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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以後,辦公室裡就剩下了她和田朝陽。羅冰的嘴角ak都壓不住,接下來估計會安上一段日子。
馬洪滿如今成了光杆司令,再想搞事情,手下連個人都沒了。想要再培植新人,怎麼也要一段日子。
羅冰就能安心的撲在工作上,不用再擔心他出什麼幺蛾子。喜事盈門,必須要慶祝慶祝,提出了和田朝陽晚上一起吃飯。
還沒到下班時間,這頭又沒有什麼事兒了。田朝陽離開書記辦公室,找主任找趙紅星去了。
趙紅星聽完田朝陽的敘述,這才知道為什麼書記沒有出席中午的午宴。然後跺著腳的罵了兩個人一通,三位新任縣領導就職的日子裡,他們居然搞事情,被抓了也是活該!
兩個人聊著聊著,就談到了空出來的這個副主任位置。縣委辦總共就三個主任,那是缺一不可,而且不能兼任。因為空出來的這個副主任位置是專門服務於專職副書記的,蘿卜被拔了坑還在,必須趕緊填上。
兩個人商量商量一合計,縣委辦內部沒有合適的人選。還要從其他部門抽調一個,這個人要服務於新副書記丁了相,所以要丁了相認可了才行,弄不好還要他親自麵試。
“朝陽,琢磨琢磨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田朝陽想了想道:主任,組織部乾部科的科長趙勝濤,我接觸過幾次,人還可以。
田朝陽說的這倒是實話,接觸過幾次,在一起共事挺舒服。人也不錯,級彆也夠。關鍵是田朝陽以前欠了人家一些人情,現在借這個機會給他還了。
該說不說,這世上就是數著人情債最難還。
組織部乾部科科長的身份也非常牛!但是它有局限性,想要再進一步就會發展的受限。但是調到縣委辦,這個局限就沒有了。
趙紅星跟他也很熟,人品能力也都認可。聽田朝陽一說,便決定找他問問。他要是同意,就開始走調動程序。
忙完了,田朝陽剛回到辦公室。龔尚給他打電話,說是他的駕照已經補辦下來了,給他送過來了。
把他迎到辦公室後,泡上茶,哥倆就閒聊起來。聊著聊著就說起了今天這個事:黃玉波這個大隊長,我估計是乾不成了。,這我先向龔哥道聲喜,……
“兄弟,羅書記這邊……”
你以為摘這個副字容易嗎?有的時候根本不知道熬多少年,沒了這個副字,那就是天壤之彆。
“龔哥你放心,書記這邊對你的印象很好!我再給你美言兩句,這事兒應該差不多”。
龔尚了一天,立馬就激動了。又挨著他坐了坐,而且拍著他的大腿道:兄弟,你讓哥說你啥好呢?這大恩也不言謝,這可惜了,哥是個男的!這我要是個女的,今天晚上我高低得洗白白……哈哈哈……
晚上,田朝陽和羅冰現身在來鳳商場五樓。這一層全是吃的,大冬天兩人進了一家火鍋店。
話說羅冰就不怕被人認出來?該說不說,或許有人知道縣委書記叫什麼。但是認識很難,尤其是這個點兒,這火鍋店裡全是些年輕人。年輕人又有幾個關心縣委書記叫什麼長什麼樣的?
羅冰很自然的涮著羊肉,涮好了芝麻醬碗中沾沾。舉著筷子就要送到嘴裡的時候:唉,接下來就是要開人大會,對馬洪滿這個縣長進行正式任命。我是人大的主任,這個會我想什麼時候開就什麼時候開。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給他拖一拖?
田朝陽比她還忙,正專心致誌的乾飯呢。嚼著嘴裡的羊肉,口齒不清的敷衍了一句:行……
“你先彆吃,你給我留點”。
羅冰用筷子敲了他的筷子一下,
撈了一筷子肉:行什麼啊行!你張嘴就行,真這麼乾的話,肯定落話把,讓人笑話。讓人笑話我氣量狹小,公報私仇不說。馬洪滿還有可能借機發難,跑到市裡麵再去告我一狀……
“來,來,乾”!
田朝陽把酒杯送到她麵前,撤回手一口就悶了。
“該開會,任命就任命!現在咱們也用不著怕他,也完全用不著玩這種無聊的小伎倆”。
羅冰笑了笑,乾了杯中之酒。再次給兩個人倒上,舉起酒杯:來,再乾一杯!
田朝陽腮幫子鼓鼓的,一臉呆萌的看著她:姐,慢點喝。這人不管是喝悶酒,還是心情愉快的喝,喝的快了都容易醉。多吃肉,人就不容易醉。要不然你喝多了,又得讓我伺候你。
羅冰微微一撇,舉著酒杯,身子微微前傾。小聲說道:怎麼?伺候伺候你姐,你還不樂意了?
說著話就乾了杯中酒,田朝陽也端起酒杯乾了。拿起酒瓶子再次為兩個人倒上,含糊的笑道:樂意樂意,樂意至極行吧!今天晚上不限量,你隨便喝,喝多了兄弟伺候你。
“今天晚上我是高興,又不是喝悶酒。不容易醉,多喝幾杯也無所謂”。
話說完覷著他,輕聲說道:上回喝多了,也沒體驗到被人伺候的感覺,你想想還挺可惜。
“這都是小事,等酒足飯飽咱們就回家,兄弟我今天賣把力氣,好好伺候伺候你”。
羅冰也不知是因喝了酒,還是田朝陽的話,讓她想到了什麼?臉頰緋紅,輕輕搖頭:逗你玩兒的,算了……
“逗我玩?那咋行呢!你是一方的主官,必須要做到言出必行,說話必須算數,今天晚上我必須伺候你”!
羅冰一臉嬌羞,坐下輕輕踢他一腳:住嘴,吃完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彆沒事老往一塊湊合,要時刻注意避嫌!
吃完飯,羅冰竟然偷偷的打車跑了。好像生怕田朝陽糾纏她似的,田朝陽看著不由的覺得好笑,笑著奔停車場去了。
“哎,哎,誒,看著點人,走路看人呀”!
旁邊的奶茶店突然竄出一個女子,打著電話,手中舉著一杯奶茶。走路急匆匆,若不是田朝陽躲得快,兩個人就撞到一起了。
“田朝陽”?
田朝陽疑惑的抬頭一看,眼前這女人一頭烏黑的頭發變成個麻花辮甩在身後,身姿灼灼,看著還真有點眼熟。
“臥槽,花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