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同伴嗎?”
鬼燈看著白南身邊的幾個奇奇怪怪的人,突然感覺他這個思想極端偏激的小組織沒準還挺厲害的。
雖然白南說要帶自己的同伴來抄書,抄筆記,但她最終還是隻有一個人來了。
不知道是有所顧慮,還是跟同伴們沒有談妥,不過她交出去的學費也沒有要回。
“是的。”白南在回去之後,跟長門聊了很久,但長門因為身體受限,沒有辦法親自過來跟鬼燈等人好好聊一聊,雖然可以用彆的方法,但因為目前還沒有探查清楚鬼燈等人究竟是來自哪一個忍村的,所以他們不想暴露太多的秘密。
而組織內的其他人他們又沒辦法完全付諸於信任,所以最終還是隻有白南一個人。
但白南有把自己抄好的筆記讓其他同伴再抄一份,雖然大部分人沒有那個耐心,但還是有幾個人抄著抄著就抄的非常認真了起來。
也是因為有幾個人好像越抄越認真,甚至開始互相探討這些筆記上的內容,有幾個人甚至還吵了起來。
所以,白南今天就帶著他們來了。
不過今天過來的這幾個人並不全都是對這些筆記感興趣的,也夾雜了幾個過來看熱鬨的。
“這就是寫了這些筆記的人?看上去很一般啊,嗯!”迪達拉就是那個單純過來看熱鬨的人,他對於筆記上的內容並沒有特彆感興趣。
畢竟他本來就對於這些宏大的話題不是那麼感興趣。
不過他雖然對這些話題不感興趣,但是他不傻,看得出來這些筆記上的內容可不是什麼瞎說的廢話。
“不,那些不是我寫的。”鬼燈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由流星庭裡的打印機複印的教材,這是他在這段時間一時興起編寫的偏向政治學和心理學的一本教材。
雖然說是偏向政治學和心理學,但實際上裡麵的內容非常雜,你要是能夠看懂裡麵的內容並且加以思考的話,應該可以讓你的腦袋變得聰明一點。
但也僅此而已了,這種教材一般隻能給人起到一個類似於啟蒙一樣的作用,就算看懂了也不一定真的能夠合理運用。
很有可能他們看了這些知識,最終思想還是那麼的極端。
真正想要轉變他們的思想,還得靠他們自己。
“我想知道有沒有什麼賺錢的方法。”角都是一個對金錢比較在意的人,他也看出了這些筆記上的內容很有用,雖然他對這些東西不是特彆感興趣,但也認真看了,然後發自內心的期待著寫出這些筆記的人在經濟方麵也能夠有一樣的見解。
“你們應該不是用正經做生意的方法來賺錢的吧?”鬼燈感覺他們看著有點像雇傭兵或者殺手之類的人物,“正經做生意賺大錢的方法倒是有。”
角都立刻期待的湊了過去,雖然他是個忍者,平時做的任務和賺錢的方法也確實都是用的比較不正經的方法,但如果用正經的方法也可以賺大錢,那也不是不可以。
希望不要太難,不然他可能沒那個時間去研究。
“肯定要很多錢吧~”被硬拉過來看熱鬨的飛段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
這家夥是個狂熱的邪教徒,筆記上的內容他也不是特彆感興趣,但感覺對於傳教好像有點用處的樣子,所以也認真看了,但是看的不是很懂,他也不是很有耐心看這些東西。
角都早就考慮到了自己買筆記肯定是要花錢。
“賣多少錢?”角都覺得如果筆記上的賺錢方法沒用的話,到時候再殺回來,那樣錢也就不算白費了。
“那得問寫筆記的人了。”鬼燈記得漩渦玖辛奈他們在最初想開店的時候,可是花了很多力氣去學了一些經營和營銷等等方麵的知識,也做了不少筆記。
那些筆記不就正好是教人怎麼賺錢的嗎?
“是那對夫婦嗎?”白南記得自己聽到過漩渦玖辛奈和波風水門討論開店的事情。
“是啊,不過他們不在,我問問他們的筆記有沒有帶過來。”鬼燈打開通訊器,聯係了一下漩渦玖辛奈。
“旦那,看,是跟我差不多的東西唉!”迪達拉眼睛上也戴了個東西,不過不是那種通訊器樣式的,而是一個望遠鏡。
很大一坨站在迪達拉背後的蠍盯著鬼燈眼睛上的通訊器看,他總感覺那是一個很精密的儀器,看他的表現,那似乎可以用來聯絡同伴?
有點想要研究一下……蠍目光灼灼,他本來隻是來湊熱鬨的,但來了之後發現,好像還是有點收獲的。
今天真正跟白南過來我要詳細了解一下筆記上內容的宇智波鼬和乾柿鬼鮫反而被晾在了一邊。
宇智波鼬一直在靜靜的觀察鬼燈,還有坐在鬼燈身後不遠處的織田作之助。
這兩個人的氣質看上去確實都很不一般,他們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但他們也不是忍者。
由於白南並沒有去打聽鬼燈一行人的真實身份,甚至沒去管他們的名字是什麼,所以他們對這些人的身份信息一概不知。
僅憑這位鬼燈先生的名字,他們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看上去這位鬼燈先生跟鬼燈一族也沒有什麼關係,隻是單純的名字叫鬼燈而已。
根據筆記上的內容推斷,他們應該不屬於任何一個忍村。
甚至他們本身的階級應該都是高於忍村這個製度之上的,但他們又不像是大名或者貴族。
宇智波鼬對於筆記上所寫的內容感到非常的震撼,他覺得自己的思想和三觀都受到衝擊,甚至一度覺得這些筆記內容過於反叛。
但是小南和佩恩首領似乎對於筆記上的內容非常感興趣,所以他就沒有作聲。
隻不過後來他越看這些筆記越是忍不住去思考,他想要找出現實的依據來反駁這些內容,因為他自己本身的思想已經深受其害,他早就被忍者這個身份給深深的束縛住了。
因此,如果他肯定了這些筆記內容,那不就是在狠狠打自己的臉嗎?
甚至反過來,這些筆記內容是在嘲諷他過去的所作所為。
因為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某種意義上來說,在這些筆記看來,可是非常的愚蠢和可悲啊。
可是他並不那麼認為,事到如今,他對自己的人生非常的坦然,他從來不掩飾自己的罪孽,這是他應得的。
可是他還有牽掛,他忍不住開始動搖,因為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宇智波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