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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過山車上下來之後,霞之丘詩羽整個人有些暈乎乎的,但卻不是因為過山車。
“不愧是霞之丘同學,剛剛才過山車上,明明那麼刺激,你居然一次都沒叫出來!”
鬆平栗子一臉欽佩地道。
不,實際上叫出來了,雖然不是因為過山車……
霞之丘詩羽兩頰微紅,不過因為是剛從過山車上下來,鬆平栗子很自然地以為霞之丘詩羽的臉是被風吹紅的。
“當然,小意思。”
霞之丘詩羽自然不能在老同學麵前表現出生手的樣子,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自己是坐過山車的老手。
就在四人剛走出過山車停靠站的時候,迎麵走來的兩人卻吸引了霞之丘詩羽的注意。
“呀,這不是小蘭和工藤麼!”
霞之丘詩羽向手拉手約會毛利蘭和工藤新一打招呼道。
“是詩羽學姐和開君啊!”
毛利蘭見到霞之丘詩羽和顏開也非常高興,連忙拉著工藤新一迎了上去。
霞之丘詩羽見毛利蘭始終拉著工藤新一的手,不由打趣道:“看來工藤離開一段時間是對的,中原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小彆勝新婚,看你們兩個如膠似漆的樣子!”
說完想起剛剛在過山車上顏開也是一直握住她的手,霞之丘詩羽心裡微微有些尷尬了起來。
“啊哈哈,詩羽學姐你打趣我……”
毛利蘭乾笑,她總不能說,這是因為以前總是牽著柯南的手走路,所以牽習慣了吧……
霞之丘詩羽盯著毛利蘭看了一會,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終於想起來是沒有看到柯南,於是問道:“對了,柯南那個小鬼頭呢?”
一直以來,毛利蘭和柯南兩個人都是形影不離,柯南都快成了毛利蘭的腿部掛件了,現在毛利蘭身邊突然沒有了柯南,霞之丘詩羽總覺得無比怪異。
“啊,柯南啊,柯南和他爸爸媽媽去阿邁瑞肯了,以後就在那裡生活。”
毛利蘭看了一眼工藤新一後道,而這也是她和工藤新一商量好的說辭。
“去阿邁瑞肯了?這麼突然?”
霞之丘詩羽怔了一下,然後也就釋然了。
但是想想也是,鬨出那麼大的事情,除了跑到阿邁瑞肯避風頭,柯南還能怎麼樣呢?繼續留在東瀛,早晚被自殺。
就在霞之丘詩羽還想和毛利蘭聊一會的時候,顏開卻道:“小蘭,你們也是來坐過山車的吧?過山車停靠了,你們快去吧!”
“啊,謝謝開君提醒!新一,我們先走吧!”
毛利蘭忙對工藤新一道。
工藤新一看了顏開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和毛利蘭一起上了過山車。
“學弟,不叫小蘭和工藤也一起吧?四人約會改六人約會也挺好的!”
霞之丘詩羽問顏開道。
顏開微笑著搖頭道:“學姐,人家小蘭和工藤新一久彆重逢,就彆去打擾他們,當他們的電燈泡了。”
霞之丘詩羽一想也是,兩人久彆重逢,打擾兩人獨處好像有些不太好。
然後又聽顏開補充了一句:“而且我也不想被卷進什麼莫名其妙的凶殺案,然後被叫去警視廳做筆錄,一點也不想。”
“額,學弟,你這話可真是……”霞之丘詩羽想了下,然後點頭道,“好吧,就這樣吧……”
雖然和工藤新一大半年沒見麵了,但是對於工藤新一的“可怕”之處她還是記憶猶新,那可是個不遜於柯南的死神,也就毛利蘭身懷武功又是個運氣極佳的女孩,其他人一直跟在這個死神身邊,不死也要脫層皮。
話說,小蘭這是撞了什麼邪,身邊的死神一個接一個,前腳柯南剛走,失蹤多日的工藤新一就又回來了,合著身邊總要有個死神跟著是吧?
不過仔細想一想,毛利蘭的運氣一向好得過分,或許也隻有她的強運才能壓製得了那兩尊死神,讓他們不至於造成更多不幸吧!
這時,鬆平栗子終於想起了毛利蘭的身份,問霞之丘詩羽道:“霞之丘同學,剛剛那個就是一直出現在報紙上的美少女偵探毛利蘭?”
