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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龍旗”的開幕式和“魁星旗”大同小異,畢竟都是由東瀛武協主辦的,一整套的流程都是大同小異,唯一有區彆的,大概就是因為福岡比秋田有錢太多,所以在舉辦規模上來說,“玉龍旗”比“魁星旗”要超出不少,同時,超過“魁星旗”逾倍的觀戰人流也會極大刺激福岡市的經濟,經濟形勢本就被秋田好得多的福岡比秋田更加能利用和吸收這些效益,能賺到的鐵定是秋田的好幾倍不止。
福岡的經濟效益雖然比秋田好很多,總體還是有在增長的,但哪個城市的政府會嫌自己城市的經濟太好啊,當然是巴不得加大力度,每多一個遊客來福岡就會在福岡多進行一份消費,這可都是稅收,是錢啊!
所以“玉龍旗”能從一個地方性比賽演變成受到高度關注的全國性大賽,福岡當地政府也是出力不小。現在福岡市的各處街道上,以“玉龍旗”為主題的特賣和促銷活動應接不暇,遊客們幾乎看不到與“玉龍旗”這個主題無關的商家。
很顯然,福岡市的人民都已經磨刀霍霍,打算將那些因為“玉龍旗”而來到福岡的遊客們的錢包狠狠削幾刀。
毒島冴子在報完名後就和其他隊員分散了,她戴上一副和顏開同款式的特大號眼鏡,直接將自己俏麗的容顏遮掩了大半,漫無目的地走在福岡的街道上。
雖然早上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但在登記報名完後,毒島冴子才算徹底將自己逼上了死路,斬斷了所有的猶豫。
顏開說的很對,身為一名武人,重複挑戰相同的勝利是沒有意義的,甚至應該說是一種墮落和沒誌氣的表現。
毒島冴子不知道自己在團體賽中能走多久,但她知道,自己未來走的每一步路都會是前進的。
在清晨向北山杏衣提出請求之前,她也曾向自己的父親彙報這件事情。
團體賽和個人賽的選擇,個人意誌和集體利益的舍棄,這對一個今年才十六歲的少女來說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在最終做出選擇前,她下意識想要向自己最親近的人尋求意見。
父親比天大,這是出身名門的毒島冴子被深植在心中不可動搖的觀念,任何一件重大的事情,她都會向父親彙報,並聆聽父親的指導,這已經可以說是毒島冴子的本能。
雖然現在父親遠在海外,不能時刻和她見麵,也不能對她耳提麵命,但父親對於毒島冴子的影響依舊巨大。
而毒島父在接到電話後,第一次沒有給毒島冴子明確的指示,讓她要做什麼,不能做什麼,而是讓她自己決定。
在習得毒島流古劍術的真卷之後,毒島冴子已經是毒島流真正意義上的“免許皆傳”,她有資格也有能力承擔自己所做的每一個決定,同時也到了具備承擔其自己選擇的未來的擔當,毒島父放開了自己的女兒,覺得自己女兒已經足夠成長為真正的劍士,沒必要一直左右她的思想。
死抓女兒的人生不放,這可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該做的事情,他的希望是毒島冴子能在未來能超越他,而不是成為他手下受他擺弄的玩偶。
父親的認同和支持更加激勵了毒島冴子,使得她的鬥誌空前高漲。
“玉龍旗”團體賽最終決出的隊伍依舊是一百二十八支,曆經七輪比賽決出“玉龍旗”的旗手,毒島冴子打算每場都打先鋒戰,也就是說,毒島冴子最多要麵對三十五名對手。
前三十連斬,毒島冴子托大說一句,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她認為自己必定可以乾脆利落、毫無懸念地拿下“三十敢鬥賞”,但是三十連斬之後,她要麵對的就是全員劍豪的北王高中參賽隊伍,神穀雪重傷,她應該不會單獨報名參加個人賽,也就是說,毒島冴子要麵對的,很大可能是四名半劍豪,雖然局麵依舊沒有好到哪裡去,但是毒島冴子也隻能這麼安慰自己,告訴自己局麵還沒那麼糟糕。
毒島冴子戴上土氣的眼鏡,將自己的美麗的容顏遮住,這確實使她變得不那麼惹眼,但其性感誘人的身材還隨著走動間的起伏無時無刻不向周圍的行人釋放誘人的氣息。
高聳堅挺又富有彈性的兩團柔軟,青春纖細讓霞之丘詩羽羨慕到妒忌的腰肢,渾圓挺翹的臀部,修長結實的雙腿,裸露在外的白皙雙手更是晃得人眼花,讓一些人覺得這樣的手就算主人的長相不佳,去做手模也是完全ok的。
路上的行人頻頻將目光投向毒島冴子,寬大眼鏡帶來的土氣感也沒能完全阻擋這副性感惹火的嬌軀所帶來的魅力,使得一些年輕人忍不住就想向這個看上去很土氣的妙齡女子搭訕,但等到走近時又感受到了毒島冴子身上冷冽的氣場,使得他們望而卻步。
私立神間學校二年級的兩大校花,可是全部自帶“生人勿進”的氣場的!
