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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開對於“the
b露e”世界料理人錦標賽不屑一顧,但是其他人,尤其是遠月的學生,“the
b露e”的邀請函卻是有著無法抗拒的魔力。
這一屆“the
b露e”的舉辦地在東瀛,田所惠作為東瀛第一料理學園遠月學園的“十傑”一席,自然也收到了比賽的邀請函,塔克米雖然是八席,於“十傑”之中排名靠後,但可能是老家那邊有人發力,總之他也獲得了“the
b露e”的邀請函。
幸平創真自然不用說,早在花火大會的那個晚上,他就從他父親幸平城一郎手上接過了邀請函。
不過三人的邀請函都是最初級的邀請函,必須通過兩重考驗才能進入正式賽,而薙切繪裡奈,身為遠月總帥的她和顏開一般,同樣作為種子選手被邀請參加“the
b露e”世界料理人錦標賽。
不過和顏開不同的是,薙切繪裡奈作為遠月總帥,有義務維持遠月在料理界的聲望,對於“the
b露e”這種料理界第一梯隊的料理比賽,她自然是義不容辭地參加了“the
b露e”,隻是在“the
b露e”的比賽場上,她卻遇到了一個讓她極為意外的人——本該在監獄裡撅屁股的才波朝陽!
身為“深夜料理人”的頭領,又有戰勝傳說中的料理人才波城一郎這樣的輝煌戰績,才波朝陽當然也收到了“the
b露e”的邀請函,而且同樣獲得了種子選手的資格,同時還是比賽優勝的大熱門。
比賽開始前,大熱門卻不能隻能缺席,這無疑會大大降低比賽的精彩程度,於是在比賽開始前,“wgo”動用其強大的人脈,花費天價保釋金將才波朝陽從局子裡撈了出來。
而負責這一切的,就是“wgo”的特級執行官——薙切真凪。
沒錯,就是薙切繪裡奈的母親,她現在是“wgo”的特級執行官,同時也是“the
b露e”比賽的最高評委,甚至“the
b露e”,都是她為了尋找世界上從未有過的料理而舉辦的。
才波朝陽是“the
b露e”的優勝大熱門,同時也是被她寄予厚望之人,她自然不會讓才波朝陽蹲在局子裡錯過“the
b露e”大賽。
當薙切繪裡奈知道是自己的母親將才波朝陽從警局裡保釋出來的時候,哪怕是和薙切繪裡奈最親近的新戶緋沙子,彼時都不知道薙切繪裡奈的內心是如何憤怒。
心裡視作父親的人在替綁架自己的罪犯求情,血緣上的母親直接把綁架自己的罪犯從警察局裡保釋了出來……
雙重背叛讓薙切繪裡奈在整場比賽中都散發出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儼然一副“冰之女王”的模樣。
而為了讓自己母親知道她的錯誤,也為回報之前才波朝陽對自己的無禮,薙切繪裡奈決定,她要一直贏下去,要戰勝才波朝陽,要贏得“the
b露e”大賽的優勝,要讓自己母親知道,她的選擇是錯的!
“然後呢?繪裡奈你贏了那個什麼才波朝陽了麼?”
名山公寓,薙切繪裡奈的屋子裡,霞之丘詩羽問薙切繪裡奈道。
這間屋子正是之前薙切繪裡奈從薙切薊身邊逃離時暫住的屋子,後來薙切繪裡奈奪回總帥之位,但因為卡了顏開承諾的“bug”,所以薙切繪裡奈依舊會每隔一段時間過來小住兩天,相比富麗堂皇的薙切宅,還是這個“狹小”的屋子更讓薙切繪裡奈有安全感,也更安心。
“the
b露e”大賽結束後,薙切繪裡奈無論身體還是心靈都極為疲憊,她沒有選擇回自己在遠月學園裡的薙切宅,而是回到了名山公寓,回到這間如同避風港一樣的屋子。
霞之丘詩羽知道薙切繪裡奈是去比賽,自然很關心比賽的結果,於是上門找薙切繪裡奈聊起了“the
b露e”大賽的經過。
“……”薙切繪裡奈搖頭,在霞之丘詩羽以為薙切繪裡奈輸給了那個大惡人才波朝陽而露出惋惜、遺憾之色時,薙切繪裡奈才補充道,“我沒有和他交手,他在半決賽之前就輸給了小惠。”
“……”
霞之丘詩羽臉上露出莫名的神色。
就這?就這也好意思叫奪冠大熱門?也不知道“the
b露e”大賽有沒有人拿來賭盤口,如果有的話,那最近這段時間應該有不少人要上天台了吧?
