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得到憐星
“你不想管了?”
邀月一雙美眸,上下打量了麵前的陸葉一眼,冷傲的道:“你不願意再管,那就不要管了,這件事情我親自來辦,就算是逼迫,我也要花無缺殺了小魚兒。”
陸葉冷冷哼了一聲,不再看她。
邀月扭頭看一下陸葉,見他全不動容,不由的恨恨跺了跺腳,道:“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你好好說清楚,隻要你說的有理,我又怎麼會不聽,你堂堂大丈夫,怎麼有事沒事兒胡攪蠻纏?”
陸葉悠然道:“到底是我在胡攪蠻纏,還是你在胡攪蠻纏?再說大丈夫怎麼了,你還是堂堂的移花宮主,還不是動不動就跺腳?”
“遇到不公正的時候,就是應該說話,遇到不利的時候,必須要說明白講清楚。”
“否則一點點的不利,就會一點點放大,直到最終無可挽回,就算是夫妻之間也是這樣,我這樣做是為了我們夫妻共同的利益,根本無可挽回,你不要依仗自己是個美女,就想要爭取不正當的權利。”
邀月原本還有一些彆扭,聽到他這樣說話,反而不是那麼生氣,不由得瞥了他一眼,無奈道:“我什麼時候依仗自己是一個美女,就想要爭取不正當的權利?”
“不管是不是美女,男女本來就是一致,男人能夠成就的武功境界,女人也一樣做得到,男人能夠做到的謀劃和布局,女人未必做不到?”
“我邀月堂堂正正,你不要把我看成女人,隻當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來看待,我豈是那樣隻懂得撒潑耍賴的小女人?”
“好!”
陸葉情不自禁的讚歎道:“移花宮主果然是移花宮主,果然是豪氣乾雲,雖然是一個女兒身,但是灑脫大氣,一萬個男兒也比不上,那麼我今天便說一說,你究竟怎樣做錯了。”
陸葉道:“我來問你,今天的事情,究竟是我來負責,還是你來負責?”
邀月遲疑了一下,半晌方才回答道:“當然是你來負責,隻不過……”
陸葉笑道:“隻不過怎麼樣?”
邀月道:“隻不過今天的事情,已經到了最後的結局,隻差臨門一腳罷了,這最後的一番命令,不論是你或者我進行下達,都沒有絲毫的關係,而今天在喜堂,我的身份地位亦是不差,比起你來說,更加有資格號令花無缺。”
“不錯!”
陸葉毫不否認的道:“你是花無缺心中最為敬畏、最為尊重的大姑姑,你確實有資格號令花無缺,但是實際上呢,花無缺聽你的了嗎?”
邀月恨恨砸碎麵前的一張桌子,道:“這個白眼狼,我簡直恨不得殺了他和鐵心蘭這一對狗男女。”
“你還是醒一醒吧!”
陸葉冷冷的道:“非是我存心想要教訓你,隻因為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絕世的武功,雖然能夠取走一個人的性命,但是卻沒有辦法轉變一個人的思想,這個道理,你明不明白?”
“絕世的武功,能夠取走一個人的性命,卻沒有辦法改變一個人的思想。”
邀月喃喃自語。
突然間想起來,大約是15年前,一個年輕人和自己的妻子臨死前所說的話。
“現在我們已經必死無疑,你固然是能夠殺了我們,卻沒有辦法阻止我們永遠在一起?”
邀月呆了一呆,頹然的坐了下來。
陸葉道:“我之所以替花無缺做媒,讓他迎娶鐵心蘭,一個方麵的原因,當然是因為鐵心蘭曾經和小魚兒愛恨糾纏,花無缺如果娶了鐵心蘭,那麼更加容易得到小魚兒的妒恨。”
如果是按照原著的發展的話,小魚兒還真的未必會有多麼憎恨。
因為原著想要嫁給他的女人實在是太多。
小魚兒雖然各種生鐵心蘭的氣,但是他隨手就可以選擇蘇櫻,選擇段三小姐,甚至是扭過頭選擇小仙女。
但是此時此刻。
小魚兒怎麼可能不憎恨?
