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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想笑,但是現在河邊奏子是專業人士,不會隨便亂笑,於是她抿了抿嘴,對秋月風夏道:“你是‘the
fallen
on’的主唱秋月風夏?”
秋月風夏點頭道:“沒錯,我是秋月風夏,你們是誰?”
“我們是……”
河邊奏子正想說明自己的身份,就在這時,“the
fallen
on”的開始了,而被趕鴨子上架的榛名優也開始了他在舞台上的第一次演唱。
榛名優的歌聲響起,秋庭憐子和河邊奏子同時轉頭看向舞台,眼中透出不可思議的目光。
雖然榛名優隻唱了一句,但是這兩個有著“絕對音感”的職業音樂人卻聽出榛名優的歌聲中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靈性,哪怕現在還有些生澀,但秋庭憐子和河邊奏子都確信,稍經打磨,這個聲音的主人一定可以煥發出完全更加耀眼的色彩。
連演唱廳的老板也是目瞪口呆,他靠著牆壁,緩緩摘下墨鏡,心中嘀咕道:你們剛才說讓貝斯手代替主唱上台演唱的時候,我真的差點就將你們趕出去,並且列為禁止演出樂隊,讓你們永遠不能在我這裡演出,但是……原以為一個秋月風夏已經夠驚人了,想不到一個小小的樂隊中,居然能有兩個天才般的歌手,這可真是讓人無語的樂隊啊!
演唱廳的老板開了很多年的livehouse,他的livehouse在業內也是相當有名的,有數不清的未發跡的知名樂隊來他的livehouse演唱過,他自詡眼光比起那些大公司的製作人也是毫不遜色,榛名優絕對是第一次正式演唱,但卻能有這樣的發揮,除了“天才”,他想不出第二個能用來形容的詞語了。
而會場上那些原本是為了秋月風夏而來的觀眾們,在“the
fallen
on”上台後,因為沒能見到秋月風夏,他們正想要發出噓聲,但在榛名優開腔之後,他們便迅速忘記了他們是為什麼而來,全部沉浸在了榛名優的歌聲之中,瘋狂打call起來。
看到現場的熱烈氣氛,還有榛名優作為主唱的舞台首秀,秋月風夏笑著道:“果然,我就知道小優他一定可以的!”
是嘛?我怎麼感覺你之前是因為沒辦法才讓這位榛名同學上去當主唱的……
毒島冴子在心中吐槽。
河邊奏子眼中閃動著光芒,她道:“意外之喜,真是意外之喜!秋庭,原本我隻是來檢驗秋月風夏的實力的,想不到一連遇到了兩件意料之外的驚喜!”
第一件意料之外的驚喜自然是遇到了顏開,而第二件,就是發現了一塊名為“榛名優”的璞玉。
秋庭憐子緩緩點頭:“沒錯,很漂亮的發音,雖然不能說完美,但他有著向完美進發的潛質!”
她是歌唱家,在唱歌這個領域,她有著絕對的發言權,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有靈性的歌手,雖然稚嫩,但卻能讓人清晰看到他光輝的未來。
“好,既然連你這位專業的歌唱家都這麼說了,那我決定了,我要將他也推薦給音樂公司,這樣我就可以收兩筆傭金了!”
河邊奏子笑著道。
她說得像是為能多收一份錢而高興,但對於出身知名音樂世家的河邊奏子來說,她早就已經不缺錢了,哪怕她從現在開始什麼都不乾,每天混吃等死,她也可以瀟瀟灑灑地過完富裕的一生,呃,前提是不沾賭,不去牛郎店……
躺平或許是很多人的夢想,但是對河邊奏子這樣曾經有過驚人成就的人來說,渾渾噩噩過一生,這比殺了她都令她難受,所以她才會在告彆小提琴之後選擇成為“音樂獵人”,就是想要重新找尋自己的人生價值。
既然自己已經不能繼續在音樂的第一線戰鬥,那就讓她用那與生俱來的天賦去挖掘更多的有天賦的一線音樂人吧!
河邊奏子是這樣想的。
秋庭憐子表情淡然,相比於舞台上那個展露出驚人歌唱天賦的少年,她更在意的是實際上是身邊的顏開,畢竟,真論起天賦,誰還能和他比啊!
