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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那是真的很生氣。
其他的教授,說話的時候,都沒有問題。
李二等人不認識也不了解,所以都是笑著讚成,應和。
甚至連一點意外都沒有發生。
教授們都知道,這種事情,李二他們就是一個來捐錢的。
學校裡的項目,到底怎麼做,找誰來做。
那都是教授自己的權利。
李二等人捐了錢就走,根本不會在意,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就好像前幾位教授那個樣子,一模一樣的。
但問題是,到了他這裡。
就是這麼巧合。
在他說出錢銳的名字的時候,錢銳也伸手一巴掌打在了那個同學的臉上。
然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打鬨了起來。
教授的臉上,十分的豐富,也十分的複雜。
雖然蘇何他們可能還不認識錢銳,至少李二他們應該是不認識的。
事後,或許還有補救的可能。
但現在,錢銳給自己臉上一巴掌。
讓他沒有任何的臉麵。
其他的教授,雖然嘴上沒說。
但臉上和眼睛裡透露出來的表情,卻很明確的表明了一個態度。
看看你的學生,這是來迎接客人的嗎?
這是來搗亂的吧?
這是生怕咱們學校的資金太多,生怕咱們項目開的太多,忙不過來?
您的資源太多了,看不上這點。
那就自己去休息去吧。
不要怕項目太多,您休息不了。
這些項目,我們可以拿起來的。
那個臉紅的,不隻是羞愧,更帶著一點憤怒。
這個錢銳,太不識大體了。
就算是發生了任何的事情,就算是不滿意,受了委屈,也要忍下來。
大局為重啊。
結果,這麼沉不住氣。
被人挑兩句,就動手?
這麼不成熟?
是的,教授還以為這個事情是彆人挑起來的。
錢銳的舍友以為巴結了錢銳,錢銳會在教授麵前幫他們美言幾句。
但誰知道,殊不知,錢銳深深的知道,資源就這麼多。
他要是那麼傻,給彆人說幾句好話。
那資源分給彆人了,自己不就少了麼?
如果說,這一次資源還充足,就分配給了彆人。
那麼下一次,這人已經拿到了進場的許可證。
下一次的資源呢?
下一次要是資源不足,他下次又是否能夠拿到足夠的資源呢?
錢銳不傻,相反還有點小聰明。
他隻是沒有擦亮眼睛,沒有看清楚蘇何的真實能力。
要是他知道,絕對不會出此下策的。
“像什麼樣子?還不把人給拉開?”
一個校領導大聲的喊道。
他也很生氣。
教授們選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
之前從未出現過這樣的問題。
要不然學校也不可能答應讓他們過來。
隻是,今天這還真是讓人生氣。
有人拉開,錢銳一下子就分開了。
他是先動手的,自然是占了便宜的。
此時,他也有些害怕了。
自己怎麼就沒忍住呢?
蘇何那一個眼神,給了他很大的壓力。
居然進退失據了,居然動手了。
在我們的長輩的眼裡,不管怎麼說,動手了,就是有問題。
不管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
還是有沒有道理。
反正就是不能動手。
就好像是你挨了打,那你有道理。
但你也動手了,那就是互毆,不是被打。
剛好李二在一旁看著,皺了皺眉,說道:“這個不就是那個錢銳嗎?蘇總,我記得沒錯吧?我好像在你家看到過一次?”
李二沒說錯,他確實和錢銳有過一次一麵之緣。
隻是李二沒有和錢銳說話。
之前,李二也壓根記不住錢銳是誰。
都沒有結婚,蘇何也沒有大肆的介紹過。
也就是前天,李二才知道這回事。
對錢銳,那肯定是不管怎麼鄙視都不為過的。
所以他才答應了,要一起配合。
李二壓根也沒有想到,他們想要配合。
錢銳居然也這麼配合。
在教授麵前,親自展現了這一麵。
難道,是蘇何請的人,故意這麼做的?
故意在教授麵前激怒錢銳,然後表現出這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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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錢銳這個時候也很懷疑,這個同學是不是被蘇何請人買通了。
要不然,剛才怎麼會那麼說他,擠兌他?
