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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社會一直有血統世襲的說法,政治家的兒子將成為政治家,銀行總裁的兒子將成為銀行總裁。
同樣的,意大利犯罪學家龍勃羅梭有一部非常著名的學說名為《犯罪人論》,這個學說從生物學和精神病學的角度科學理性地分析犯罪人群及其行為,力圖從客觀上掌握犯罪行為與犯罪者生理和精神上的關聯,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殺人犯的孩子有很大可能會遺傳殺人犯的基因,在長大成人之後同樣有很大可能成為一個殺人犯。
如果it行業的巨頭辛德勒公司的社長是一百多年前著名連環殺人犯的後代,這對辛德勒公司的名譽將會是一個巨大的……提升!
嗯,對,是提升。
“開膛手傑克”的後代,這多酷啊!
這可能是很多阿邁瑞肯年輕人的想法,而在it業,主力正是這群叛逆、墮落的年輕人,連那些it相關的大公司中的技術骨乾,年紀一般也不會太大,畢竟三十五歲就開始想社會輸送人才的,可不隻是某公司而已。
可以說,托馬斯·辛德勒“開膛手傑克”後代這一身份對一個it公司來說,不僅不是什麼負麵新聞,一旦操作得好,讓股價上漲個百分之一二十都沒有太大問題。
所以,自己是“開膛手傑克”後人的身份曝光,這對於托馬斯·辛德勒來說的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甚至,他現在成了殺人犯也無所謂。
要知道,在阿邁瑞肯,監獄是可以私營的,而且有完整的產業鏈,隻要托馬斯·辛德勒願意花錢,他可以辦一個監獄公司,然後將自己的豪宅改造成私人監獄,自己雇傭獄警來關押自己,辛德勒公司遠程管理就可以,心情不好想要換個環境,那就給自己申請個保外就醫。
坐牢這種事情,對於一個普通的阿邁瑞肯人來說是一場巨大的災難,在阿邁瑞肯,一個人若是有過前科,社會信譽受損,找工作的困難會幾何式上升,其他很多方麵也會受到歧視,但是對於一個大資本家來說,他自己就有公司,他去麵試彆人還差不多,哪怕社會信譽受損,他有的是辦法規避這些影響,坐牢對他的影響有,但是不多。
所以,隻要能瞞下那個他真正不能對人說的秘密,今天的這個難關就算過去了。
而這時,遊戲之中,毛利蘭已經製服了“開膛手傑克”,她將“開膛手傑克”的兩條胳膊扭到身後摁在地上,同時膝蓋壓在他的後背,這樣一來,就算“開膛手傑克”的力量超過毛利蘭,他也絕無可能掙脫毛利蘭的束縛。
“小蘭姐姐,抓到了麼?”
玲和其他“少年偵探團”的人都跑了過來,維金斯也默默地跟在幾人身後。
“抓到了!”
毛利蘭高興地道。
抓住“開膛手傑克”,這個遊戲通關在望,她自然是喜不自禁。
“抓到了?那我們可以離開這個遊戲了?”
吉田步美高興道。
這個遊戲對小孩子真可以說是相當不友好,空氣中彌漫的那股怪味就算吉田步美用的是簡易式遊戲眼鏡,嗅覺隻有現實中的百分之十,聞多了同樣覺得惡心,而且一到晚上,倫敦的環境就變得非常陰森恐怖,她真是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個遊戲呢!
“但到底怎麼離開遊戲呢?我們已經抓住了‘開膛手傑克’,可遊戲還是沒有給我們任何提示啊?”
小島元太摸了摸頭,左看看右看看,怎麼也沒看到周圍環境有什麼不一樣的變化。
“難道是要我們將‘開膛手傑克’送到警察局才算通關遊戲麼?”
圓穀光彥想了想道。
“不,恐怕沒這麼簡單。”灰原哀搖頭,然後走到艾琳身邊,拉了拉艾琳的手,但此時的艾琳雙目呆滯,整個人卻如同木偶一般,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們看,這個遊戲裡的人物現在都已經靜止了,我想警察局也是一樣,我們就算把‘開膛手傑克’送去警察局,警察局也不會有警察過來幫我們將他關押起來的。”
灰原哀放下艾琳的手道。
不單單是艾琳,灰原哀同樣注意到周圍的環境靜得可怕,之前歌劇院發生爆炸產生的紛亂像是被按下了“靜音”,再沒有一點聲音傳來,整個遊戲中好像就隻剩下她們這些“外來者”和地上的“開膛手傑克”能正常活動。
吉田步美也注意到了這個詭異的情況,嚇得後退了一步,不小心撞上了身後的維金斯。
“啊,對不起!”
