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bsp&bsp托米真正的朋友和幫手可以得到三個場上並未出現的身份。”
和狼人殺不同,這個遊戲的每個人都有身份和獨特的能力,因此,&bsp&bsp“狼人”並不能直接說冒充某個身份。
如果瞎編的身份和彆人撞了,&bsp&bsp那麼很容易被發現。
所以,&bsp&bsp托米會給他們三個可以冒充的身份。
但這樣,朋友和幫手就可以直接認出對方——
因為隻要聲稱是這三個身份其中之一的人,&bsp&bsp就是他們要找的夥伴。
突然,&bsp&bsp眾人耳邊響起了絮絮低語。
但每一個人的低語聲的內容,&bsp&bsp隻能自己聽到。
“已經告訴大家每個人的身份!”
托米的聲音響起“請記住遊戲規則~”
“遊戲流程夜晚——白天——公投——新的夜晚——”
“托米的朋友和托米的幫手是邪惡的,&bsp&bsp外來者和病人是善良的,這一點,&bsp&bsp將會反饋在你們得到的信息中。”
“公投時,每個玩家隻能提名彆人一次,每個玩家隻能被彆人提名一次,&bsp&bsp票數最多者被公投處決。”
“提名,你可以提名一位玩家,&bsp&bsp認為他是托米真正的朋友,&bsp&bsp將其送上處決台,在處決台上票數最多的被提名者將被處決,&bsp&bsp被提名者無權投票,&bsp&bsp但可以提名他人。”
“二、托米的幫手”
“托米的幫手會幫助托米真正的朋友,&bsp&bsp但是幫手被投票出局,&bsp&bsp遊戲並不會結束,&bsp&bsp遊戲勝負的條件,&bsp&bsp前麵已經介紹過~”
“托米的幫手可能會有以下幾種身份
()播放員每個夜晚,&bsp&bsp你可以選擇給一位玩家看錯誤的錄像帶,&bsp&bsp該玩家晚上和第二天白天會進入混亂狀態。
混亂狀態你可能獲得錯誤的信息,你的技能可能無法發動,但你並不知道你陷入了混亂。
()醫生你可以知道所有人的身份,並且可能會被彆人當做善良的人,無論是否出局。”
醫生本身的屬性是邪惡的,但是可能被人認為是善良屬性。
“三、外來者”
“()瘋子你陷入了瘋狂,你以為你是其他的病人身份,但你不是,你會獲得很多信息,但那可能都是假的。
()雙胞胎雙胞胎是善良屬性的,但它和邪惡陣營的人是雙胞胎,因此,很可能被彆人當做邪惡陣營的人,無論是否出局。
()院長你是善良陣營最重要的人,如果你被公投出局,則托米的朋友將直接獲得遊戲勝利。”
老中醫“吐了呀。”
汾子本來也記不住,看見老中醫在做筆記,才放下心來。
他們都不是新手,很快聽明白了這個規則。
外來者是善良屬性的,但是外來者的所有技能都對好人不利。
他們現在場上有個人,除掉一個邪惡的“朋友”,以及至少存在一位“朋友的幫手”,假如剩下六個人都是好人的情況下,的確對邪惡陣營非常不利。
假如有兩個幫凶,那麼也有五個人是好人。
原本以為他們好人的贏麵非常大,沒想到就連外來者都是幫倒忙的。
“四、病人”
“熱心病友第一晚,你將得知兩名玩家其中一人的病人身份。
門衛第一晚,你將從登記簿上得知兩名玩家其中一人的外來者身份,或者得知沒有外來者。
敏感病友第一晚,你將得知兩名玩家其中一位的幫手身份。”
老中醫小聲“這麼說,這三個身份都能給很重要的信息啊。”
沈亦卻道“彆忘了,有混亂狀態。”
如果第一晚,這三種人中某一個就陷入了混亂,那麼他們第一晚的重要信息,將可能是錯誤的。
而更難判斷的是,規則用的詞語是“可能得到錯誤信息”,也就是有混亂的人,但是會得到真的信息,從而無法反向推理,以假出真。
除此之外,還有“瘋子”,瘋子將不知道自己是瘋子,在他的認知中,他是某個病人身份,而且他會得到正確信息。
汾子“啊”了一聲“那不是所有人的話都不可信了?”