錢銳不會在自己的身上找問題,他隻會責怪彆人。
而教授一聽李二的說法,也是一愣。
他想起來,錢銳確實說過,他和這位蘇總是好朋友,特彆好的朋友。
他沒有說,自己可能要成為蘇何的姐夫。
他要臉,不想因為裙帶關係上位。
他隻是說,自己和蘇何是極好的朋友,是知己。
教授也未嘗沒有想過要從蘇何這裡要一點讚助的想法。
而蘇何之前給三大高等學府捐款,捐的是外彙。
但其後,對其他的高等學府,也都捐了款。
數目相當,但卻是兔子幣。
還是要有一點區彆的。
就算是如此,這也是一筆實打實的資金啊。
他們對外經貿也是得了一筆錢,啟動了好幾個項目的。
這位教授也得了好處,錢銳在其中,也得了一些好處。
他甚至還恬不知恥的跟教授說過,這筆錢,可是他在家裡勸說了蘇何很久。
蘇何才捐的。
結果……
教授眼前一亮,或許可以和蘇何說一說,這個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他還沒開口呢。
蘇何就點點頭,說道:“是啊,你和他在我家有過一麵之緣。”
教授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是眼前一亮的。
他覺得,蘇何這麼說,就是表達了,錢銳和他是認識的。
既然是熟人。
那剛才的那一幕,就隻是年輕人年輕氣盛,也不是打鬨,就是嬉鬨,就是個小插曲。
誰知道,他還沒有開口求情。
蘇何就又說道:“如果教授說的是這個錢銳,我覺得不太好。
這個人我知道,和我還是老鄉呢。
不過以前不太熟,我就是知道,他這個人對感情不專一,腳踩好幾條船呢。
我覺得我們做學術的,做科研的,雖然要看重學識和能力。
但人品,也是我們必須要注意的一點。
畢竟為人,是我們作為一個社會人,立足在社會,給予彆人展現出自己真實的一麵,讓人了解和認識我們,評估和判斷我們是否可以合作的一個很重要的標準。
我說的沒錯吧?”
蘇何說完,周圍一片安靜。
針落可聞。
教授們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走向人間巔峰?
那我們就要好好地評估一下,是否要選擇和你們合作了。
這捐贈,是不是就這麼算了?
這都不是暗示,這幾乎是明示了。
倒吸了一口涼氣。
教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向錢銳,這就是你說的好朋友,知己?
可以為你兩肋插刀?
我看是插你兩肋一刀才是。
腳踩好幾條船?
這是個人的信譽問題。
教授們對於感情還是很專一的,更是看的很重。
如果錢銳是這種專情不專一,甚至是亂搞男女關係的人。
那他們肯定是要唾棄錢銳的。
甚至前幾年,這樣的人,還要被抓起來判刑的。
現在雖然好一點,那也是名聲狼藉,抬不起頭來做人的。
雖然兩個男人私底下聊天的時候,會吹牛自己多麼的受人歡迎。
和多少女孩保持曖昧。
那是能力的象征,也是魅力的表現。
可是,被人當麵指出,還被這麼多人看到聽到了。
如果被證實屬實的話,那這人,可能真的很難走下去了。
是,學校沒有這條規定,做了這樣的事情,就要退學。
但很多的資源。
至少是正麵的資源,絕對不會有他的份了。
“你,你亂說,你汙蔑!”錢銳“羞憤”的大聲指責,他看向教授:“教授,我和他鬨了矛盾,他汙蔑我。你不要相信他。”
蘇何冷笑,安撫了李二,這個時候,就不需李二他們出手了。
要解決自己的矛盾,何須彆人插手?
何況,拉人家下水,也不是朋友應該做的。
之前的鋪墊,已經可以了。
蘇何冷笑著說道:“我撒謊,我汙蔑?
你是我的老鄉,是我汙蔑你?
你和多個女孩保持曖昧,甚至是私底下交往,是我汙蔑嗎?
要不要,我把證據拿出來?
是照片,還是人證,你自己說。”
啊?
還被拿到了切實的證據?