一曲終了,會場響起此起彼伏的“encore”聲,觀眾們都希望能榛名優能再唱一首,不過此時的榛名優已經雙腿發軟,他是第一次直麵這樣的場麵,哪怕之前的演出同樣收獲了巨大的掌聲和歡呼,但是他知道,那是給秋月風夏的,又或者給石見沙羅的,再有就是三笠真琴和那智一也,他這個貝斯手屬於湊人數的,有和沒有關係不大。
但是現在,他明確感覺到,這些掌聲,這些歡呼,都是給他,是給他榛名優的,這對於輕微社恐的榛名優來說,衝擊無疑是巨大。
三笠真琴扶住差點摔倒的榛名優,微笑著對他道:“小優,你很棒,這次真是辛苦你了!”
雖然他很早就知道榛名優是一塊蒙塵的寶石,早晚有一天會綻放出耀眼的光芒,隻是他沒怎麼都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而榛名優的光芒又是這般耀眼,這樣一來,倒是顯得他這個學長有些劃水了。
那智一也激動地用手臂箍住榛名優的脖子,激動道:“小子,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有這一手,明明剛才還不情不願的,真有你的!”
那智一也心思比較單純,就是覺得榛名優剛剛唱得實在是太好了,沒看到台下的觀眾反應有多熱烈嘛,這就是他們“the
fallen
on”的實力!
相比樂隊的其餘成員,石見沙羅的反應就淡定多了,畢竟她可是傳奇樂隊“hedgehogs”中的吉他手阿久的妹妹,也是見過世麵的,榛名優的演出雖然出色,但還不到能讓她震驚的地步,而且她的心思也不在自己這些隊友身上,在完成演奏之後,她的眼睛就一直在台下尋找著什麼。
他來這裡了,雖然不是專門為我來的,但是他會來看我的演出嗎?會嗎?
石見沙羅眼睛不斷掃視,但卻怎麼也沒能找到自己想見的身影,心中不由焦急起來。
就在石見沙羅快要放棄,灰心喪氣的時候,她突然在會場的角落看到了一隻高高揚起的手,視線下移,是顏開微笑著向她招手。
頓時,石見沙羅死寂的心又活躍了起來,收起吉他對隊友們道:“還愣在這裡乾什麼,是準備在這裡築巢嗎?趕緊下去啊!”
她已經等不及去見顏開,想要從他嘴裡聽到誇獎的話!
呃,大概不會吧,畢竟,顏開的吉他雖然是她教的,但是卻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將她甩得遠遠的,讓她連背影都看不到,自己這三腳貓的功夫,在顏開看來恐怕點可笑吧……
這麼一想,石見沙羅又有些不太敢去見顏開了。
榛名優他們已經習慣了石見沙羅的毒舌,被她這麼一說也不著惱,而且石見沙羅的話也提醒了他們,他們還有一個需要分享激動心情的隊友在等著他們,於是紛紛收拾樂器準備離開。
回到休息室,秋月風夏已經先榛名優他們回到了休息室,她跳到榛名優麵前,大力拍著他的肩膀道:“小優,乾得漂亮!”
榛名優被拍得差點叫出來,好在他已經習慣自己女朋友的沒輕沒重,隻能露出苦笑道:“風夏,你拍太用力了……”
“我激動嘛!”
秋月風夏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沒有,而是笑著道:“對了,我剛剛在會場的時候遇到兩個人,她們說是什麼‘音樂獵人’,希望和我們樂隊談談!‘音樂獵人’……這是和星探類似的職業嘛?三笠學長,你說我們樂隊是不是要一飛衝天了?”
“‘音樂獵人’……”
三笠真琴撓了撓自己的臉頰,搖搖頭道:“對不起,我沒有聽說過這麼個職業,要不還是問問石見吧,她可能知道。”
石見沙羅才沒心思管什麼“音樂獵人”呢,回到休息室的她收拾好東西就準備去找顏開。
“不知道,沒聽說過,誰知道是不是什麼騙子,彆以為演出了幾場演唱會就出名了,樂隊哪有那麼容易混出頭的!”
石見沙羅非常冷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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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說我們是騙子,這也太過分了吧!”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河邊奏子一臉不善地走了進來。
“啊,就是她,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另外一個女人?
跟在的河邊奏子身後走進來的秋庭憐子眼角跳了跳。
另外一個女人,這是在說我嗎?真是好久沒有被人用這種方式稱呼了……
秋庭憐子微微有些不爽。
河邊奏子將鴨舌帽掀開,對石見沙羅打道:“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以我的身份,可能是騙子嘛!”
“你是……”
石見沙羅看到河邊奏子之後嚇了一跳,沒想到秋月風夏說的“音樂獵人”竟然會是河邊奏子這個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
“哦,我認出你來了!”