蘇搖鈴搖頭“那倒不一定。”
幫凶的數量他們無法確定,如果有兩個幫凶,肯定是一個播放員,一個醫生。如果隻有一個幫凶,那不一定就會出現播放員。
外來者也是一樣,並不一定就會出現瘋子。
“感知者每天晚上,你可以感知到與你鄰座的存活玩家有幾個是邪惡屬性的。”
原來屬性的用處在這裡。
汾子等人眼前一亮。
因為隻有托米的朋友和幫手是邪惡屬性的,所以,感知者如果存在,那一定是找到托米的朋友最好的手段!
“偷窺者
你能感知到托米真正朋友的存在,但你的近視眼也會讓你將另一位固定的玩家認作是托米真正的朋友,每天晚上,你可以偷看兩名玩家,得知其中是否有托米的朋友。”
偷窺者也很厲害,而且不同於感知者隻能看自己左右兩邊,偷窺者可以自己選擇偷窺,隻要活得夠久,就能給出很多信息。
“驗屍官每個晚上,你可以檢查今天被公投出局的人的“屍體”,從而得知他的身份。
保護者每個夜晚,你可以選擇一名玩家進行保護,當然,你不可以保護你自己,被你保護的玩家當天晚上不會被托米的朋友“殺死”。
夜間病人你隻在夜裡有敏銳的直覺,當你死在夜裡,你可以選擇一位玩家,得知他的身份。
絕對病人如果有其他病人提名你為托米的朋友,要將你公投出局,則該病人立刻被處決。”
老中醫立刻道“這個好這個好,要是我們之間有絕對病人,就讓有嫌疑的人來挨個試著提名他不就行了?”
林鈴點頭“希望如此。”
現在為止,已經出現了九個病人的身份。
但是他們最多隻有六個好人,而這六個當中或許還有外來者。
“保安你隻有一次機會,在遊戲中,你公開選擇一位玩家,將其處決,如果那名玩家是托米真正的朋友,則遊戲結束,若是其他人,則無事發生。
請注意,所有人都可以聲稱自己是保安,並且選擇其他人,表示自己將利用保安的特權,將其處決。
流浪病人你睡在其他人的病房當中,如果你在夜晚死去,將有一位病人隨機被選擇替你死去。”
“以上,就是所有人的身份~”
“當有人能獲得遊戲勝利時,說明他們已經康複,托米將送他們離開德愛醫院,那麼,祝大家遊戲愉快~”
托米的身體發出哢哢的響聲,將屏幕收納入血肉之中,隨後緩緩升入天花板。
“滋滋滋……”
頭頂的天花板再次發出燈光閃爍的聲音。
原本隻是普通的遊戲,但其他人一想到頭頂上趴著一隻托米,就渾身發冷。
汾子說“老中醫,快,分享一下你的筆記本。”
趁著機會,橘子和汾子都抄了一頁身份說明下來,時刻盯著,也不知道是在看自己的身份,還是在看——
自己要偽裝的身份。
林鈴有些發呆。
保安則一動不動,隻是時不時發出詭異的笑聲。
橘子小聲“這兩人是不是不太對勁?”
老中醫“我也這麼覺得……林鈴還好,這個保安,這個保安真的不是把我是托米的狂熱粉絲寫在那盒子上了嗎?”
汾子點頭“該不會他們兩就是托米的朋友和幫手吧!”
蘇搖鈴、沈亦和白途,都是不需要筆記,就可以記住規則的人。
現在,也在思考接下來如何利用這些信息,達成自己勝利的條件。
善良陣營的人一定是占據大多數的,所以大家的目標在一開始,一定是——“找到並且投票處決托米真正的朋友”。
“要不我說,誰是托米真正的朋友,出來認一下?”
汾子環顧四周,想從眾人臉上看出表情的變化。
結果發現——
看個錘子。
全員方腦殼,紙盒頭。
“誰會認啊,”
老中醫搖頭“他們拿的是假冒的身份,肯定沒有真的能力,到時候就看誰在撒謊就行了!”
