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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誌保”心心念念的“黑衣組織”某地下據點,琴酒一個人在默默喝著琴酒。
嗯,是和他代號同名的蒸餾酒琴酒。
宮野家姐妹自首的消息他當然已經知道,但是boss已經下令,讓他將追殺宮野家姐妹的事情全權交給貝爾摩德那個女人,現在貝爾摩德這個女人搞失蹤,連他也聯係不上,琴酒隻能一個人留在據點喝酒,眼睜睜看著雪莉在他眼皮子底下活蹦亂跳,簡直可惡!
琴酒重重將酒杯扣在桌上,眼中寒光閃動,已然是進入了憤怒狀態。
“琴酒,你這是怎麼了?是遇到什麼煩心事情了麼?”
一個絡腮胡男人走了過來,看似熟絡地對琴酒道。
“阿誇維特,沒你的事,你給我滾一邊去!”
琴酒冷冷地看著那個絡腮胡男人。
雖然被boss勒令暫停行動,但他琴酒依舊是組織的王牌殺手,又豈是閒雜人等可以隨意撩撥的?
被琴酒喝斥的絡腮胡男人也不著腦,而是很自然地坐在了琴酒的對麵,眼中飽含深意地看著琴酒道:“琴酒,聽說雪莉向警方自首了?”
琴酒臉色不變,但是眼角還是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
曾幾何時,琴酒是組織第一殺手,那位大人的左膀右臂,無論什麼事情,交給琴酒就對了,琴酒總會辦得穩穩當當,但是現在……
原本負責追殺的雪莉已經向警方自首,而他卻不能有任何作為,琴酒心中的鬱悶和不甘可想而知。
之前雙子摩天大廈事件之後,組織的boss就已經將追查雪莉的任務全權交給了貝爾摩德,而上一次大鬨特高課,更是引得boss震怒。
我們是地下組織!是地下組織!要低調做人!你衝特高課是幾個意思?這是想轉行當恐怖分子麼?
這話不是boss說的,而是組織的二把手朗姆訓斥琴酒的。
從很早以前開始,朗姆和自己就一直在爭奪“那位大人最信任的人”這一位置。
從組織的地位上來講,朗姆是組織的二把手,幫boss管理這個組織,在boss沒有命令的時候,是朗姆肩負起了運營組織的職責。
琴酒則是組織的武力擔當,哪裡出現會威脅到組織的人或物,都是琴酒出麵將其消滅。
而這兩個人,都有直接和boss通話的權力,可以“上達天聽”。
可以說,朗姆和琴酒就是組織的二把手和三把手,而在任何一個組織裡,二把手和三把手的關係都不會好,如果就算原本關係好,boss也一定會想辦法讓他們不好。
平時沒事的時候,琴酒還能和朗姆維持一個表麵的和平,但是現在琴酒在boss麵前失分,朗姆可不得想著辦法打壓琴酒。
於是原本隻是轉移抓捕雪莉任務的琴酒現在已經boss被勒令不得插手任何有關雪莉的工作,因為boss也看出來了,琴酒對雪莉似乎有著特彆的執念,在遇到和雪莉相關的事情時容易失智。
現在,明明組織的線人已經傳來雪莉的消息,琴酒卻是除了躲在據點喝琴酒之外什麼其他事情都做不了。
可就是這個時候,絡腮胡男人卻跑來撩撥琴酒,琴酒能不恨得想殺人麼?
阿誇維特,以後彆犯在我手裡,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琴酒的眼神無比冰冷。
阿誇維特被琴酒冰冷的眼神看得有些發虛,但卻不得不繼續裝出無所謂的樣子:“琴酒,我知道boss讓你不要再插手雪莉那個叛徒的事情,但是boss沒有向我下禁令啊,我可以幫你把雪莉抓回來。”
“你?”