吉田步美下意識向維金斯道歉,但很快想起現在的維金斯應該也是靜止狀態,自己就算道歉也不會得到回應。
“沒事。”
出乎吉田步美的意料,維金斯搖了搖頭,居然沒有如其他人一般陷入靜止。
吉田步美正覺得有些疑惑,柯南一手拿著短劍,一手插著褲袋,一步步走到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開膛手傑克”身前,然後露出一個“一切儘在掌握”的笑容:“步美,‘舊時代的倫敦’是一個推理遊戲,抓到‘開膛手傑克’隻是通關的條件之一,想要徹底通關,還需要解揭開‘開膛手傑克’的真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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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輪到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老爸我愛你!
感覺進入遊戲之後就沒怎麼出風頭的柯南雙眼含淚道。
“啊……這誰設計的啊,好惡劣的遊戲啊……”
“少年偵探團”的三小隻異口同聲道。
都打到“最終boss”了還搞這種花樣,真是受不了呢!
不好意思,是我爸設計的哈……
柯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推了推眼鏡,柯南開始用他慣用的口吻道:“根據福爾摩斯先生的調查,‘開膛手傑克’所殺的第二個死者,哈妮·查理斯特年輕的時候在一個名叫‘溫莎’的小鎮結婚,不過她是個充滿夢想的女性,十年前拋棄丈夫和孩子前往倫敦。”
“等等!”
玲突然叫停了柯南,然後對柯南道:“充滿夢想?所以拋家棄子?實現夢想和家人在一起又不衝突,請不要侮辱‘夢想’這個詞好麼!她明顯隻是貪慕虛榮,將丈夫孩子都當成了拖累,所以才一個人前往倫敦的,把話更正一下!”
柯南被玲的話說得愣了一下,但又找不出反駁玲的話,於是隻能道:“好吧,我重說,哈妮·查理斯特因為貪慕虛榮,拋下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離家出走前往了倫敦。”
毛利蘭感覺自己身下的“開膛手傑克”的掙紮突然停了下來,像是在靜靜聆聽柯南的推理,雖然奇怪,但還是不敢放鬆,繼續全神貫注地壓製“開膛手傑克”。
說著,柯南從屁股袋裡掏出一張黑白照片,上麵是一大一小的一對戒指。
毛利蘭看這張照片有些眼熟,心想,這張照片不是福爾摩斯先生那本關於“開膛手傑克”的調查筆記裡夾著的照片麼?柯南什麼時候把這張照片順走了?
這可不行,不告而取就是偷竊,現在這裡是遊戲所以無妨,但問題是現實中柯南好像也經查藏起案發現場的物證,這就不是什麼小問題啦!
新一這習慣必須改!
毛利蘭在心中堅定道,準備回去之後就對柯南進行矯正。
“這兩隻戒指是哈妮·查理斯特遇害現場的遺留物,一個是哈妮的,另一個雖然擁有相同的設計,但卻和哈妮任何一根手指的尺寸都不合。對此,福爾摩斯先生是這樣推理的,這兩隻戒指會不會是被害者哈妮·查理斯特與‘開膛手傑克’之間親子關係的證明?”
柯南侃侃而談道。
“你的意思是說,‘開膛手傑克’是被害者哈妮·查理斯特的孩子?”
毛利蘭的心中一驚,連按住“開膛手傑克”的力道都小了不少,幸好這個時候“開膛手傑克”沒有乘機反抗,不然毛利蘭可能就讓“開膛手傑克”掙脫束縛了。
在毛利蘭重新按住“開膛手傑克”後,柯南繼續道:“是的,在離家出走前,哈妮將同樣形狀的戒指戴在了兒子的手指上,然後才離家出走的,這個戒指有長期佩戴的痕跡,也就是說,如果這個推理是正確的話,那‘開膛手傑克’應該有一根手指比其他手指要纖細。”
收起照片,柯南走到“開膛手傑克”身前,蹲在地上看仔細觀察起他的手指,果然,“開膛手傑克”右手的無名指顯得特彆纖細,就是這根手指,從十年前就一直戴著同樣的戒指,所以導致它沒有正常生長,變成了這畸形的模樣。
不過推理還沒有完,柯南繼續道:“根據福爾摩斯先生的調查,哈妮·查理斯特遭到殺害的9月8日,正好是每月第二個周六白教堂地區的教堂舉辦的將親子共同製作的東西拿出來拍賣的義賣活動之日,也因此,他才會在現場留下這個戒指。”
“所以,殺人的動機是對拋棄自己母親的怨恨麼?真是悲傷啊……”
按住“開膛手傑克”的毛利蘭突然感到於心不忍。