“話說,我們真的要玩這個遊戲?”
橘子心裡直打退堂鼓,忽然發現地板狠狠抓著自己的腿,好像要順著地板往上爬,爬到自己的身上。
這,這遊戲輸了,不會去地下室就是被醫院給吃了吧?!
“反正呢,大家都拿到自己的身份了,也都想贏,想活著離開這裡。”
老中醫長歎一聲,“誰能贏,就看本事了。”
橘子也不說話了。
本來想抱大腿,結果誰知道被抓來玩遊戲,還被隨機分了陣營。
也不知道自己和大佬是不是一個陣營的。
頭頂的燈忽然滅了。
幾人都陷入了沉默。
黑暗裡,唯有保安還在發出笑聲“嘿嘿嘿……”
坐在保安左右兩邊的老中醫和橘子“……”
能有個人把他的嘴巴捂住嗎?
這也太滲人了吧?!
顯然,這是第一天的天黑。
所有人的視野都陷入了黑暗,也有人在環顧四周,發現唯一能看見的是——
頭頂的托米。
“天黑了,不能偷看。”
緊跟著,從板凳上伸出兩隻手,在所有玩家沒有發現的時候,直接捂住了他們的眼睛!
那感覺,就好像有人站在他們身後一般。
沈亦本想動手,但看蘇搖鈴竟沒動靜,也停了動作。
仔細想想,其實也對。
他們原本的推測,離開醫院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和托米的遊戲裡獲勝。
但是誰也沒想到,托米的遊戲,是讓玩家互相猜忌。
那麼,他們是一個陣營的嗎?
沈亦毫不懷疑,一旦兩人是不同陣營,蘇搖鈴會不顧自己的所謂“同伴身份”,直接選擇獲勝的路,即便她的名字是“我從不刀隊友”。
但這並沒什麼意外。
換作是他,也會如此。
就算是邪惡陣營的人,也必須在第一天發言之後,才有可能找到自己的隊友。
這還是建立在第一天,所有人就會主動說出自己的身份的情況。
如果有人第一天不說自己的身份呢?
恐怕邪惡陣營的人,自己都找不到同夥。
很快,在無人能發覺的情況下,“第一個晚上”過去了。
捂住雙眼的手緩緩攤開。
活動室的燈光又亮起。
第一天晚上,托米的朋友是無法殺人的。
“現在,大家有十五分鐘的聊天時間,十五分鐘後,開始投票選出托米真正的朋友!~”
頭頂的聲音又說話了。
老中醫“我知道托米是什麼東西了。”
汾子“啊?”
老中醫“托米是d(主持人)。”
汾子“?”
原本應該激烈的討論,卻以短暫的安靜開了頭。
老中醫撓撓紙箱子“什麼?沒人能聽懂我的梗嗎?”
橘子“聽得懂,但是太冷了,你講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講了。”
蘇搖鈴道“行了,彆浪費時間,我們按照順序來吧,這樣也不會發言太亂。”
她看向林鈴“你來吧。”
林鈴自從喝了止咳糖漿以後,反應一直有些慢,晃悠了一下,才說“我是一個好人,啊,我是一個病人身份,但是具體是什麼,我第一天並不想說。”
林玲的狀態汾子等人是知道的,差點被保安帶去地下室了,因此,幾人也沒催促她,而是繼續往下說。
坐在號位的是汾子,“我可是好人啊,我是純純的好人,跟著我走絕對沒錯!”
老中醫“你先說重點,說重點。”
汾子“彆急彆急,我是感知者!厲害吧!感知者可以感受鄰座有沒有壞人!”
白途點頭“那你這個身份非常有用!你感受到邪惡的人了嗎?”
雖然無論是托米的朋友還是幫凶,都屬於邪惡屬性,但能抓一個算一個。
汾子“沒有!”
“什麼?”
“我的鄰座沒有壞人!”
眾人“……”
老中醫“吐了呀,那你整的和抓到壞人了一樣。”
“這不至少給排除了兩個人嗎?”
