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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炁體源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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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的事情相當於給秦百川打了一劑強心劑,讓他堅定意誌來處理內奸的事情。

為了確認喬春甫是否真是內奸,秦百川特意找來喬春甫下棋,以言語試探喬春甫。

喬春甫在秦百川麵前毫無隱瞞地表露自己的心思,一些不甘人下的豪言壯誌在秦百川聽來非常刺耳,難道喬春甫真的是內奸?

秦百川躊躇猶豫,最終還是決定除掉喬春甫這個不安定因素!現在正是和九色旗戰鬥的關鍵時候,他絕對不讓他懷疑的人在身邊。

霞之丘詩羽吸氣,喬春甫是秦百川多年的兄弟,他怎麼能這樣懷疑喬春甫?

古往今來,又多少自毀根基自斷羽翼的帝王,又有多少做下親者痛仇者快事情的帝王,他們都是傻的麼?不,這是因為他們容不得一點差錯,帝王的信任很難收獲,但失去卻又太容易了。

林邦是喬春甫的心腹,現在林邦下落不明,而且有很大可能是內奸,喬春甫在秦百川麵前已經失了信任,秦百川怎麼敢留這麼大一個變數在身邊?尤其現在正是七星樓生死存亡之時,他已經沒有時間去慢慢排查取證了。

於是秦百川一麵讓喬春甫動身去洛陽,說是去那裡調集一批他秘密訓練的死士,另一麵讓秦汨去落雁坡(去洛陽的必經之路)截殺喬春甫。

秦汨萬分不願意接受這個任務,但在七星樓,秦百川的命令是絕對的,而對秦汨本人而言,秦百川也是絕對不會錯的,秦汨不敢不從。

夜晚,秦汨心事重重,實際上他到現在也沒下決心要殺喬春甫,六神無主之下,秦汨居然向溫豔容求教,溫豔容哪裡知道那麼多大道理,隻是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但其中有一句話卻點醒了秦汨——最重要的是不後悔。

對,秦汨要做的,是一個不會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秦汨去找喬春甫喝酒,他生平第一次喝酒就是喬春甫帶他喝的,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可以和喬春甫共醉的機會了,他不想錯過。

喬春甫當然樂意,他不知道秦汨的心事,但是秦汨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和自己親子一般,秦汨找他喝酒,喬春甫怎麼會拒絕。

兩人痛飲,一起說起過往。

喬春甫跟隨秦百川打天下二十年,期間事務繁忙,他到現在都沒有孩子,他將秦汨當做了自己的孩子,秦汨激動之下,脫口而出:“我的第一個兒子會姓喬,我會把他過繼給喬大叔!”

霞之丘詩羽心中一震,身為東瀛人的她非常清楚中原人對於子嗣香火的重視,因為從這一點來說,東瀛和中原是一脈相承的,秦汨肯將自己的長子過繼給喬春甫,這固然是有愧疚的成分在,但更多的,霞之丘詩羽覺得還是因為秦汨實際上早已經將喬春甫當做了他另一個父親。

子弑父,人倫慘劇,天理難容啊!

喬春甫不知道秦汨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做出的決定,此時的他隻覺得非常激動,他要有兒子了,他恨不能現在就消滅九色旗,誅殺端木旗,讓自己的兒子能有一個太平的生長環境,然後他會悉心教導他兒子,將自己一身本事全部傳授給他!

看著激動不已的喬春甫,秦汨心中的痛苦有口難言。

第二日,落雁坡,喬春甫剛到,發現秦汨已經等在了落雁坡,正奇怪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秦汨出劍攻向喬春甫。

“這是爹的意思。”

秦汨一句話徹底瓦解了喬春甫的反抗,麵對秦汨絕殺的一劍,喬春甫一動不動,秦汨一劍刺在喬春甫心口處,再刺入一寸,喬春甫就神仙難救。

秦百川要殺他,被最敬重的人懷疑,喬春甫已經萌生死誌,但是死前,他尚有掛念,他對秦汨高喊道:“記住,你的第一個孩子是姓喬的!”

身體向前一傾就想了結自己。

秦汨連忙收劍,喬春甫的話全麵瓦解了秦汨的意誌,他讓喬春甫走,他實在下不了手殺喬春甫,說完就回去七星樓向秦百川謝罪。

秦汨沒能完成任務,但秦百川也不願責備秦汨,因為就算要秦百川親自動手,他同樣不忍心殺死自己這個二十年的生死兄弟,所以他不怪秦汨。

但是公是公,私是私,喬春甫一定要死,他下令七星樓的人去搜尋喬春甫的下落,一旦找到,格殺勿論!

