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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朝陽把車停到停車場,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彆說是把這車停在院中,就是把大門口堵了,也沒人說個不是。但他還是時刻保持著低調謙虛,尤其是昨晚,獲益匪淺,越界的事兒可不能乾。
看著眼前這輛可以說是全新的高檔轎車,田朝陽突然覺得剛才的話說的確實有點不好。剛才說這話就不對,應該是主動接過鑰匙,把車停好。嘴裡還得再說兩句拜年的嗑,結果卻是給人惹的不高興了,好在羅清是個沒心眼兒的,哄也好哄……
回到樓上,田朝陽就去了書記辦公室。羅冰見他進來笑著說道:這下人齊了,咱們出發吧!我也難得的給自己放天假,輕鬆輕鬆。
“去哪兒啊”?
田朝陽接茬道:就你上次去的那個古鎮。
“不去”!
田朝陽一聽就愣了,不知道她是故意跟自己鬥氣?還是因為點啥?
“怎麼不去啊”?
羅清鄙夷的看他一眼:都去過了,還有什麼意思?還問為什麼?你長得是狗腦子啊!
“你是去過了,我姐跟瑤瑤沒去過呀”?
“那也不去,反正我去過的地方就不能再去了”!
羅冰笑道:那行行行,換個地方。你想個清兒沒去過的地方,她是大老遠來的,緊著她,我們娘倆哪都行。
田朝陽腦子裡想了又想,縣裡能玩的地方,基本上想了個遍。大冬天的還真沒有適合外麵溜達的地方,一下子犯了難。
“也不用非得去什麼景區,有點新鮮東西,沒去過,好玩的地方就行”。
田朝陽琢磨了琢磨,說道:那走吧,我帶你們爬一爬堯王台,堯王台上麵還有個懸空廟,順道再摘點黑棗柿子什麼的。
羅清正要開口否決,可是一聽能摘黑棗柿子。又來了興致,問:這都什麼月份的?樹上還有柿子?
“在鄉下柿子黑棗不值錢,現在根本沒人摘,都在樹上掛著呢,咱們去了能隨便摘,隨便撿”。
羅清點頭道:那行吧,那走吧,那咱們就看看去吧!
話說這堯王台就是個大土疙瘩,傳說當年就是在這個地方封了王。這個地方旅遊宣傳的口號也是什麼?三皇故裡,什麼什麼聖地,這些年倒也弄得像模像樣。
其實這個地方最有名的還是上麵的那座廟,這廟叫懸空廟。傳說當年八仙之一的張果老就是在這兒成的仙。……
這個地方距離縣城也就二十多公裡,開車的話眨眼就到。而且今天的天氣特彆好,萬裡無雲,還沒有風,太陽一曬暖洋洋,是個出來溜達的好日子。
到了地方以後,幾個人下了車。朝陽帶著她們順著一條小道開始爬著土台子,土台子上種著許多許多的樹,柿子樹,棗樹……
幾個人走走停停,看到有柿子樹,田朝陽爬上去給她們摘幾個,這會兒掛在樹上的柿子根本都不用咬,隻需在皮兒上破個小口,輕輕一吸就到嘴裡了,又涼又甜。
這連走帶玩兒半個多小時才到了這懸空寺的廟門前。
這懸空寺也有些年頭了,但見鬆柏掩映,殿閣錯落。或許是人的錯覺,來到這地方就覺得心神安寧。
唯一破壞氣氛的就是這寺門口停著幾輛車,羅清看到後抬腳就踢他,嘴裡恨恨恨的罵道:你個缺德帶冒煙的東西,這不是能把車開上來嗎?你非得帶著我們走上,把我的腿都溜細了,我踢死你。
田朝陽連躲帶閃,心說:這丫頭屬驢的吧!這怎麼還會尥撅子。
“姐們兒,我最近也沒來過這地方,我哪知道能開車上來。”
“你彆鬨了,出來玩就得多溜達。開車還有什麼意思,開車上來,你能吃到那些大甜柿子呀”!
羅青嘴一撇:切,姐,我現在都懷疑他是你親弟弟,我倒成了乾的了。
羅冰也隻是笑笑,不跟她爭辯。
“這裡麵應該有洗手間吧,我去上個洗手間”。羅青說著話,從包裡掏出日用的東西,把包扔給羅冰,跑到寺裡去了。
“走吧,咱們也進去看看。你不說這寺裡的井水喝了能治百病嗎?走,咱們進去看看,我嘗嘗”。羅冰笑著對田朝陽說了一句。
田朝陽,搖頭笑道:姐,你怕是要失望了。我上次喝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這些年地下水下降的厲害,我估計那井都乾了。
果不其然,等田朝陽帶著羅冰母女到了後院,那口水井所在的地方一看,井還是那口井,水早乾了。
姐弟二人正感歎歲月變遷,人生亦短……
“啊……”!
耳中忽聞前院一女子尖叫聲,聽這動靜像是羅清。
“我聽著像羅清,你趕緊去看看怎麼回事”。
田朝陽撒腿就奔前院去了,等跑到茅樓外的時候,正好碰上羅清臉色羞憤的往外跑。
“喊什麼?怎麼了”?
羅冰向寫著“男”的那邊看,咬著牙說:剛才有個不要臉的扒牆頭,你進去把他給我弄出來,先打他一頓再說!
“啊!”田朝陽又驚又氣,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人扒女廁所耍流氓?何況還是在這種地方,是什麼人啊這是?
還沒等他向男的那個口走,裡邊的那位出來了。田朝陽一見,謔!這哥們兒挺有藝術氣息,大金鏈子小手表,頭發留的還挺長,舔著個屎包肚子,一看就不像個好人。
這家夥出來看到人高馬大的田朝陽,再看羅清怒視自己。一點兒都不害怕,嬉皮笑臉道:小媳婦兒,你長得這麼漂亮,穿的還這麼性感,不就是讓我們這些老爺們看的嗎?我又沒看到你的大黑x,你說你瞎喊個什麼勁,哈哈哈……
他說的其實是土語,田朝陽能聽懂?羅清能不能聽懂你就不知道了,不過看他那猥瑣的表情,哈哈的淫笑。
“你給我打他!把他眼珠子給我摳出來……”
田朝陽緩緩走過去,一把薅住他的衣領子問:就你剛才趴牆頭了?
這人根本不在乎,斜眼晲這田朝陽,調門不高,確實很霸道的來了一句:撒手!
田朝陽手上微微一使勁兒:問你話呢?
羅清見此在後邊急著罵他:你有病啊!你跟他個臭流氓,客氣什麼?你給我打他!
“我特麼讓你撒手”!這人嘴裡罵著已然先動了手,一隻手去薅田朝陽的脖領子,另一隻手掄圓了拳頭,照著鼻子上就砸!
“走你”!田朝陽一看他敢動手,也不再客氣。直接給他來了個大背摔,這家夥少說得有個一百七八,“嗵”的一聲讓田朝陽給摔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