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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食戟”的第二日,霞之丘詩羽坐在現場,感覺今天的氣氛真的和昨天完全不一樣了。
昨天,和那些被退學的學生坐在一起的她能明顯感覺到四周投向她們這一邊的敵視的目光,而現在,她感覺到的是所有人壓抑著的憤怒,而他們憤怒的對象,自然就是坐在評委席中央位置,悠閒地逗弄著“白色限時版”阿九的北山杏衣。
“比賽可以開始了麼?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請快點開始吧,托你們的福,我昨天可是餓了一天呢,真是為我的減肥大業做出了不小的貢獻,你們今天可要繼續努力哦!”
努力什麼?是努力做出讓她覺得好吃的料理,還是說努力幫她減肥?
這個北山杏衣沒有明說,但是那嘲弄的語調似乎是在告訴“反抗者”小隊和“美食中樞機關”的選手,她的話應該是後一眾意思。
杏衣姐,你這說話方式,就算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都忍不住有些想要打你了呢!
霞之丘詩羽苦笑在心裡道,然後看了看左右,不得不裝出和其他人一樣義憤填膺的樣子,不讓其他人發現她的異常。
“太夠分了!就算是北山家的人,也不能這樣羞辱我們遠月啊!”
吉野悠姬咬牙切齒道。
“悠姬,相信小惠她們,她們一定可以讓這位橫山代師範知道我們遠月的厲害的!”
榊涼子勸吉野悠姬道,但說話的時候也還是向著北山杏衣狠狠瞪了一眼。
看看看看,連這位脾氣很好的榊涼子同學都是這個樣子,其他人的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霞之丘詩羽不由有些頭大。
第三輪“食戟”的選手在昨天就已經決定好了。
昨天第二輪“食戟”,“美食中樞機關”雖然大獲全勝,但是一席和二席卻在二輪戰中消耗了大量精力和體力,第三輪的戰鬥他們都將缺席。
做個菜都能累成這樣,真特麼弱雞!
看看司瑛士、小林龍膽“食戟”的對手一色慧和久我照紀,其中一色慧還是連戰,現在氣色不都很好麼,就是美作昴慘了點,但美作昴累是因為他在二輪戰的時候分出大量精力幫助一色慧和久我照紀提高料理完成度,同時還要兼顧自己的料理,晚上更是通宵陪幸平創真他們模擬練習,這樣高強度活動之下才累得半死,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遠月的教育不行,沒有體育課,學生普遍缺乏體能鍛煉,體質嬌弱。
沒有一小時內跑完三十公裡後原地進行一百個俯臥撐站起來還能打死一頭熊的體能,還當什麼廚師,到底還是東瀛人的廚師太嬌弱了,看來以後要抓緊訓練小惠武功,不能讓她也像東瀛的廚師一樣嬌弱!
總之因為司瑛士和小林龍膽山喪失再戰能力,“美食中樞機關”現在能排得上用場的,也就隻有現三席茜久保桃、現四席齋藤綜明和“鐵窗淚”、“菊花殘”的睿山枝津也三人。
而這也正是“反抗者”小隊的戰略,利用人數的優勢,和對麵打消耗戰,“反抗者”小隊一方總計十名選手,“美食中樞機關”一方總計八名選手,第一天相互兌子兌掉了三人,但“反抗者”小隊依舊比“美食中樞機關”多出兩人。
因為“身體嬌弱”,所以無論“反抗者”小隊還是“美食中樞機關”,選手在每次“食戟”中都會消耗不少的精力,“食戟”之後狀態必然下滑,這就給了後麵的選手戰勝對麵的機會。
一席、二席確實是強,但“反抗者”小隊的選手也都不是弱者,就算是薙切愛麗絲、新戶緋沙子、塔克米,“反抗者”小隊中較弱的三人也已經接近甚至是達到了“十傑”的水準,與他們對戰,若是存著保留實力這樣可笑的想法,輸的可能就是司瑛士和小林龍膽了。
所以,按照原本的計劃,第三輪應該是幸平創真、田所惠、塔克米出戰,把對麵淘汰掉至少兩人,這樣“美食中樞機關”隻剩下三名選手,“反抗者”小隊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和“美食中樞機關”打消耗戰了。
但是……
去特麼的計劃!
