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渠,累了嗎?”
王清予側臥在席夢思上,懷中抱著香香軟軟。
“e~”
許明渠嬌滴滴的囈語一聲,淚痕剛乾的俏臉上,泛紅的美眸儘是羞怯:“我好累,好痛,我們休息好不好?”
“嗯,好~”
王清予毫不猶豫的答應,伸手將少女苗條嬌小的身子抱在懷中,“乖,老公抱著你休息。”
這次,真的賺血了!
隻可惜秀色雖可餐,隻堪半個小時,不能儘歡。
“嗯~”
許明渠往王清予的懷中縮了縮,像隻小貓咪一般依偎著他溫暖寬厚的胸膛。
微微猶豫了下,又忽然抬起剛剛哭過的美眸:“我,我能不能,不叫你老公?”
王清予微微一愣,有些疑惑:“那叫什麼?”
“還是之前的姐夫?”
許明渠小嘴兒嘟了嘟,又埋首於王清予懷中,嗓音軟軟的,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明月叫你老公,人家不想跟她一樣。”
她爬山累了一天,都沒怎麼好好休息,就又經曆了人生大事,血染泰山腳下,自然累極。
但還是強撐著疲憊開口:“而且,許多情侶在一起,也都是叫老公、老婆,太俗了。”
“人家想換個不同的~”
王清予溫柔一笑,低頭望著懷中少女。
“隨便你,你想叫什麼都可以~”
大白天的,窗簾緊閉,房間裡隻能開燈,才能看清美妙。
少女本就冰肌雪膚,眉目如畫,清純絕美。
此刻初經人事,欺霜賽雪的白嫩臉蛋紅撲撲的,一臉歡韻未消。
且肌膚嬌嫩幼滑,白裡透粉,看起來好似美玉生暈。
白若初雪,豔若桃花。
那雙微微泛紅的水眸,也是媚眼含情,蕩漾著一池春水。
“那,叫什麼呢?”
“哥哥?親愛滴?寶貝?呆子?”
許明渠秀眉微蹙,認真的思考著,忽然又抬眸:“叫相公好不好?”
“相公?”
王清予嗬嗬一笑,戲謔的在她下巴上摸了一把:“當然好了,小娘子。”
小娘子?
許明渠眼簾微垂,又抬眸嬌嗔:“哼,人家是小娘子。”
“那明月就是大娘子嘍?”
王清予聞言有些好笑。
儘管都同意了,都接受了彼此。
但顯然,這火藥味兒和醋味還是天生的。
不過也挺好,有競爭才有壓力。
一件拍賣品,價高者得。
一個冰棍,表現好的吃。
“不是,小寶貝,小甜甜,小娘子,這個小,並不是排序。”
“嘻嘻~”
見男友在認真的解釋,許明渠忍俊不禁,輕笑出聲:“傻相公,人家知道的啦~”
“就算是排序,也沒錯啊~”
說著猶豫了下,少女俏臉一紅,嘟著小嘴兒抱怨:“書上都是騙人的,哪裡隻疼一會兒了~”
王清予聞言頓時笑了起來,在她嬌嫩臉蛋上一吻:“真沒騙人,是你太緊張了~”
“下次保證感覺不一樣了。”
“哼,才不要下次~”
少女一陣嬌羞,說著又在王清予懷中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便閉上了美眸。
“相公,人家要睡了哦,好困~”
王清予沒有說話,也沒有饑色,伸手輕輕抱住少女香香軟軟滑滑嫩嫩的身子,也閉眼休息。
畢竟都已經到手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快樂。
微信群內;
晚上10點;
白潔:【我醒了~】
晚上12點;
許明月:【嘿嘿,我也醒了,好餓~】
【我吃麵包好了。】
白潔:【明渠呢?醒了沒?還有那個臭小子呢?】
許明月:【應該還沒睡醒吧?】
淩晨3點;
白潔:【明渠?還沒醒嗎?】
【王清予???】
白潔:【月月,這倆怎麼了?睡這麼久?不會出事了吧?】
許明月:【怎麼可能,應該是太累了吧~】
【畢竟哥哥爬山一直背著那麼重的背包,還背我們過了十八盤,嘴上說沒事,肯定是很累的。】
白潔:【那明渠呢?怎麼還沒醒?】
許明月:【應該也是累壞了吧,我都睡了好幾覺呢~腿好疼啊媽媽,你疼嗎?】
白潔:【我也沒緩過勁兒呢~】
【不過明渠也太能睡了吧?從上午十點,睡到現在淩晨三點?17個小時了吧?】
王清予拿著許明渠的手機,看著群裡消息,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17個小時,當然沒有一覺睡那麼久。
中間醒了兩次。
隻是每次醒來都會遭受他的熱情歡迎,然後疲累不堪,繼續睡覺休息。
這才睡到現在。
微微猶豫了下,也用許明渠的手機發了個消息:【媽媽~我也醒了~】
發完,他把手機換給了許明渠,看著懷中羞暈滿麵的少女,溫柔道:“一會兒你就讓月月給我打電話叫醒我。”
白潔:【明渠,你終於醒了!】
【再不醒,我就要叫人開門了,還以為你出事兒了呢~】
許明渠看著微信群裡的消息,忍不住抬眸,目光交彙,少女忍不住羞嗔。
“壞蛋,你還笑,都怪你~”
說著又低下螓首,繼續打字:【明月,姐夫還沒醒嗎?要不給他打個電話?】
另一邊的許明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個小浪蹄子。
他的房卡就在我房間,回不了屋,肯定在你那裡,
他醒沒醒你不知道嗎?
酸溜溜的回了個【好】,許明月便把自己蒙在了被子裡。
沒過三分鐘,王清予的消息也終於在群中響起:【我也醒了,洗漱下,收拾好東西去吃飯,然後出發。】
白潔:【才醒?怎麼跟豬一樣能睡?】
王清予看著白潔發的消息,嘴角卻是揚起了壞笑:【很能睡不是好事兒嗎?】
一句話發出,瞬間讓三個房間裡的三張俏臉,染上緋紅。
“相公,彆鬨了~”
“快走吧,一會兒媽媽發現就糟了~”
“待會兒還要走呢~”
麵對依舊想要你儂我儂、耳鬢廝磨的男友,許明渠這次堅定的把他推開。
同時用被子遮住身子。
雖然 昨晚已然被親了個遍,恣意欣賞,少女依舊臉皮薄的很。
王清予無奈,隻能穿好衣服,打開門左右瞧了瞧,確定沒人,方才離開了許明渠的房間。
小跑著來到許明月的房門口,輕輕地敲門:“月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