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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過幾天去一趟京城。”袁雯潔最終下定的決心。
一旦新能源車廠落戶齊州,這就是她的政績。未來發展的好不好先不說,隻要建成了,她的政績就跑不了。
如果再能在國內新能源車市場占有一席之地,成為齊州的納稅大戶,拉動齊州的經濟發展,那麼她這個市委書記的含金量就更足了。
“隻要促出此事,在自己生孩子前廠子開建,那麼等產假過後,自己應該還能回到齊州執政。”袁雯潔在心裡暗暗想道。
“彆累著。”王子楓伸手握著袁雯潔的小手說道。
袁雯潔瞪了他一眼,然後心虛的朝著辦公室的門看一眼,小聲說:“要死啊,鬆手。”
“不鬆!”王子楓不但不鬆手,還輕輕捏了捏袁雯潔的小手。
袁雯潔強行收了回去,一臉嚴肅的道:“子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知道誰在老領導麵前說了什麼,前幾天我去省裡開會,被老領導叫到家裡吃飯,說了一堆雲裡霧裡的話,回來後,我想了很久,老領導在點我。”
“呃?”王子楓愣了一下,一臉驚訝的問道:“點你什麼?”
“孩子是誰的?“袁雯潔微皺著眉頭回答道。
“什麼?這……”王子楓瞪大了眼睛。
“應該是誰在老領導麵前說了什麼。”袁雯潔道。
“我們的事情難道……”王子楓眉頭緊鎖了起來。
袁雯潔搖了搖頭,道:“應該沒人知道,對方沒有證據,估摸是捕風捉影,然後在老領導麵前給我上眼藥。”
“那就好。”王子楓提起心的放了下來。
“子楓,我們要警惕,對方肯定是盯上我們了,這幾天我一直在考慮這個人是誰?”袁雯潔十分嚴肅的說道。
“不用想,肯定是楊誌這個王八蛋。”王子楓立刻說道。
“不一定,陽城縣你得罪的人也很多,市委這邊,錢立群提拔過很多人,指不定就有人感恩他的知遇之恩,在暗中觀察著我們。”袁雯潔十分謹慎的說道。
“雯潔,能在老領導麵前說上話的人可不多。”王子楓道。
他得罪不少人;袁雯潔一直強硬推進東城區改造,也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從齊州查的話,很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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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從省裡查的話,範圍就會小很多。
“省裡我已經查過了,沒有一點線索。”袁雯潔說道。
“不能直接問一下老領導嗎?”王子楓想了想說道。
袁雯潔搖了搖頭,道:“當時老領導說的話,我都雲裡霧裡,回來才想明白,也就是對方應該在老領導麵前含沙射影,根本就沒有指向性,如果我去問了,那不是不打自招了。”
王子楓緊皺著眉頭,臉上露出思考的表情,道:“雯潔,你好好休養,不要為這種事情煩心,我來調查。”
袁雯潔點了點頭。
談完工作,王子楓沒有在袁雯潔辦公室多留,很快就走了出來。
本來他打算今晚留在市區,聽了袁雯潔的話,他立刻取消了這個計劃。
王子楓眉頭緊鎖的坐在車子後排,大腦在急速運轉著。
“會是誰?”
“楊誌,肯定是楊誌,如果誰最想整死自己,那非楊誌莫屬。”王子楓在心裡暗暗想道。
“楊誌在中草藥公司的事情上被自己戲耍,以他清華高材生的傲氣,估摸殺了自己的心都有,肯定會想儘一切辦法尋找自己的弱點,然後一腳把自己踩到地上,永不翻身。”王子楓思來想去,最終還是覺得楊誌的嫌疑最大。
楊誌,清華高材生,省裡最年輕的處級乾部,最年輕的縣委書記,前途無量。
被人打了臉,像猴子一樣戲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自己不貪,不拿,不色,兩袖清風,唯一的弱點就是跟袁雯潔的關係有一點密切,一般人肯定不會注意,畢竟自己給袁雯潔當過六年的秘書,關係密切一點很正常。”王子楓開始仔細的分析。
“但是在有心人眼裡,估摸就會看出一點蛛絲馬跡,畢竟自己有時候看袁雯潔的時候,眼睛裡自然會流露出一絲曖昧。”
分析了一路,王子楓覺得楊誌的嫌疑最大。
“如果真是楊誌的話,自己應該怎麼辦?”王子楓在心裡暗暗想道。
他現在心裡很生氣。越生氣,腦子好像越不好用,一點辦法想不出來。
“冷靜,冷靜。”王子楓在心裡暗示自己:“如果自己是楊誌的話,應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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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觀察,收集證據。”
“這種事情除非捉奸在床,還能有什麼證據?”王子楓心裡問自己,下一秒,他突然想到了袁雯潔肚子的裡的孩子:“如果孩子出生了,對方隻要拿到孩子和自己的dna,一比對就能把自己和袁雯潔一劍封侯。”
“如果對方想要這樣做,在拿到鐵證之前,肯定不會有什麼動作,那為什麼老領導會對雯潔說一通雲裡霧裡的話呢?”王子楓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能當上乾部的人,城府都很深,口風也嚴。心裡想著搞死某人,在沒有搞死之前,絕對不會漏一絲口風。
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
對方肯定沒有這麼傻。
回到陽城縣天色已經黑了,王子楓也沒有吃飯,直接回了宿舍。
他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為什麼?老領導到底什麼意思?”
王子楓在客廳裡走來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提醒!”
“對,就是提醒袁雯潔。”
王子楓想到了這一點,後麵的事情豁然開朗。
袁雯潔可是李援朝一手提拔起來的乾部,並且兩家十分有淵源。袁雯潔是李援朝的絕對心腹,最信任的屬下。
肯定那個人無意中說話讓李援朝察覺到了一絲什麼,於是說了一堆雲裡霧裡的話提醒袁雯潔,因為李援朝也不確定。
像李援朝這種為官幾十年的人,非常的敏銳,一般人在他們麵前基本沒有什麼秘密,跟個透明人差不多。
如果是省裡的那些老油條,肯定不會在李援朝麵前露出一絲口風。隻有年輕人才可能無意中露出一點什麼,或者自以為是的說一些其他事情映射,讓李援朝探查到了對方內心的真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