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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顏開要調息,毒島冴子讓出了自己的床鋪給顏開,而她則是守在床頭,看著顏開盤膝而坐,運功治療自己的傷勢。
所幸吸收熱泉的時間尚短,藥力還未完全融入顏開的身體,所以顏開隻需將這多出來的兩成內力廢去,便可以散去熱泉對自己的影響。
當然,隻要顏開慢慢吸收,直到將火華的藥力完全吸收,顏開相信同樣可以化解熱泉對自己的影響,但問題是,這個時間太長了,保守起碼也要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也就是說,他還要忍受這種神誌不清的狀態一個星期之久,顏開不想如此,他已經受夠自己這副蠢樣,所以哪怕拚著不要那兩成功力,也要恢複自己的神智。
想想之前吃過的五百年人參,增長的功力最後也是白白折了回去,還養了好幾天傷,顏開一陣歎息,看來自己就不是那種奇遇不斷、躺著升級的命!
在坐下調息之前,顏開已經將自己的情況和毒島冴子解釋清楚,看著顏開慘白的臉色,毒島冴子心裡略微有些心疼,但她也知道,顏開看著對很多事情都不在乎,甚至有人罵他他也可以無所謂,但卻是一個極為驕傲的人,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繼續維持那種見個女孩子都會臉紅心跳的沒出息的狀態的,忒丟人!
隻是,顏開明明知道自己也受那冰泉效力的侵擾,為什麼要讓自己為他護法呢?是因為信任,還是說……
想到另外一種可能,毒島冴子心裡慌了一下,當然,也可能是竊喜。
咳咳咳,可不能這樣,開君是信任我才讓我為其護法的,我可不能做那監守自盜的事情!
毒島冴子這般告訴自己,當然,她實際上也很清楚,顏開雖然進入調息狀態,感知能力大大下降,對外界事情一概不知,但是真對他這樣那樣,他又不是死人,一定會感覺到的。
但是,如果隻是一些輕微的動作的話,開君應該不會察覺吧?
毒島冴子有些心虛地道。
“冴子媽媽……”
就在毒島冴子猶豫不決的時候,玲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正準備做“壞事”的毒島冴子心中一驚,這才想起,玲還在房間裡呢,隻是不知什麼原因,今天的玲似乎特彆累,早早便睡下了,而且一直沒什麼動靜,以至於毒島冴子都忘記了房間裡還有她的存在。
“冴子媽媽,什麼聲音好吵啊……”
玲揉著眼睛從床鋪上坐起。
顏開等人所住的溫泉旅館是非常傳統的日式建築,每個房間裡都鋪著榻榻米,所謂的床也就是一個床鋪,而玲的床鋪就挨著毒島冴子的床鋪,所以當毒島冴子一直“窸窸窣窣”的聲音時,哪怕玲睡得很沉,這時候也還是被吵醒了。
毒島冴子見玲醒了過來,連忙將玲摟住,用她寬闊的胸懷包裹住玲,當然,也遮擋住了玲的視線:“玲,想小解是吧?冴子媽媽帶你去洗手間!”
不是,我不是憋尿憋醒的,我是……
玲有話要說,但嵌入毒島冴子胸部的她此時卻什麼話也說不了,隻能發出穩穩的聲音,而毒島冴子顯然也不是想要聽她說什麼,直接將其抱起送到了洗手間前。
好吧,來都來了,玲還能說什麼,反正被毒島冴子這麼一說,她也確實有了點尿意,那就順著冴子媽媽的意思,小解一下吧!
於是便踮起腳拉隔間的門,卻發現隔間的門被鎖著。
“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拉門的聲音被隔間裡的人聽到,一個陌生但又有些熟悉的聲音從裡麵傳來,讓玲愣了下。
隨著一陣衝水聲,一個茶色短發的女人穿著一身完全不合身,小了很多的浴衣從裡麵走出來。
“玲,是你啊……”
茶發女人打了個哈欠,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
“這旅館真不方便,每層樓隻有一個洗手間,我的房間離洗手間有點遠……”
那茶發女人小聲抱怨道,然後對玲道:“我用好了,你用吧。”
說完就迷迷糊糊地走了。
玲愣了下,對那個陌生女人的存在感到疑惑。
可能是因為不想用不認識的人泡過的溫泉,又或者是社團經費實在是沒地方用,反正雪之下雪乃選擇包下了一整座的溫泉旅館。
用雪之下雪乃的話說,現在不是溫泉旅行的旺季,這家旅館又小,把整座旅館包下來反而更合算。
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這座旅館中,除了她們之外,應該是沒有其他客人存在的,所以這個茶發的女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咦,等等,茶發?