見霞之丘詩羽一臉古怪,薙切繪裡奈解釋道:“我之前聽說過,才波朝陽擊敗了才波大人……也就是幸平創真的父親,所以我一直將他當做是最大的敵人,同時也為小惠的運氣感到可惜,如果不是對上才波朝陽的話,她應該可以走得更遠的。”
“甚至連小惠自己也對自己不抱期望,在比賽剛開始的時候緊張得手忙腳亂。”
“但是在比賽開始了一小會之後,劉老前輩,也就是小惠的師父,他當時作為觀眾前來觀戰,他在看了才波朝陽製作料理的過程後,在觀眾席向小惠喊話,讓小惠不用慌張,隻要小惠照常發揮,才波朝陽是絕對不可能贏過她的。”
霞之丘詩羽聽了薙切繪裡奈的話後大惑不解:“為什麼小惠的師父會這麼說?那個才波朝陽的實力不應該是很強的麼?”
她當時聽薙切繪裡奈說才波朝陽輸給田所惠還以為是他大意了,但聽薙切繪裡奈這麼說,田所惠完全是壓倒性的勝利啊!
薙切繪裡奈臉上同樣有很深的疑惑:“我事後問過劉老前輩,他告訴我,才波朝陽無疑有著極高的天分,他可以通過他人的廚具推演出他人的料理技巧,並加以熟練運用,這樣一來,和他對決,就等同於同時和無數出色的料理人較量,確實很棘手。”
頓了頓,薙切繪裡奈用很重的語氣道:“但,也隻是對二流料理人而言!”
“唔,什麼意思?”
霞之丘詩羽聽不明白薙切繪裡奈話裡的意思。
薙切繪裡奈搖頭:“我也不知道,劉老前輩當時就說了這麼多,然後就去休息了,他年紀大了,看小惠比賽又耗費了不少精力,我怎麼也不能糾纏他不放吧?”
“這倒也是。”霞之丘詩羽點點頭。
劉伯已經九十多歲了,這個年紀的老人,能自己走路不用人攙扶已經很了不起了,再多要求他那可真是強人所難。
“等等,你不方便繼續追問小惠的師父,但可以問學弟啊,他應該知道些什麼!”
霞之丘詩羽突然想起了顏開,然後立刻跑到顏開屋門前推門而入。
“學弟,有問題問你呢!”
霞之丘詩羽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不敲門進入顏開的屋子不說,剛進門就開始大喊。
顏開滿臉無奈地從書房探出頭來:“又什麼事啊?”
“繪裡奈比賽回來,你都不知道過來關心下,太過分了!”
霞之丘詩羽先給顏開扣帽子。
“學姐,繪裡奈都比賽完了,我有什麼好關心的,我這邊正忙著……”
顏開用畫筆的筆頭撓了撓頭,臉上全是苦惱。
前段時間,在思考良久之後,金田一一還是答應了顏開的請求,也將他過往偵破過的一些案件向顏開講述,不過他還是一再強調,讓顏開畫漫畫的時候注意分寸,不要歪曲的案件背後的故事,這可能會對案件的經曆者帶去二次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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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開自然滿口答應,這不現在正在為構思案件的劇情而頭痛麼,甚至連薙切繪裡奈回來了都沒注意道。
“我不管,總之你過來,繪裡奈有些問題想問你!”
霞之丘詩羽開始胡攪蠻纏。
“有什麼問題?”
顏開不是太想為了一些無聊的問題而丟下漫畫。
“是劉爺爺的一些話讓繪裡奈產生了問題。”
霞之丘詩羽對顏開道。
“劉伯的話?”一聽事情和劉伯有關,顏開來了興趣,從書房走了出來,“好,就讓聽聽繪裡奈的問題。”
來到薙切繪裡奈的屋子,顏開向薙切繪裡奈詳細了解了一下情況,然後摸著下巴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薙切繪裡奈眉頭一皺,忍不住道:“既然明白了,那你倒是解釋清楚啊!”
光說自己的明白了卻不解釋,這是在吊人胃口麼?這爛人!
顏開笑了笑,也不計較薙切繪裡奈的態度,她本來脾氣就不好,現在心情又極差,繼續逗她可能會害她情緒爆發,於是顏開解釋道:“你之前說,才波朝陽有一種能力,可以通過廚師常用的廚具來推演出他們的料理技巧,並靈活運用對吧?”
“對。”
薙切繪裡奈點頭。
“我舅舅這人你知道吧?”顏開對薙切繪裡奈道。
“辛老師我當然知道!”
薙切繪裡奈有些不滿地道。
“我舅舅天資極高,年輕的時候,彆人的武功他看一眼就能推演並模仿得八九不離十。”顏開對薙切繪裡奈和霞之丘詩羽道。
“這不是就和才波朝陽一樣麼!”
霞之丘詩羽驚訝道。
“不能說完全一樣,但差不多吧。”
顏開點頭道。
“原來辛老師很早的時候就這麼厲害了啊!”
