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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劉建軍:賢子,你怕不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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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想求聖後將子安召回來。”

李賢抿了抿嘴,忽然有些哀傷。

因為劉建軍是這麼說的:“賢子,你找你母後要王勃這事兒肯定是沒問題的,因為你父皇快不行了,而你母後作為他的枕邊人,是最清楚這一點的。

“所以在這個關鍵時候,她會為了大寶把一切不安定因素抹平,哪怕你隻是個無權無勢的皇子!

“因為皇子這個身份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你肯定也會遇到一些阻攔和試探,因為你母後絕對不會希望用一個更大的麻煩來抹平眼前的小麻煩。

“所以,這時候你需要做的,就是讓你母後覺得召不召回王勃,對她來說是無關緊要的,甚至是利大於弊的!”

李賢心想:父皇真的快要不行了嗎?

自己又該怎樣讓母後覺得這事兒無關緊要?

“子安?可是昔日你府上的那位修撰王勃,王子安?”武後的聲音讓李賢回過聲來。

李賢急忙點頭應“是”。

又說道:“子安與我有舊情,昔日被逐出王府也隻是因為鬥雞賦一事,與謀逆案無關,兒臣……想為他求情。”

武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問:“隻是王勃一人嗎?”

李賢剛想點頭,武後就又問道:“昔日你府上那位張大安,你不是一向器重他麼?為何不為他求情?”

果然,武後的試探來了。

李賢平靜的說:“張先生縱是被貶,仍是我大唐股肱之臣,兒臣已非儲君,私自結交朝中大臣乃是大忌,便是求情,也該是太子殿下為之求情。”

武後聽完,寬慰的點了點頭:“明允心性是成熟了不少,看來此番巴州劫難,於你來說也並非全是壞事。

“你昔日的謀逆案並未推翻,所以張大安罪責難逃,此事母後也無能為力。

“但母後念你性子最是顧念舊情,所以欲將你昔日之師調回長安,你意下如何?”

李賢做出驚訝狀:“劉先生?”

“嗯,劉訥言的罪名隻是輔導無方,母後稍稍斡旋一番,也勉強能讓他回歸你沛王府,隻是朝中眾口悠悠,此事你切莫隨意聲張就是。”武後的語氣怎麼聽都像是在為李賢考慮。

李賢急忙感激稱謝:“謝母後恩眷!”

……

沛王府。

“這老娘們兒真不要臉!安插個眼線盯著你,還說得跟為了你好似的!”

祭天典禮一結束,李賢便徑直回了沛王府,也和劉建軍說了他和武後的對話,包括自己封地涼州、遷雍州牧,以及母後要將劉訥言調任回來的事兒。

果不其然,劉建軍一臉不忿。

隨後,他又問:“那王勃呢?王勃調回來沒?”

“子安之事母後順口就應下了,隻是子安如今遠在安南,山高路遠,要等他回到長安,恐怕得一月有餘……”

劉建軍插嘴道:“時間不是問題,大不了他沒回來之前,你先委屈委屈,在劉訥言眼皮子底下活一段時間。”

李賢點了點頭,欲言又止。

劉建軍問:“咋了?”

李賢遲疑了一會兒,說道:“我隻是覺得……劉先生或許並非母後安插的眼線,劉先生昔日便為人持重……”

“賢子!”

劉建軍突然鄭重的打斷李賢的話。

“嗯?”

“我們是在跟你母後作對,甚至毫不誇張的說,是在跟整個曆史上最聰明的女人作對,所以不要感性,要絕對的理性!因為你母後就是這樣的人!”

劉建軍的表情變得格外認真,強調道:“是,劉訥言或許真不是你母後安插的眼線,甚至我還能為此找到一係列的佐證。

“譬如你當初被貶,你母後就沒想過你會回來,所以她也不會想著拉攏劉訥言。

“再譬如你從巴州回到長安這段時間極其短暫,她也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安排這些事。

“再譬如現在是你母後最關鍵的時候,她或許隻是想借劉訥言來安撫下來你這個不確定的因素。

“但即使有這麼多佐證,我也不能完全信任他!”

說到這兒,劉建軍突然掰過李賢的肩頭,認真的盯著他的雙眼,說:“賢子,我能完全信任的人隻有你,因為在我眼裡,你是一個死人,死人才是完全能信任的。”

李賢愕然。

“當初你把腦袋掛在那棵歪脖子棗樹上的時候,我就肯定了你絕對不是和武後一夥兒的,因為那會兒的你已經被她害死了!

“其他人我都不能完全的信任,除非他們也死了。

“所以,如果劉訥言就那麼死了,我會完全信任他,但他現在‘死而複生’了,就不值得完全信任,懂嗎?”

劉建軍的表情極為嚴肅,還帶著一些李賢看不懂的情緒,就像是洞徹了一切似的。

李賢不懂,但出於對劉健軍的信任,他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但隨後,又覺得給出的反饋不夠,於是鄭重的抓著劉建軍的手:“君待我何如,我待君亦如是!”

“呃……行了,這話題就到這兒。”劉建軍突然甩開李賢的手,一臉嫌棄的說:“你這整得跟有龍陽之好似的,難怪當初彆人誣陷你跟那趙道生有斷袖之癖都沒人懷疑呢!”

劉建軍果然就正經不了一刻鐘!

李賢一陣氣惱,沒好氣的問道:“那現在我們該如何做?”

“等。”

“還是等?”

“不然呢?憑咱倆這小身板上去給你母後送菜呢?

“聽我說,你母後現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這時候咱倆隻要苟住發育就行,沒事逛逛窯子,喝喝小酒,讓她覺得你就是個胸無大誌的閒散王爺,不對你產生警惕,這比什麼都強!”

李賢想到了今日祭天所見到的武後威儀,一陣沉默。

自從父皇病重,二聖臨朝之後,武後的威儀就日趨膨脹,如今更是與父皇一般無二,若是她當真要針對自己,幾乎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怎麼了?害怕了?”劉建軍突然調笑著看過來,“你要是真怕你母後,大不了咱倆就撂擔子不乾了,你做你的閒散王爺,我背靠著你喝喝小酒逛逛窯子,享受這盛世大唐也挺好的……”

劉建軍話還沒說完,李賢就打斷道:“劉建軍,你還記得在劉家莊的時候,我問你怕不怕殺人麼?”

劉建軍一愣。

李賢看著劉建軍的眼睛,認真的說:“我是害怕母後,但,隻要她沒在我麵前,就不怕。”

劉建軍突然就咧嘴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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