琴酒用充滿不信任的眼神看著阿誇維特。
這個代號阿誇維特的男人,是最近從開拿大調到東瀛來的組織核心成員,之前基安蒂被警視廳的特彆顧問殺了,琴酒手下的人手出現短缺,而偏偏這個時候,赤井秀一又來到了東瀛,這個組織的叛徒,被boss稱為“銀色子彈”的男人一直是組織的心腹大患,而他背後的fbi又常年喝組織作對,他不可能是一個人來東瀛的,背後必定跟著一整個行動小組。
為了對付赤井秀一,琴酒不得不向boss請求支援,於是boss從世界各國抽掉了組織的核心成員來東瀛,這個代號阿誇維特的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另外還有來自不列顛的司陶特和普魯士的雷司令……都是非常能乾的人,在當地為組織立下的過不少功勞,boss抽到這麼多組織的核心成員來東瀛,就是想要將赤井秀一還有他身後的fbi行動小組徹底消滅。
隻是琴酒素來是將除伏特加之外的組織成員當做臥底看待的,所以對於這幾個個新來的核心成員並不信任。
雪莉不單單是普通的核心成員,更是組織研究室的主要研究員,她甚至知道boss的真實身份,掌握著組織的很多秘密,如果她到了臥底手上,對組織無疑是一個重大打擊,所以絕對不能讓她繼續活下去!
“嘛,琴酒,我也是剛來東瀛,想要為組織做點事情而已,你若是不同意那也就算了。”
阿誇維特聳聳肩,然後又意味深長地道:“隻是,如果最後雪莉是被朗姆的人乾掉,那你以後可就尷尬了。”
“朗姆?”聽到這個名字,琴酒的表情明顯一變,然後又故作鎮定道,“boss是將任務交給貝爾摩德的,就算是朗姆也不能插手。”
“但問題是,貝爾摩德隻有一個人,她能在警察的重重保護下殺死宮野家姐妹麼?就算可以,她又怎麼安全地逃出生天?所以她大概率會找幫手,而誰又能比掌握著大半個組織的朗姆更適合當幫手的呢?朗姆有那麼多聽命與他的手下,他是最適合給貝爾摩德當幫手的人。”
阿誇維特的話一字字插在琴酒心裡。
確實,貝爾摩德因為是神秘主義者,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又或者臨時找組織裡的其他成員幫忙,她不像琴酒一樣,手底下有一幫聽命於他的基層成員,所以麵對困難的任務,一定會找其他人幫忙,而組織之中,除了boss之外有兩個人掌握著大量人手,一個是琴酒,另一個是朗姆。
但現在琴酒被禁止參與和雪莉相關的任何任務,那麼貝爾摩德可以選擇合作的對象好像也就隻剩下朗姆了。
一想到自己苦苦抓不到的宮野家姐妹最後被朗姆的人抓到,琴酒的胃就一陣抽搐。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雪莉隻有由我來毀滅,就算我不能親手殺死雪莉,那也隻能由我的人來殺!
琴酒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然後對阿誇維特道:“我還要喝酒,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就先離開吧,我不習慣和彆人喝酒。”
騙人,你以為我不知道麼,你每次行動之後都會和伏特加一起喝酒!
阿誇維特臉上笑眯眯,心裡暗罵琴酒騙子。
但琴酒都下逐客令了,他繼續糾纏下去也隻會引起琴酒的的懷疑,隻能默默告退。
離開琴酒之後,阿誇維特心中一凜。
琴酒的擔憂沒錯,這個阿誇維特也是臥底,是開拿大間諜組織csis派到組織的臥底,在開拿大幾經波折才成為組織的核心成員,算是得到了組織的初步信任。
這份信任來之不易,如果可以的話,阿誇維特並不想現在就暴露自己,所以他才會去向琴酒請纓,由他去消滅雪莉,這樣他就有光明正大行動的理由了。
等他找到雪莉的時候,他大可以將雪莉帶走藏起來,然後告訴琴酒任務失敗,這樣固然會落得一個辦事不利的罪名,但總好過直接暴露身份,而且琴酒本人也在雪莉的任務上幾次失手,想來琴酒也沒有顏麵對他進行懲罰。
哎,可惜!
阿誇維特默默歎了口氣,然後就悄悄溜出了組織的據點。
其他人也就算了,雪莉,也就是宮野誌保是csis點名要得到的人,就算會暴露,他也一定要將雪莉搞到手。
而在阿誇維特離開據點後,又有幾道身影陸續離開據點,他們並不是同一時間離開,卻都非常巧合地向著一個方向行去……
阿誇維特離開後,琴酒沒有繼續喝琴酒,而是撥打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那頭的人沉聲道:“基爾,方便說話麼?”
