時視為命根子的土團白條軍派上了戰場,在一千三階特殊兵種衝鋒下,路招、王尊坦二人縱然是一時名將,此時,也不免淪為了孫儒腳下的一具枯骨。
對著腳下兩具屍體一陣蹂躪後,想到射傷自己的太史慈還沒抓到,孫儒不由又是一陣惱意。當下暗暗運氣,一腳踏出,直接將路招的首級踩碎,鮮血、腦漿濺了一地。又讓人把王遵坦屍骸掛在旗杆上暴曬。
做完這一切後,孫儒似乎還沒有消氣。但就在這時,一名長著酒糟鼻的白甲將領上前道:“國君,此戰吾軍斬首四萬有餘,俘敵萬餘人,其中多為異人。這些俘虜您看如何處置,是全部處決充為軍糧,還是編入死營……”
“我不是說了嗎?這些反複無常的家夥,全部殺了,不留一個。”
聽到異人這個詞,原本就滿臉殺意的魁梧將領,當即作暴怒狀。大手一揮,直接轉身離去。隻留下欲言又止的酒糟鼻將領,在原地一臉為難。
看了看麵前一大批被捆綁起來,眼中怒火萬丈的異人俘虜。酒糟鼻將領轉身朝一名校尉歎息道:“給他們一個痛快的吧。”
隨著劉建鋒出言,大批被俘虜的玩家開始被樂安軍士兵揮刀處決。一時間,哀鴻滿地,血流漂杵……
“劉建鋒,你不要得意!你圖謀自立之事已經……”
話音未落,這名玩家就已經人頭落地。對於異人的言語,劉建鋒恍若未覺,這些風言風語,近日來他和孫儒等人聽得多了,早已習以為常。
而他對此也是嗤之以鼻,眼下樂安軍局勢大好,孫儒又待他不薄,他為何要反呢?他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
“將軍……”
就在酒糟鼻將領思慮期間,一位文官打扮的人,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看著眼前的慘狀,在尋思了片刻後,終究還是長聲歎道
“吾國如今治下異人之數,不下十餘萬,雖一時勢盛,可如此動兵戈屠戮異人,未免忒過,這樣下去無異於竭澤而漁啊。”
劉建鋒一愣,在來回張望一圈後,隨即對那人說道“張丞相,須知隔牆有耳,按你我的交情,此話說給某聽便可。可絕不能傳到國君耳中,否則恐怕要招來殺身之禍!”
這個劉建鋒被喚作張丞相的,便是曆史上讓位馬殷,助其建立馬楚政權的張佶。曆史上,張佶曾在孫儒麾下任行軍司馬,亦是劉建鋒好友。故而被《皇朝》分配到了孫儒所處。
在聽得劉建鋒相勸,張佶剛要出言,但轉念一想,孫儒麾下將領大多凶暴性情,不滿自己擔任丞相已久,如果有人故意在背後捅他一刀,他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多謝將軍提醒,剛剛是在下唐突了。”
想到這,張佶當下輕輕搖了搖頭,略帶感激的對劉建鋒道。言罷,便拱手告退。隻留下濃鬱的血腥味,和天邊傳來的幾聲烏鴉鳴叫,昭示著某種不祥之意。
……
南山鎮位於樂安縣東南部六十裡處,距離朐山縣隻有一百二十餘裡路程,是樂安國南方商路上的一個樞紐,往東通往墨國,往北通往安國,因為鎮中有一座雄偉的高山,名叫“南山”,而得此鎮名。
南山鎮地處樞紐、商業發達,故而這裡的經濟比其他城鎮更為繁榮,長官也大有油水可撈。樂安國許多大臣、將領都擠破腦袋,想要過來這裡。
王壇就是憑借著孫儒對他的信任和欣賞,很快就贏得了南山鎮鎮長之職。自任職以後,王壇的家底果然迅速變得殷實起來。如今他不僅有十幾名貌美如花的侍妾,府邸華麗程度絲毫不差於那些豪門世家。在南山鎮,他的話比皇帝還要管用,生活那叫一個其樂無窮。
不過,王壇玩歸玩,身為一個出生於五代十國的標準軍頭,他可沒有忘記什麼才是亂世中的立身根本。憑借著南山鎮的財力,不僅暗中秘密裝備自己的牙兵,還通過各種安插收買,暗中掌握了六百鄉兵的兵權。讓他們隨時待命聽候自己的命令。以備日後同孫儒翻臉師,他們能站在自己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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