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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我已經放給羅冰了,你那個戰友明天能來吧”?
“放心吧,我這邊都已經安排妥當了。不該問的你不要多問,等著明天看好戲就行”。馬洪滿輕鬆的說道。
“老大,你這一招可真高明。利用真人真事給她做套,他倆是絕對看不出破綻的,我就怕羅冰不上鉤”。
馬洪滿大咧咧的說道:你放心吧,我這個老戰友那就是個影帝,演起戲來比真的都像真的。隻要羅冰不傻,稍微懂點人情世故,她就一定會上鉤。再說了,鴻海集團投資落戶這麼大的誘餌,她現在想要搞成績,就一定抗拒不了,哈哈哈……
馬慶偉道:我也希望這次能成功,她在這個位置上越久,老大你就越危險。今天的胡南中被帶走,我這個心裡撲騰了好久。我真怕……
“你怕什麼?怕我和老胡一樣,被羅冰整死”?
馬慶偉的話,也不知怎麼就刺激到了他。又或者是因為最近一係列的事件讓馬洪滿心中產生了恐懼和不安,他的情緒很不穩定,惱羞成怒的衝著電話嚷嚷:該死的是她羅冰!我這一次就能把她搞死,你在瞎猜疑,就是亂我軍心,亂我軍心者,殺!
馬慶偉聽他在電話裡咆哮,皺著眉頭把這手機拿遠了一點。他自然能聽出來,胡南中的落馬對他的影響很大。讓他失去了原有的冷靜,變得暴躁不安。就這個性子,如何應對羅冰和田朝陽的絞殺,看樣子,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去和胡南中作伴兒了。
王慶偉一琢磨,他們這條破船走不了多遠了?自己也得想條後路?
“慶偉啊,你跟著我也十幾年了吧,這些年咱們一起艱苦奮鬥,什麼樣的風浪沒經曆過,你要對我有信心……”
馬洪滿聽電話裡沒人吭氣兒,意識到剛才的態度不好,說的話有些過了。做個深呼吸,平複一下自己的心境,換另外一種口氣道:田朝陽和羅冰隻是乳臭未乾的狼崽子,不足為懼,他們怎麼可能鬥得過我?我隨便想個計策就能整死他倆,……
這禦下的手段,馬洪滿玩的還是挺溜。嘚吧嘚的展望了一下未來,無非就是許諾他升官發財,等整死了羅冰,他升書記或縣長,馬慶偉也能更進一步,這個那個的,跟許願似的,許了一長串。
“好好,老大我知道。我會一心一意的配合你,爭取這次咱們整倒羅冰,隻要羅倒台,田朝陽,不足為懼”!
“對呀!你這不是挺明白的嗎,這次誰也救不了她”。
馬慶偉口中應承著,說了兩句也就掛斷了電話。其實他還想問問,胡南中被帶走了,能不能把他咬出來?但聽他剛才那口氣,也不敢再問了。
“明天這事辦不成,你也就彆怪我棄暗投明了。不然的話,我得跟著你一起沉了船……”馬慶偉開始琢磨自己的後路。
中午,羅冰突然想吃他和田朝陽第一次見麵時的那家農家樂的飯菜了。當姐的發話了,於是田朝陽帶著她找了過去,路上就把在市裡買的禮物送給了她。
羅冰這種出身的什麼沒見過,現在看田朝陽送她一隻手鐲,既不高看也不嫌棄。但心裡還是挺高興,著實有點小驚喜。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尤其是男人送東西的時候,哪怕這個男人是弟弟。
心中驚喜,口中卻嗔怪道:我不是都說了嗎?彆給我買禮物,你看看你,你怎麼還買了?我告訴你啊,有錢你花正道上,……
羅冰不知想到了什麼?不是讓你花給你的兄弟“正道”,我的意思是讓你花在刀刃上,知道這“刀刃”是誰不?華宛若啊!你有錢往她身上花,彆往我身上花了啊!就這一回,下不為例……
“姐,你這話說的真是……唉!這錢都是你替我要來的,我不給你花,我給誰花。宛若那邊你不用惦記,我心裡有數,嗬嗬……”
羅冰白眼一翻嘴一撇,不搭理他了。把這鐲子往手上一套,仔細看看,越看心裡越高興。自己好像沒跟他說過喜歡什麼樣的首飾,他隻是隨便買了一隻,竟然能符合自己的心意,還真是自己的人生知己……
羅冰也不知想到了什麼?隻覺得臉發燙,心狂跳,嚇得趕緊收斂心神滅了這些不良念頭,頭一扭看向窗外。
等到了地方,還是以前的老規矩。羅冰在包間等著,田朝陽跑到前邊點菜。兩個人也吃不了多少,田朝陽也就點了兩葷兩素,一個涼菜,點完就回了包間,和羅冰聊著天兒,等上菜。
羅冰說著說著就跟他說起了上午的常委會,提到了對高沙窩鎮書記和鎮長的工作調整,一個調到了檔案局,一個調去了地震局。
以二人如今的年紀,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正科就是他們人生的天花板,再向上的路沒了。
田朝陽一點同情心沒有,反而是叫好:對於這些懶政怠政,渾水摸魚差勁的乾部,就是要這樣嚴厲的懲戒他們。不把他們換下去,換上勤勉上進的好乾部,你政令怎麼能通?政令不通,這縣裡還能有什麼發展。
“這外地牌照的車是誰的!堵住路了,不知道啊!趕緊出來挪了,黑色的省城牌照,……”
田朝陽正說的起勁,忽聽外邊有個男人的聲音大喊大叫。
“
誒!嘿!看這兒來,抬頭,我的,怎麼了”。
田朝陽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戶向外看。就看外麵站著個年輕的小夥,穿西裝打領帶,小皮鞋擦得鋥亮。
那小夥瞧了他一眼,臉上的神色很是不滿,從田朝陽招招手,意思是讓他過去說話。
田朝陽跟羅冰招呼一聲,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那小夥子見他過來後,嘴向著大門口的方向一努,沒好聲的說道:那輛黑色外地牌照車是你的呀?趕緊把車挪了!
這家農家院的生意那是相當的好,可以說是相當火爆。田朝陽剛才到的時候,停車場連個車位都沒了。所以他把車順在了停車場出入口的邊上,但絕對沒有擋住出入口,旁邊留了一輛車的通道,不管是進還是出,都絲毫不受影響。
聽這小夥子讓他挪車,田朝陽還有點納悶:旁邊我留下了進出的通道,怎麼還讓我挪車?
說話的時候小夥向外走,田朝陽也就跟了上去。
等到了外邊一看,田朝陽明白了。他是留下了通道不假,但現在有輛警車跟他並排停在一起,把這通道給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