遠月都被人站在頭上方便了,其他人能忍,遠月的(前)總帥薙切繪裡奈能忍麼?
哪怕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做的是保存實力等待機會,薙切繪裡奈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替換下了塔克米,親自上陣,一定要代表遠月,代表遠月的學生,讓“橫山杏衣”知道遠月料理的厲害!
一甩頭發,薙切繪裡奈高傲地看向北山杏衣:“今天,我‘神之舌’薙切繪裡奈必然讓你地下高傲的頭顱!”
“我期待著。”
北山杏衣微笑著看向薙切繪裡奈。
而這從容淡定的樣子,自然被其他人解讀為北山杏衣對薙切繪裡奈的話不屑一顧,讓薙切繪裡奈對北山杏衣的怨氣更重了。
“小桃,一定要讓那個女人知道我們遠月的厲害啊!”
“美食中樞機關”這邊,蔫了吧唧的小林龍膽有氣無力地靠在茜久保桃身上為她加油。
齋藤綜明狀態不佳,睿山……睿山就算了,小林龍膽能指望的就剩下狀態全盛的茜久保桃了。
“龍膽你快點給我回去休息,下午的‘食戟’應該還需要你出場呢!”
茜久保桃推開死沉死沉的小林龍膽道。
“喂,茜久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睿山枝津也不滿道。
什麼叫下午的“食戟”需要小林龍膽出場?意思是他們三人中有人會被淘汰?那被淘汰的人會是誰?
睿山枝津也感覺茜久保桃在針對自己。
“小睿山閉嘴!”
茜久保桃瞪了睿山枝津也一眼道。
但因為是幼女體型,長相也如同小女孩一般,紫色的齊肩短發上,一左一右各有一團頭發鼓起,如同小貓的三角耳朵,這樣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哪怕是在瞪眼,不止沒有殺傷力,反而顯得很萌。
“那個叫橫山杏衣的女人,真是說了不該說的話呢……必須要做出一道超級可愛的料理,然後讓她大口大口吃下去才行!”
茜久保桃用力揉著自己手中的玩具熊,以往都她可以用這樣的方式舒緩情緒,但是現在,總覺得不得勁呢……
她知道原因,所以,她將目光投向了北山杏衣,不,準確點說是北山杏衣懷裡的阿九。
顧不得川島麗已經宣布雙方選手就位,茜久保桃走到了評委席前,定定看著在打瞌睡的阿九。
眼中閃過一絲迷戀,茜久保桃抬起頭對著北山杏衣道:“你,敢和我打個賭麼?”
“?”
北山杏衣擼阿九擼得正開心呢,聽到茜久保桃的話後不由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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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的‘食戟’,如果我能做出讓你覺得好吃的料理,你就把你懷裡的狗狗讓給我,多少錢我也願意出!”
茜久保桃盯著北山杏衣懷裡的阿九一臉認真地道。
這隻白色的大狗狗,在昨天下午一出場的時候她就迷上了,也用拍照識物在網上找過,卻沒找到相似的品種,可能是某個地方的稀有品種吧,讓她想去網上買相同的也做不到。
經過一晚上的醞釀,她對白色大狗狗的渴望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更加深沉,說實話,“食戟”什麼的她已經顧不上了,她就要這隻白色的大狗狗!
另外,那個粉紅色蝴蝶結和它真是一定都不配,如果是在她手上的話,她一定可以把大狗狗打扮得更加可愛迷人!
對,到時候以白色大狗狗為原型製作玩具,一定也能大火的,這是她作為資深的玩具市場顧問的直覺!
被北山杏衣抱在懷裡的阿九被茜久保桃的話吵醒了,感覺到茜久保桃火熱的目光,阿九有些害怕,縮了縮頭,叫了聲:“汪?”
它現在是一點沒搞清楚狀況,非常迷惑。
“……”北山杏衣沉默了。
小妹妹,你這是要十年以上啊!
北山杏衣吞了吞口水,顯然她是不可能答應這個荒唐的賭局,但出於好奇,她還是問了一句:“既然是賭局,那你這邊的賭注呢?”
茜久保桃鎮定自若地道:“可愛的東西自然要用同等可愛的東西來作為賭注,所以我的賭注是我自己!”