薙切繪裡奈也感歎道。
看一眼就能學會彆人的武功,在簡直和“寫o眼”一樣。
“厲害?”顏開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你肯定不知道,當時我外公對我舅舅的評價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肯定是天才啊!”
薙切繪裡奈想也不想地道。
“不,是不知所謂。”
顏開的回答讓薙切繪裡奈和霞之丘詩羽都大吃一驚。
“真麼會……”
薙切繪裡奈和霞之丘詩羽都奇怪顏開外公對薛文海的評價。
“武功也好,做菜也罷,實際上都講究一個整體和和諧,武功上,招式太多太雜是個致命的缺點,而在做菜上,用太多不同風格的技巧同樣容易主次不分。”
顏開想了想,舉了一個例子道:“就好比一個人去整容,他挑選了全世界最有名的美男子臉上最得意的部位照著整,最後整出來,你們覺得他會超越那些作為藍本的美男子麼?”
霞之丘詩羽和薙切繪裡奈仔細想了想,最後麵色古怪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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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麵,光是想象一下就能感覺到滿滿地違和感。
“才波朝陽就是這樣,他就算可以用出其他人的廚藝又能這麼樣?他可以走進彆人,卻難以走出彆人,他的技巧最多能達到廚具原主人的水準,但這又有什麼用?料理比賽比的是深度而非廣度!”
“我舅舅開始的時候也是這樣,他可以靠招式多變打贏那些和他武功差不多甚至稍強的人,但是一旦碰上武功境界比他高的人,他潰敗得甚至會比那些武功和他差不多的人要快很多。”
“當年我舅舅被我外公這樣評價後,花費兩年多的時間遊曆中原,中間和各大門派的高手過招,交手過程中不再是模仿他們的武功,而是將他們武功精華融入自己的武功裡,最終以武當‘太極精義’為核心,才創出了屬於自己的武功。”
“而按照繪裡奈你的形容,才波朝陽空有無數其他廚師的廚藝,卻沒有能將它們融會貫通的內核,這樣的他遇上小惠,怎麼可能不敗!”
“還以為‘深夜料理人’的頭領是個什麼厲害的人物,居然是這樣空空如也的家夥……”
顏開搖頭道。
“那他是怎麼打敗才波大人的?”
薙切繪裡奈奇怪道。
如果才波朝陽真的這麼不堪,那他又是怎麼打敗才波朝陽,打敗這個在很多人心中的“最強料理人”的?
“這恐怕是評委的問題。”顏開想了想道,“用多重技巧混合烹調的菜品確實很能迷惑人,尤其是才波朝陽還是幸平創真父親的弟子,他對於幸平創真父親廚藝的模仿恐怕也是最深入的。以幸平創真父親的廚藝為主,輔以其他廚師的廚藝,這樣一來,就像有兩個幸平城一郎在交鋒,而其中一方身後還有無數的幫手,沒有幫手的幸平城一郎自然會輸給有幫手的那個。但這隻是‘形’的交鋒,真正的‘神’是獨一無二的,也是不可能模仿的,世上沒有兩片一模一樣的樹葉,也不可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廚師,那場廚藝對決的評委八成隻通過‘形’做出的評價,卻沒有深入到菜品的‘神’,所以才會判幸平城一郎負,而‘the
b露e’大賽的評委還是有些水準的,自然能嘗出料理的‘形’之外的事物。”
這個才波朝陽,說白了也就是個超級加強的美作昴,在二流廚師中可以稱王稱霸,形成壓倒性的實力,但是在涉足“神”的一流廚師領域,他連邊都沒摸到。
“對了,話說連優勝的大熱門都被小惠擊敗了,那‘the
b露e’的優勝應該就是你和小惠中的一人吧?”
顏開對薙切繪裡奈道。
田所惠和薙切繪裡奈的廚藝相差不大,誰輸誰贏都有可能。
“不是我們,我們在半決賽的時候就被淘汰了。”薙切繪裡奈搖頭。
“連才波朝陽都輸給了小惠,誰還能淘汰你們啊?”
顏開驚訝道。
“兩個從中原來東瀛旅遊的料理人,一個叫廖傑,另外一個叫龍昆保,我輸給了廖傑,小惠輸給了龍昆保。”
聽到薙切繪裡奈的回答,顏開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突然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薙切繪裡奈皺眉,自己比賽輸了已經夠窩心了,結果顏開居然還笑她,氣得她又想晚上紮顏開的小人了。
霞之丘詩羽也一臉不滿地看著顏開:“學弟,繪裡奈比賽輸了就夠難過了,你怎麼還能笑她!”
“沒什麼……”顏開擺擺手,然後正色道,“我隻能說,輸給他們兩個,你和小惠都輸得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