玲的腦海中不由產生了一個猜測。
不不不,不可能吧,怎麼可能是小哀!
玲甩了甩頭,將這荒唐的想法從腦子裡甩了出去。
雖然那“冰火溫泉”有可以讓女人變大的傳說,但也不是這麼個變大法啊!
所以,玲也隻能將暫時將那個女人當做是來上洗手間的旅館的工作人員,畢竟這家旅館有點小,工作人員並沒有單獨的宿舍,都是和客人住在同一棟樓裡的。
“玲,還沒好嗎?”
毒島冴子催促的聲音從外麵傳來,玲趕緊回道:“冴子媽媽,我很快就好!”
為了體現自己已經長大了,可以一個人小解,所以現在玲都是一個人進洗手間,讓毒島冴子留在外麵。
嗯,我真是一個聽話又乖巧的孩子。
玲如此這般道。
小解完後,玲從洗手間出來,卻見毒島冴子正扭頭看著走廊方向。
感覺到玲出來,毒島冴子扭過頭問玲道:“玲,你認識剛剛在洗手間裡的女生嘛?”
她同樣不認識那個茶發女生,但是對方在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卻和自己打了聲招呼,叫自己“冴子姐姐”,這讓毒島冴子好一陣莫名其妙。
是旅館中的工作人員嘛?
毒島冴子和玲一樣這般認為,同時也覺得對方有些眼熟,隻是吧,雖然目前旅館中的客人大多是女生,但穿成這樣也實在是太羞人了吧!
想想對方穿著一身連扣都扣不上的浴衣,毒島冴子原本是想提醒下她的,但是看茶發女生那迷迷糊糊的樣子,嗯,應該是不小心穿錯了吧,自己這樣指出對方的失誤,可能會給對方造成心理陰影的,這樣想著,心地善良的毒島冴子也就不忍心去提醒那茶發女生了。
“不認識。”
玲搖搖頭,她是真不認識那茶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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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這樣想著,毒島冴子牽起玲的手離開了洗手間。
走在路上,玲又起了困意,揉了揉眼睛,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冴子媽媽,這裡好像不是回我們房間的路吧?冴子媽媽你走錯了!”
玲抬起頭對毒島冴子道。
毒島冴子神色不變,對玲道:“沒有錯,這是去詩羽和緹歐醬房間的路。”
“?”
玲愣了下,不知道這麼晚了,為什麼還要去詩羽老師和緹歐的房間,現在找她們玩,她們怕不是都睡了吧!
呃,好吧,以詩羽老師夜貓子的習性,或許現在正精神著吧。
玲如是道。
然後玲就聽毒島冴子道:“這次溫泉旅行,你和緹歐醬好像還沒有好好說話吧,今天晚上,不如你和緹歐一起睡,也好讓你們一起說說話。”
冷又愣住了。
這次溫泉旅行,自己沒有和緹歐說過話嘛?好像不是吧,昨天在花田玩的時候,還有今天一起坐在阿九背上的時候,她都有和緹歐好好聊天吧,就是緹歐這個人話少,每次都是傾聽,很少主動發言,但這不等於她和緹歐關係不好啊!
不過,冴子媽媽這麼說,那就這樣吧。
玲是乖孩子,冴子媽媽說的話她都會聽,哪怕她不覺得對。
來到霞之丘詩羽和緹歐的房間,果然如玲所想一般,霞之丘詩羽還醒著,正在很有精神地刷著手機,甚至連緹歐也還醒著,而且正在做俯臥撐。
等等?俯臥撐?
玲的腦門冒出了幾條黑線。
“今天的訓練忘了做了,現在補上。”
緹歐對滿臉疑惑的玲道。
“呀,冴子,你和玲怎麼這個時候過來啊?”霞之丘詩羽放下手機道。
毒島冴子微笑著道:“玲有些覺得寂寞,說今天晚上想和緹歐一起睡,所以我帶緹歐過來了。”
等等,我有這麼說過嗎?