李二鄙視的看著錢銳,渣男做了,也就罷了。
居然還被人拿到了證據?
好吧,這個事情也就不能做。
可以風流,不能下流。
每一次的交往,都要是自己全身心投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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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結束?
那肯定是因為兩人感情出了問題,三觀不合,最後和平分手。
然後,再投入到下一份感情當中。
同時腳踩幾條船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被朋友們知道,都是要鄙視的。
這一點,從旁邊的幾位朋友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了。
錢銳也被蘇何的話給嚇到了。
他有照片?
不可能啊,他每次都很小心的。
他知道不該那樣做,至少在自己能夠擺平這些事情,擺平某些人之前。
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做的。
是的,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做的。
而不是不該這麼做。
錢銳覺得不太可能,覺得蘇何是不是在詐自己。
但他又不敢確定。
因為年前,蘇何就已經找他聊過了。
甚至還威脅過他。
後麵更是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他,蘇何可以輕易的收拾他。
那蘇何的脾氣性格,難道那之後,不會找人盯著他嗎?
蘇何身邊的那些人,此時就有一個,於途,還有一個,陸淵。
都是從戰部退役的,都是偵察兵出身。
他們的能力,想要跟蹤自己,想要偷拍,好像不是問題。
那?
錢銳想到這裡,他覺得蘇何應該是真的有證據的。
他全身都顫抖起來。
“不可能,你就是汙蔑我。”
他此時不去回應蘇何的話,而是強行肯定自己的語氣。
蘇何就是汙蔑他的。
不管說什麼,拿出什麼證據,錢銳都不相信。
也不可能承認。
他現在就是死鴨子嘴硬。
教授一看這個樣子,就知道錢銳沒有說實話。
反而是蘇何說的,很可能就是真的。
他也沒想到,錢銳是這樣的人品。
頓時,也就沒有了幫錢銳說話,給他撐腰的打算。
教授覺得,如果是打架,那肯定要問清楚是為什麼。
因為兩人都動手了,也未必就是誰的錯。
但亂搞男女關係,一人和多個女孩不清不楚。
那就是男人的問題。
這樣的人,教授也是看不起的。
教授默默地將錢銳從自己的項目組給剔除了。
不隻是以後的,甚至是現在的,隻是讓錢銳跟著打雜的組,也要退掉。
他的項目組,不要這種人品拙劣的人。
不,不是拙劣。
而是惡劣。
錢銳一看教授的表現,看教授沒有替自己說話。
他的心都徹底涼了。
教授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
不管是得罪誰,隻要他覺得有必要,就算是蘇何要捐款,那教授也是不會慣著蘇何的。
但教授不開口,那就證明,教授相信了蘇何的話。
他放棄了自己。
錢銳頓時感覺有些悲哀,也有些怨恨。
自己給教授說了那麼多的好話,巴結了那麼久。
況且,他還不斷的向教授灌輸一個事實。
那就是,蘇何之所以會給學校捐款。
都是因為他勸說的緣故。
如果他不在了,蘇何不會給學校捐款。
但教授居然如此輕易的就給自己放棄了?
也是,蘇何都親自來了,並且親自上場對自己進行了攻擊。
教授還能不識時務的放棄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被放棄,純粹是因為人品。
而不是因為教授識時務。
但這樣的人,你無論怎麼解釋,他都是隻會相信自己的判斷的。
校領導也不想看這樣的鬨劇,直接讓人把錢銳給拉走了。
蘇何等人繼續笑著聊了起來。
甚至好像,其間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
如果不是剛才打架的另外兩個同學還在這邊,並且也被校領導給吩咐人,隔開了,讓他們自己離開。
大家都要懷疑,剛才這裡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錢銳不知道,但他肯定是悲哀的。
他完了。
要是早知道會是這樣的下場,他還會那麼做嗎?
他好像覺得,自己這個大學生,完全沒有他自己感覺中的那麼重要。
也沒有他媽媽跟他說的,那麼的風光無限,那麼的被人重視。
也是啊,這學校光一個年級,就有上千幾千的。
大學生雖然重要,也沒有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