汾子看了眼自己的左右兩邊,是號和號,也就是林鈴和沈亦。
“這話不好說,萬一你混亂了,或者你是個瘋子,你以為你是感知者,其實你不是呢?”橘子反駁道,“還有一種可能,你就是幫凶,你在幫你的朋友發金水(好人牌)。”
橘子雖然平時表現不算沉穩,但是邏輯不錯,比無冕之王的分析全麵多了。
老中醫歎口氣“開始了開始了,我們之中不會有老騙子吧?”
沈亦冷笑“除了林鈴是級新手以外,其他都不是新手,你說呢?”
汾子“反正我肯定是好人,我想壞人也不敢隨便冒充我這麼重要的信息位吧?”
他說的有道理,橘子也把所有的話都說完了,其他人便沒有繼續插話。
號沈亦“我是病人身份,既然號已經認我為好人,我的身份就留一下,看看情況,下局再說。”
“吐了呀,你們三個是不是幫凶和朋友三連坐啊,汾子負責發金水,然後你們兩負責藏身份。”老中醫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汾子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對不對,他直言,“彆光懷疑我啊,你自己是什麼身份?”
老中醫說“我也是病人身份,很重要的身份,我也藏一下!”
其他人“???”
都藏身份,是都怕被殺嗎?
有些身份怕暴露很正常,比如保護者,但前麵四個人,三個人都怕暴露?
怕不是有什麼邪惡陣營混進去了。
但最關鍵的是,這奇奇怪怪的四個人,還有兩個人被發了好人牌,第三個是發牌的人。
古怪,太古怪了。
到了號,眾人都緊張地看向保安。
“嘿嘿嘿……我們贏了是不是就可以去地下室了?”
他莫名其妙問了這一句。
完了,保安精神不正常,怪不得遊戲勝利可以離開,隻有邏輯和認知正常的人才能獲得遊戲的勝利,保安這樣子,希望他是邪惡正營的,千萬彆是自己人。
“對,”
蘇搖鈴開口道,“所以,你要幫助我們獲勝,隻有我們贏了,你才可以去地下室,現在,把你聽到的身份和信息,一字不動地告訴我們。”
其他人忍不住為蘇搖鈴的發言點了個讚。
雖然聽上去像是在和小孩說話,但就是這樣簡單的表達方式,最能套取有用的信息。
果然,保安很快說出了重要內容“它告訴我,我是敏感病友,我有一個重要信息,在他們之中,有一個播音員!”
播音員!
播音員可是托米幫凶之一!
如果保安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們不僅可以確定一個幫凶的位置,還能確定一個幫凶的身份。
白途追問,“他們,是誰?”
保安又詭異地笑了幾聲,“他們兩個!”
他伸出的手,指向了林鈴和汾子。
老中醫和橘子“???”
臥槽?
又來?怎麼問題都堆在他們前麵這幾個人身上了?
白途也察覺到他們幾個人的發言,必然有誰出了問題。
而且,保安說的話,可信嗎?
誰在說真話,誰在說假話,誰說了自己認為是真話的假話?
白途看向一直沒什麼話的沈亦“你覺得保安他的話可信嗎?”
沈亦“可信不可信我不知道,至少他自稱的身份選的不錯。”
白途“為什麼這麼說?”
“敏感病人隻在第一晚會知道隨機兩人之間的幫凶身份,也就是說,之後除了投票以外,他就沒用了。”
畫外音,保安可以下線了。
老中醫心中暗道臥槽,這麼無情的嗎!
橘子等發言已經很久了,到了他號,立刻道“遮遮掩掩的,我直接來,我是保安,我要行使我保安的權利,處決一位玩家!”
其他人“?”
老中醫“等,等會,你這麼快就要處決人嗎?”
白途也道“如果你真是保安的話,最好還是等等看,處決最有嫌疑的人吧?”
“不行,萬一我晚上就死了,我的技能豈不是沒辦法用?”
橘子說“我看前幾位就非常刻意,我要處決號!”
沈亦“?”
沈亦沒問出口,倒是其他人問了。
老中醫“吐了呀,他哪裡可疑?”