“小蘭姐姐,不管動機是什麼,他都殺人了,而且不止一個,這樣的人已經不值得同情了。”
玲蹙眉道。
如果說“開膛手傑克”隻是一個被母親拋棄的孩子,他是值得同情,如果他為了尋找母親流浪來到倫敦,他值得幫助,但是被仇恨吞噬,最終成為了殺人的惡魔,這樣的他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幫助,毛利蘭的情感非常細膩,但很可惜,她此時的同情用錯了對象性。
“據說,‘開膛手傑克’選擇一個毫無關係的女性作為第一個受害者是為了迷惑警方的視線,第二個受害者哈妮才是他的目標,而會出現第三個、第四個受害者,則是因為他受到的莫裡亞蒂教授的英才教育,使得他被培養出了性格異於常人的犯罪者,就算對母親的仇已經報了,卻依舊不斷襲擊和自己母親相似的女人。”
柯南繼續道。
“柯南,我覺得不是這樣哦。”
玲走到“開膛手傑克”麵前,將他臉上的偽裝卸下,露出“開膛手傑克”的真容——這個傳說中令整個倫敦陷入恐懼的“開膛手傑克”竟然是一個清秀如女子的紅發男人
而此時的“開膛手傑克”雙目緊閉,淚水從眼角不住掉落,看上去十分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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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警方視線的前提,是凶手和被害者存在人際關係,哈妮的孩子失蹤多年,在警察的記錄中恐怕已經被當做死亡處理,而‘開膛手傑克’現在是莫裡亞蒂教授手下的殺手,在倫敦等同於一個不存在的人,他在明麵上是和哈妮沒有任何關係,警方本來就調查不到他身上,所以根本不存在什麼迷惑警方視線的說法。”
玲用冷漠的眼神盯著“開膛手傑克”一點不為他的悲傷所動。
“殺害第一個受害者,應該是他在判斷自己能不能狠下心對自己的母親下手,結果一試之下,他發現自己對母親的恨意遠遠超過相信,竟然將受害者開膛破肚,用極為殘忍的方法進行淩虐,之後,他就在第一個受害者經曆過的一切都在自己母親身上實施了一遍,而兩次殘忍的虐殺之後,開膛手傑克內心之中瘋狂的一麵被徹底打開了,他變得不再滿足,變得越來越不受控製,這也是莫裡亞蒂教授也將他視作不安定因素想要除掉他的原因。他這個樣子和莫裡亞蒂教授的教育沒什麼關係,莫裡亞蒂教授將他當做殺手培養,而殺手能用一刀解決目標,就絕對不會用第二刀,但是你看看他做的是什麼?他根本就自己是個瘋子!”
玲冷冷分析道。
“玲,你這樣……”柯南聽玲反駁福爾摩斯的推理,忍不住道,“玲,你不懂推理!”
“柯南,你不懂人性。”
玲對著柯南翻了個白眼。
遊戲之外,顏開默默看著屏幕是影像,突然問工藤優作道:“優作先生,莫裡亞蒂的殺手,這是你最初設定的‘開膛手傑克’的身份麼?”
“呃……”工藤優作遲疑了下,然後搖頭,“並不是,我給‘開膛手傑克’設定的身份是一個身患絕症的貴族,因為死亡臨近陷入瘋狂,這才變成了‘開膛手傑克’在倫敦頻繁作案。”
“這是你自己想的麼?”
顏開繼續問道。
工藤優作愣了下,然後看了托馬斯·辛德勒一眼道:“不完全是,是由辛德勒社長提議,說如果‘開膛手傑克’的身份太普通,遊戲會少很多戲劇性,所以我才結合當時關於‘開膛手傑克’是不列顛王室成員的陰謀論,將其身份設定為了倫敦的大貴族。”
“好,我知道了。”
顏開笑了,然後看向電腦屏幕。
“‘諾亞方舟’,你能聽得見我說話吧?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顏開問道。
“可以,你問吧。”
“諾亞方舟”回答道。
“‘開膛手傑克’的形象,是你隨便捏的還是?”
“當然不是,這是我根據弘樹留下的dna資料生成的,我是ai,我可不會在遊戲中夾帶私貨。”
“諾亞方舟”正氣凜然道,這讓一旁的工藤優作不由摸了摸鼻子,他總覺得這話好像是在爭對他。
“好吧,我知道辛德勒社長逼死弘樹和殺死樫村忠彬的真正理由了!”
顏開轉頭看向開始局促不安起來的托馬斯·辛德勒,然後緩緩道:“你……是凱爾特人!”
托馬斯·辛德勒猛地站起,對著顏開怒吼道:“誰是凱爾特人,我是昂撒人!你不要胡說,誰是凱爾特人啦!”
對,我是高貴的昂撒人,才不是什麼凱爾特人,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