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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些飛濺的墨汁竟如同活物一般,朝著他的掌心鑽去。他隻覺一陣劇痛,掌心被蝕出一道黑痕。與此同時,國公府的方向傳來一陣喪鐘聲,悠悠蕩蕩,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哀傷。
周行放下手中的毛筆,匆匆趕到國公府。靈堂裡,白燭搖曳,氣氛莊嚴肅穆。國公府嫡女淩雪身著素衣,跪在棺木旁,正將一枚染血的玉簪放入死者口中。周行定睛一看,那棺中之人麵容與淩雪有七分相似,顯然是她的雙生妹妹。
就在這時,周行體內的魔氣突然失控,他隻覺得一股燥熱湧上心頭,眼前的世界變得扭曲起來。淩雪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不動聲色地用銀針紮破了他的指尖,一滴鮮血滴入茶盞中,泛起紫色的漣漪。
兩人來到偏廳密談,周行發現淩雪袖口滑出的半截魔宗密卷殘頁。他心中一緊,而淩雪也察覺到了周行的目光。窗外,一個黑影閃過,是暗衛統領。隻見他脖頸處有一個青鱗刺青,與三年前暴斃的寧國大將軍死狀相同。
春闈放榜的日子到了,周行憑借自己的才華和智慧,當之無愧地成為了狀元。然而,就在他滿心歡喜之時,卻被人指控抄襲。主考官當眾展示了一份血書,上麵寫著周行與北狄往來的密信。淩雪站在一旁,冷笑一聲,仔細查看後發現字跡與亡妹臨終絕筆完全一致。
周行和淩雪決定聯手調查此事。他們追蹤線索,來到了一家青樓。在青樓的密室裡,他們發現了一個詭異的陣法。淩雪為了破解陣法,咬破指尖,以血畫符。就在這時,鏡中出現了一個與她容貌相同的少女,少女笑著問她:“姐姐可知替命之術?”
兩人繼續追查,來到了藏書閣。在這裡,他們遇到了危險,周行為了救淩雪,硬接了一支毒箭。毒發時,他渾身泛起魔紋,整個人痛苦不堪。淩雪見狀,當眾扯開衣領,露出鎖骨下的魔宗印記,說道:“要抓就抓兩個,我與狀元郎共擔此罪!”
為了查明真相,兩人潛入了皇陵。在地宮的壁畫上,他們發現了三百年前皓清宗的標誌。周行用文心雕琢鎮龍柱,試圖解開其中的秘密。然而,淩雪卻突然用金簪刺穿了他的手掌,冷冷地說道:“師兄可還記得上次輪回,你親手將我煉成陣眼?”
就在這時,國師率禁軍圍剿他們。淩雪為了保護周行,啟動了逆星陣。青銅棺槨中升起一個與她容貌相同的女子,那女子眼角有顆朱砂痣,正是真正已故的國公嫡女。
周行和淩雪逃至觀星台,淩雪強行融合雙生血脈。紫發狂舞間,她將半身修為灌入周行體內。欽天監的渾天儀突然崩裂,露出了魔宗埋藏在此界的鎮界石。
朝堂之上,周行當眾揮毫改寫《山河賦》。新賦落成時,筆墨化作金龍,纏繞在他身上。他踏著龍門虛影,大聲質問皇帝:“陛下可聞龍吟如泣?”此時,龍椅下滲出黑色膿血,場麵十分恐怖。
淩雪操縱商隊封鎖漕運,糧船甲板下藏著三千具玄鐵棺。戶部侍郎帶兵搜查時,棺中坐起與死者麵容相同的魔修,京城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為了徹底解決問題,兩人闖入祭天台。周行以文氣引動九霄雷劫,淩雪踩著血祭陣法跳入雷雲。當第二道紫雷劈落時,她袖中飛出三百張寫滿“休”字的婚書,每一張都承載著前世記憶。
在幻境中,周行重溫了三百次輪回的記憶。每一次,他總是在淩雪曆劫最關鍵的時刻,親手將她推入死局。最後一次,他抱著淩雪的屍身大笑:“九千九百九十九劫,終究是我贏你。”
現實中的淩雪咳出黑血,將本命魔丹塞進周行口中。國師趁機啟動縛魔鏈,周行卻徒手撕開虛空裂縫,喊道:“這次換我替你扛天罰!”此時,他背後浮現出殘缺的仙骨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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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被困在時間裂隙中,周行用文氣書寫“同生共死”契約。淩雪趁他不備,將契約改為“同生不同死”,指尖血滴落在他衣襟上,綻成並蒂蓮紋。
最終劫雷凝成金色碑文,上麵記載著二人九百四十次輪回的罪狀。周行折斷狀元筆,筆尖墨汁化作黑龍吞食碑文。淩雪將發簪擲向蒼穹,笑道:“當年偷看的《紅塵劫》話本,原來結局早刻在你我神魂裡。”
飛升通道開啟時,周行把最後一道護命文印在淩雪眉心。就在這時,雲層深處伸出布滿咒印的手,拽住他腳踝向下拖。淩雪反手將金簪刺入那隻手掌,大聲說道:“周行,這次你先走!”