“你想啊,如果保安說的是對的,”
橘子說“林鈴和汾子之間有一個播放員,那這個播放員幫凶有一半的可能性是汾子,他給兩個人發好人牌,一開始就保兩個人的行為非常可疑,而我不刀隊友竟然順著他的話,接了好人的身份,還隱藏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所以,我要處決他!”
似乎很有道理。
“還有一個原因,”
橘子說“我和我不刀隊友相處過,對他的沉穩和狠辣非常佩服,如果他不是托米真正的朋友,那我的技能對他並不會生效,就可以說明他是一個好人,接下來我就可以跟著他走!”
沈亦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蘇搖鈴誇,這很明顯是誇!
白途卻沉思道“但是也不一定,你想想,萬一你昨晚上看了假的錄像帶,陷入了瘋狂狀態,按照規則,你的技能這一輪白天並不會生效。”
蘇搖鈴讚同,“這樣的概率雖然很小,但不是沒可能發生。”
“很好~”
頭頂響起托米的聲音,&bsp&bsp“號對號使用了保安的特權,那麼——”
拉成的聲音最後念出了結果。
“號並沒有被處決,遊戲依然繼續!”
老中醫搖頭“可惜了。”
汾子卻道“白途剛才隻是說了一種可能啊,現在,還有第二種可能!——橘子和沈亦是同一個陣營的,大家都知道,邪惡陣營隻有三個身份可以偽裝,必然會選擇最容易偽裝的身份,比如保安,保安的技能,可是任何人都可以聲稱並且發動的。”
“如果橘子是幫凶,那麼他假扮保安來處決我不刀隊友,我們恐怕一直到遊戲最後,都不會想要去處決我不刀隊友,因為我們認定他是好人了。又或者橘子自己就是托米的朋友,他隨便給一個好人或者一個壞人使用保安的特權,都會顯示發動失敗,但他自己就可以穩穩裝成保安,並且不用再次證明自己。”
橘子反駁,“按照你這個說法,我們前麵有那麼多信息,卻沒有一條百分百正確了?那還怎麼玩?”
白途想了想,道“先彆著急,等所有人發言完再說吧。”
號,就是蘇搖鈴。
無論是白途,還是沈亦,都等著她說話呢。
白途是基於同伴的信任,沈亦是基於同伴的懷疑。
蘇搖鈴說“我,是一個晚上乾事的,具體是什麼身份最好不說,說了可能就乾不了事了,但如果你們仍然懷疑,我可以爆身份。”
她說的雖然也模糊,但比前麵除了汾子以外的前三個人說的明確很多。
汾子問“你是驗屍官?”
蘇搖鈴轉頭看他“晚上乾事的身份就這麼多,你讓我回答你這個問題,排除一下就能知道我是什麼,那和我直接說有什麼區彆?”
白途也反應過來,汾子的追問很容易讓蘇搖鈴直接爆出身份,如果真的和她說的一樣,說了之後她的能力無法使用,那……
汾子問這話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蘇搖鈴“到你了,白途。”
“啊?就這些嗎,你不分析一下?”原本等著抄答案的白途突然被喊到,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前麵的分析的還不夠多嗎?”
蘇搖鈴看了一圈圓桌上的其他七個人。
每個人的發言和選擇,都很有意思啊。
而托米真正的朋友,藏得更深。
至少聽到現在為止,她沒有聽到任何漏洞,似乎都在發好人牌,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發的是絕對可信的。
甚至連發好人牌的人,本身也有可能有問題。
白途知道這遊戲不簡單,但沒想到這麼複雜,不過,他們有很多次容錯的機會,托米真正的朋友必須活到最後隻剩下兩個人時才算勝利。
白途“我是……”
他猶豫了一下,在隱藏身份,還是直接說之間想了想。
最後道,&bsp&bsp“我的身份,其實並沒有什麼信息,有一個沒什麼用的技能,但是我可以保證,我是一個病人身份,我是好人。”
蘇搖鈴開口了“所以,你們應該發現了。”
“到現在為止,沒有人說自己是外來者。”
她頓了頓,道,“規則既然出現了外來者,但本局一個外來者都沒有,那為什麼會安排這樣的身份在規則裡?”