畢竟是曾經千依百順,自己想怎麼樣斥責便可以怎麼樣斥責了一個女人,突然間嫁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不僅僅是長得英俊,武功蓋世,家世背景無一不是顯赫,對於鐵心蘭,更是好到了極致。
就算是花無缺僅僅是一個普通人,小魚兒也難免憎恨?
然而花無缺所屬的勢力,與小魚兒有殺父殺母之仇,小魚兒就更加千百倍的憎恨?
他雖然沒有辦法讓花無缺憎恨,卻已經讓小魚兒恨到了極致!
邀月經過之前的心驚之後,已經漸漸的收起了自己的冷傲,謙虛的道:“我當然也知道你引起了小魚兒的妒恨,他甚至是不顧一切的殺上門來,甚至對花無缺和我們移花宮造成了一定的羞辱,如果不是花無缺這個弟子實在是太不爭氣,今天的事情,必然已經結局。”
陸葉道:“這僅僅隻是我一個方麵的打算,雖然完成的差強人意,但是勉強也可以說是已經完成了,我的另外一個方麵的打算,則是施恩於花無缺。”
“花無缺雖然敬你為母,但是想必你也看到了,真正的遇到了原則性的問題,事關生死的大事,憑借你的影響力,根本沒有辦法號令花無缺,想要讓他溫順聽令,非得要提升你的恩威不可!”
“恩就是給予花無缺恩義,讓他受恩於人。一個受到彆人多次恩惠的男人,如果依舊連一句半句的要求都不願意聽的話,那麼他簡直根本不算是一個男人。”
“月兒你言辭合乎規矩,因勢利導,我不相信,他依舊會違背你的命令?”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邀月臉上的冷傲之色逐漸麻木,她雖然沒有什麼樣的心計,卻是一個敢作敢當的女人,稍稍的回顧了一下白天的事情,便已經回過神來。
今天這一件事,妒恨固然是成功無比,施恩也可以說是大功告成。
唯獨是她邀月的師威,經過這一次的攪鬨,可以說是蕩然無存。
因為她妒恨之下,發出去的兩條命令,可以說是全無道理,那麼以後便難免給彆人一種無理取鬨的感覺。
一個無理取鬨的女人,不論是做任何事,都必然難以取得任何人的支持。
邀月好歹也是威震武林幾乎二十年的霸主,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足足是半晌的功夫,邀月方才點頭承認道:“你說的絲毫不差,今天這一件事情,確實是我做錯了。”
“本來我已經把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處理,橫插一腳已經不對,而且,今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我連續兩次進行了亂命,幾乎將自己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聲望和道德一掃而空。”
陸葉莞爾道:“月兒終於肯承認自己做錯了!”
邀月道:“既然是我做下的,又什麼可不承認的,就算是我做錯了,又怎麼樣?索性今天也沒有影響到你的大局,你還想要怎麼樣?難不成還要殺了我?”
陸葉想了一想,道:“我也是防微杜漸,你畢竟是橫插一腳,如果往後的事情,每一件事情你都像這樣越俎代庖,那麼我的計劃,又怎麼可能會有成功的一天?”
“咳咳!”
陸葉不在意的道:“本來夫妻一場,我是不怎麼願意處罰你的,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如果連一點點的表示都沒有的話,往後難免再次一意孤行,到時候我和憐星兩個人加起來,都沒有辦法拉住脾氣火爆的你,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邀月雖然感覺到什麼地方似乎是有些問題。
但是陸葉所言,確實是很有道理。
而且,這件事情確實是她理虧,她雖然嘴上不怎麼服軟,心裡卻已經有些理虧,道:“你拐彎抹角說這些做什麼,有什麼想要說的,直接就說出來吧?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想要拿我怎麼樣?”
說話間,邀月的臉上,雙眼射出了無比危險的光芒。
似乎是懷疑陸葉會提出一些臭不要臉的要求。
如果隻是普通的要求也就罷了,如果是想要討要憐星的話……
邀月可以保證,他今天哪怕是十條命,也定然是死定了。
然而陸葉勝券在握,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時候,因為這樣一點小事,就提出這樣不合理的建議?
那不是直接找死呢嗎?
“咳咳!”