周行看著淩雪,眼中滿是不舍,但他知道這是他們必須要經曆的過程。隨著光芒閃耀,他緩緩飛升而上。而淩雪則站在下方,望著他的背影,臉上露出堅定的笑容。九千九百九十九道劫難,他們在不同的小世界裡曆經磨難,卻也在一次次的輪回中,讓彼此的感情更加深厚。這一次,他們能否成功飛升上界,又將麵臨怎樣的挑戰,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周行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腦海中湧入陌生而又混亂的記憶。當他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在一處奢華的寢殿之中,雕花的床榻、精美的帷幔,無一不顯示著這裡主人的尊貴身份。還沒等他完全消化這一切,門外便傳來一陣嘈雜聲。
“世子,快逃啊!”一個焦急的聲音響起。周行來不及多想,本能地朝著門外衝去。隻見一群黑衣刺客正朝著他襲來,刀光劍影閃爍。周行憑借著這具身體的記憶,施展起淩雪教過他的步法,在人群中靈活地穿梭。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用匕首劃破了刺客的喉嚨,鮮血濺落在他的衣襟上。
周行定睛一看,竟是淩雪。不過此時的淩雪身著男裝,扮成了他的侍衛。兩人背靠背站著,那些刺客卻仿佛突然失去了目標,四處張望起來。原來,這具身體殘留的靈力觸發了禁製,刺客們的脖頸上浮現出黑色咒紋,瞬間化作黑霧消散了。
與此同時,城中傳來消息,鹽商之女淩雪被汙蔑通敵,即將被押往刑場。周行心中一動,趁著夜色潛入了牢房。在昏暗的牢房裡,他看到了被鐵鏈鎖住的淩雪。淩雪察覺到有人進來,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警惕。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以血為媒,發動了合擊術法。刹那間,牢房的牆壁被熔穿,他們趁亂逃出了牢房。
逃出牢房後,周行帶著淩雪躲進了侯府的密室。密室的石壁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文,周行剛一靠近,符文便發出光芒,浮現出《皓清訣》殘篇。兩人盤膝而坐,開始調息。在調息的過程中,周行和淩雪驚訝地發現,他們在小世界裡靈力互補,周行的陽火能化解淩雪體內陰煞的反噬。
為了幫助淩雪洗刷冤屈,周行借著世子的身份,強攬了漕運的生意。首航當日,船隊行駛在河麵上,突然遭遇了河盜的襲擊。那些河盜如狼似虎,朝著船隊撲來。周行早有準備,他拿出火藥,點燃後炸毀了賊船。然而,在爆炸的火光中,他瞥見淩雪袖中暗器泛著魔宗獨有的幽藍光澤。
不久後,鹽稅賬簿失蹤,這成了淩雪通敵的鐵證。周行和淩雪決定潛入商會密室尋找線索。在密室裡,他們發現了一個詭異的陣法,陣法中央的鹽稅賬簿散發著奇異的光芒。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出手搶奪賬簿。當賬簿被撕裂的瞬間,飄散出帶鱗的灰燼,仿佛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為了尋找更多的線索,兩人喬裝參加了黑市拍賣。在拍賣會上,一件越王遺留的青銅匣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就在他們拍下青銅匣的瞬間,遭人冷箭偷襲。周行反應迅速,徒手接住了箭矢。此時,淩雪認出箭簇紋路與刺客脖頸咒紋同源,這背後似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淩雪體內的陰煞突然暴走,她的眼神變得冰冷而瘋狂,朝著周行攻擊過來。周行深知淩雪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為了避免傷害到她,他強行用皓清鎖靈鏈禁錮了自己。淩雪在癲狂中,不經意間說出了“三百劫時你挖我靈骨”的碎片記憶。