街道很熱鬨,福岡本就是經濟發達的城市,也是九州島最大的城市,來這裡旅遊的人也多,尤其現在是“玉龍旗”大賽期間,全國各地有著數之不儘的劍道愛好者跑來這裡近距離感受“玉龍旗”大賽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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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昨天毒島冴子擊敗神穀雪為私立神間學校,為東京的高校爭取到了第一麵魁星旗,雖然是含金量遜色於男子組的女子組魁星旗,但這也足夠被關西壓製了幾十近百年的關東人興奮的了,是以這次湧入福岡的關東地區遊客數量差不多是往年同一時間的兩倍,都是想要見證毒島冴子的再一次輝煌的。
之前一次他們錯過了,這次不想再錯過!
隻可惜他們要失望了,毒島冴子報名的是團體賽,幾乎是必輸的局。
又一次感受到了北王高中的壓力,毒島冴子發現這次似乎沒有了之前那次的壓抑,反而鬥誌不斷翻湧,恨不得立刻開始和北王高中的對決。
去年高一第二個學期的期末,毒島冴子在萬眾期望下突破到了劍豪的境界,那個時候,學校以及東京劍道圈子中的大部分人都認為毒島冴子一定能取得今年全國大賽的優勝,因為在往年,高中一年級就達到劍豪的境界,這一直都是北王高中的專利,東京各大高校的女劍士,能在畢業前僥幸突破已經是萬幸了,幾乎從來沒有高一的女劍豪誕生過,毒島冴子是第一例,誰都認為她一定能打敗北王高中為學校贏得魁星旗,甚至連她自己都告訴自己,一定要打到北王高中,不然以後也彆再提什麼成為女劍聖了。
但是神穀雪的出現卻讓毒島冴子感受到了很深的壓力。
神穀雪關西五大流派出身,家世和毒島冴子相若,同樣是高一時期突破到了劍豪境界,聽說還是高一第一學期時候的事情,所以她才在一年級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消息傳出,因為她必須接受為期一年的“免許皆傳”的試煉,通過試煉才會被“神穀活心流”授予“免許皆傳”的資格。
這種滿滿儀式感的試煉,在現在相對快節奏的關東武術界已經被壓縮到了幾個星期甚至是幾天時間,反正毒島冴子的“免許皆傳”試煉在毒島父的主持下隻進行了七天,七天試煉過後,她就已經是毒島流正式的“免許皆傳”,有著開館授徒的資格,也在武協進行了登記,發放持刀證都是在那個時候。
而毒島父也是在那之後離開東瀛遠走海外推廣他毒島流的劍術。
年紀相近,同樣是劍術名門,毒島冴子和神穀雪出身條件差不多,但是外部條件卻差得遠了。
劍士是好鬥的生物,從來沒有哪個劍士是靠埋頭苦練達到極高境界的,都是在與其他劍士的決鬥中不斷精進不斷突破最終登頂的。
得益於三極派在關西的一家獨大,關西武術界但凡有些資質的武術界新秀都會想方設法進入北王高中,可以被其他學校當做寶貝疙瘩的武術特長生在北王高中俯拾皆是,神穀雪周圍環繞的是關西武術界新生代中的精英,很容易就能找到可以與自己一戰的同齡人。
而毒島冴子就沒這麼好條件了,高一第一學期的時候,曾經的勁敵長島楓還能給毒島冴子一定壓力促使她奮進,等到第二學期,長島楓就完全不是毒島冴子的對手了,而在毒島冴子成為劍豪後,遍尋東京已經沒有哪個女劍士可以和毒島冴子一戰,她想要找同齡人比試,還得申請交流戰然後乘電車去江古田高中找鬼丸猛才行,非常麻煩,哪像神穀雪,連出門都不用,自己雙胞胎哥哥就是個天才劍客。
神穀雪的外部條件比毒島冴子高出太多了!