陸葉上下打量她一眼,裝作毫不在意的道:“那個,你現在轉過去,趴在桌子上。”
邀月呆了一呆,足足是過了大半晌的功夫,方才反應過來,驚愕道:“你要做甚?”
陸葉理所當然的道:“當然是賞罰分明,難不成你想要賴賬?”
邀月死死的盯一眼陸葉,似乎是想要觀看到他的打算,最後卻隻是狠狠的一跺腳,遲疑了一下,還是麵向桌子走了過去。
不過看到眼前的圓木桌椅,邀月一瞬間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糾結之中。
這個動作!
簡直是在開玩笑?
她簡直情願陸葉在這個時候出手,狠狠的砍她幾刀,無倫如何,她也根本做不出來這樣的動作。
突然邀月扭頭,道:“你這根本就是在羞辱我,我不做!”
陸葉在心裡無奈歎一口氣。
對於麵前這個女人,可以說是無奈到了極致。
兩人成婚已經擁有很長一段時間,雖然說是聚少離多,但是同榻而寢也算是有一段時間了。
但是簡直沒有人能夠想到,麵前的女人究竟有多麼端莊!
任何一點點有虧儀態的事情,她都堅決不願意去做,而且如果逼迫太急,動不動便打算出手傷人。
而且這還不算是最離譜的。
就陸葉所知,邀月雖然是女強人,但是在羞澀方麵,世界上簡直沒有女人比她更羞澀。
再加上她的體質過於特殊!
即便是麵對最傳統的方式,最普通的親吻愛撫,邀月都完全承受不住,幾乎是刹那間就一片空白。
兩個人隨之休息!
如果說,此時此刻,對於邀月,陸葉還有什麼追求的話,他當然是想要麵前這位驚天動地的武林霸主,有朝一日,也會儀態儘失,再也沒有絲毫的臉麵,在自己的麵前拿得起架子。
隻不過。
看她眼前的樣子就知道了,這個目標絕對是任重而道遠。
邀月目光糾結的看向陸葉,雖然滿是憤恨的語氣,但是,語氣中若有若無有一些心虛。
雖然這個動作有點兒古怪,按照女人的直覺,她打死也不可能做的出來,但是,似乎好像也說不出來會有什麼問題……
邀月小嘴微張,斥責陸葉的話,到了嘴邊,竟然是遲遲沒有辦法吐出口來。
陸葉深呼吸一口氣,再也不打算與她墨跡。
俯身已經將麵前的女子攔腰抱了起來,一揮手扔到床榻上麵,同一時刻,伸手就去解她身上的衣衫。
邀月忍不住偏過頭去,下意識揮手打出一道掌風,便想要關燈。
陸葉氣急,起身又把房間的蠟燭點燃。
“呼!”
即便是邀月再怎麼樣沒有見識,也感覺到眼前的情況大大不妙,語氣略微擁有一些顫抖的詢問道:“點蠟燭做什麼,你想要做甚?”
陸葉一張俊美如玉的臉龐,刹那間漲得通紅,看向麵前的窈窕的身體,連呼吸出來的氣息,都夾雜著無比滾燙的熱流。
死死的盯在邀月雪白如玉的臉龐之上,陸葉低聲叱吒道:“不要害怕,今天我定然要好好看看你!”
“你!”
邀月又驚又怒,又羞又急,道:“你……這……”
她竟然無話可說!
陸葉道:“你說了隨便我怎麼樣處置的?難不成大名鼎鼎的移花宮主,竟然想要食言?”
邀月作為女子,而且已經如此之大,當然也知道陸葉雖然有羞辱她的意思,但是這個要求實在是合情合理,她根本就沒有反駁的能力。
本來她以為自己可以忍受!
然而僅僅隻是解去中衣,她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忍受這種羞辱,情不自禁抓住陸葉雙手。
然而機會千載難逢,陸葉今日,如果不能趁著她的心裡有所愧疚的時候,解鎖幾個姿勢,他以後哪裡還擁有這樣的機會?
拚著就算是被打殘半條命,他也非做不可!
邀月一雙眼眸,瞪的比星辰還要閃耀。
等到她還在遲疑,想什麼辦法熄滅燭火的時候,漠然感覺到全身上下都發涼……
“不要!”
……
正像是每一個人看到的一樣,白天和夜晚,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