“當然,不排除我們這一場遊戲,根本就沒有外來者。”
老中醫問,“如果有呢?”
“如果有外來者,而全場沒有一個人承認自己是外來者,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外來者是瘋子,他以為自己是某一個病人,但其實他不是。”
聲稱自己是敏感病人的號保安,給出的信息是、之中有一個播放員。
聲稱自己是感知者的號汾子,給出的信息是、都是善良陣營。
聲稱自己是保安的號橘子,給出的信息是號沈亦絕不是托米的朋友。
他們其中,至少有一個人的信息,可能是虛假的。
“好了~討論時間到,現在,請開始提名和公投!”
眾人沉默。
“如果無人提名,第一天將不會進行處決~”
這話一出,很多打算觀望的人坐不住了。
如果第一天不投出一個人,他們的優勢就沒了,晚上托米真正的朋友會開始動手“殺人”,並且根據第一天的發言,殺死他們之中影響勝局的關鍵人物。
汾子說“沒人來我來,我提名號白途!”
橘子也緊隨其後“我提名號老中醫!”
老中醫“吐了呀,你們分析了一大段,為什麼結果要送我上處決台?”
汾子說“我讚同橘子的觀點,白途是我們之中唯一一個高等級玩家,白銀等級恐怖如斯,肯定也心思縝密,如果他是狼人,我們根本玩不過他。”
白途知道,沒有比自己被處決之後遊戲還沒結束更有含金量的好人牌了,“所以就送我出去是吧……”
“就算出局了也可以參加討論,這不是挺好的嗎?我們就可以完全信任你的發言了,”汾子道“而且還有最後一票啊。”
白途你說的好有道理,我自己都心動了。
蘇搖鈴卻看向汾子的方向“你的發言很有意思啊,不會是想要借機減少好人數量?”
老中醫更委屈“我的天,那我更冤枉啊,我隻是個青銅而已,我也不想帶節奏,為什麼提名我?”
橘子哼了一聲“我和汾子的提名動機可不一樣,我是講邏輯的。”
你剛才對著我不刀隊友使用保安權限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啊!
“現在說自己是病人身份的,我們來數一下,號林鈴,號汾子,號沈亦,號老中醫。”
橘子一個個數過來“號保安,號我,號小璿,號白途。”
“我們一共八個人,八個人都說自己是病人,哪來的那麼多病人?”
橘子頓了頓,道“沒有人說自己是外來者,那麼外來者可能是瘋子,自己瘋了不知道,而幫凶和‘朋友’隻可能藏在病人之中。”
老中醫無語,“這和你提名我有什麼關係?”
“很簡單啊,誰沒說自己的病人身份,誰就最可疑,肯定是想要渾水摸魚。林鈴和我不刀隊友都被汾子發了好人牌,先不管對不對吧,至少嫌疑沒那麼大,更何況沈亦還被我又處決了一次。”
五號保安也說了信息,小璿雖然說的很模糊,但是身份是有指向性的,隻有號老中醫和號白途說的模糊不清。
老中醫不理解,“那你懷疑白途啊,為啥懷疑我?”
橘子說“我和汾子想的不一樣,我想留著白途再觀察一下,老中醫你的智商不是很高,我覺得可以先推出去試試水。”
老中醫?你禮貌嗎?
“現在開始投票——”
頭頂的熒光燈發出響聲,腳下的地板緩緩蠕動著。
頭頂的托米死死盯著他們。
“號,號已上處決台上,兩人無法投票,其他人請選擇一位投票!票數最多者,將成為第一輪白天被處決者。”
“投票不公開,請悄悄告訴托米你們的選擇吧~”
耳邊的低語越來越大聲,所有人無法聽到鄰座的人的任何聲響。
最後,低語聲消失了。
“號票數最多,號將被處決——”
白途“?”