秋月風夏在河邊奏子摘下鴨舌帽後同樣發出驚呼。
河邊奏子微微抬起下巴,顯得頗為自得。
嘛,在出事前,她好歹是東瀛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秋月風夏認出她也並不出奇。
“……你就是那個被炸彈波及炸得住進醫院的倒黴蛋吧!”
秋月風夏緊跟著道。
她不帶手機,也基本不用電腦,不認識那些網絡紅人,但卻會偶爾翻報紙,翻到過譜和匠製造的爆炸案,也在報紙上看到過河邊奏子的照片,以受害人的身份。
河邊奏子的額頭頓時生出幾條黑線。
被人以那種形式記住,這對河邊奏子來說可真是奇恥大辱。
不過算了,她暫時沒心情管這些,她拿出一張名片對秋月風夏道:“總之,我是受某個音樂公司所托,來確認你的實力的,這次雖然沒能聽到你的歌聲,但是能遇上另外一個有天賦的歌手,也算是意外之喜。你現在受傷了,我也就暫時不打擾你,這是我的名片,等你身體恢複之後,再聯係我好了。”
“哦。”
秋月風夏接下名片,有些不知所措,先是看了看自己的男朋友,見他比自己更加局促之後,又將目光看向了三笠真琴。
“拿著吧,河邊奏子小姐是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當起了‘音樂獵人’,但是以河邊小姐的身份,想來是不會騙你的。”
三笠真琴微笑道。
他出身自富裕家庭,從小學習鋼琴,也經常去音樂廳,甚至還聽過幾次河邊奏子的音樂會,算是幾人中對河邊奏子認識最深的人,雖然河邊奏子去年經曆了重大變故,似乎已經決定不再拉小提琴了,但他相信以河邊奏子的身份怎麼也不至於淪為騙子,她的話應該是可信的。
河邊奏子露出滿意的笑容,終於是有個曉事的人了。
這時,休息室的門又被人推開,顏開和毒島冴子走進休息室問道:“還沒談好事情嗎?”
河邊奏子見顏開來催促,以為是找自己有事,立刻道:“顏開同學,稍等一下,我這邊馬上結束。”
顏開奇怪地看了河邊奏子一眼,心說,你馬上結束關我屁事?
他轉頭看向石見沙羅,對石見沙羅道:“沙羅,演奏結束後有空嗎?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一起去外麵玩怎麼樣?”
今天是要陪灰原哀她們玩,他一個人帶兩個小孩有些吃力,還是叫上石見沙羅幫忙帶一個吧。
嗯,他真聰明。
“好的,開君!”
石見沙羅激動道,連忙走向顏開。
“喂,等等,顏開同學,我這邊可還找你有事呢!”
河邊奏子連忙叫住顏開。
石見沙羅狐疑地看向顏開:“開君,你認識她嘛?”
顏開非常淡定地道:“隻是見過幾麵而已,不認識。”
河邊奏子急了:“喂,你這話幾個意思,我們好歹合作過,你居然說不認識!”
顏開淡淡地看了河邊奏子一眼,然後繼續對石見沙羅道:“不用理她,我們走吧。”
石見沙羅輕蔑地看河邊奏子一眼,背上吉他盒就跟著顏開往外走。
“等下我!”
河邊奏子連忙追上去,秋庭憐子猶豫了下,然後也跟了上去,留下“the
fallen
on”的其他成員麵麵相覷。
所以,她們到底是為了什麼過來的?
河邊奏子追出休息室,跟在顏開身後對顏開道:“顏開同學,我這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石見沙羅不耐煩地道:“開君才沒空理你的事呢,識趣點自己走開!”
“你個沒禮貌的小丫頭,我忍你很久了,你家裡人沒教過你要尊重前輩嘛!”
河邊奏子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不,應該說她本來就屬於脾氣不好的那種人,之前好聲好氣,那是因為她麵對的人是顏開,但是對於石見沙羅,她是半點好臉色也欠俸。
“我家裡人隻教過我在麵對那些倚老賣老的人的時候,要躲遠點!”
“你個小丫頭……”
眼見兩人越吵越凶,甚至開始吸引周圍人的注意,毒島冴子提議道。“各位,這裡似乎不是說話談事情的地方,要不,我們還是去外麵,找個安靜點的地方,邊坐邊談,如何?”
兩人同時看向毒島冴子,毒島冴子微微一笑,儘顯大婦……啊不,是大家閨秀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