“是的,就是毛利蘭,她是朋友。”
霞之丘詩羽回答道。
“不愧是學姐,居然和這樣的名人是朋友!”
鬆平栗子頗為激動道。
霞之丘詩羽見鬆平栗子這麼激動,不由對她道:“如果你想的話,一會我介紹你認識。”
“不了不了不了,我這樣普通的女孩,怎麼配和那樣的名人當朋友呢!”
鬆平栗子連連拒絕。
要不是我知道你爸是警察廳長官,我差點就信了。
霞之丘詩羽默默道,以家庭的社會地位來說,毛利蘭結識鬆平栗子,完全應該是毛利蘭高攀鬆平栗子才對。
當然,霞之丘詩羽並不知道,鬆平栗子的父親和毛利蘭的父親,這兩個父親之間有著非同一般的情誼,這種情誼甚至跨越了社會階級。
“如果可以的話,不妨將那位毛利姑娘介紹我認識吧!”
季子軒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折扇,打開折扇微笑道。
“心神向往”。
霞之丘詩羽瞄了一眼季子軒折扇上寫的四個大字,嗯,彆說,這字還怪好看的。
以為霞之丘詩羽是在看他,季子軒微笑道:“在下一直非常欣賞美麗的女性,那位毛利姑娘,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為她作畫一副。”
喂,你女朋友就在那裡呢,你這樣“急色”真的好麼?
見季子軒居然在女朋友麵前就想著結識其他女生,而且是漂亮女生,霞之丘詩羽剛才因為季子軒對鬆平栗子的關懷備至而產生的好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然,霞之丘姑娘也是難得的美人,有機會的話,在下也非常想為霞之丘姑娘你作畫。”
季子軒接著道。
淦,你連老娘的主意也打,學弟,扁他!
霞之丘詩羽向顏開使眼色。
“學姐,不用緊張,人家花間派的人就是這樣的,對你沒什麼念想的。”
顏開讓霞之丘詩羽不要大驚小怪,人家圖的是你的外貌,不圖你身子,彆自作多情。
“多謝理解。”
季子軒笑著拱手道。
“花間派?什麼意思?”
霞之丘詩羽疑惑道。
顏開就將花間派是群什麼人解釋了一下。
“合著一群(有病的)文藝青年啊!”
霞之丘詩羽秒懂。
“原來子軒你是來自這樣一個門派啊!”
鬆平栗子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男朋友的身份,不由驚訝道,這倒是讓霞之丘詩羽陷入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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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彆人就算了,怎麼連你也不清楚自己的男朋友是什麼身份?
額,好吧,我好像對學弟的家世也是一知半解的……
等等,學弟不是我男朋友啊!
霞之丘詩羽的腦子混亂了一下。
“難怪子軒你對每一個女生都那麼好!”
鬆平栗子笑著道。
等等,不是海王麼?
“準確點說,是對每一個美人。”
季子軒糾正道。
你這麼一解釋給人的感官更糟糕了!
“哎呀,居然誇人家是美人……”
鬆平栗子羞紅了臉,不得不用雙手遮住臉頰。
這特麼不是在誇你,鬆平同學你醒醒啊!
“沒有誇獎的意思,隻是很簡單地將事實說了出來而已。”
季子軒微微一笑道,然後打開折扇,上麵的四個字已經變成了“誠心誠意”。
突然,季子軒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表,然後對鬆平栗子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再去多玩幾個項目吧,之後我要去陪紗織了。”
“好的,那我們抓緊時間吧!”
鬆平栗子點頭道。
“等等,紗織是誰?”
霞之丘詩羽不由問道。
鬆平栗子一臉微笑地解釋道:“紗織是我們學校的同學,前幾天父親去世了,現在情緒很低落,所以這些天子軒主要都是陪在她身邊。”
哦,這樣啊……才怪!
“但這種事情不應該是讓她的男朋友陪麼?為什麼要你的男朋友去陪?”
霞之丘詩羽問道。
“因為子軒也是紗織的男朋友啊!”
鬆平栗子像是在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
霞之丘詩羽愣了一下,然後伸手做製止狀:“稍等,讓我捋一捋捋……”
“你的男朋友同時也是那個叫紗織的女人男朋友?”
“沒錯,霞之丘同學,就是這樣!”
“也就是說你男朋友腳踏兩條船?!”
“不,不是這樣的,霞之丘同學。”鬆平栗子非常認真地解釋道,“子軒他同時是包括我在內的十六個女生的男朋友。”
十六條船?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鐵索連舟?