秦汨回房休息,溫豔容一臉擔心地過來向秦汨詢問喬大叔的事情。

喬春甫和溫豔容相識不久,但是喬春甫愛屋及烏,對溫豔容很好,溫豔容也很尊敬這位長輩,她知道秦百川對喬春甫下達了格殺令,她不懂那麼多大道理,她隻知道喬大叔是她的家人,她不想喬春甫死。

秦汨說他放了喬春甫,溫豔容高興地稱讚秦汨是和義釋曹操的關公一樣的大英雄,秦汨抑鬱的心情稍微好轉。

七星樓大批人馬出動追殺喬春甫,但是喬春甫不用他們找,他自己回到了七星樓,讓秦百川出來見他。

喬春甫在七星樓威望極高,他闖入七星樓,七星樓的人隻敢圍著,哪裡敢動喬春甫分毫。

秦汨先秦百川一步來到喬春甫麵前,他求喬春甫走,有什麼事情他擔著,他會向秦百川解釋清楚喬春甫不是內奸的,但喬春甫執意不肯,他一定要找秦百川當麵問清楚事情。

二十年的生死兄弟啊,他怎麼能說懷疑就懷疑呢?

喬春甫捂著受傷的心口,傷口痛,心更痛!

秦百川來了,喬春甫和秦百川激烈爭論,二十年的朋友情敵不過懷疑,他真的是心如死灰,他讓秦百川親手殺他。

秦百川讓喬春甫等他一等,然後就去了楚江南那裡。

這個時候,就算是多謀善斷的秦百川都有點難以抉擇,他需要楚江南給他一點建議。

楚江南說了很多喬春甫的好話,說喬春甫現在的做法是在以死明誌,應該不會是內奸,但是最後卻又點了一句這也有可能是苦肉計,一切都需要樓主自己做決定,樓主的決定是不會錯的。

霞之丘詩羽蹙眉,這楚江南的迷惑行為又開始了,從正麵理解,楚江南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但他的諫言似乎總讓事情往更壞的方向發展,之前決定是否殺白雲的時候也是如此。

若楚江南隻是個庸才,那這一切到也正常,但是楚江南的人設可是智計超凡的謀士,他怎麼會出這種昏招?霞之丘詩羽想不明白。

但她又不覺得楚江南是內奸,畢竟之前發生的事情已經證明了楚江南的清白,穆秋霜的死也讓霞之丘詩羽分外憐惜楚江南,她不相信楚江南是壞人。

嗯,畢竟長得那麼帥……

漫畫內容到這裡戛然而止,秦百川到底會怎麼做霞之丘詩羽暫時無從得知,她沒想過去問顏開接下去的內容,因為同為創作者,她是知道的,作為一個創作者,就算告訴彆人自己內褲的顏色也絕不會告訴彆人自己作品未公布的內容,當然,要是誰真敢跑過來問霞之丘詩羽內褲的顏色,那她一定會打電話報警,呸,變態!

………………………………

歐洲一處嫻靜小鎮,陽光溫和的午後,一個氣質冷漠的金發少女坐在一家咖啡廳的露天座位上,安靜地翻看著一本書。

少女不過豆蔻年華,但其精雕細琢的五官已經昭示著未來的她必定是個大美女,雪白的肌膚,黑色的連衣裙套,黑與白兩種截然相反的顏色卻營造出了同一個主題,冷漠。

“小公主,我回來啦哦!”

一個精神的聲音響起,金發少女微微蹙眉,抬起頭對聲音的主人道:“拖雷,我說過的,不要叫我小公主。”

這稱呼太羞恥了,她表示拒絕。

大概每一個女人在孩時都幻想過自己是公主,但是長大認清現實後都會認為那是一頓羞於向人提起的黑曆史,眼前這少女尚處於愛幻想的年紀,但因為其特殊的經曆,她早已斷絕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對於“小公主”這個稱呼隻覺得羞恥,不會有一絲歡喜,甚至有點羞惱,若她真是公主,就不會有那麼不幸的經曆了。

但是偏偏那個不解風情的笨貓總是以“小公主”稱呼金發少女,讓金發少女覺得好氣啊!

“才不要!”聲音的主人是個刺蝟頭青年,他用力揉著金發少女柔順光亮的頭發大笑道,“我們家伊芙這麼漂亮,就是個小公主!”

“拖雷,我要是三十歲前就開始掉頭發我一定殺了你!”金發少女伊芙對刺蝟頭青年冷聲道。

說完這話,金發少女冷淡的眼神微微一顫,在心裡補充了句,如果我能活到三十歲的話。

拖雷沒有注意到伊芙的神情,他很樂觀地道:“沒事,反正小公主這麼可愛,就算禿頭了也一定是全世界最可愛的禿頭!”