“……”北山杏衣又沉默了。
好家夥,這次是三年起步啊!兩邊看著都好刑啊!你就這麼想讓我坐牢麼?
顏開也沉默了,這動不動就把自己當做賭注的行為,原來是遠月的傳統啊?不愧是“食戟”成風的遠月,賭性就是大!
北山杏衣因為茜久保桃的話哭笑不得,茜久保桃以為北山杏衣是沒理解自己的話,解釋道:“如果我輸了,以後我的人生就交由你支配!”
“……”北山杏衣頗為無奈地看著茜久保桃,她能理解阿九的可愛,足可以讓小女生不惜一切,但她還是很堅定地拒絕了,“我這又不是私立百花王學校,不接受這種以人生為賭注的賭局,而且你這麼小就隨意賭上自己的人生,你這樣你父母會傷心的……”
“我已經滿十八歲了!”茜久保桃踮起腳大聲道,“父母也已經讓我獨立了,我可以決定自己的人生的!而且不是說明年就要改成年標準,十八歲就可以算成年了麼?那我決定自己的人生有什麼不可以的!”
北山杏衣震驚地看著茜久保桃。
這特麼十八歲?
北山杏衣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顏開。
她還以為茜久保桃是初中部的學生,又或者跳級的天才,結果這豆丁居然已經十八歲了?
顏開微微點頭。
這個茜久保桃今年還真是十八歲,而且是周歲。
和隨隨便便就跑來當主評委的北山杏衣不同,顏開起碼去了解過“食戟”雙方選手的大致情況,也知道這個名為茜久保桃的小女孩,雖然看上去是一個和伊芙(實際十三歲目測十一歲)一般大小的小女孩,但目前已經滿十八周歲了,是遠月高中部的高三學生。
居然還是個合法蘿……
北山杏衣在心裡扇了自己一耳光。
合法又怎麼樣!合法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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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局很有意思,但是我公公生平最恨賭博,他若是知道我和人打賭,一定會很生氣的,所以這個賭局,我不能接。”
北山杏衣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靈,露出非常遺憾的表情。
嘖嘖嘖,這可是長不大的小香豬啊,還長得這麼可愛……
北山杏衣又在心裡扇了自己一耳光。
再可愛也不行!
因為北山杏衣的拒絕,茜久保桃氣呼呼地離開了,去食材倉庫找製作料理的食材。
這次她抽中的主題是“蘋果”,這個主題非常契合她擅長的甜點領域,打敗“食戟”中的對手田所惠隻是順帶的,她現在的目標是全力以赴做出最好吃的蘋果甜點,讓那個霸占了巨可愛的白色大狗狗的“橫山杏衣”好看!
按照茜久保桃的邏輯,可愛的寵物要和可愛的主人才最配,而她才是最可愛的人,所以她才應該是白色大狗狗的主人,所以北山杏衣拒絕了她的要求,她覺得很生氣!
茜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橫山小姐你已經結婚了?”
安妮好奇道,說話的時候手幫助往阿九身上摸,而阿九因為身體被北山杏衣固定住,也沒辦法閃躲,隻能委屈巴巴地看向北山杏衣。
北山杏衣沒有注意到阿九的眼神,而和安妮聊了起來:“沒錯,已經結婚好幾年了。”
安妮笑著道:“我看你手上沒戴戒指,又這麼年輕,還以為你單身呢!”
同時在心裡加了一句,東瀛人結婚好早啊,橫山小姐看著才二十來歲,居然已經結婚好幾年了,是剛滿十六周歲就結婚了麼?
北山杏衣微微搖頭:“我和我丈夫都是學武術的,都沒在手上戴飾物的習慣,所以都沒戴結婚戒指。”
“哦,這個我知道,是練武的時候會弄傷手對不對?”
安妮自以為聰明地道。
“不是,主要是因為打人的時候影響手感。”
北山杏衣很直白地道。
以北山杏衣的武功,就算是指虎,也肯定沒有她的拳頭硬,而且無論她還是薛文海都不吃珠寶商營銷的那一套,戴戒指除了影響打人的手感,真的一點意義也沒有,所以就都沒要結婚戒指。
“……”
安妮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