霞之丘詩羽驚了。
“不,是十七個。”
季子軒糾正道,手中折扇上“誠心誠意”這四個字似乎在熠熠生輝。
這麼老實,你這人還怪好的嘞!
霞之丘詩羽一時之間居然忘了罵季子軒渣男。
學弟,要不把他乾掉吧?
霞之丘詩羽向顏開使眼色。
顏開搖頭,然後道:“學姐,花間派的人就是這樣的。”
合著這門派的人除了是有病的文藝青年之外,還特麼是海王?這個海王門派怎麼沒被人滅了!
霞之丘詩羽當然不知道,花間派實際上已經被滅過一次,就剩一個傳人逃了出來。
“鬆平同學,你男朋友同時和十六……不,是十七個女生交往,你難道不介意麼?”
雖然覺得這樣問可能是在戳鬆平栗子的傷疤,但霞之丘詩羽還忍不住問鬆平栗子道。
“不會啊,這些事情子軒在交往之前都和我說的明明白白的,所以我完全不介意。”
鬆平栗子微笑道,笑容之中沒有一絲勉強的意思。
“不像我前男友,不僅腳踏兩條船,還用我打工賺的錢去開房,那樣的男人才是真的可惡!”
說起前男友,鬆平栗子才變得一臉氣憤。
一個是腳踏兩條船但是隱瞞了鬆平栗子,另外一個則是鐵索連舟但是對鬆平栗子非常坦白,一時之間,霞之丘詩羽竟是陷入了選擇困難,想不出哪個才算更渣一點的。
不對,等等,你就不能選一個正常一點的男朋友麼!
霞之丘詩羽差點被鬆平栗子繞進去。
無論是出軌的前男友還是這位海王現男友,都是渣男,都應該一腳踹開才是啊!
不說霞之丘詩羽的三觀受到了多大挑戰,幾乎是在被牽著走的情況下,霞之丘詩羽隨其餘三人遊玩了遊樂園裡的幾個項目,然後季子軒就單獨離開了,不用說就知道是去配那個什麼叫“紗織”的女人。
躊躇了一番,霞之丘詩羽支開顏開,讓顏開去買飲料,並且不準在裡麵加芥末,然後對鬆平栗子道:“鬆平同學,我本來不想對其他人的感情問題指手畫腳的,但是……”
誰知鬆平栗子卻微微一笑,打斷了霞之丘詩羽的話:“霞之丘同學,我知道你想說我和子軒的關係很奇怪,但是我要說,我很感激子軒,是他拯救了被前男友欺騙的我,將受到打擊的我扶起來,也是他一直溫柔地照顧著我。嘛,雖然我說他是我男朋友,但那實際上是我自己在給自來臉上貼金而已,他也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所以才沒有否認這層關係,所以,霞之丘同學,不要怪子軒好麼?”
頓了頓,鬆平栗子突然輕聲道:“實際上,我一直很仰慕霞之丘同學,覺得你很帥氣……”
“啊?”
“初中的時候,就算被周圍的人排擠,你也從來不在意,麵對彆人的針對,你可以據理力爭,哪怕鬨到老師那裡,你也一點沒有露怯,這樣的你,真的好帥氣!”
“啊啊?”
霞之丘詩羽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在初中時期被同學孤立的那段黑曆史居然還能有人解讀為“帥氣”!
拜托,又不是她想被人孤立的,隻是她嘴巴毒,又不喜歡逢迎彆人,所以才被其他同學孤立。
“也是因為認識了霞之丘同學,初中畢業之後,我才能鼓起勇氣反抗家裡,去了離家很遠的荒涼高中上學,本來爸爸他是打算讓我去私立的女子學校上學的。”
鬆平栗子微笑道。
她雖然隻是簡單說了一句“反抗家裡”,實際上付出的努力卻不知道有多少。
為了讓鬆平片栗虎鬆口,她站在警察廳長官的官邸屋頂,威脅鬆平片栗虎,如果不同意她去荒涼高中上學,她就從上麵跳下去。
為了擺脫父親的影響,她拒絕了父親提供的巨額零花錢,隻花自己在便利店打工賺的錢。
“真的,霞之丘同學,我非常感激你,雖然也有辛苦的時候,但是現在的我過得很快樂。”
鬆平栗子突然向霞之丘詩羽鞠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