你才禿頭,你全家禿頭。

一個頭發茂密的少女突然就被彆人說成禿頭,伊芙怎能不怒,金色的長發詭異地在沒有風的情況下飄動起來。

正當她要發飆的時候,一個金屬公事包就先一步砸在了拖雷的頭上。

“笨蛋,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出手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西裝帶著白色帽子的三十歲左右男子,打扮端正卻有點胡子渣拉,五官端正右眼卻帶著眼罩,幸好看上去並不凶惡,反而有一股很能讓人信任的親和感。

“史恩!”

伊芙臉上露出了笑容,和呱噪的拖雷不同,胡子渣拉的史恩是個很禮貌的紳士,也很尊重伊芙的意願,就是窮了點。

“來,這是你要的書。”史恩從公事包裡拿出好幾本書放在伊芙身前的桌子上。

“謝謝史恩!”

伊芙很高興地接過那幾本書。

“我呢,我呢,小公主!這些書我也有幫忙找的!”拖雷覥著臉湊近了向伊芙邀功。

“拖雷一邊去!”伊芙冷著臉道。

“怎麼這樣……我反對差彆待遇……”拖雷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整個人攤倒在了椅子上。

看到拖雷這般模樣,伊芙忍不住輕輕笑了出來,但又很快恢複了冷漠的樣子。

對拖雷這種容易蹬鼻子上臉的人是不能給好臉色的。

“不過小公主,這些書你都能讀懂麼?”

拖雷喪氣快,恢複也快,他很快振作起來,隨便拿起一本書問道。

他隨意瞥了眼書名,《根據因果律預測事項——基礎理論與其可能性》。

光是看這一長串的書名拖雷就頭大,更不要說裡麵的內容,感覺腦子會燒掉的。

“笨蛋,你彆拿人家和腦子跟野貓一樣的你做比較!”史恩坐了下來,單眼對拖雷充滿了鄙夷,“伊芙的姐姐,可以是十六歲就轟動國際的頂尖生物工程學家提亞悠·魯娜提克,伊芙是她的妹妹,當然也是個天才!對不對,伊芙?”

最後一句話是柔聲對伊芙說的。

這模樣活脫脫就是個在炫耀女兒的老父親。

“嗯!”聽史恩說起自己的姐姐,伊芙也是一臉驕傲和歡喜。

沒錯,這個名為伊芙的金發少女正是提亞悠失散的妹妹,伊芙·魯娜提克。

而拖雷和史恩也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們是在歐洲擁有不小名氣的清道夫組合。

何謂清道夫?

俗稱賞金獵人,雖然工作內容多樣,但主要工作是抓捕犯罪者將其交予警察獲取懸賞金,因為需要一定的執法權,所以必須取得i·b·i(國際搜查局)發放的執照,這樣的執照當然不會輕易發放,必須經過嚴苛的實技測試才能獲得,畢竟清道夫所麵臨的都是危險性極高的犯罪者,沒實力就相當於找死,還容易打草驚蛇,給其他清道夫和警察帶去額外的工作,所以能得到清道夫執照的人沒一個簡單的,全世界也就幾千人而已。

一年前,拖雷和史恩兩個搭檔前往東瀛進行一項工作,結果工作沒搞定,卻意外闖入了伊芙和“黑槍”組織的戰場,兩人都是熱心腸的人,一麵是渾身流血的漂亮小姑娘,一麵是一群凶神惡煞的黑衣大漢,不用想也知道應該幫誰。

於是兩人幫助伊芙打退了“黑槍”組織,但伊芙也在放鬆後陷入了昏迷,兩人沒辦法拋下這個無依無靠,甚至連身份都不明不白的小女孩,便隻能先將其帶回歐洲。

東瀛是不敢留的,在守著伊芙蘇醒的那段時間,他們就遭遇了六次襲擊,他們實力不差,可以打退襲擊,但是也因此引來了東瀛警方的注意。

清道夫這一職業在歐美一邊還好,畢竟歐美逃竄的犯罪者挺多的,清道夫可以幫助警方有效打擊罪犯,傷了死了還不用付醫療費撫恤金,當然好了。

但是在犯罪率低下的東瀛,清道夫是連狗都嫌棄的存在,被認為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甚至很多人覺得他們是群和犯罪者沒差彆的亡命之徒,隻會帶來治安上隱患,怎麼可能歡迎?

所以兩人沒辦法之下隻能帶著尚處於昏迷的伊芙溜回了歐洲。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兩個老油條清道夫偷渡一個少女根本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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