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鑫源想想還是不放心,他趕去蘇青的彆墅,他在車上的時候已經打電話叫了鎖匠還有救護車。
不管怎麼樣,有備無患。
他一邊按門鈴,一邊催鎖匠開門。
門一開,他心急如焚地衝上樓去找人。
他在浴室裡看到了蘇青。
浴缸裡麵已經染了血。
“小青。”
鐘鑫源沉著臉,他把人從浴缸裡抱出來快速的放到床上,又去拿了毛巾緊緊包住蘇青的手腕。
“小青,能聽到我說話嗎?”
蘇青已經失去了意識。
沒過多久,鐘鑫源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
他把蘇青抱下樓,送上救護車。
醫院裡的急診室門口。
鐘鑫源揉了揉眉心,他給鐘震打了電話。
蘇青突然割腕的事,他不能直接跟伯母講,畢竟伯母的身體不好。
“伯父,不知道蘇青發生了什麼事,她今晚想不開,她現在在急診室。”
鐘震皺了皺眉,沉聲道,“這事,我會跟你伯母講,後續的情況,你再打電話給我。”
“好。”鐘鑫源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鐘鑫源心情擔憂的站在急診室門口等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急診室的門一開,醫生走了出來,“病人已經暫時脫離生命危險,我們已經止住了她的血。”
鐘鑫源頓時鬆了一口氣,感激地說道,“醫生,謝謝您。”
醫生叮囑了兩句,“病人醒來後,若情緒不穩,需要家人多多關心跟支持她。”
鐘鑫源點頭,“謝謝您。”
陸梨晚上走出莫氏集團,見到秦誌站在一輛機車旁邊。
她走過去,摸了摸機車的座椅,她勾唇笑了笑。
“我來接你回家。”秦誌溫柔地說道。
他把安全帽給她,自己也戴上了安全帽,大長腿一跨,轉頭看向陸梨。
陸梨戴好完全帽,扶著秦誌的腰,坐上車。
秦誌發動機車,低聲道,“小梨子,抓緊了。”
陸梨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收緊手臂,“好。”
機車在夜色中行駛,城市的燈光在照在他們身上,明明暗暗地閃爍。
路邊的景色不斷的變換。
“要去吃燒烤嗎?”秦誌的聲音透過頭盔傳入陸梨的耳朵。
“吃。”
秦誌在前方路口轉彎,前麵有一條街是夜市。
夜市人太多。
陸梨選擇買了燒烤帶回家吃。
到了家門口,秦誌穩穩地停下車。
兩人摘下安全帽。
陸梨單手勾下秦誌的後腦,踮起腳,激烈地吻著他。
秦誌的眼中滿是縱容。
“秦先生,謝謝你來接我回家。”陸梨微微喘息著輕聲道。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笑了笑。
他們牽著手走進家門,屋內的燈光柔和。
管家見兩位主人回家,他訓練有素地離開主彆墅。
陸梨惦記著燒烤,快速地洗了澡,先去看了女兒,才下樓。
穿著黑色睡衣的秦誌端著放進盤裡的燒烤,還有一杯溫牛奶從廚房走出來。
他看到陸梨下樓,勾唇問道,“想在哪裡吃?”
陸梨下樓走過去,接走他手中的牛奶,“就客廳吧。”
客廳裡,開著電視。
兩人邊吃邊聊著。
陸梨心情還算不錯地享受著燒烤。
秦誌提了陸袋袋的幼稚園問題,“目前幼稚園我對比了幾家,有三家可以考慮。”
陸梨點了點頭,一錘定音,“明天下午,我們一起去看。”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實地考察才放心,事關女兒的事,陸梨沒空也要擠出時間。
就在這時,秦誌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起來快速地掃了消息。
蘇青割腕進醫院?
人還活著。
他把這條消息給陸梨看。
陸梨咬了一口牛肉,瞧了信息,疑惑地看向秦誌,“她乾嘛呢?”
“苦肉計吧。”秦誌簡單明了的說道。
他完全不相信蘇青會想去死。
翌日早上,鐘家,用完早餐過後。
鐘震把蘇青昨晚想不開的事告訴了鐘夫人,“她已經脫離危險,不用太擔心。”
鐘夫人歎了一口氣,心情有點複雜,“我們等一下去醫院看她吧。”
這種事情,鐘震都不會攔著鐘夫人,“好。”
兩人去換衣服,去了醫院。
鐘家夫婦走進病房,鐘鑫源站了起來,他搬了一張椅子放在病床邊給鐘夫人。
鐘夫人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蘇青,心裡有了憐惜。
蘇青臉色蒼白,手腕上纏著繃帶,整個人無精打采。
鐘夫人輕聲道,“小青,乾媽希望你能好好休養,快點好起來,乾媽等著你一起出門,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
蘇青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角落下。
鐘夫人握著蘇青完好的另外一隻手,“你這孩子。”
鐘震站在一旁,臉色嚴肅,緩緩說道,“小青,我們也是你的家人,不管發生什麼,還有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把身體養好。”
蘇青聽著鐘家夫婦的話,她睜開眼睛,看著他們,聲音微弱,“乾媽,對不起。”
鐘夫人歎息,她替蘇青擦了她臉上的淚水,“彆想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蘇青心底一鬆。
她這步棋,走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