投他的不會和剛才汾子說的一樣想法吧。
緊跟著,他身體下麵的凳子開始了變化。
先是木頭一般的樹乾生長出來,漸漸拉住他的全身,從下往上,將他包圍住,仿佛要把他拉入地板之中。
白途反抗的異能瞬間發動,試圖攻擊這些樹乾,但卻發現毫無作用。
白途皺眉“這些東西力量很大。”
他的力量加上異能,竟然無法掙脫。
最後,樹乾將他渾身包裹住,隻剩下在紙盒裡的頭。
對麵有人看見他這副模樣,居然還有人笑出聲。
沒辦法,實在比不上無冕之王黑化版恐怖和汙染精神,白途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是樹樁上長了個紙盒腦袋。
又感覺像是誰的快遞忘記取了。
白途悶悶的聲音傳來“哎呀,我都說了我是好人了……”
“天黑了!請不要偷看哦!”
每個人的雙眼再次被蒙住,耳朵隻能聽見低語聲。
托米的朋友開始選擇它要“殺死”的對象,幫凶開始行動……
每個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當然,真假就不一定了。
“天亮了,昨天晚上,托米的朋友帶走了——號!”
沈亦很好,現在是兩個快遞沒人取了。
蘇搖鈴“我可憐的隊友,是誰對你下了如此狠手。”
沈亦“……我懷疑是你。”
蘇搖鈴也並不著急,反而問“你不會是自殺吧?上一局你可是焦點,這一局很容易被號繼續查驗,如果號前一天晚上是陷入瘋狂才給了錯誤信息,這一晚除非又看了錄像帶,否則很容易把你爆出來。”
沈亦“你覺得我是自殺?”
“不,相反,我覺得你不是自殺。”
蘇搖鈴道“殺你的人一定思維很簡單,因為你是上一場被給好人牌次數最多的人,不僅是汾子給你好人牌,橘子也處決了你但無效,所以,接下來的投票不會有人出你,你將大概率活到最後,在你和活到最後的人之間,我們都會傾向於投出另一個人,這對於托米朋友來說太危險了。”
沈亦輕笑一聲“好話壞話都讓你說了?”
蘇搖鈴往後坐了坐,沒有繼續說話,時間有限,她隻在關鍵的時候,表達自己的觀點。
老中醫說“既然你們兩都出局了,是什麼身份總可以說了吧。”
白途歎了口氣,說“我是流浪病人。”
流浪病人晚上會住在其他病人的房間,當他在夜晚被托米的朋友盯上,被他隨機“借住”的人會代替他死去。
但可惜的是,白途死在白天。
因此,沒人能代替他出局。
汾子說,“那你這個身份沒什麼用啊。”
的確,這個身份不是可以永遠活著,依然會有病人死去,從人數上,他們並不會得到優勢。
沈亦的發言更讓人覺得托米的朋友太會殺了。
“我是保護者,昨晚保護的是汾子。”
汾子是可以每一輪都給出信息的重要角色,當然,前提是他沒有撒謊,或者是瘋子。
沈亦保護他也在情理之中。
而其他人也明白,沈亦為什麼第一輪不說自己的身份。
隻要他活著,托米的朋友極可能無法順利殺人,所以一旦保護者的身份暴露,是很快就會死亡的。
橘子倒是眼前一亮,“正好!號出局了,號的鄰座不在是和號,而是和號,這一輪肯定有新的信息。”
汾子點頭“我還真有重要情報!不過先等林鈴說完吧。”
林鈴整理了一下,開始發言。
然而,她的發言卻一點都不簡單——
“我,我是偷窺者。”
她頓了頓,道,“我怕第一輪說了,晚上就會死,所以我想多活一天,至少多查一些信息,現在我覺得應該能說了。”
老中醫“臥槽,感知者和偷窺者可是最厲害的兩個身份,你們要是真的豈不是很快就能找出托米的朋友了。”
“第一天晚上,我隨便選了兩個人,分彆是號沈亦和號保安,得到的信息是他們是好人,第二天晚上,我選擇了號和號。”
號汾子,號老中醫。
橘子追問,“結果呢?”
林鈴“……托米真正的朋友,就在號和號之間!”
老中醫“臥槽!”
汾子“臥槽!”
請分析以上兩個臥槽的情感(不是)。
汾子“等等等等,我也有話要說!”
他連忙道“我昨晚鄰座有兩個人,一個是號林鈴,一個是號老中醫,在他們之中,存在邪惡陣營的人!”
老中醫“??”
吐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