要不是在高二開學不久後認識了顏開,有顏開做她的陪練,隻靠苦練,毒島冴子怎麼都不可能有現在的進步。
打敗神穀雪之後,雖然有取巧的嫌疑,但毒島冴子感覺自己的精氣神完全不一樣了,等到再次麵對狀態完好的神穀雪,就算不用那些取巧的手段,毒島冴子依舊有自信能打敗神穀雪。
勝利永遠是劍士最好的養料,戰勝過一次神穀雪後,毒島冴子感覺自己的劍術又精進了一層。
“逛街好無聊啊,還是回去練劍吧……”
本是想逛街轉換一下心情,卻發現自己和逛街根本不搭,毒島冴子越逛越是無趣,有點奇怪為什麼霞之丘詩羽會對這麼無聊的事情興致勃勃,果然還是練劍更有趣,還是回去找顏開多對練一會吧!
正當毒島冴子想要轉身回去理事長的豪宅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了什麼,轉身向著一處高樓頂處望去,目力所及之處,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就在剛才,毒島冴子直覺有人在窺視自己,但轉頭看向有窺視感襲來的方向望去,卻又是什麼發現都沒有,讓毒島冴子心中起了疑惑。
“奇怪,難道是我感覺錯了……”
毒島冴子扶正因為急速轉頭而歪了的眼鏡,隻能剛才那股奇怪的窺視感當成自己疲勞過度產生的錯覺。
但等到剛一轉身毒島冴子剛一轉身,一股恐怖無比,像是要弑殺神佛的殺氣突然襲上了毒島冴子,那股殺氣一掃而過,卻像是一把森森利刃自她的脖頸而起,沿著脊椎一路向下,劃過背脊,劃過腰臀,劃過長腿,直到腳後跟才消失不見。
殺氣的出現以及消失隻是短短一瞬,毒島冴子卻像是經曆一場生死決鬥,整個人渾身冷汗淋漓,渾身失力,半跪在了街道上,引得周圍人注意。
“小姐,你沒事吧?”
一個溫柔的女音在毒島冴子頭上響起,把失神的毒島冴子喚醒,她提起一口氣,站直了後道:“沒事,謝謝關心。”
毒島冴子站直後看向身前這個好意出聲的少女,是個非常清純動人的女孩,飄逸散發,尤其是前額的頭發非常茂密蓬鬆,很漂亮。
“是麼?但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好,要不還是讓我帶你去醫院吧。”
少女溫聲細語地對毒島冴子道。
“我的臉色?”
毒島冴子轉頭向路邊商店的玻璃窗望去,果然,她本來潔白如雪卻自然透著健康紅潤的臉上已經不見一點血色,純白如紙,遍布汗珠,看著就像是生病很虛弱的樣子。
這都是那股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殺氣造成的,是精神被絕對的力量壓倒後身體產生的應激反應。
“謝謝,我沒事,就是突然有點不舒服,可能是貧血,不用去醫院的。”
回過神來的毒島冴子很快重新生出力氣,摘下眼鏡擦了把漢後臉上迅速恢複血色。
突如其來的殺氣壓倒了毒島冴子卻沒能壓垮她,她很快振作起來,甚至隱隱有點想要再和那殺氣交鋒一次的想法。
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有防備,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被擊倒!
毒島冴子有點不服氣。
“小蘭,人家都說自己沒事了,你還多管什麼閒事啊!”
少女的身邊,一個長相帥氣的少年有點不耐煩地道。
“新一!”
毛利蘭嗔怪地喊了工藤新一一聲。
工藤新一討了個沒趣,嘴巴動了動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嘴。
不是他工藤新一冷漠不為人著想,隻是……
啊啊啊啊!為什麼啊!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甩掉園子那個電燈泡,正打算找個浪漫點的地方向小蘭告白,為什麼又突然冒出事情來啊,我工藤新一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為什麼每次想向小蘭告白就會有事情冒出來啊!
工藤新一好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