為了鎮壓陰煞,兩人來到古戰場收繳殘魂。在殘魂中,他們得知越國龍脈被魔修替換,而線索指向了皇陵。於是,兩人潛入皇陵。在地宮裡,他們遇到了一個與周行容貌相同的青銅俑。就在他們靠近青銅俑時,觸發了機關,萬千毒箭如雨點般射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周行發揮自己的智慧,以二十八星宿方位破解了機關。然而,當他們打開棺槨時,裡麵卻空無一物。突然,淩雪腰間的家傳玉佩發出共鳴,玉佩上顯現出魔宗密文,指示“龍肝處”。兩人順著指引,來到了鑄劍爐旁,發現了半截生鏽龍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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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查明真相,周行和淩雪混入花魁宴。在宴會上,他們發現鹽運使竟是魔宗叛徒假扮的。那叛徒身形詭異,能在七具傀儡間任意轉換。周行仔細觀察,發現他耳後咒印與刺客相同,顯然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兩人追蹤叛徒至廢棄道觀,在這裡遇到了守觀老道。老道一眼就認出了淩雪的商人身份,還贈予他們“真假難測”卦象。分彆時,老道盯著周行腰間玉佩露出詭笑,這讓周行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後來,淩雪被囚於水牢。周行心急如焚,為了救她,他深入魔陣核心。就在他以為找到淩雪時,卻發現三個一模一樣的淩雪出現在他麵前。每個淩雪都聲稱自己是本體,周行仔細辨彆,發現真身指尖有皓清宗師姐獨有的劍繭痕跡。
經過一番調查,周行和淩雪終於揭穿了鹽運使的陰謀。鹽運使企圖用萬人血祭打開魔宗遺跡,此時天空中降下雷火,懲罰著他的惡行。周行趁機吸收雷火,將其轉化為赤金紋路,這是他在小世界中覺醒的新神通。
在剿滅道觀地底的魔窟時,兩人發現了三百年前皓清宗弟子的刻痕。淩雪解讀出“情劫最誅心”的警示。此時,魔宗遺跡現世,引發了各派爭奪。周行和淩雪看到一名幼童被困在遺跡中,他們毫不猶豫地出手相救。
救助幼童耗儘了他們的靈力,就在這時,遺跡守衛者給出生死題:殺儘在場修士或自毀修為。周行咬牙捏碎靈根,他想用自己的犧牲換來眾人的生機。然而,淩雪卻強行將半數修為渡給他,笑著問他:“這次賭約誰輸誰贏?”
劫難結束後,天空中出現接引仙使。仙使指認淩雪身懷魔種,欲擒拿她。周行見狀,揮劍斬斷仙使的拂塵,露出皓清宗印記。仙使冷笑一聲:“輪回三千次還放不下?”
回到侯府密室,這裡複現了宗門禁地的景象。兩人在回憶幻境中看到,每次曆劫他們都在相近時空掙紮。周行在某次輪回中為保淩雪魂魄不滅,曾親手將她推入煉魂鼎。
隨著九千九百九十九道劫難期滿,天空裂開血色縫隙。周行將最後一道護命靈紋刻入淩雪眉心,輕聲說道:“這次換你先飛升。”淩雪看著周行,眼中滿是不舍。就在這時,雲層深處傳來三百年前熟悉的劍鳴回應,仿佛在訴說著他們之間跨越輪回的羈絆。
周行悠悠轉醒,隻覺周遭環境陌生至極。他身處一間破舊的書房,屋內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書卷氣息。低頭看去,自己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青衫,桌上放著一支毛筆和一些狀紙。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周行起身推門而出,隻見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一名妓子被衙役當街鞭打,身旁圍著一群看客,卻無人敢出聲製止。周行心中一緊,忙上前詢問。一旁的路人歎道:“她告官商勾結,卻被反誣誣陷。”
周行心中義憤填膺,他看向那妓子,大聲道:“我為你寫狀紙,你儘管去擊鼓鳴冤!”妓子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點了點頭。周行回到書房,奮筆疾書,很快寫好了一份狀紙交給妓子。
然而,事情並未就此順利。淩雪扮作酒樓大廚,送來一壺“冰魄釀”。她悄悄在周行的茶盞邊緣抹了抹,留下一道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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