玲愣了一下,然後又放鬆了下來,算了,你是冴子媽媽,你說什麼都對。
聽毒島冴子這麼說,霞之丘詩羽自然不會拒絕,相反,有人和緹歐做伴,而且還是玲這樣聽話可愛的孩子,她還求之不得呢,當即高興地道:“好啊,我非常歡迎!”
毒島冴子就更高興了,她笑著道:“那詩羽,玲就拜托你照顧了,我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我們明天見!”
說完不給霞之丘詩羽反應的機會,就飛快離開了霞之丘詩羽的房間。
“哎,冴子,怎麼都不留下來聊會天啊!”
霞之丘詩羽怔了一下,不明白為什麼毒島冴子看著有些來去匆匆的樣子,不過也沒怎麼在意,而是從房間的櫃子裡翻出備用的床鋪給玲鋪好。
嘛,反正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趕,尤其這兩隻羊……啊不,是緹歐和玲都很聽話乖巧,照顧這兩個孩子一點也不費力,甚至很多時候,還是緹歐在照顧霞之丘詩羽。
唔……這麼一想,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悲……
霞之丘詩羽的心情不自覺低落了下來。
玲看著為自己打好的床鋪,仔細琢磨了一下,猛然驚醒,難道說,我這是被趕出房間了!
將玲打發……啊不,是委托自己的摯友照顧後,毒島冴子回到房間,顏開依舊是離開前的那副樣子,盤膝坐在毒島冴子的床鋪上,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毒島冴子的錯覺,她感覺顏開的臉色好了一些,這讓毒島冴子稍稍放寬了心。
在顏開身旁坐下,僅僅隻是呼吸著和顏開同樣的空氣,毒島冴子心中便又開始湧現出強烈的渴求。
毒島冴子知道,這是顏開說的泡過冰泉的後遺症,不過毒島冴子功力不深,吸收的藥力也不多,所以這股欲望並非難以克製,毒島冴子利用豐富的和殺戮欲望戰鬥的經驗,很快便將其控製住了。
克製住自己的欲望之後,毒島冴子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坐到顏開身前,雙手輕輕攬住顏開的頭,閃動著誘人光澤的紅唇緩緩向顏開的嘴唇靠近。
我這不是被那股欲望驅使著去親吻開君的,我是戰勝了那股欲望,然後憑借自己的意誌去親吻開君的,這不一樣!
毒島冴子這樣對自己道。
之前顏開和她說過,若是她受欲望的驅使去殺人,早晚會成為沉淪於殺戮的欲望,最終淪為修羅。
所以每次毒島冴子殺人之前,必先和心中的殺戮欲望戰鬥一番,戰勝之後,確認對方該死才會去殺人。
這次也是一樣,她是先戰勝了情欲,又確認自己對顏開的心意,然後才乘人之危……啊不,是監守自盜……也不對,總之……總之她就是要親顏開,怎麼著,又不會少塊肉!
毒島冴子櫻唇剛要和顏開的嘴唇接觸,房間的門突然開了,霞之丘詩羽的聲音也跟著傳了進來:“冴子,玲和緹歐在開‘女孩會’,索性我們也來開個‘女子會’吧,省得我一個大人在那裡,那兩個孩子不能儘情說話。”
霞之丘詩羽笑著走進毒島冴子的房間,然後瞬間笑容凝固,難以置信地看著毒島冴子和顏開接吻。
(實際沒有,隻是站在霞之丘詩羽的視角,兩人已經接上吻了。)
明明是我先的,認識學弟也好,其他什麼也好,都是我先的……
一時之間,什麼“冬三雪碧”,什麼“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什麼“防火防盜防閨蜜”,一係列有的沒的,雜七雜八的念頭全部湧上了霞之丘詩羽的心頭。
“偷吃”被人看見,毒島冴子心慌了一下,但在看到對象是霞之丘詩羽之後,毒島冴子反而鬆了口氣,然後試探著問道:“要不,一起?”
“啊?”
霞之丘詩羽又愣了一下,然後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那,那好吧……”
說完,霞之丘詩羽臉紅了一下,趕緊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我,我這是盛情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