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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弟你說話,今天這房間裡沒外人,我們聽你的”。
在座的這些人中,薑春玉級彆最高。他這一表態,李廣,金路航,王進三個人都點頭。剩下的劉磊,龔尚和李政道自然絕無二話。
田朝陽站起來的抱抱拳:煩請各位哥哥助我一臂之力,咱們齊心協力,讓這個王進福在局裡當個吉祥物……
“你說吧,具體的讓我們這些人怎麼辦,怎麼做”?
服務員一邊給上著菜,田朝陽一邊和這些人商量,該分工的分分工。
商議的差不多了,這菜也就擺滿了桌。田朝陽端起茶杯,站起身來道:這酒呢,我先欠著,今天以茶代酒敬諸位哥哥一杯。那些沒有營養虛頭巴腦的話,我也不說了。咱們從此以後攜手共進,共同進步……
後麵的話都沒讓田朝陽說,單單是“共同進步”這一句,大家夥這個情緒就上來了,直接茶杯端共飲一杯,喝完了,相視一笑,坐下該吃吃該喝喝。
這飯吃到差不多的時候,田朝陽告個罪,先走一步。這地方人多眼雜,萬一讓人看到他也不好不是。
回到縣委,田朝陽直接到了羅冰那。把自己的謀劃跟羅冰一說,牛吹出去了,大餅也給人畫了。讓羅冰務必保證薑春玉接任局政委一職,李廣升副局。
牛吹了,餅畫了。就要想辦法給人實現,隻有實現了,他們才會任勞任怨,供爾差遣。單純的吹牛畫餅,那不是玩人嘛,誰還跟著你屁股後邊混。
必須要讓這些人看到,跟著自己混有奔頭,前途是光明的。乾起事來才有奔頭,才能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不用他說,羅冰也明白這個道理。點頭說道:縣局的人事任命還是挺麻煩的,縣局受縣裡和市局的雙重領導。人事權雖然在我這,但是也要市局的領導同意才行。齊玉最近忙著研究鄉鎮機關的空缺人選,縣局這一塊我沒讓他碰。我現在讓他去縣局考察乾部,也要等到下周會上才能有個結果,而且馬洪滿肯定是不能同意,他肯定是要狙擊我的。
“嗐,姐,這會兒就彆想這個,他同不同意都沒用。我會去做丁書記,端木書記,還有武裝部的肖部長,他們的工作,爭取讓他們都支持你”!
羅冰點點頭:那好,我現在安排下去。今天已經周四了,你也抓緊。
兩個人都明白這是一場硬仗,縣局一旦不受掌控,兩個人都會受到嚴重影響,所以必須要讓這個王進福當個吉祥物。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田朝陽顯示跟主任趙紅星說了一聲。又跑到羅冰的辦公室跟她請假,說自己要去市裡。
羅冰有點兒不樂意,好像又有點失落,但是也沒說什麼。
“今天晚上回家吃飯……”
也就是剛到下班的時間,田朝陽帶著一束花,就到了華宛若的辦公室。
“對呀,回家吃飯,吃完飯我吃你……”
華宛若臉一紅,羞澀的道:什麼呀?去我爸那兒吃,他找你呢,要把咱倆結婚的房子過戶給你。
“哦,我吃完飯,還住嗎”?
看他一臉猴急的樣,華宛若紅著臉說:吃完飯回家!
“那就好!住你爸爸那兒不方便”。
“我又跑不了,你急什麼……”
華婉若忙到六點多才下班,兩個人一起去了市委的家屬院,路上田朝陽還買了點水果禮品,這還沒結婚呢,空著手登門,讓人笑話。
到了華振東的家院門口,田朝陽剛下車,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鄭雲躍打來的。讓華宛若拎著東西先回家,他在外麵接電話。
“老侄子,救命啊!你可得救救我呀,你不救我叔就完了”!
田朝陽聽了就是一愣,他的語氣慌張,又透著害怕。說話的音調都有點發顫,隨口問道:有什麼事慢慢說,怎麼了這是?
“我被郝仁義那王八蛋給咬出來了”!
鄭雲躍在電話裡憤憤的說道:我這以前不是跟他共事了嘛,也跟著他分過幾次好處,錢也不太多。他被抓了以後,我覺得他不會出賣我。畢竟那些錢他收的比我多,他把我咬出來,肯定還要再多判他幾年。誰知道這個王八蛋豁出去多做幾年,把我給……
“來人呐,救命啊……”
“嗯”?這個院子裡怎麼還能有人喊救命?出於本能,或者是一種習慣。田朝陽順著聲音就跑過去了。
該說不說,這市委家屬的院子跟縣裡的院子可不一樣。環境老美了,都帶一個小公園,呼救聲就是小公園傳過來的。
田朝陽跑過去一看,一個半大中年婦女蹲在地上懷裡摟著個年輕的小姑娘,在那兒又喊又叫……
“來來來,我來,你這樣抱著可不行,待會兒人沒了……”
“她是範書記家的丫頭,你彆胡來,不行趕緊打120……”
田朝陽還真沒聽清這老娘們說什麼,接過她懷中的小姑娘就抱到了旁邊的長椅上,把這小姑娘平躺在上麵。田朝陽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小姑娘有心臟病。
雖然不知道她是哪種類型,但是先保住她的命了要緊。田朝陽出手如電,把針就給她紮上了。
片刻後小姑娘的臉色有緩,田朝陽的這顆心也就放下了。
“小夥子,您是醫生啊?你能不能行啊?老範家的丫頭從小可就有這病,我可聽說醫生說這丫頭活不過二十,她今年應該是整二十……”
田朝陽也沒心情,聽著老娘們囉嗦。直接問道:她暈倒了多長時間?
“沒多久,你過來的時候剛暈過去。我是吃完飯了出來溜達溜達,走到這兒跟她走了個對臉,我剛想跟她打個招呼,她白眼一翻就躺地下了……”
十來分鐘的時間,這小姑娘才緩緩醒來。
“你先彆動,我把針起了。你再緩緩的坐起來,不是我說你小姑娘,你這有病,隨身得備著藥,你這也就是碰上我了,嗯,不然的話你完了……”
田朝陽說著話,把她胸口的三根金針起了出來。問道:你家在哪呢?我把你送回去啊!
這小姑娘眨著眼看看他,田朝陽這才仔細打量打量的她,長著一張鴨蛋臉,稍微有點兒嬰兒肥,五官標誌倒是長得挺甜美。
這小姑娘看著他伸出大拇指,輕輕叩動三下。
“咦?咋又不說話,啞巴嗎?看著也不像……”
緩緩的站起來,又衝著田朝陽鞠了個躬,小姑娘倍有禮貌。
“用不著謝,趕緊的回家吧!家裡有藥的話把藥服上,沒有的話趕緊到醫院”。
旁邊的半大老娘們插話道:她是範書記的女兒歡歡,我認識,也認識他們家。我把她送回去就行。
打量打量田朝陽:小夥子,在這個院裡你可看著麵生,你是哪家的?我也沒聽說誰家的孩子是醫生?……
田朝陽一聽“範書記”,不會這麼巧吧?難道這小姑娘是範增瑞的女兒?
“嬸子,你說的是範增瑞範書記不”?
“是啊,不然的話,這個院裡能有幾個範書記”。
田朝陽確認了一下,心中忍不住歎口氣。竟然真的是範增瑞的閨女,想想他對自己的姐玩的那些小手段,田朝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當然了,該救人救人,這個他並不後悔。醫者仁心,扶危濟困,是一個醫者自有的本分。
“見到了範書記,你跟他說。我是華主任家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