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的時候,秦誌手裡抱著一個小魚缸回來。
魚缸裡麵還有兩條小魚。
陸梨已經煮好晚餐,她又去洗了澡,洗了頭,頭發還沒吹,就聽到腳步聲。
“小梨子,你家的秦先生回來了。”
陸梨將毛巾掛著頭發上,趿拉著拖鞋走出浴室。
她穿了一件黑色吊帶睡衣,露出來的皮膚白得很。
秦誌雙手捧著魚缸,到處試試要放哪裡比較合適。
他轉頭看向陸梨,“魚缸放在電視旁邊,你覺得怎麼樣?”
“你怎麼突然買魚來養了?”陸梨看了他手中的魚缸,兩條普通的小金魚,“放到茶幾上吧。”
秦誌把魚缸交給陸梨,“正好經過就買了,送你的。”
他打算每天下班都買一樣東西回來送給小梨子。
兩條小魚歡快的遊著。
陸梨看了看,她把魚缸放到茶幾。
這算是秦誌買給她的禮物,她收到禮物很開心,“……謝謝,不過你有買魚飼料了嗎?”
秦誌,“忘了,我讓人去幫忙買魚飼料。”
他見她頭發濕著。
長臂一伸,他把人攬著到浴室,拿起吹風機,就替她吹。
“我自己來吹,你先去洗澡,我已經煮好了晚餐。”
陸梨的頭發已經長齊肩,秦誌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發絲,又替她按了頭皮。
頭皮酥麻。
陸梨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她把吹風機扒拉走,“我自己來,你快去洗澡。”
秦誌故意低頭輕吻了她的後頸。
陸梨癢癢的縮了脖子。
秦誌這才走出浴室去拿衣服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來,陸梨已經眼巴巴的等著吃飯,她忙了一個下午,現在是真的餓了。
“秦先生,今天呢我很開心。”
陸梨說完這句話,彎腰從腳邊拿了一瓶白酒,非常豪氣的放在餐桌上。
“乾不乾?”
“乾?”
兩人都說‘乾字’。
前者是老實婦女。
後者是禽獸男人。
陸梨瞪了他一眼。
秦誌氣質優雅的挑眉。
“喝不喝?”她換詞。
秦誌見她來了興趣,今晚也不打算攔著她,“我陪你喝。”
陸梨嘻笑,“這才像人話。”
“嗯,剛剛是禽獸的話。”
“對。”
秦誌為了預防她等一下喝醉,難搞,先問道,“你今天的中藥有喝了嗎?”
陸梨,“喝了。”
秦誌在外麵很少喝白酒,他負責給兩人倒了酒,陸梨催促他倒滿。
“秦先生,你到底會不會倒滿,我來倒,男人怎麼能如此小氣!”
秦誌氣笑了,這女人,好心沒好報,“你喝醉了,我可不管你,讓你睡在沙發。”
白酒本來度數就高,喝幾杯沒準人就暈了。
陸梨嗤笑,“你每天晚上都想抱我睡覺。”
他竟然還威脅讓她睡沙發?
笑死人了。
秦誌被抓到痛點,聰明的不提睡沙發話題,他吃著白飯配著菜,“先吃,再喝。”
他們兩人也都知道不能餓著喝酒。
吃了半飽,這兩人就碰杯乾了起來。
白酒喝到半瓶的時候,秦誌勸陸梨不要喝了,沒想到陸梨竟然直接抱走了酒瓶,學著東方不敗的姿勢,瀟灑的喝了起來。
“”
他好笑的拿起手機,抓拍了一張陸東方不敗梨。
他見她開心,也就放任讓她喝。
反正是在家裡,很安全。
陸梨果然喝醉了。
她傻樂的抱著酒瓶,傻哈哈的看著秦誌。
“喝醉了吧?”秦誌見到陸梨犯蠢的樣子,伸出一根手指,“小梨子,這是幾?”
“我沒醉!”陸梨抱著空酒瓶又繼續喝。
秦誌的薄唇微微上揚,他見到她疑惑的歪著腦袋看著不出酒的空瓶。
他怕她繼續犯蠢,伸手把她手裡的酒瓶拿走。
秦誌去將陸梨打橫抱起來,陸梨不老實的要掙紮,“我要出去!”
“大晚上的出去做什麼?”
“出去,出去!”陸梨真的醉不輕,臉頰紅潤的說著酒鬼的話。
她掙紮的要下來,秦誌隻能放下她,改成摟著她走。
“我要出去!”
秦誌突然後悔了,他就不應該放任陸梨喝酒。
陸梨跟秦誌拔蘿卜似的要出門。
“好好好,出出出。”
秦誌經過衣架的時候,取了他的外套裹在陸梨身上,將衣服上麵是兩個鈕扣,扣起來。
“好熱!”
“不熱,外麵下雪。”瞎掰騙陸梨的秦誌摟著人走去庭院。
陸梨走路搖搖晃晃的,要不是她整個人靠在秦誌懷裡,她估計就倒在地上了。
她嘴裡念念碎碎,“小橙回不來了,他回不來了。”
蕭瑤瑤即使死了,小橙也回不來了。
秦誌安靜的聽著她念,他垂眸看著傷心要哭的陸梨。
突然開口問道,“小梨子,你為什麼要假裝失憶?”
秦誌其實後來就有點懷疑這件事了。
“假什麼?”陸梨吸了吸鼻子,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好硬……這床……怎麼這麼硬”
秦誌無奈的笑了笑,他也不一定非要知道是不是假裝失憶。
“彆戳了,我不是床。”
秦誌將她的手指頭握住,不讓她繼續戳。
庭院有石頭凳子跟桌子。
他扶著陸梨去坐下,誰知她突然站到石凳上,秦誌趕緊鉗住她的腰,扶著她。
陸梨居高臨下的看著秦誌,食指輕挑的勾起他的下巴,“舔舔。”
“舔什麼?”秦誌抬眸,他還算有耐心的問小酒鬼。
陸梨的手指比了比自己的紅唇。
“舔到老娘滿意為止!”
秦誌驚訝的挑了挑眉,哎喲喲,小梨子喝醉了,竟然是個小色女。
“好好好,我舔。”
秦誌把站在石頭凳子上的陸梨抱下來,順著她。
她的嘴裡有濃濃的白酒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