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在雯靜的手指馬上就要扣下扳機的時候,周圍的一切突然變的扭曲了起來,而且在整個空間內突然傳出了低沉的嘶吼聲,雯靜的表情本來冰冷而充滿殺意,但是在聽到這低吼聲後眼神突然變的迷茫了起來,緊接著雯靜就感覺眼前一黑。
雯靜也不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總之自己什麼都看不到了,隻有那低沉的吼聲還在不斷的傳出,下意識的,雯靜扭頭朝著四周看去,不過眼前所見除了一片黑暗以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雯靜並不清楚。
叫聲持續了一陣,隨後突然戛然而止,而籠罩著雯靜的黑暗也在這一刻徹底消散,火把那並不算強的光亮重新出現在了視線中,而雯靜也回到了那個破舊的祠堂內。
恢複了視覺,雯靜先是第一時間看向了還在燃燒的火把,之前為了調查石像方便,蕭騰將火把插在了石像與基座隻見的縫隙中,不過此時火把已經掉在了地上,而那本來矗立在基座上的石像已經不見了,隻剩下了一地的碎石塊。
那石像竟然碎了?這是雯靜的第一反應,之後雯靜就看到了倒在自己身邊的蕭騰和蕭瑩兩人,也許是還沒從之前的噩夢中完全清醒過來,雯靜盯著昏迷中的兩人愣了好一陣,之後才想起來喚醒兩人。
在蕭騰和蕭瑩蘇醒過來之後,兩人的神情都有些木然,顯然是也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雯靜多少還記得一些之前噩夢中看到的場景,而蕭騰和蕭瑩則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就在蕭瑩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的腦袋裡突然傳出了一陣猶如針紮般的刺痛,這陣刺痛出現的太過突然,幾乎是在疼出現的同時雯靜就抱著腦袋跪在了地上,之後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而一旁剛剛醒過來的蕭騰和蕭瑩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能一臉驚慌失措的看著雯靜。
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伴隨著石像的我碎裂聲,魏登科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魏登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他的腦袋暈沉沉的,那感覺就好像是喝多了酒宿醉一樣,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魏登科看向了四周。
鐘離春就躺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此時的鐘離春臉色慘白呼吸極其的微弱,而且鐘離春身上滿是汗水,甚至將地麵都沁濕了。
魏登科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隨後來到鐘離春身邊跪在地上輕輕用手拍打著鐘離春的臉頰呼喚道:“男人婆!男人婆!你醒醒啊!”
不過不管魏登科怎麼拍打鐘離春的臉頰和呼喚,鐘離春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要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魏登科甚至都懷疑鐘離春是不是已經死了。
實在是弄不醒鐘離春,魏登科也隻能無奈的坐在了地上,並扭頭看向了四周,整個祠堂和他們來的時候沒有任何變化,唯一的區彆就是位於基座上的那怪牛雕像已經碎裂了,基座上隻剩下了很少的一部分,而其餘的部分都已經變成了碎石掉落在了基座周圍的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