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後的秦錚還未醒來。
此時的病房裡,有兩個秦錚的戰友在,是和他一起做任務的李建國以及程磊。
程磊看著雖然還沒醒來,但是醫生說已經沒有生命危險的秦錚,鬆了一口氣,“幸好老大沒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是啊,老大都是為了救我們。”李建國附和道。
誰能想到,這次的行動,居然足足做了四年多,還犧牲了不少他們的戰友。
索性,如今任務總算是完成了,而他們也歸來了。
這次等待他們的,就是獎勵與晉升了。
其實,要不是為了救他們,最後作為隊長的秦錚也不會受這麼重的槍傷。
醫生可是說了,那子彈距離秦錚的心臟,就隻有一厘米。
就在這時,一個嬌俏又說急切的聲音,忽然從外麵傳了進來。
“秦錚~”
李建國和程磊抬頭一看,就見一個穿著文工團製服的文藝女兵小跑著進來。
直本著病床上的秦錚而去。
看著病床上麵容蒼白的秦錚,文藝女兵淚水落了下來,扭頭問:“李建國,秦錚他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
李建國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個模樣清純的文藝女兵似乎很是熟悉。
“你,你是趙晴?!”
文藝女兵,也就是趙晴點了點頭,“對,所以秦錚怎麼樣了?”
“原來你居然進了文工團,還同在這個軍區啊,哦,醫生說了,秦錚做完手術,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隻是還沒醒來,接下來得住院一段時間。還得有人來照顧。”
趙晴鬆了口氣,隨即道:“我來照顧就行。”
一旁的程磊蹙眉,剛想說什麼,就被李建國給攔住了,應道:“有你來趙晴,那可太好了,我們兩個大老男人也不懂得怎麼照顧人,那老大這邊就交給你了。”
說著,李建國就拉著還想說話的程磊到了外麵。
“建國,你怎麼就答應了,你怎麼能讓陌生的女同誌留下來照顧老大?”程磊質問。
“不陌生。”李建國忙解釋,“我跟你說,老大和趙晴可熟著呢。”
在李建國的講述下,程磊才知道了原因。
原來,還沒參軍前,李建國,以及秦錚,還有趙晴,都是同班的同學。
秦錚是校草級彆的人物,人帥能力又強,而趙晴,是校花級彆的人物,人美心善良。
再加上秦錚和趙晴是鄰居,時不時有交集,於是學校裡,就把他們給湊一對了。
所以,在李建國這裡,他也理所應當,就把秦錚和趙晴湊一對了。
而且,看趙晴的意思,明顯對秦錚是有感情的。
“……說不定啊,趙晴就是追著老大,來到了這第八軍區。”
程磊眉頭皺得更深,“可是老大已經結婚了。”
雖然他們並沒有見過那素未謀麵的嫂子,但是秦錚已經結婚了是事實,這事,當初秦錚也是告訴過他們的。
所以,現在又怎麼能撮合秦錚和其他女人呢?
“哎呀,你不了解,我還能不了解嗎?”
“我家和老大家可是同一個村啊,老大娶的那個,是一個資本家小姐,老大是因為救命之恩才娶的,根本就不愛她。”
“老大那麼高傲的一個人,又前途無量,娶那樣一個身份的女人,真的太虧了,所以啊,說不定什麼時候,老大就和那個女人離婚了。”
“所以啊,老大和趙晴在一起,才是最合適的。”
程磊沉默了,他發現他和李建國還是有些說不通。
就算他也覺得,以老大的身份和前途,娶一個資本家小姐虧了,但是現在,老大就還沒離婚,就還是有妻子的人,就不該和其他女人太過親密。
不過程磊不打算再說了。
他打算接下來有時間,他還是多來醫生,多照顧老大吧。
這邊,紅星生產大隊,正是中午,大家做完地裡的活,回家吃飯的時候。
卻在這時,秦家發出了一聲驚天的吼叫聲。
“是哪個天殺的,把我的櫃子,糧食都給偷了?!”
這聲尖叫太過淒厲,直接把周圍的鄰居都給吸引了過來。
“怎麼回事,這劉翠娥是怎麼了?”
“好像是被人偷東西了。”
而挑完糞,一身臭味,又很累的秦耀夫妻倆也回了家。
然後也發現,他們的屋子裡存放錢和其他東西都沒了,當即隻覺得,天都要塌了。
“小賤人和她的媽媽不在家啊。”這時,玩耍回家的秦金寶很敏銳的發現了不對勁。
於是,劉翠娥和秦耀夫妻倆,找遍了秦家也沒有找到林紓眠母女倆。
“肯定是林紓眠偷了我們的東西,然後跑路了。”
“報公安,必須報公安啊!”
於是,從縣城裡開完會,趕著牛車回來的秦勇,就看到了劉翠娥一家子走在前麵,氣勢洶洶似乎要去哪裡,後麵還跟著一大堆看熱鬨的村民。
“你們這是要去乾嘛?”秦勇停下牛車問。
劉翠娥看到秦勇,當即就看到了主心骨,也哭喊了起來,“大隊長,你可是為我們做主啊……”
聽完的秦勇:……
“所以,你們是覺得,林紓眠母女倆,偷了你們的東西,跑路了?現在要去包公安?”
“對。”劉翠娥的眼神惡狠狠的,這次一定要將這可惡的賤人給弄去坐牢。
當然,最重要的是,廚房那筆錢,也被拿走了,那可是將近兩千塊錢啊。
“行了,你們不用去了,我知道林紓眠母女去哪裡了,她們去隨軍了。”
“啥,隨軍?!”劉翠娥等人就是驚呼。
“對,就是隨軍,我開的介紹信,她們去軍區找秦錚了,早上還是我送去的。”
“大隊長,你怎麼能給那賤人開介紹信,讓她去隨軍啊。”要是同意讓林紓眠隨軍,劉翠娥早就同意了。
“怎麼就不能了,人家是秦錚合法的妻子,是軍嫂,隨軍很正常,再說了,不隨軍,留著在家裡,給你磋磨?”
這劉翠娥磋磨兒媳和孫女,在這村裡都不是新鮮事了。
劉翠娥啞然,隨即嘀咕道:“我,我哪裡有磋磨,誰家的婆婆不是這樣對兒媳的,我這怎麼叫磋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