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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還真打聽出來一點,就是你讓我查的那個失蹤的礦長。那個礦再次轉手後,那個礦長就辭職了。但實際上的情況是,這新東家並沒有打算辭退他。是他主動辭的職,我懷疑他肯定知道點什麼?他是不是知道那個礦難是怎麼回事,或者他那個老板閻建忠失蹤的真相。”
李政道深深的抽了口煙:他應該是怕被滅口,所以才主動辭的職。反正我現在正在儘量的查,也有了一些線索,他應該是回老家躲了一陣子,他現在又回到了縣城投奔他女兒了,隻不過他女兒搬了家,地址什麼的我還沒找到。
“那場礦難肯定是人為事故,閻建忠肯定也讓他們給埋了。隻要找到這個礦長,這個案子就能真相大白。還死者以公道,更能一舉扳倒馬洪滿。隻要是馬洪滿倒台,上到書記局長,嚇到咱們哥們,以後的路可就順多了”。
“行,你忙你的去,我也趕緊忙我的,聽說你跟人領導打架了,我也就是過來看看你”。
今天是周末,下班前,縣委辦召開領導乾部例會,各科室的負責人參會。新調任的副主任,趙勝濤也在會上亮了亮相。
也就是說從今以後,趙勝濤將接替原副主任齊明劍,和趙紅星田朝陽搭檔,專門服務於副書記丁了相在縣委的工作。
開完會,田朝陽把趙勝濤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聊聊唄。他調到縣委辦,屬於平級調動,但趙紅星趙主任給他許願了,半年後給他提到正科。
田朝陽聽的挺高興,說了兩句好聽恭維的話,隨後就跟他聊起了丁書記的脾氣,當然就是他了解到的那些,跟他說一說,省得他到時候抓瞎,不能好好協助丁書記開展工作。
下班後田朝陽給家裡打個電話,開車就奔市裡了。華宛若今天也不用加班,田朝陽先帶她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在市裡好的大的商場逛了起來。該說不說,一般人搞個對象,還知道帶著女方逛逛商場,買買衣服呢。
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田朝陽都沒陪著她逛逛街買買衣服,實在是有點那啥,今天晚上有時間正好找補找補。
“咱們換個地方逛吧,這裡的衣服太貴了,好家夥,我就沒看到萬以下的……”
從一家女裝店出來,華宛若小聲跟他嘀咕了一句。這個女人跟女人有很大的不同,她的出身有條件穿最好的服飾,何況還有人買單。但華宛若不虛榮,認為衣服穿的舒適得體就好,並不追求什麼牌子檔次。
“誒,什麼便宜呀?貴呀的今天咱們不考慮。我也從沒跟你一起逛街買過衣服,說實話,我的心裡挺愧疚,今天好不容易買了一次,隻要你看上了,咱就買!用不著給我省錢”!田朝陽豪氣的勸說。
“你不是給我買過一雙鞋嗎”?華宛若抿著嘴笑道。
“那就是鞋,也不是衣服呀”。
“
也算……”
田朝陽拉著她的手,霸氣說道:今天晚上聽我的,我買什麼你就要什麼!當然了,太貴的我也買不起,就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咱儘量買好的,你彆笑話我就行。
華宛若癡癡笑著:那好吧,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
逛街買衣服這事,女人好像天生跟男人不一樣。男人買,看上了,試一試合身,買完就走。女人卻不一樣,重點突出一個逛字。
“你等我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間”。
華宛若說完,抬頭看了看標識,奔洗手間去。田朝陽看了看,正好外麵有休息的地方,就走了過去,坐著等她出來。
這時,一位留著小寸頭,脖上掛著小金鏈,舔胸疊肚,很有老板派頭的年輕人,自對麵的一家女裝店溜達出來了。
估計他也是逛累了,看到田朝陽坐的那一排椅子後。信步走了過來,走到近前時,有意無意的瞥了田朝陽一眼,“嗯”?停下了腳步。
田朝陽的腦子裡正琢磨事兒呢,倒也沒有留意來人的舉動,就跟沒看見他似的。
“臥槽,我眼花了吧!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田朝陽,田二掌櫃的嗎”?
老師是東家,班長是大掌櫃,副班長就是二掌櫃。
這人盯著田朝陽看了兩眼,確認無誤後,陰陽怪氣半嘲諷的開了口。
田朝陽扭頭一看,是高中同學武詠江。微微驚訝,叫了一聲:大郎……武詠江。
這貨當年長得五短身材其貌不揚,得了個外號“大郎”。而且跟田朝陽還是前後桌,照理說這種關係應該很好。但他倆不怎麼對眼,他的外號是誰起的?不知道,田朝陽曾經懷疑是李政道那小子,但吳永江卻給田朝陽起了個外號“西門慶”。你琢磨吧,兩個人有仇啊!
再說了,田朝陽叫二掌櫃,那也是尖子生,各科老師眼中的香餑餑。吳詠江的成績也很穩定,常年倒數第二。
每一次老師一訓的,就拿他和坐在後麵的田朝陽做比較,你琢磨琢磨那玩意兒多傷人。
高中畢業後,這家夥就進入社會了。當然這也是大多數人的選擇,以前的大學哪那麼好考,後來也就沒再見過麵。誰能想到今天晚上兩個人在市裡竟然碰上了,緣分就是這麼奇妙。
本來算得上是故友重逢,但田朝陽聽他的口氣有點勁兒勁兒,所以也沒站起來,隻是仰著頭看著他。
“西門二掌櫃,我聽說當年你可不差呀!考的什麼醫科大學?咱也沒上過,也不懂。看來混的挺不錯呀,現在在哪個醫院上班呢?”
他說的話打量打量田朝陽:嘖嘖,瞧你這穿的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也不像個醫生啊!怎麼?畢業後沒門路改行了,我怎麼瞅你像賣保險的!哈哈哈……
他看田朝陽沒往起站,一屁股就坐在了他旁邊。親熱的把手搭在他的肩頭,但臉上的神色挺鄙夷,或許是想找一找那些年丟掉的東西。
田朝陽瞅瞅他笑了笑,問了一句:你跑市裡來乾什麼?
田朝陽這話一問,這貨得瑟上了:在乾什麼?當然是帶著老婆老丈母娘來消費來了,縣裡的那些商場太低端了,現在已經滿足不了像我這樣層次的人的需求。……
這家夥吹的一通牛逼,最後問了一句:你呢,說正格的,畢業後沒回去過呀?咱們同學每年有聚會,你彆說我看見你,我聽說都聽的很少,一直在市裡工作呀?
自己要說自己回鳳凰縣工作了,不用問,這個逼又得損自己兩句。但是也沒必要糊弄他,如實說道:沒有,我畢業也回縣城發展了。
“啥玩意兒?你在縣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