正在等待琴酒電話的水無憐奈聽到琴酒的電話頓時激動了起來,她努力壓抑自己的激動道:“我剛剛結束直播,正一個人在休息室休息。”
“很好,幫我去做一件事。”
琴酒對水無憐奈道。
基爾是琴酒行動小組手下的一名成員,四年前,她被組織的臥底綁架囚禁,經受各種逼供卻沒有吐露組織的情報,最後甚至反殺了囚禁她的臥底,無論對組織的忠誠還是能力都收到了boss的讚賞,雖然琴酒對於基爾並不絕對信任,但是總好那些剛來東瀛的組織核心成員。
聽完琴酒的吩咐,水無憐奈冷靜地答應下來,等到掛斷電話後才終於興奮了起來。
她同樣是一早接到宮野誌保自首的消息,卻一直按兵不動,等待琴酒的電話,因為她知道,琴酒一定不會甘心讓宮野誌保被其他人殺死的,她賭對了!
抓到宮野誌保,那離破獲“黑衣組織”也就不遠了,她也終於可以解脫,為自己死去的父親報仇了!
偽裝之後來到米花醫院,水無憐奈靠著出色的身手和夜色的遮掩,有驚無險地來到了宮野明美的病房,她拉開留有一條縫的窗戶悄悄跳入病房,雖然極力掩蓋,卻還是露出了聲音,令靠在的宮野明美病床前睡著了的“宮野誌保”進行。
“你是誰?”
“宮野誌保”緊張地看著病房內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
和降穀零一樣背負多重身份的水無憐奈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道:“我是cia的特工,宮野小姐,現在隻有我們cia可以確保你和你姐姐的安全,我希望你……”
話還沒說完,水無憐奈就被揪住頭發然後狠狠撞在了牆壁上。
“媽蛋,怎麼又是這些老鼠蟑螂寄生蟲,那個‘黑衣組織’的人死哪裡去了……”
“宮野誌保”低聲罵了一句,然後按下了呼叫器,白衣護士又一次走進了病房。
“你的。”
“宮野誌保”對白衣護士道。
他和白衣護士約定,如果是“黑衣組織”的人過來那就歸他,如果是組織之外的其他人則歸白衣護士,現在來的女人是cia的特工,那自然是歸白衣護士的。
連著接收了三名間諜,白衣護士也沒有了一開始的興奮勁,反而有些疑惑起來。
這都第三個了,而且是所有間諜組織中最臭名昭著的cia,難道那個組織連cia的人都盯上了?
一晚上三個間諜組織的間諜,看來這個“宮野誌保”的魅力著實不小,可彆說還有其他間諜組織的人要過來。
白衣護士隱隱有些擔憂,而她的擔憂並不顯得多餘。
在水無憐奈折戟之後,包括阿誇維特在內的多名臥底在“黑衣組織”的間諜也都摸上了宮野明美所在的病房。
“宮野小姐,我是csis……唔!”
“宮野誌保,我是mi6的……啊!”
“雪莉,我是bnd……嗯!”
“我是ssad……啊!”
……
宮野明美病房的隔壁房間,原本的單人病房此時場麵非常詭異,一具具身體堆疊在唯一的病床上,單人病床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像是隨時都要倒塌一樣。
和這病床還不是最慘的,和“宮野誌保”有著“國仇家恨”的降穀零因為是第二個來的,和赤井秀一並排躺在最底下,他本就被“宮野誌保”揍得遍體鱗傷的身體又被壓了三五個人,整個人更是顯得奄奄一息,像是隨時都要厥過去一樣。
白衣護士捂著額頭看著這群來自世界各大間諜組織的精英,頭隱隱有些作痛。
如果隻是一兩個間諜組織的間諜,白衣護士會很高興,這是和那些間諜組織談判的籌碼,可以為自己爭取到很多利益。
如果數量上升到三五個,白衣護士動用自己的全部人脈,勉強還能應付,但是現在,如果白衣護士還像之前想的那樣,拿這些間諜去找他們背後的間諜組織敲竹竿,那差不多就是得罪了全世界的間諜組織,就算白衣護士天不怕地不怕,也覺得這是在找死。
該死,自己這是遇上間諜組織的集體團建麼?為什麼這一個個輕易不會出現在人前的間諜組織的成員居然紮堆一樣出現,而且目標全都是宮野家姐妹……
不是說那個“黑衣組織”行蹤非常隱秘,沒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麼?開玩笑,這怕不是全世界的間諜組織都知道了!該死,這下捅了“間諜窩”了!
白衣護士咬著手指道。
而這還不是讓白衣護士最頭痛的。
這間諜組織的人都來了一大群了,為什麼“黑衣組織”的人去沒有來?是情報沒傳出去麼?怎麼搞了這麼大陣仗,那個“黑衣組織”是瞎子聾子,這都沒反應麼?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